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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给他又一个他不可能错过的机会。因为他已经成了一个冷血动物,只能作最
后的挣扎了,而他的动机——对他来说——是压倒一切的。”
“动机?什么动机?我想他是发疯了。”
“是的,什么动机呢?”邦妮紧张地问。“没人会有理由来杀我呀。”
“显然有人有,就像最后这一口信所指出的那样。现在,我们别偏离正题。重
要的一点是:你们愿意冒一次风险试试吗?”
邦妮把脑袋靠在特伊的肩膀上。特伊转过头来看着她。她有气无力地冲他笑了
笑。
“好吧,奎因,”特伊说。“我们干。”
“那好!这样我们就得搞清楚这一计划,所有我们四个人。还有你,格吕克。
你会有一项重要任务的。”
“我们仍然启用山姆·维克斯制定的计划;事实上,这回是我们在用。正如它
已经产生的结果一样,制片公司眼下的混乱状态对我们来说正是个机会,这样事情
的进展就会显得很自然,这正是我们最需要的——自然发生的事情才不会引起对方
的任何怀疑……让我们仍然称他为埃格伯特吧。”
“好吧。我们可以让山姆今天晚上向外界发布消息,从现在起到明天下午还有
许多招揽生意的机会。我们要把计划说的更清楚一些,你们二位准备在飞机上结婚;
还有一点需要特别明确——这一点很重要——你们两个将要去一个 尚未宣布的地
方,说不好要在那里待多久。而且没有一个人知道你们打算去哪儿。也不知道你们
什么时候回来,甚至制片公司也不知道。你们病了,并且对制片公司感到厌倦,想
独自待一段时间, 远离好莱坞和摆脱所有的痛苦。你要 尽可能把这一切令人信服
地告诉新闻界……”
“我觉得,”特伊笑嘻嘻地说,“我们用不着为此着急。”
“现在埃格伯特将怎么办呢? 他不得不谋杀邦妮—— 对,而且也得在婚礼之
后, 特伊——还得在你们从他的手掌 中溜走以前。他会怎么下手呢?不会是往吃
喝里面投毒,这一招已经在杰克和布里斯的案子中用过了;他知道他们的死在你们
的脑子里还记忆犹新,知道你们不会去碰未经检验的食物和酒水馈赠。所以他将不
得不谋划一个更直接的袭击办法;这是不可避免的。而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用枪。”
“但是……”格吕克警官皱着眉头开始说。
“让我说完。开枪并且安全地离开,他不能在地面上袭击;即使他能够成功地
在人群中准确地进行两次远距离的点射,他也不可能活着逃离现场。所以,”埃勒
里急促地说,“他将只有一条道走下去。为了保证自己能成功地杀害两个人并且逃
走,他就非得和你们一起钻进那架飞机。”
“噢……我明白了,”邦妮小声说。然后她托起了她那光洁的下巴。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格吕克咕哝道。
“进一步看,由于我们知道他将设法钻进飞机,所以也就能知道他会如何进入。
照理他只能作为飞行员进入。”
“仍然用谋害杰克和布里斯的手法!”格吕克大声说。
“由于我们断定只要给他机会他就一定会利用,那么我们所要做的就只是给他
这个机会。所以我们就要雇佣一名职业飞行员。这也是我们要对外发布的消息之一。
我们不对飞行员进行公开监视,允许埃格伯特把他诱骗到某个黑暗角落,使他没办
法反抗——我相信他的处境也不会太危险,况且我们也可以想办法使危险降到最低
程度——我们允许埃格伯特进入飞机并坐在飞行员的位置上。”
“为什么一定要雇飞行员呢?我自己就能开自己的飞机。这听起来不是有点假
冒吗?”特伊问。
“不,因为你准备雇佣飞行员是要让他把你们放在某个地方改乘火车或轮船—
—我们将宣布,在飞机起飞前甚至连飞行员也不知道他要飞往哪里。所以,你雇佣
飞行员这件事从表面上看,是为了把你们放下后再把飞机开回来。这就齐了。总而
言之,让朋友埃格伯特进入飞机驾机起飞,让他感觉到很安全,以为自己作案后不
会留下任何痕迹,从而毫不犹豫地在半空中作案。”
“等一下,”格吕克说。“我喜欢你的这个方案,但这将意味着让这两个年轻
人同一个危险的犯罪分子坐在同一架飞机里,飞机里面再就只有那位了不起的傻瓜
牧师了,而他大概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
“牡师不会的。”
“厄米尼尔斯像个老娘们。”
“不是厄米尼尔斯。但应该是一个看上去像厄米尼尔斯的人,”埃勒里平静地
说。
“谁?”
“您忠实的仆人我呀。厄米尼尔斯有一副漂亮的连鬓黑胡子,这使他很容易被
人乔装扮演。另外,埃格伯特不会太在意牧师的,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会专
心驾驶飞机以免引起别人的怀疑。况且,特伊和我两个人都将携带武器。一出现麻
烦的迹象,我们就开枪。”
“开枪,”邦妮重复遭,添了一下舌头,怒力使自己看上去显得勇敢。
“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将制服他,但是我们必须给他机会让他出手。那样才能
拿到法庭上。”
“见鬼,”格吕克声明说,“你应该知道即使在他企图杀人时将其抓获,也不
能把谋杀杰克和布里斯的罪责归咎于他。”
“我宁可认为这将不会有任何差别。我认为,一旦被抓获,我们的朋友就会像
一个稻草人一样彻底崩溃并且说出一切。在他毫不设防和自认为目的就要达到的时
候将他抓获,绝对会使他大吃一惊。总而言之,这确实是我们唯—一次抓获他的机
会。”
气氛一阵紧张,谁都不说一句话。还是格吕克打破沉默说:“见鬼,这计划听
起来不切实际,但可能确实管用,有可能管用。你们说呢,你们俩?”
“我说,行,”邦妮赶紧说道,仿佛害怕自己一犹豫就可能改变主意。“你说
呢,宝贝?”
特伊吻了一下她说,“我爱你,扁鼻子。”然后他用一种全然不同的语调对埃
勒里说:“一旦出了什么差错的话,奎因,我发誓我将用我的双手勒死你。如果这
是我做的最后一件事的话。”
“不能完全排除出错的可能,”埃勒里小声说。“因为埃格伯特的计划无疑是:
他在那架飞机里作案后跳伞逃命,让飞机在某个沙漠中坠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