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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雅也听到了刚才的话,竭力控制这自己骚动的情绪,道:“静休,这该如何是好?”静休道:“放心吧公主,我是出家人,绝不会干出如此龌龊之事。我多念几遍心经便能控制住自己的,绝不会碰你一根汗毛。”诗雅道:“可是要是我到时候控制不住了呢?”静休道:“你可随我一起念心经,相信佛祖一定会保佑我们的。”于是二人相对而坐,静休念一句,诗雅也跟着念一句,不一会就将各类心经念了好几遍。但仍凭他二人如何静心,但也抵不住药力的摧控,诗雅首先控制不住了,朝静休扑了过来道:“静休,我问你,你可喜欢我?”静休急道:“公主,你。。。。你一定要控制自己啊。”诗雅道:“我只问你,你心里可是喜欢我的,你老实回答我。”静休明知这是公主意乱情迷之话,万不可回答,倘若回答她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但自己此时也被药力摧控,加上眼前诗雅妩媚的表情,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了,于是艰难地点了点头。诗雅见静休点头,大喜道:“既然你是喜欢我的,那我今日失V身于你也不冤了,只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待我即可。”说完便用那火热的双唇亲吻着静休的全身,静休大喊道:“公主,可是。。。。可是。。。。我可是个出家人啊,即使心里爱恋你,但也不可犯戒啊。”诗雅一听,脸色一变,喊道:“今日我是无法把持自己了,我们乌族族规规定,一个女子一生只能委身于一名男子,就是他的丈夫,倘若有二心,必将受天谴,受世人唾弃。既然你将来不能对我负责,那我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回去。倒不如现在我就去死了,已免得你破戒,毁了你出家人的名声。”说完,便抓起一块石头,使劲朝自己头部砸来。静休见状,立马将其拦住,道:“公主,万万不可啊,我说过我一定要安全带你离开这里,你要是死了,我哪还有脸回去。”诗雅道:“哪怎么办,你又不肯对我负责,除了死我还有什么办法?”静休被难住了,确实现在想不出什么办法了,一时陷入了沉思,诗雅见静休发难,便又扑了过来,双手抚摸着静休的胸口道:“如今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死,要么你就娶了我,将来对我负责,不再是佛门中人了。只要心中有佛,哪里不是修行,管他是僧是俗呢。佛祖当年还不是妃嫔成群,而后照样得道。”此时药力作用更加重了,静休平时也很少练习打坐静心之法门,因此心思也更加浮动,听得诗雅公主这番话,不免有些动摇了,再看看眼前这南诏第一美女,自己本就有心于他,岂料遇到今日之事,自己定是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的,自己怎可如此自私,为了自己的虚名声誉,便断送他的性命与清白,于是静休大吼一声道:“罢了,罢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静休今日在此叩拜祖师,叩拜佛祖,从今天起,我早已不是佛门中人了。弟子愧对师门教诲。”说完,便跪在地上,朝西方狠狠地磕了三个头,瞬间额头头皮磕破,献血直流。如今自己再也不是出家人了,心中也再无估计,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本就心属的美女,加上媚药的催动,静休再也把持不住了,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猛烈地朝诗雅扑了过去。。。。。。
又是日落月升,不周山上又是一片死寂,唯有这山洞内泛起点点火光,两个赤裸裸的男女初试云雨之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睡在草堆上,窃窃私语。诗雅紧紧地搂着静休,道:“静休,从今以后,我就只属于你一个人了,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会跟着你,我们永不分离。”静休道:“你可是尊贵的公主,可真舍得跟我这个穷小子走?”诗雅道:“在我们乌族女子生命里,自己丈夫就是自己的一切,无论自己以前如何尊贵只要嫁了人都得跟丈夫同生死共患难。”静休道:“如今我也不是佛门中人了,但我定会说话算话,我一直好好对你,保护你的,更何况我第一次见你就对你生了爱慕之心,如今现状倒是成全了我,也许这就是天意吧。”诗雅一听静休的话,心里顿时倍感温暖,再一次紧紧搂住他,道:“有你这句话,我即便是与你一起当乞丐也是幸福的。”
正当二人聊得正酣之事,突然从洞口传来几声哼哼地咳嗽声,二人知道是玄蝠要进来了,立马穿起了衣服,坐了起来。稍许玄蝠从外面走了进来道:“诶,你们两个没死,看是成全了你们的好事了。”静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玄蝠道:“我这欢喜散乃是剧毒,倘若不阴阳交合,二人必死无疑。你们两个也算明智。”静休冲着他吐了一口唾沫道:“呸,无耻的东西。”玄蝠笑道:“是我无耻还是你无耻。你堂堂一出家人既然干出这等苟且之事。归根到底,这还是你定力不够啊,倘若你真是定力极高,心中有佛,即便自杀也不会干出这等事。说来说去你的内心还是花的,还是淫的。所以你就没什么资格说我无耻了。”静休一听,不禁心生惭愧,不再与他辩解了,道:“罢了,罢了,是我对不起师门,如今我也不再是佛门弟子了,将来你也休得再以此来羞辱我。”玄蝠道:“既然你已不再是佛门弟子了,那也不必再吝啬佛门经典了,乖乖将洗髓经内容告诉我吧。”静休道:“原来你如此大费周章地逼我破戒,就是为了让我当不了佛门弟子,套取我的洗髓经。不过你错了,虽然我不再是禅宗弟子,但毕竟我师出佛门,即便是死我也不会告诉你的。”玄蝠笑道:“其实我压根没看上你的什么佛门经典,我只不过是为了用它来威胁圣白罗而已。既然你不愿说,我也不逼你,只要你二人乖乖地在我手上,不愁收拾不了他。”
正当三人交谈之时,突然从洞外传来唰唰地树枝颤动之声,玄蝠立即冲出洞外查探。静休一听,心中大喜道:“难道是有人来救我们了。”诗雅道:“嗯,很可能是小兰回宫之后找的救兵,我们出去看看。”于是静休与诗雅也跟着冲了出去。三人来到洞外,往山下一看,密密麻麻的树林中布满了南诏士兵,足有上千人之多,他们正在四处呐喊着诗雅公主的名字,在士兵后面有一匹高头白马,马上坐着一人,正四处张望。诗雅一眼便认出了那人正是自己的皇兄隆瞬,于是立即开口大喊道:“皇兄,我在这里。”话音还未落,玄蝠立即点住了诗雅的哑穴。静休立马护住道:“你干什么,欺负一个弱女子。这么多士兵难道你怕了?”玄蝠道:“老子怕过何人?只不过我要的是圣白罗,而不是他们这些虾兵蟹将。跟我走。”说完玄蝠也点了静休的哑穴,拉着二人朝山下冲了下去。###第三十八章 同门恩怨
玄蝠带着静休与诗雅二人悄悄潜伏到了山下树林的草丛中,此时一南诏士兵正在此处找寻诗雅的踪迹。玄蝠见此人落单,便将手中蝠翼一挥,一直钢爪从草丛中飞了出去,紧紧抓住了那士
兵的脖子,然后飞速往回一拉,便将其人给拉了过来。玄蝠紧紧捏住士兵的喉咙道:“接下来乖乖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手一颤抖你必将命丧黄泉。”那士兵顿时被吓得尿了裤子,连连点头
道:“小的遵命,小的遵命。”玄蝠道:“你们这么多人来此,是不是在找寻你们的公主?”士兵道:“是是,宫女小兰回宫说公主被歹人所擒,太子立即钦点了一千禁卫军来此搜索。”士
兵刚说完,便看到了玄蝠身后的诗雅公主,不禁喊出声来:“公。。。。主。。。。是你。你怎么。。。。。。”还未待士兵说完,玄蝠又捏了一下士兵的脖子,冷笑道:“我就是那个歹人。我问你,这次
圣白罗有没有来?”士兵道:“前天听说南诏大军与李唐军队在嶲州决战,陛下不慎中了敌军主将高骈的诱敌深入之计,南诏大败丢了嶲州,如今退守建昌城。圣教主如今正在建昌协助陛下
退敌,根本无暇分身来此。”玄蝠一听,脸上露出了一丝奸笑,思索了稍许,突然右手一捏,那士兵顿时气绝身亡。玄蝠抓起一旁被点穴的二人,飞身离开了草丛,朝山外飞去。
飞了半响,玄蝠也感到有些疲惫,见已离开不周山,于是在一处空地上停了下来,解开了二人穴道,休憩稍许。玄蝠道:“现在我们已经来开了不周山,谅你们喊破喉咙,山里的人也听
不到了,现在你们就随便说吧。”诗雅第一个说话,只见他气愤至极,道:“刚才那士兵已乖乖地回答了你的问题,你为何还要杀他?”玄蝠道:“杀个把人对我来说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
事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诗雅道:“你也是南诏人,怎么能对自己族人如此残忍?”玄蝠道:“在我心里没有国度,没有族类,只有仇恨。管他是南诏人,大唐人还是吐蕃人,只要我高
兴,我想杀就杀。”诗雅义愤填膺道:“你。。。你这个魔鬼。”静休一旁劝道:“诗雅,别跟这种人生气了,他是没有人性的。”玄蝠笑道:“还是你小子聪明,我确实是没有人性。我的人性
早就被圣白罗给抹杀了。”静休问道:“真不知道圣白罗对你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记恨于他。”玄蝠激动道:“夺妻之仇,夺位之恨。”静休道:“我看你也是个可怜人,不放说出来听听
,让我两来评评理。”玄蝠想了想道:“好,我也不妨告诉你们,也让你们知道圣白罗是个什么样的人。”玄蝠转过身子,脸色凝重道:“我与圣白罗本是玄阴教同门师兄弟,他早我入门我
称他师兄。我们两在玄阴教一起习武,一起长大,跟我们一起的还有一人,玄阴教圣女藤娘,她长得美若天仙,楚楚动人,心地善良,我跟圣白罗都深深地爱上了她,但她却只中意于我。在
我们玄阴教有一条教规,就是圣女将来必定要嫁给下任教主。于是我与圣白罗便拼命练武,都想当上教主,得道藤娘。谁知圣白罗阴险至极,背地里巴结师傅,献媚讨好,既然哄骗师傅将镇
教密宝阴阳双极大法传授给了他。这样我那是他的对手,最后在教主争夺比武大赛中,我败给了他,也将藤娘输给了他,最后我便愤恨离开了玄阴教,远走他乡。谁知一年后,我听说藤娘病
死,这可让我大怒,我立马杀回教里,质问于他,问他为何没有照顾好藤娘,谁知他毫无悔意。于是我便跟他大打了起来,最后我身受重伤,被撵了出去,连藤娘最后一眼都没见到,从此我
便立誓,我这下半生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杀掉圣白罗,跟他作对,我要让他替藤娘偿命。”静休道:“虽然圣白罗夺人所爱,背后耍手段,着实不厚道,但既然藤娘是病死的,这也不能太怪人
家了。”玄蝠道:“哼,如果他好好照顾藤娘,怎会让她病死。我绝不会原谅他。”诗雅道:“早就听武渊说起过,你跟圣教主有着很深的误会,今天才知道是这样。不过事情已过去这么多
年了,你何必如此放在心上,白白耽误了自己的后半身?”玄蝠道:“哪怕我这一辈子都耽误进去又如何。你们又岂知道藤娘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区区一个教主之位算什么,还不及藤娘
万分之一重要。”静休与诗雅见玄蝠如此执着,也无法再劝了,只得默默感叹,原来他也是个可怜人,只是爱的太深,恨的太深了。
休息了一阵,玄蝠又带着二人上路了。二人一路追问,要将自己带到哪里去,可是玄蝠就是不说,如此走了三日,三人来到了建昌城。诗雅见城外秘密秘密的军营帐篷,不禁大喜道:“
那是我们南诏的营帐,这里是建昌城,我父皇就在这里。”静休道:“噢,我明白了,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是因为圣白罗就在这里,看来你心里是有盘算了。”玄蝠道:“没错,今晚我便会
跟他有个了结。”静休道:“你确定你能敌得过他?”玄蝠笑道:“有了你两个宝贝在手上,即使敌不过他,他也得畏惧我三分。”说完,玄蝠便将二人带到了军营附近一树林内,点了二人
穴道,将其绑在了树上,而后便朝建昌城府衙飞去。
时值深夜,建昌府衙的已经是夜深人静。虽说今夜明月皎洁,士兵们守卫森严,但是仍防不住玄蝠这样绝顶轻功高手。只见得一条黑影,瞬间闪过巡逻侍卫的头顶,飞进了城内,而后犹
如蝙蝠一般紧紧地贴在了城墙下面,伺机而动。此时城门上一队士兵巡逻过来,其中走在最后的一个瘦弱士卒,悄悄地拉了拉前面的人,道:“哎哟,老白,我突然尿急啊,我先去小解一下
,你给我掩着点哦。”老白道:“懒牛懒马屎尿多,你小子一天都是事,快去快回,别让侍卫长看见了,不然有的你好果子吃了。”瘦子道:“放心,我马上就回来。”说完,这瘦子士卒,
趁前面的人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