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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是怎么样弄的呢?我我也可以自己试试看么?”
指甲轻触至下体嫩肤,赵婉雁忽感不安,心道:“可是万一不小心
弄伤了,我我可不会处理”想到这里,赵婉雁举起另一只手至眼前
。赵婉雁身为郡主,平日重些的东西也不必亲个儿拿,一双手柔若无骨,手
指也是修长纤细,看来便是使不出力气。但是她下身秘处,自然又更加娇嫩
百倍,赵婉雁心里一怯,情潮稍舒,手指更不敢轻易探入,收回了手,抿着
嘴,稍掩唇齿间漏出的呢喃之声。
她在乳汁舒泄之后,本来已经得到一阵满足,身体松懈了下来,这时想
了又想,心道:“算了,再怎么说,手指又比不上向大哥的的哎,
又何必尽想这些事?”
她心意稍定,匆匆整理好衣装,脸颊犹觉热烫,回想刚才居然做出如此
大胆的行径,不禁羞得难以自处,一颗心跳得比平时快上了不知多少倍。她
悄悄回到洞外,见冷气已歇,便即进了洞里,也不出声,窝在洞中角落,闭
目欲睡,只一会儿,便已沉沉入梦。
朦朦胧胧之间,赵婉雁只觉身体轻飘飘地,如在云端,四周景致变幻不
定,时而为山,时而为水,捉摸不定。虚无缥缈之中,忽然有人自一旁拉住
了她的手,转头一看,正是她数日以来朝思暮想的向扬。
赵婉雁惊喜交集,投在他怀中,叫道:“向大哥,向大哥!”她声音出
口,自己耳中却听不甚清楚,四面八方似乎都空空汤汤地,听不见什么东西
。向扬口唇振动,似乎也在说些什么,赵婉雁却全然听不见。她不以为意,
轻声道:“向大哥,我我好想你天天想的都是你”
她望见向扬的应以激动的神情,却始终听不到向扬的声音。身旁景象不
住转变,忽然变做了两人相遇的赵州桥上。向扬拥着她深吻着,将她按在桥
边栏杆上,脱去了她的衣衫,热烈地爱抚她裸露的胴体。赵婉雁但觉手足无
力,轻声喘息道:“嗯啊向向大哥我啊不行
真的受不了了啊”
向扬随即搂住她的腰间,奋力一挺,下身深深插入赵婉雁的私处。赵婉
雁霎时间浑身沸腾,如疑如醉,难抑兴奋,放声呻吟:“啊、啊!”
这一声呻吟,赵婉雁却突然能听得清楚了,眼睛一眨,才发现自己仍在
洞中,天色已明,黄仲鬼仍似一尊石像般闭目打坐。赵婉雁怔了一怔,方知
适才只是南柯一梦。思及梦中情境,赵婉雁不禁面红耳热,心道:“怎
怎会做这样的梦?哎,是因为昨晚太过分了,才才会这样么?”
她坐起身来,觉得衣衫湿凉,是为汗水所浸濡,下体却又分外湿润。赵
婉雁感到有异,低头一看,登时羞得双手抚面,险些呼出声来。原来她睡觉
时侧卧屈身,此时腹下股间,衣物裙裳却全是水痕,紧紧贴着肌肤,满是皱
褶,一旁放着一个果皮残缺的梨子。那本来是她昨日吃不完留在洞中的,不
知为何,却变得这般模样。
赵婉雁羞不可抑,怯怯地伸手摸了摸,布料已然湿透。她闻了闻双手,
闻到些许梨子香味,手上还有点滴梨汁,更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心道:“
难道难道我做这梦时,不知不觉,竟把梨子拿来拿来”一时羞
于多想,又摸了摸裙上已弄湿的部分,心儿蹦蹦直跳,又是羞涩,又是慌乱
,暗想:“这怎么湿成这样?如果说只是梨子,也未免未免太离谱
了”
她正自发窘,忽然想起醒来时那一声吟叫,心中又是一慌:“糟糕,刚
才那样一叫,万一万一给听见了,那可丢死人了”想到此处,赵婉
雁转头望向黄仲鬼,见他毫无动静,也不知是否听到了她梦中呓语。赵婉雁
俏脸通红,尴尬莫名,想要出声唤他,看他是睡是醒,却又不敢。
隔了好半晌,赵婉雁怯意稍敛,轻声轻气地道:“黄黄先生!”一
句话勉强出口,说得甚是艰涩。却见黄仲鬼眼睛睁开,躯体头颈纹丝不动,
只眼珠转了过来,神情僵冷如故。赵婉雁心中怦地一跳,脸上更增赧红,心
中急道:“不好,他他醒着啊,那他定然听到了。要是要是他把我
这等举动都看在眼里,那那可怎么办好?”想到自己辗转呻吟的模样可
能为人所窥,赵婉雁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满脸仓皇愧色,真想挖个地洞躲
了进去。
黄仲鬼见她一副忸怩不安的模样,却不再说话,便道:“干什么?”赵
婉雁楞了一下,没料到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倒有些反应不过来
,怔怔地望着黄仲鬼。黄仲鬼道:“没有事,不要跟我说话。再过一个时辰
,我功行圆满,你便可动身了。”这句话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赵婉雁静静看着黄仲鬼,心中羞急之情登时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重深
深的疑惑,实不知这个男子为何而活,甚至是否还活在世上,但觉此人既无
情感,亦无生人气象,有如一具活死人。她于武林中事几乎一无所知,对黄
仲鬼并不惧怕,此时心中好奇,不禁问道:“黄先生,你你怎么会这样
呢?你你好像真的不太像活人”
黄仲鬼双眼如机关似地张了开来,灰淡的眼瞳对着赵婉雁,道:“为什
么问这个?”赵婉雁怕他生了见怪之意,连忙道:“对不住,黄先生,我
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我真的觉得很奇怪啊。”
黄仲鬼听了,并不言语,眼珠转向身前,不再望着赵婉雁。赵婉雁不明
其意,心中正惴惴不安,忽见黄仲鬼眼光又转了回来,道:“你若真要知道
,必须多等三个时辰,待我聚回真气,才能动身。”赵婉雁惑然不解,心道
:“难道要说上这么久吗?”随口道:“好啊。”
【一百二十四】
黄仲鬼沉默半晌,右手伸出,掌心朝天,说道:“你用手指碰我掌心试
试。”赵婉雁不知他有何用意,依言伸指去触他手掌。一与他掌心接触,只
觉他手掌皮肉宛若坚冰,僵硬异常,赵婉雁身子一抖,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
,连忙缩手,道:“你你的身子怎么这样冷?”黄仲鬼道:“我所
修练的‘太阴真气’,便是这么一门阴寒武功。”
赵婉雁低声道:“练这样的功夫,不难受么?”黄仲鬼冷冷地道:“修
练‘太阴真气’,确然艰辛,不过使在敌人身上,对方可以比我痛苦百倍,
为了杀我想杀的人,什么武功我也练了。”
赵婉雁听他说这话时,语调冷淡一如平常,不禁心里一寒,轻声道:“
向大哥的武功很好,可是他他并不随便杀人的。黄先生,你这样子,不
觉得不大好么?”
黄仲鬼缓缓地道:“我要杀的人,也并不多。最想杀的,至今也还没杀
成。待我武功大成,杀了这个人,也就是我毕命之日,是非善恶,再也与我
无关。”赵婉雁蓦地一惊,道:“为什么?”
黄仲鬼凝望赵婉雁,静静地道:“我问你一句话。你相不相信,人死之
后,会化为鬼魂?”赵婉雁一怔,不知他用意何在,想了一想,道:“小时
后,妈妈曾经说过一些鬼怪故事的,可是我可真没见过鬼啊。”黄仲鬼
道:“谁都没见过鬼,那么人死之后,也就不能够化成鬼魂,向生前仇人索
命。既然如此,我宁愿在死之前,先变成鬼。”
此时虽已天明,但山洞之中,光线微弱,黄仲鬼几句阴森森的话说出来
,赵婉雁不由得心中害怕,不自禁地向后稍稍挪退,低声道:“我不懂
这是什么意思?”
只听黄仲鬼说道:“十二年之前,这一个人来到我所住的地方,害死了
一个人。这个人对我而言,就如同向扬对你一样。”赵婉雁身子一晃,心道
:“原来他心爱的人被别人害死了,他是要报仇啊。”
但见黄仲鬼面色冷漠,继续说道:“当时我并不会丝毫武功,这个人的
武功却是深不可测。我没有被他杀死,活了下来,详细的情形,我不必跟你
多说。”说着突然停顿下来,不再说话。
赵婉雁听他说起往事,隐隐感到他遭遇过极大的变故,但黄仲鬼说话不
带丝毫情感,简简单单地说出来,赵婉雁心肠虽软,却也感不到他的难过,
心中反而替他恻然,轻声道:“照你这么说来,你的过去应当是很悲惨的,
为什么你你好像一点也不伤痛?”
黄仲鬼道:“从前,我是活在伤痛之中。最早的三年里,我和凡人一样
的哭,仇恨挥之不去。从那一天之后,我拼命想要找到这个人,投入了一个
门派,学习武功,晋升职位,再修练更高的武功,练到最后,我面临了无法
突破的瓶颈。我突然发现,想凭寻常的武功复仇,实在太难了,因为那个人
昔时武功远胜于我。所以,我练了这一门武功。”
说着,黄仲鬼右掌举起,虚空一劈,“飒”地一下尖锐风声响过,洞壁
上现出一道深达三寸的刀痕,正是“太阴刀”的凌厉气劲所为。赵婉雁吃了
一惊,心中突突而跳,轻声道:“这功夫果然好厉害。”黄仲鬼道:“不错
,但是这武功阴寒过甚,有悖天理,练深一层功力,便要损伤自身,前人修
练此功,没有一个活过六年。”赵婉雁更是吃惊,道:“那你你”
黄仲鬼道:“我修练太阴真气九年,其实早该死了。开始练功之日,我
改了自己的名字,叫做‘仲鬼’,原是有此觉悟。”赵婉雁心道:“仲鬼?
那是什么意思?”一想之下,陡然醒悟:“啊,是了,那是人中之鬼,他
他根本不顾自己性命了。”想通此节,心里好生不忍,想说些什么,却又
说不出来。
黄仲鬼淡淡地道:“九年之中,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杀了这个人。武功
越深,我越过不惯常人的生活,与其当人,不如当鬼。没有七情六欲羁绊,
武功练得更深,有生之年,才能杀得死他。”赵婉雁轻轻摇头,心道:“这
个样子,不是太苦了么?换做了我,我我是做不到的。”
她听了黄仲鬼说这一番话,对他不似生人的行径渐渐了解,见他双眼空
洞无神,虽是望着自己,反映出来的却唯有灰暗的色泽。她不自觉地想到了
向扬的双眼,总是神采飞扬,英气流露,即使在与她分离的那一刻,眼神中
也带有不屈的信念,与黄仲鬼一活一死,截然不同,心中不禁百感交集,轻
轻叹了口气。
黄仲鬼道:“干什么?”赵婉雁低声道:“没什么,只是我我
我想你并不需要这样逼迫自己”黄仲鬼一声不响,身子也丝毫不动
。赵婉雁见他如此,轻声道:“黄先生,你并不是真的想当鬼吧?又何必
害得自己伤了身体”黄仲鬼冷冷地道:“当鬼很好,以黄仲鬼这个身
分留在世上,少了许多无谓的烦扰。”赵婉雁轻轻摇着头,柔声道:“你想
为心爱的人报仇,那不是不是一种感情么?这就说明了,你还是人啊,
何必要把自己”
忽然之间,黄仲鬼左手探出,扼住赵婉雁喉咙。赵婉雁才觉愕然,喉间
已发不出声音,只觉气也透不过来,犹如被一个冰冷的铁圈紧紧箍住,只闷
得她满脸通红,想伸手去扳,手脚却使不出半点力道。
她又急又怕,却无从挣扎,脑袋昏昏沉沉,几欲晕去。便在此时,黄仲
鬼缓缓放开了手,赵婉雁身子一软,趴倒在地,一股气逆冲出来,不住咳嗽
,气喘吁吁。
她勉强抬起头来,只见黄仲鬼面罩寒霜,右手紧按胸口,站将起来,道
:“不要多说,你走罢。这三个时辰,也不必等了,我自会在路上跟着你。
我跟着你这件事情,不要对其他人说起。”说着转过身子,缓步走出洞外。
赵婉雁轻轻摸着喉咙,又咳了几声,好不容易稍感舒服,站起身来,黄
仲鬼已然不在洞中。赵婉雁怔怔地出了一阵子神,心道:“他才不是鬼呢,
他只不过是跟自己过不去罢了。要练武功,又何必非变成这样不可?向大哥
、文公子、华姑娘他们都不会这样,陆道长也不会。”转念又想:“向大哥
既然认识他,为什么不帮帮他?嗯,或许他并没有跟向大哥提过吧。等见到
了向大哥,我跟他说了,也好让他帮黄先生想个方法,不要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