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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种奇怪感觉,一来疑为幻觉,二来曾生出占有圣女的念头,这话怎可当着她面说出来?
圣女不欲窥我隐私,更不会使用“洞心术”。
圣女皱眉道:“一桩美事?那是什么意思……”
正说着,古精灵突然“啊”的大叫一声,面容扭曲,手捧胸口,跌倒下去。
圣女以为她已惨遭百花女子毒手,惊骇之下不及细想,伸手相扶。
她的手指未等碰到古精灵,忽然身躯剧震,闷哼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圣女娇叱道:“原来祢早已来了!”
我不知所以,瞪大眼睛瞧着,但见圣女的身体仍好端端地站着,但她的头顶“百会穴”却有一束蓝光其疾无比地射了出来。
古精灵她的头顶明明空空如也,这时也突然现出一个白色光团,“蓬”的一声巨响,蓝光、白团相撞,爆出比行星互相碰撞时还要奇幻诡异的光彩。
霎时间,不但光亮照彻洁心斋,整个天地似乎都通明了。
在比之火山温度犹胜千百倍的热力冲击之下,非但洁心斋消失于无形,其它十几座冰屋也于刹那间消融干净,包括方圆近百里范围内的冰雪同时被蒸发,连一滴水都没剩下来。
我则“啊”的一声大叫,再次如触电流,心底那股强烈的欲望又生了出来。
此时面前只有圣女和古精灵两个女人,我对古精灵的身体已熟悉之极,相对圣女而言,已没有多大吸引力,更令我惊慌的是我竟对古精灵的生死漠不关心,一心一意想占有圣女的仙躯。
最令我开心的是圣女站着一动不动,一副任我爱抚、侵略的模样。
蓝光、白团依然碰撞、纠缠,好似化作了千军万马,在作生死鏖战,鲜血怒溅、惨号连连,而原来的小小的洁心斋,便是幻作了战场,偏偏一时之间谁也胜不了对方。
我虽知不该侵犯圣女,但脚下仍身不由己地一步步走了过去。
只听得圣女惊恐地叫道:“岳钝,我的元神正和百花女子的元神作生死之搏,你可不能趁人之危!”我心想:“原来那蓝光、白团是她们的元神!趁人之危?我这是趁人之危吗?”
乘人之危是卑鄙的,可惜我虽明白,却斗不过强大的情欲,终于走近了圣女,伸手去拥抱她。
“扑通”,圣女跌倒在地,我正好扑在她身上,强烈感觉到她那凸凹分明的仙躯。
我伸出颤抖的双手,去解圣女的衣衫。
圣女颤声道:“岳钝,你不能这样!你若破了我的处女之身,我会即刻死去的!”
我心里的恶魔已完全占据了理智的土地,桀桀怪笑道:“祢死了关我屁事?只要我得到祢的身体就行了。”
“嗤啦”,我已迫不急待地撕裂她的衣衫。
圣女情知我已失去心智,唯一的办法,便是使尽全身力气,先行击退百花女子的元神,然后再保护身躯,当下蓝光剧盛,向白团发起猛烈攻击。
然,她的元神可以暂时避开百花女子的元神,对我施以致命一击,那时我想不死都不可能。
但圣女却知我的心智只不过受了百花女子的控制,不忍杀我,而且百花女子若乘此良机发动猛攻,她能否抵挡得住实无把握,假如受了重创,她将不得不败走,很可能将永远无法击败撒旦。
依圣女的功力,本与百花女子难分轩轾,但她没想到对方的元神竟可紧附古精灵身体上,乘机袭击,自己猝不及防,受了轻伤。
以元神攻击对方,最为凶险不过,自己的身躯站立原地不能动弹,纵算一只猛兽来了也可把它吃了,倘若没了身躯,元神将失去归所,便得永远过着凄惶不安的生活。
百花女子在以元神攻击圣女之前,已制服古精灵、心仪等人,暂无后顾之忧,并且逼迫圣女不得不以元神应战,而我则早先遭了算计,会去侵袭圣女的身体。
圣女说她倘若破了处女之身会死去,倒非百花女子始料所及,可惜她此时已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有退却,圣女若全力反击,她的元神很可能殒灭,其仅剩一具空躯,不过几日便得腐烂。
其间种种微妙、险恶之处,只有她们二人知晓,我则懵然不知,依然去做刽子手手中的屠刀。
百花女子当然明白圣女的心意,竟然不战而走,但当圣女的元神要回归脑户时,它便过来反噬。
没有办法,圣女只有背水一战!
“蓬蓬蓬”,奇光异彩交织撕扯。
圣女的肉身已全身赤裸,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倒在我的身下。
圣女已可算是宇宙间第一尤物,我一个凡夫俗子,得以把她搂在怀里肆意爱抚、亲吻,兽欲更加高涨,左手兀自揉捏双乳,右手却不住下滑至她腿间。
圣女的身躯虽没有反应,可她的元神受到刺激,已禁不住发出呻吟。
她的双腿已被我分开……
圣女绝望地凄叫一声。
看到那郁郁葱葱的禁区,闻到那只应天上有的幽香,我骤觉头脑一震,竟然有了几分清明的神志。
原来我受到宇宙间第一大诱惑,身体发生从所未有的变化,潜藏体内的鸩毒受到牵引,恰于此时发作。
我看清眼前的情景,又羞又急又怕,心中大叫:“我怎么能做这等事情?”
手掌奋力在圣女小腹上一撑,身子后跃开去。
这一下大出圣女、百花女子意外之外!
她们均是当世顶尖级的高手,元神一瞥之下,便知我鸩毒发作,冲淡了几分情欲。
圣女暗暗感佩:“岳钝当真是个人间罕见的正人君子,他面对我的胴体这样一个诱惑,居然也能克制得了。他若此时强行把我……那个,我可一点办法也没有。”
百花女子惊怒交集,喝道:“岳钝你不要命了?你夺了圣女的处女之躯,便可解得鸩毒。”
我听了这话,反而更滚开数步。
鸩毒汹涌,情欲几被冲消殆尽,我喘息着道:“我就算死了,也绝不会伤害圣姐姐!”
我忽地看到俯卧在地,动也不动的古精灵,泪水夺眶而出,叫道:“灵儿,灵儿!”
古精灵一点回应没有。
我想爬过去,怎奈一点气力也没有。
圣女、百花女子均知到了生死关头,蓝光、白团扑击得更加猛烈、凶狠。
正在她们斗得如火如荼之际,远处传来南极仙翁惊惶的叫道:“圣女!自由女神!祢们不要打了。”
我想:“原来这百花女子叫自由女神。大哥如何知道她的名字?”
圣女心想此刻自己赤身裸体,千万不能让南极仙翁见着,叫道:“翁兄,你不要过来!”
自由女神说道:“阿福,你猜圣女为何不叫你过来?原来她一丝不挂,情欲高涨。你不是爱她吗,赶快过来,即刻便可得到你梦寐以求的东西!”
我心想:“这明明是我大哥南极仙翁的声音,她为何叫他阿福了?”
只听得南极仙翁怒道:“自由女神,祢把圣女……把她怎么了?祢若伤害了她,我永生永世也不再理祢!”
自由女神道:“你看她的元神活蹦乱跳的,像个受伤之人吗?我这样做,只不过令你得到她的身体而已。阿福,你还犹豫什么?快来呀。”
她见南极仙翁久久不现身,不由着急起来,道:“阿福,其实圣女早已喜欢上了你,只是羞于出口罢了。此时她仙躯横陈,啊哟,两颗乳头都怒凸起来了,两条腿张得更厉害,那儿情水泛滥,你来了,她必定高兴得很……”
自由女神为了达到击败圣女的目的,不择手段,逼真而传神地描述起圣女的形貌,其中不乏夸大其辞之处,意欲引诱南极仙翁前来破了圣女之躯。
南极仙翁忽然怒喝道:“住口!自由女神,我明明白白地告诉祢,我虽深爱圣女,但坚决不会以这等卑鄙手段得到她,况且她爱的人根本不是我!祢快速速住手,不然……不然,我便……”
自由女神道:“你想怎样?”
南极仙翁蓦地欢呼一声,道:“自由女神,我终于找着祢的身躯了!祢若不住手,我便毁了它。”
自由女神冷笑道:“我这人胆子特别大,经受得住你的恐吓。”
南极仙翁道:“祢不信?祢的身躯便隐藏在深海中的鲸鱼肚腹中……”
自由女神闻听此言,果然惊慌起来:“阿福,你这没良心的东西,竟然帮着外人来对付我!”
南极仙翁失望而愤怒地道:“祢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师妹,她早已死了。”
我像死人般躺在地下,脑中尚有一点神志:“原来自由女神是南极仙翁的小师妹,当真奇怪极了。”
自由女神恨恨地道:“好,好!我听你的,即刻住手,可圣女却不会放过我……”
圣女接话道:“自由女神祢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由翁兄喊‘一、二、三’,‘三’字结束,祢我立即罢手停斗。”
南极仙翁道:“自由女神,祢若敢趁势袭击圣女,我必定毁了祢的身躯,叫祢的元神永远回不了家。”
自由女神自知即使趁圣女元神返回之时反击,也最多将她击伤,一时却无法致其死命,那时南极仙翁那个混蛋发起疯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她冷冷地道:“便这样好了。”
南极仙翁喊道:“一……二……三……”
“三”字刚落,蓝光、白团立时分开。
圣女元神归窍,立时找衣服穿上。
这次元神大交锋,真正感受到凶险的是她们两个人,在外人看来却没有什么较大的异样。
元神散发出来的热力虽融化了冰雪,却未能损及圣女以特殊质料制成的衣服。
她叫道:“翁兄,你可以来了!”
远处深海中溅起一道冲天水柱,自由女神的元神已回归身躯,迅速消失,只有仇恨怨毒的声音远远传来:“阿福,你朝秦暮楚、见异思迁、忘恩负义、吃里扒外,我恨透了你!岳钝,你破坏我的大计,我绝不会放过你!圣女,咱们后会有期!”
南极仙翁顾不得自由女神,奔近圣女。
圣女盘膝坐下,双掌分抵我与古精灵背心,说道:“翁兄,请你去看一看心仪她们,好吗?还有夜月!”
南极仙翁对已发生的事情甚感内疚,回应道:“是!”
一个时辰过去,南极仙翁已领着心仪等众少女赶到冰屋的原址,夜月却不知到了何处,未能寻到。
古精灵也被救醒,我体内的鸩毒也被暂时镇住,但仍难受之极。
圣女见心仪等无恙,欣喜地道:“太好了!祢们……祢们都还活着。”
我心悬吃吃吃,问道:“吃吃吃没出意外吧?”
心如道:“他正倒在一个冰谷里呼呼大睡,虽然师父和自由女神打得天翻地覆,他仍睡他的觉,做他的美梦。”
我道:“他有什么美梦?”
心如道:“夺你的《润妍日记》啊。”
大家一听,均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南极仙翁叹道:“以我那小师妹的性子,只要出手,本来绝不会留情,但她……害怕真正激怒了我,是以只是封禁了她们经脉穴道。”
他望向圣女,见她满脸汗水,道:“圣女,祢已与我小师妹大战一场,想必累坏了,先歇一会儿,让我来替岳钝镇住鸩毒。”
古精灵身体酸软,没有力气,但她已从我口中得悉刚才那场恶战,气愤愤地道:“那自由女神如此恶毒卑鄙,你还叫她小师妹?”
南极仙翁一边替我镇毒,一边尴尬地笑道:“我也知道不该,只是……只是……”
圣女真挚地道:“翁兄,谢谢你!”
南极仙翁道:“这都是我惹来的麻烦,祢怎反来谢我?”
圣女微微一笑,道:“翁兄,此刻我可以向你坦白心迹,若非我心中已有意中人,必定选你做我的夫君。”
南极仙翁心中感动,泪水潸然流下,道:“圣女,有祢这句话,我这几万年的努力都没有白费,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古精灵也大为佩服南极仙翁没有趁圣女之危,至少偷窥一下她的仙躯都没有,叹道:“短命鬼,贺喜你从此多了圣姐姐这样一位知心好朋友。”
南极仙翁擦了擦眼泪,道:“一得一失,我已分不清哪个重要。天子门生哪天子门生,我南极仙翁若早认识圣女,不见得便输于你。”
圣女脸庞上忽地飞上两朵红云,低声道:“不是……不是天子门生……”
南极仙翁、古精灵齐声道:“那是谁?”倏地明白过来,惊喜地道:“莫非祢的意中人是岳钝?”
我大吃一惊,道:“怎么……怎么会是我?绝对不是我!”
圣女眼波流动,凝注着我,轻轻地道:“岳钝,你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侵犯于我,我怎不感动?何况,我已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