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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深情,这种勇气,我怎能不为之感动?”
我听她把话说完,身子已全部凉了。
我已不是昔日那个对情爱懵懵懂懂的傻小子,明白一个女子一旦被男子深深感动,很可能会嫁给他。
我和圣女相识不过短短数年,而天子门生与圣女的相识相知相爱,至少已有数十万年,甚至数百万、数千万年之久,这种情感的积累、沉淀,岂是我所能比得的?
我不会责怪圣女,因为我与天子门生相比,渺小得不能再渺小,卑微得不能再卑微,圣女选择他,更在意料之中,情理之中。
我酸溜溜地道:“他来这里,当真……好了!有他相助,撒旦、无情先生等便不足为患,地球人类可以实现永久的和平。”
圣女摇摇头,道:“天子门生虽厉害,也不见得是撒旦或无情先生的对手,况且他此行仅是向我求婚,更在神父身前发誓,绝不干涉他事。”
我惊讶地道:“为什么?”
圣女道:“因为宇宙间自有其中生生灭灭的神秘规律,若强加改变,只会带来不可预测的灾难。”
我道:“那神父当初为何派你们四人来地球?天子门生又为何引我走出金字塔?”圣女道:“这个便非我的智慧所能窥破了。天子门生之所以对你施以援手,是因为你练了圣经,在他的感知中,你已与宇宙之心有着深厚的渊源。”
圣女掠了掠鬓发,低声道:“钝郎,我知道说这些,你心里不会高兴,可我……可我也没有法子,我当真进退两难,一方面,我已深深地爱上了你,另一方面,又不忍拒绝天子门生,伤了他的心。”
倘非我控制力极强,已经当场哭了出来。
我心里大声说道:“岳钝,你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个机缘比较好的傻小子,怎配娶圣女为妻?那只不过是一段美好的梦想,一个永远也无法变成现实的姻缘。”圣女见了我的神情,凄楚地道:“钝郎,对不起!”
我强作笑颜,道:“圣姐姐,祢为何不把此事瞒着我?我若不知此事,心情会更好一些。”
圣女叹道:“灵儿早已猜出那美男子是天子门生,即使我不说,到了晚上,她到了床上,一定会跟你说。”
她忽惊呼道:“果然不出所料,灵儿悄悄潜移过来!钝郎,再见。”
不待我说话,圣女身影一晃,已如梦一般消逝。
我怅然若失地站起身来,四下扫寻,也未见着古精灵,但圣女既说她来了,她便一定来了,只不过自己功力差得太远,察觉不了罢了。
一念及此,更觉泄气,唤道:“灵儿,祢现身吧。圣姐姐早已发现你,并且已经走了。”
话声刚绝,古精灵已现身眼前,笑道:“本想偷听你们在说些什么,谁知仍被她察觉了。”
我道:“我和她只是说一些天子门生的事。”
古精灵惊道:“她终于坦白交待了。”
她听了我的转述,恨恨地道:“圣姐姐枉称圣女,竟然脚踏两条船,太可恶了!她应该明白,你和天子门生都被深深地伤害了。”
我苦涩地道:“这怎能怪得圣姐姐?我仅是一只癞蛤蟆,她是天鹅……”古精灵恼怒地道:“放屁!你不是癞蛤蟆,你说我会选择一只癞蛤蟆做丈夫吗?你若是蛤蟆,又怎能做得和平之王?只不过……只不过……”
她忽又问我:“她跟你讲了天子门生,你有什么反应?”我道:“没……没什么反应。”
古精灵道:“你没抓住她的手,装作痛不欲生之状?”
我道:“我本来便已痛不欲生,何必要装?不过,她主动抓住我的手道歉。”古精灵使劲一推,把我推翻在地,叫道:“你真笨啊!你为何不乘机搂住她的腰,吻她的嘴唇,摸她的乳房,就像每次对待我那样,向她躯体的每一寸土地侵犯……”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讷讷地道:“我不敢……”
古精灵道:“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是圣姐姐先对你不起!此时,圣姐姐对你充满了歉疚,不论你说什么过火的话,有什么过激的举止,她都不会怪你的。圣姐姐功力虽比我深,可也是女子,一旦被你亲了,摸了,也会情欲萌发,也会控制不住,说不定会自行献身于你,那时,生米已煮成了熟饭,木头已做成了船,她不嫁你不成了。”
我心里当然想这样,但面对圣女那样一位天人,任何人也不敢生出亵渎之念,就是想一想也觉得罪该万死,万世不得超生。
我道:“圣姐姐现下修的是圣女之躯,若她跟我……那个了,岂不……岂不……”
古精灵一跳八丈,怒气万丈地道:“我怀疑不能破身只不过是圣姐姐的借口,实际上她一直忘了天子门生,在你和他之间难以取舍。哼,她比我们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明白万一失身于你,便永远嫁不成天子门生了,所以……哼哼,想不到圣姐姐如此老奸巨滑!”我道:“灵儿,你别骂圣姐姐,她这样做,自有她的道理。”
古精灵的泪水夺眶而出,跺足道:“倘若圣姐姐当真嫁与天子门生,我非但为你惋惜,亦会和她长久分离,若想见她一面,亦不知在何时?还有心如、心仪她们,不知道是跟我还是跟圣姐姐?”
我心中凄然,泪水也流了出来。
古精灵见我也跟着哭,忍不住火往上撞,大喝道:“别他妈的哭了!”
我如遭当头棒喝,果然止泪。
古精灵命令道:“为了我们将来的幸福,你必须在短时间内得到圣姐姐的身体!”我愁眉苦脸地道:“这哪成啊?”
古精灵道:“你又不是没有亲过她,摸过她,这次只不过是轻车熟路……”接下来,她滔滔不绝地传授方法。
我心乱如麻,哪里听得进去?有时古精灵问我听明白了没有,我便木偶般点一下头。正在古精灵说到“精彩”之处时,圣女的声音从不可测的方位传了过来:“灵儿,你越说越不堪了,活脱脱一个淫贼!钝郎乃忠厚诚实之人,绝不会依你所说的去做。”古精灵万没想到这番话会被圣女听到,张大了嘴巴,舌头伸出老长老长,似乎再也缩不回来。
古精灵的“阴谋”既已泄露,只得和我怏怏回宫。
艳后、乐飞飞和南极仙翁以及他的十二个相识你说我笑,兴高彩烈。
吃吃吃的失踪,好像南极仙翁已把她忘了。
见我们回来,南极仙翁立即换作一脸愁容,道:“兄弟、灵儿,你们回来了!我们也在商议如何寻找吃吃吃,可惜商议半天,也没有结果。”
古精灵没好气地道:“你别烦我!本姑娘今晚不想说话。”
南极仙翁使了个眼色,和十二女迅速离开。
我悄声问乐飞飞:“怎不见伊妹?”
乐飞飞道:“她躲在你的书房中哭哩!我和艳姐劝了老半天,白费了唇舌。”我吃了一惊,连忙赶去。
伊涩儿果哭得梨花带雨。
我心疼至极,把她搂在怀里。
没想到伊涩儿很快睡着了。
睡梦中,她的双肩兀自抽动。
在伊涩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润妍日记》、吃吃吃、天子门生、伊涩儿,这些烦恼的事儿,何时方能解决?连续寻找了数天,仍没有吃吃吃的下落。
我已完全绝望了。
圣女、岳战亦放弃继续寻找的念头。
伊涩儿一天之中,倒有大半天在哭泣,面容一天天地憔悴,仿佛已重病缠身。还有一件苦恼事,昼日一见着我,便催问何时和他一同寻找夜月,我没有分身之术,只得对他说“快了,快了”。
昼日不是不知我心情,但夜月终究是他妹妹,他关心夜月,比他人都厉害,眼见时间一天天地过去,昼日已显得不耐烦,对我也没有好脸色了。
实不相瞒,当古精灵、乐飞飞、艳后缠着我欢好时,我虽想借此“解脱”一下,怎奈身不由心,十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不论她们怎么帮助也不行。
说也奇怪,当我和伊涩儿行欢时,时间长得惊人,元神与我一样,得到了异乎寻常的满足。
为什么我对伊涩儿沉溺愈深,而对古精灵、艳后她们反显得力不从心?
“不好!伊涩儿自杀了!”
我正和爹说话,古精灵一边大叫,一边跑了过来。
我和爹面色俱变。
古精灵喘息道:“不过,还好,幸得圣姐姐救了她!”
我这才长舒了口气。
及至赶到,正见伊涩儿躺在艳后的怀里,她的咽喉已缠上绷带,绷带原为白的,现在已被鲜血染红。
由此可见,她的死志是如何之坚,连圣女出手相救,也险险来不及!
圣女满脸忧急地站在一旁,乐飞飞、南极仙翁等人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我抱起伊涩儿,忆起两相欢愉的时刻,怜惜万分,流泪道:“伊妹,祢何苦如此!”伊涩儿伸出手来,温柔地替我揩试泪珠,道:“我若死了,钝郎你便可永久地活下去!”
圣女似乎早料到怎么回事,闻听此言,面色变得更加沉重,更加难看。
我等则莫名其妙。
伊涩儿眼里闪过悔痛之色,道:“钝郎,其实……其实我是奉教父、巨禽公之命,有意接近你,害你的!”
我脑中一震,但随之释然,转为深深爱意,微笑道:“既然祢已说出来,我们便绝不会责怪祢,我和祢仍像往日那样恩恩爱爱,伊妹祢何必这么傻,要自寻短见呢?”伊涩儿痛声道:“钝郎你有所不知,你的体内已为我植下了‘欲火焚身’的种子,倘任此下去,终有一天你会自焚而亡,唯一解救之法,便是我死去,那么‘欲火焚身’便少了‘引子’,你便安然无恙了。”
我们不禁都变了颜色。
圣女忧虑地道:“伊妹说得不错,她仍蓄意来钝郎的,不过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经过与钝郎长期相处,伊妹已良心发现,后悔以前的所作所为,意欲悬崖勒马,洗心革面地做人,可惜已经迟了,因为你们两人已经‘欲火焚身’。”
我惶然问道:“何为‘欲火焚身’?”
伊涩儿悲伤而痛恨地道:“那是教父精研的一种罕见剧毒,初时种植我体内,经过交欢,便传入了你体内,次数愈多,剧毒愈深,现下已欲拔不能,回头无路了。幸好……幸好它并非没有解法,只要我死了,你体内的‘欲火焚身’之毒便可自行消解。”我急问圣女:“难道连圣姐姐也解不得此毒?”
圣女摇摇头。
我又问:“天子门生呢?”
圣女叹道:“此毒既是撒旦研制出来的,我相信天子门生也解不得。”
我又是惊惶又是焦急,喃喃道:“我不要伊妹死的!伊妹不能死,我和她要永远地活下去!”
圣女目光凝注在我脸上,道:“我早已留意,当你和伊妹欢好时,连你的元神也大受刺激。我便察觉事态极不寻常,是以对伊妹的言行倍加留意。其时,她既痛悔己过,决意自杀以换得钝郎周全,又舍不得离开你,惟垂泪而已。方才我身在宫外,由于分心天子门生与吃吃吃之事,故盯视伊妹的心灵异力受到影响,以致抢救时迟了半拍。”我的元神失声惊道:“我的乖乖,原来如此!岳钝,你可千万不能死,你一死,我便成孤魂野鬼,无处安身了。”
众人均知这是元神说话,均不以为异。
我拥紧伊涩儿,生怕她突然离去,连声叫道:“伊妹,祢不许祢再做傻事了!有爹爹、圣姐姐、灵儿、大哥他们,还怕解不了‘欲火焚身’?我就不信‘欲火焚身’比鸩毒还厉害!”
众人之中,唯有圣女了解“欲火焚身”的厉害,心想:“钝郎有所不知,‘欲火焚身’的厉害之处便在于通过意念传播,钳制住了人类好淫贪欲的弱点,岂可轻易解得?”但她又不便说破,便和大家一起劝慰伊涩儿。
伊涩儿见自己已表明身份,大家仍不怪责,反齐来安慰,愈加感动。
圣女使了个眼色,大家鱼贯退出,只留下了我和伊涩儿。伊涩儿忖道:“钝郎如此爱我,反会害了自己。”
遂说道:“其实我还有一件事瞒着你。新婚之夜,我并非……并非处女之身。”我不解地道:“那你怎会……”
伊涩儿脸上满是羞辱愧疚之色,道:“我的处女膜是教父伪造的!”
我不觉呆了呆。
伊涩儿见我有此反应,心里又是痛苦,又是高兴,语音转为冷淡:“我也不是巨禽公的私生女,那是我编造的谎言。正如虎婆婆所说,我和巨禽公关系暧昧,一直是他的玩物……”
想起这么多年来生不如死、暗无天日的经历,她的泪水泉水般狂涌而出。我既知真相,反觉坦然,道:“伊妹,祢所说的这些对我来说已没有意义,相反,更证明祢的悔恨、诚实,我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