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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婆婆气忿忿地道:“那便找别人来检查!”
艳后忽把话题转移开去:“伊涩儿,祢因何不随你干爹的党羽逃离凤凰城?”伊涩儿抽噎道:“事已至此,我只好……把实话说出来了,我并不是……并不是巨禽公的干女儿。”
虎婆婆冷冷地道:“这才是大实话!我早看出来,伊涩儿和巨禽公的关系绝非义父义女那样简单!”
我如遭雷击,心里乱作一团:“难道他们……他们……”
伊涩儿又气又急,道:“虎婆婆祢误会了!我乃巨禽公的私生女,是以……他才待我那样好。”
我只觉得压在胸口的一块大石头顿时移开。
伊涩儿歇了歇,又道:“我爹……巨禽公他……其实我也看不惯他的所作所为,曾劝了他好几回,可他不听,我也没有办法。”
艳后道:“我问你为何不离开凤凰城?”
伊涩儿痛苦地道:“我爹死了,谁肯来收留我?有的男人虽想带我走,可我明白,他们都不怀好意,况且……我若走了,便再也……再也……”
说到这儿,她语音渐低,就在垂下头的一刹,深情一往地望了我一眼。
艳后微笑道:“我明白了,原来祢是舍不得岳钝岳公子!”
伊涩儿面颊上如同开了两朵大红花,羞道:“不是的。”艳后正襟危坐地道:“机器、阴谐联姻,天下皆闻,现今妙玉虽已去逝,阴谐也不能自毁信诺,伊涩儿你可愿和岳钝岳公子结为连理?”伊涩儿低垂着头,似乎没有听见。
艳后又问:“祢同不同意?”
伊涩儿仍一言不发。
我心里暗叹了口气:“明摆着伊涩儿不愿嫁我,天后又何必勉强?强扭的瓜毕竟不甜!”忙道:“天后……”
艳后以眼色示意我勿要说下去,继续对伊涩儿道:“你若同意,便点一下头;不同意,摇一下头好了。”
伊涩儿眼睛盯视着自己的脚,脑袋既不点也不摇,唯有几绺发丝在风中摇晃。艳后叹了口气,道:“伊涩祢既不点头,也不摇头,看来便是不同意了。尼上将,请祢立即去物色其他人选……”
未等她把话说完,伊涩儿便急道:“不是的!”
艳后埋怨道:“祢这人扭扭捏捏,太也麻烦!祢既如此说,便是愿嫁岳钝岳公子为妻了?”
伊涩儿轻声道:“也不是。”
这么一来,连我也焦急了起来。
艳后不耐烦地道:“祢到底是什么意思?”
伊涩儿道:“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便是请天后祢替我作主了。”
艳后道:“我刚才已经作主了,可祢又不愿意……”
伊涩儿似乎豁出去了,咬着芳唇,低声道:“谁说我不愿意了?”
艳后道:“从祢伊涩儿嘴里掏出一点实话来真难。好,现在我便作主,立即让岳钝岳公子、伊涩儿成亲。”
虎婆婆霍然而起,铁青着脸,道:“天后,属下觉得祢这个决定太草率,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艳后板着脸容,不苟言笑地道:“我的话便是圣旨,虎婆婆祢想抗旨不成?”虎婆婆盯着艳后,干脆来她来了个默认。
尖头尼见两人闹僵,急忙出来打圆场:“纵是再借给虎婆婆一百个胆,她也不敢违抗天后的旨意?虎婆婆,祢快坐下。”
虎婆婆气呼呼地坐下,道:“天后,日后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提醒过祢。”艳后道:“伊涩儿是否处女之身,让岳钝岳公子来检视再也恰当不过。伊涩儿倘非处女,便交由你虎婆婆处置好了。”虎婆婆目射寒光,狠狠盯了伊涩儿一眼,那意思极为明了:祢伊涩儿是死定了!
艳后再望向我,道:“不知岳公子对这桩婚事意下如何?”
我自是一百二十个满意,讪讪地道:“一切便依天后好了。”
艳后哈哈一笑,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是个好日子,尼上将,请出去安排,让岳公子和伊涩儿拜堂成亲。”
我又惊又喜,亦有点手足无措。
艳后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我道:“天后请说。”
艳后道:“今晚,是你和伊涩儿洞房花烛,明晚,你需得到我房里来,实不相瞒,我体内的淫毒还未驱尽哩。”
当着大家之面,我的耳根都羞得红了。
伊涩儿也未反对。
艳后见我和伊涩儿都没有出声,发出一声诱人的荡笑,道:“能够喝到岳公子和伊涩儿的喜酒,是我最高兴的事了。”
昼日走到我身边,不悦地道:“妹夫,你虽走了桃花运,拥有天后与伊涩儿,但却绝不能忘了寻找我的妹妹。”
我道:“是。”
这时,尖头尼推了我一把,道:“新郎官,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沐浴更衣,好好打扮打扮,准备入洞房!”
便如我听从父亲、乐王等人之劝,穿戴机器国王的衣冠,接受仪礼训练,刻下做新郎亦是如此,人家说什么,我都照做不误。
喜庆的气氛,一直延续至华灯初上我入洞房的时候,仍不肯散去,盘桓在宫廷的每一个角落,活跃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红烛熊熊地燃烧着,映照在垂首不语的伊涩儿的身上。墙上鲜红的喜字,也正向我们微笑。
虽有了和乐飞飞入洞房的经验,但面对着伊涩儿这样羞涩、美丽的少女,仍不禁紧张。
我呆望着伊涩儿,久久不知说什么好,而伊涩儿更是沉默惯了,一言不发。我听得出来,伊涩儿的呼吸渐渐急促,心儿跳得好快好快,她比我还要紧张。我暗暗对自己说道:“我不能因妙玉之死、夜月下落不明而破坏了洞房的旖旎氛围。”我咳嗽两声,走近伊涩儿,叫了声:“伊涩儿。”
伊涩儿仍如木头人儿一般。
想象即使发生的事情,我情欲如火,壮着胆子坐到伊涩儿身畔,又叫了声“伊涩儿”。伊涩儿轻轻点了一下头。
我握住了她的手。
手掌火灼也似,一旦为我握住,轻微的颤栗着,掌心沁出了细细的汗粒。我缓缓揭下红盖头。
新娘妆容的伊涩儿比往日看来更有一种令男人心跳加速的美丽。
由于太过紧张,她的胸膛起伏不定,使得原本便曲线毕露的娇躯更给人惊心动魄、意乱情迷之感。
这一刻,我已忘记了妙玉,忘记了夜月,忘记了艳后,忘记了圣女和古精灵,忘记了所有身外事,先是试探性地搂住伊涩儿弱不胜衣的腰身,见她只是微微动弹一下便却任由我搂抱,我低下头来,吻住了她的唇。
伊涩儿似乎吃了一惊,挣脱出手来,似欲极力抗拒,但我搂得太紧,怎能推得开?而四片嘴唇已是紧密无间地贴在一起,我的舌头已蛇一般缠上了她的香舌。伊涩儿“唔”地叫了一声,迅即被我热烈的雄性气息淹没、迷醉。
当我迫不急待去解她衣扣的时候,伊涩儿已闭上双目,羞道:“灯!”
我暗骂自己太过猴急,转过头来,吹熄灯火,顺势把她压在身下。
伊涩儿一动不动,任由我想干什么便干什么。
灯烛虽然熄了,但对我这等内功高深之人来看,跟白天没有什么分别。
剥掉上衣,伊涩儿首先显出一对小山般隆起、惹人怜爱的乳房,中间是一道深深的乳沟,反衬出双乳的巍然坚挺,从远处照进来的微弱光线,投在她的身上,一闪一亮。我的手伸向她的裙子,但十指大军已饥不择食般摸上伊涩儿的双乳。
手、乳甫一接触,乳头立即在我掌心坚硬起来,乳峰亦那么富有弹力。
我的嘴唇不甘落后地叼住了它们。
伊涩儿虽极力控制,但也禁不住长吟一声,身躯电击般颤抖着。
我一边甜蜜地吮吸着双乳,一边褪下了伊涩儿的下裙。
我的目光尚在她光滑洁白的腹部扫下去,一直至那浓黑迷人的三角区。
我忍不住也呻吟一声,嘴唇寻到了伊涩儿嘴唇,左手抚着她的右乳,右手划过腰身,到了她的下体。
伊涩儿知道我接下去要做什么,害羞之下,死命地夹着腿。
我不敢粗鲁,便在那虽然紧夹但仍露出柔软绒毛的地方温柔地抚摸着。
只不过片刻工夫,伊涩儿的双腿自然而本能地张开。
我挺起那硕大的物事,缓缓偷窥那幽深的所在,正贪婪而尽情地欣赏着,忽身不由己地滑入润湿躁热的沟壑,跟着便被那神秘的洞穴猛烈地吸引了进去。
伊涩儿全身抽搐,虽紧咬嘴唇,且咬出了血,仍羞不可抑地痛叫一声。
便在大军直驱直入之际,落红纷纷。
我狂喜之下,“大军”控制自如。
我抱住伊涩儿光洁而丰满的臀部,看着她不住耸动,听着她婉转动人的呻吟,酣畅淋漓,要有多愉悦便有多愉悦。
悠长的乐曲中,达至高潮。
伊涩儿已忘记了羞涩,疯狂地摇撼着臀部,不加遏制地欢叫着。
伊涩儿已为我彻底征服,失去骨头似地瘫软在我的身边,兀自微微喘息着。她睁开秀眸,喜悦而羞怯地微笑着,手头枕在我的手臂上,轻声问道:“你说我……是不是……那个黄花闺女?”
我香了一下她的芳唇,道:“虎婆婆误会了祢。”
伊涩儿道:“你可知道我爹……巨禽公他为何屡次三番以‘王霸精神’找你?”我道:“祢知道吗?”
伊涩儿道:“我爹跟我说起过,他练了一门奇功叫‘精神搜秘大法’,专以精神异力侵入他人内心,窥知、盗取所有的秘密。”
我道:“我有什么秘密让他窥盗?”
伊涩儿道:“你别忘了,夜月曾落入我爹手里,我爹对她施以精神搜秘大法,得知你曾修炼来自‘宇宙之心’至高无上的圣经,于是心生……心生觊觎……”
听到这里,我禁不住脑中剧震,一阵阵地后怕。
我清晰地记得,在与尖头尼初见的那条河中,“王霸精神”趁我被爱坡灌醉,潜上船只,到了我的“心扉”,猛喝一声“开”,我的心扉立即打开。
若非我的元神及时阻击……可以想象,圣经的秘密将尽被巨禽公盗取,那么现今修炼此神功的便绝非我一个人了,毋可否认,教父亦将练习。
教父已然如此可怕,若再练了圣经,如虎添翼,凶焰暴长,我可就罪孽深重了。我深吸了一口凉气,道:“巨禽公……你爹怎会这门诡异的功夫?”
伊涩儿面露沉思之状,道:“不知道。”
过了一会,她又道:“其实爹本来想笼络你的,否则决计不会以把我许配与你,但你后来……他没办法,才决定不惜一切手段杀你。”
我道:“祢是否恨我?”
伊涩儿幽幽地道:“爹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早便料到了。”
我们不知不觉又闲谈了半个时辰,听着伊涩儿胜似天籁的声音,确是绝佳享受。越谈,越投入;越谈,越息息相通。
两具胴体亲密地躺在一块儿,难免挨挨蹭蹭,伊涩儿的乳头如两颗樱桃,傲然挺立,蜜汁般的爱液由洞穴里汩汩渗出,漫山遍野,萋萋芳草,弥漫着动人的芬芳。我情动如火,吻了吻伊涩儿的娇乳,她热烈地反抱着我,一场精彩的大战继续上演……就在我和伊涩儿婉转缠绵、温柔缱绻的当口,名胜堂中的虎婆婆却和艳后进行着另一番对话。
“天后,我不明白祢为何要收留伊涩儿?据我看来,她是故意留下来的祸水,理应凌迟处死!”
“如果伊涩儿真是个好人,让她做岳钝的妻子有益无害,她若是个奸恶之徒,时日久了,必会露出蛛丝马迹。有我们在旁边监视着,还怕她有什么阴谋诡计?更重要的,通过她可以钓到大鱼。”
“天后真相信伊涩儿会是处女之身?”
“至少在岳钝的眼里,这是她的初夜。”
“天后的意思是……”
“祢别忘了,在巨禽公、勇长老等人的幕后,还有一个诡秘可怕的教父。以他的能力,替伊涩儿制造一个处女膜,易如反掌。”
“还有一点令我起疑,今天是巨禽公的毙命之日,假如伊涩儿真是他的私生女,即使她走投无路,也不应答允和岳钝进入洞房。”
“我真正担心的并非伊涩儿,而是教父……”
日上三竿。
伊涩儿因下体红肿,走路都困难,无法起床,我知道她初经此事,我贪婪之下又进攻得狠了,才致她“无颜见人”,又是怜惜又是后悔。伊涩儿轻抚着我的脸,深情款款地道:“钝郎你勿自责,我……我那里虽有一点痛,但心里却充满了愉悦,恨不得再来几次。”
我失色道:“这怎么行?祢至少得歇息几天。”
伊涩儿道:“钝郎你快起床,去见天后、虎婆婆。”
我搂着她,道:“我要陪着祢……”
不待我说完,伊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