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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姑娘?”
敖四海捋胡笑道:“你这个丫头太过顽皮,老夫正该好好管教你。”说
毕,大步上前,伸手迳抓小慕容肩头。小慕容身法轻灵,跃在一旁,吐了吐
舌头,笑道:“偏不给你管!”翩然转身,轻快地奔了开去。敖四海迈步追
去,然而小慕容东一窜,西一钻,在桌椅人群之间溜来溜去,好似蝶舞花丛
,鱼游莲塘,凭着一身飘逸轻功,没两下便把敖四海抛在七八桌之后。
她左顾右盼,想找个出路奔出谷外,绕道去探极乐席。在各桌之间奔驰
时,匆匆一瞥,忽然见到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庞,忍不住回头一望。仔细一看
,是个清秀甜美的小姑娘,正忧急万状地瞧着小慕容。小慕容微微一愕,随
即惊叫道:“啊,你你不是小枫么?”小枫跟着紫缘离开水燕楼后,在
南阳生了场病,没能跟紫缘同去京城。紫缘对她时时想念,希望找时间回去
接她。可是巾帼庄大战之后,紧接着又出了长陵地宫之事,之后众人失散,
便一直没有机会,却不料在此相见。
小枫见她认出自己,急忙用力点头,嘴唇微启,却不说话。小慕容知她
定是受制于人,被点了哑穴,心道:“不知哪个王八蛋把她也抢来了?她是
紫缘姐的丫鬟,不能不救。”当下折反回去,要解开小枫的哑穴。旁边一个
人影闪过,拦在前头,道:“这是我带来的礼物,你要夺去,可也得拿出你
的礼物来。”
一看眼前之人,小慕容暗叫不妙,退开一步,心道:“怎么碰上这家伙
?这这可不好对付了。”这人是个中年男人,面色黝黑,蓄着一丛黑须
,眯着小小的眼睛,左手持着一本厚书,便是武林一怪“活判官”裴含英。
这活判官的称号,乃因裴含英手中那本“生死簿”而来。裴含英每要杀
人,必定在生死簿上记下那人姓名,批定年岁。一旦列名生死簿之上,无人
能活过所批寿命,必会死于裴含英手上。他武功固然极高,心计亦是十分深
沉,可说是文武全才。若非他算定稳操必胜,不会轻易纪录生死簿,亦不常
随意与人过招。江湖中人知他手段厉害,大多不敢得罪于他,送上了一个“
活判官”的称呼,也有畏惧之意。
小慕容知道兄长曾与他交手,只因双方各有要事,匆匆过了二十多招,
并未分出高下。但是能在大慕容手下走过二十招,自非寻常人物,自己一人
想要从他手下夺救回小枫,那可为难之极,一时苦无善策。
裴含英微笑道:“这是紫缘姑娘的丫鬟,也难怪你想救她。不过你们想
夺走紫缘姑娘,只怕更是难如登天。你的心上人文渊呢?他怎么没跟你们同
来?”
小慕容心头一震,心道:“他早发觉我们的来意,那么四非人当然也都
知道了,大哥他们这一去,只怕立时便有危险”一望小枫,心道:“连
小枫都被抓来,那是为防万一,要用以威胁我们的。”察觉对方用心周密,
小慕容心中甚感危惧,但仍宁定心神,道:“他来不来,又关你什么事?”
裴含英道:“若是他来了,便可让他欣赏自己的三位红粉知已,是如何
在大庭广众之下沦为玩物,受尽欺凌,力竭而死,岂不妙哉?”说着翻开生
死簿,低头看了看,微笑道:“紫缘、华瑄、慕容茵,都是寿至正统十四年
八月十五,早已记定,必当依此而为。”
小慕容脸上变色,但犹自强笑,道:“连我的名字都查到啦?裴含英,
你可真有本领啊!”裴含英淡然笑道:“区区小事,何足为奇?小慕容,你
不喜欢受苦罢?”小慕容道:“当然不喜欢,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受苦?”
裴含英微笑道:“好,那么你乖乖听话,自己动手脱了衣服裙子,可以
少吃点苦头。”小慕容朝他扮个鬼脸,笑道:“不要脸!你在江湖上也是响
当当的人物,怎么说话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家伙半斤八两?”
裴含英眯着眼睛,笑道:“也罢,夺香宴上,的确没有这等便宜的事,
动手罢。”身影倏然一晃,不知如何,已握了精钢判官笔在手,迳点小慕容
左肩贞穴,出招流畅,笔带韧力,当真是一等一的好身手。
小慕容二话不说,转身便逃,裴含英飞身紧追。此人轻功身法,又更在
敖四海之上,小慕容鼓劲飞窜,左拐右弯,始终没能摆脱。两人在筵席上大
绕圈子,不过多久,小慕容奔了回来,趁着裴含英尚未接近,一下抓住小枫
手腕,扯着她急奔数尺,顺势横抱而起,回头笑道:“人在我手里,有本事
换你来夺!”
但她手中抱了一人,身法便不如先前灵敏,裴含英也渐渐能够追近。再
奔上一阵,小慕容暗觉真气难继,当下伸指在两肩上分别弹了一下,白纱披
肩受了指劲,鼓着劲风向后飘出。裴含英奔行正急,忽觉一片迷胧之物披盖
而来,连忙挥掌拨开。但是两人是在人山人海的筵席之间追逐,裴含英视线
略一受阻,脚下未停,已撞到一对正在交欢的男女,那两人双双惊叫滚开。
小慕容趁此机会,又拉开了距离,心中暗呼侥幸:“好险好险!故技重
施,居然更加奏效,真是谢天谢地!”这一手白纱障眼法,她与文渊初会时
使过一回,险些砍下文渊手掌,不过毕竟还是失败,这回用以将裴含英挡得
一挡,倒是一举功成。她不敢错失良机,提起全身内劲,一口气奔出筵席之
外,往谷中小路窜去。
她一心脱险为先,脚下决不稍晚,周遭树木参差,火光渐隐,四处越来
越暗,已离夺香宴甚远。再过一会儿,四下唯见月色如水,喧闹之声不闻,
裴含英亦未追来。
小慕容这才放心,深深调息几下呼吸,将小枫放下地来,解开她的哑穴
。小枫骤得自由,用力呼了口气,着急地叫道:“慕容姑娘,拜托!你
你快救紫缘姐姐!她、她被捉去”她一能说话,便是担心紫缘,忧形于
色,浑没考虑现下处境。
小慕容拍拍她的肩膀,道:“放心,我们本来就是来救紫缘姐的啊。”
小枫道:“那那该怎么办?”小慕容略一凝思,说道:“得先找到
大哥他们,就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她正自思索,忽然见到夜空之中,陡然斜斜升起一道青烟,如欲攀上明
月,又有丝丝红雾回绕不去。小枫奇道:“那是什么?烟火么?”小慕容却
大为欢喜,叫道:“大哥的信号,在那边的山谷!”
却说慕容修、华瑄随着程太昊等人转过山谷,过了一段曲折的路径,耳
中闻得波涛轻响,来到了一处背山面海的岩壁。玉兔生辉于夜空,晶莹月色
映盖下,可见前头有列有一桌酒席,杯盘之中,无一而非珍馐佳酿,当真炊
金馔玉,极尽侈靡。食具若非金银所铸,即是镶以珠玉,光是这一桌的陈设
,已然挥霍无度。
另有十八位彩衣女郎,列于席前翩翩起舞,时而以手抚过胸臀,时而仰
首状若叹息,姿态满含挑逗,加上衣物单薄,更是香艳动人。三十六名素衣
少女散坐八方,各拥琵琶琴瑟,诸般乐器,弹奏着风华艳丽的靡靡之音,迎
接众人到来。席边围绕着十二盏金灯,雕工精细,笼以红纱,辉映得四方灿
烂夺目。这等排场的筵席,正是夺香宴三位主人寻欢逞欲的“极乐席”。
慕容修冷笑道:“程太昊,你好会享福啊!”程太昊微笑道:“人生在
世,有福如何不享?各位请。”四名大汉放下不正宝箱,寇非天以手一按轿
子,身子稳稳飞起,衣衫飘动,稳稳就座席间。程太昊、白超然、慕容修也
分别入席。呼延凤和秦盼影已被放开,但穴道受制,无法抗拒,和华瑄站在
一旁。云非常、莫非是站在寇非天身后。
此时的程太昊,心中当真说不出的踌躇满志。他素来满怀雄心,有意和
皇陵派一较长短,这才与滇岭派、罪恶渊薮合作,整合江湖上的旁门势力,
创下夺香宴,实乃武林中淫乐之创举,而他在江湖上的声威,亦随其武功精
进而水涨船高。滇岭派僻处西南,白超然毒功虽诡,真实本领却略逊于己,
而寇非天武功虽胜于他,但身有残疾,年事已高,加上行迹隐密,并无雄心
壮志,不足为患。
程太昊精心谋划,克制锐气,待人深具礼数风范,现下三人之中,便以
他的声望最是如日中天。这次的夺香宴,更是排场奢华,宾客如云,连武林
新起的“大小慕容”都前来赴宴,又在众人之前大展神威,一举降服云霄西
宗两大高手,更当是名声大振。如此一来,连原先的后顾之忧西宗都可一并
瓦解,又得到如斯美人,实是一举数得。想到此处,程太昊忍不住面露微笑
,盘算着将来武功更精,即可正面挑战于皇陵派龙驭清,那时在武林之中的
地位,真如外号“万里飞鹏”,不可限量了。
呼延凤见程太昊志得意满地坐在首席,仇恨之情充塞胸臆,咬牙切齿,
心里只想:“这人害了师父,害了我西宗的前辈,又害了白师妹,现在就在
我面前,我居然不能杀了他!而这这个大慕容”眼望慕容修挂着冷
笑的脸,更是令她无比痛恨:“他这样对我羞辱污蔑,明知道程太昊害人无
数,居然还跟他一鼻孔出气这群卑鄙的男人!”
程太昊瞥见她愤怒的脸色,双颊气得发红,登时微微一笑,说道:“慕
容兄,让我先尝尝这只小凤凰的味道如何?”慕容修冷笑几声,饮尽一杯醇
酒,道:“随你的便。”放下酒杯,走到呼延凤身边。呼延凤身子一颤,狠
狠瞪着慕容修,冷冷地道:“我早看清你是什么人了。一丘之貉,男人都是
如此”秦盼影心中凄然,轻声道:“师姐,不要!”
慕容修轻声冷笑,走到她的身后,摸了摸她的长发,手掌顺着滑到她肩
头,轻轻用掌心摩了一摩,低声道:“小凤凰,要装也只能趁现在了,这不
是你希望的吗?去啊,利用这次机会,把你心底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一
点不剩,去!”说毕,一拍她肩膀,将她向前推去。
这一推,呼延凤的脚步踬了一下,险些跌倒,但毕竟还是站定。她的脸
色突然变得红润,两片红唇微微颤抖着,眼中光彩明亮,几乎有些兴奋。程
太昊见状,甚感奇异,暗想:“这大慕容说了几句话,难道就把这女娃激成
了个淫娃?”他仔细观看呼延凤神情,见那美艳的脸庞不甚自然,似是竭力
克制激动的情绪,却一步一步朝己方走来。
华瑄看得不忍,忍不住低声哀求:“慕慕容那个怎么会这
样啦,不可以让呼延姑娘,她、她去”慕容修朝她一瞪眼,道:“难道
你要去?”华瑄急道:“不是啊,可是可是”慕容修撇过了头,冷
笑道:“说不好话,就别说了!”
这时,呼延凤已走到了程太昊座前。程太昊点点头,道:“坐下来。”
呼延凤依言坐下,深吸一口气,抬头凝视程太昊,轻声道:“程太昊,
我有话问你。”程太昊微笑道:“什么?”呼延凤静静地道:“你为什么要
杀我师父?”
程太昊哈哈大笑,道:“我并没杀她。当年她私下逃离比翼宫,被我和
你的三位师叔追上了,被我们处罚一番。她是支持不住才死的,事先谁又知
道呢?最后一位插入你师父身体的,就是你狄师叔。她死前发出的淫叫声,
至今还常常回绕在我耳际,我是对她念念不忘啊,哈哈、哈哈!”
呼延凤身子剧颤,低下了头,长长的浏海掩住了眉目。程太昊侧过身子
,斗篷开在两边,解开裤带,亮出一根粗大的肉棒,笑道:“凤儿,你师父
生前最喜欢这宝贝。不知有多少个晚上,她都因此而失魂落魄,浪荡不堪啊
。来,你这么怀念你师父,她喜欢的,你一定也喜欢,这就来好好享受罢。
”说着,肉棒已有些挺起。
呼延凤轻轻抬头,朱唇紧闭,看着那根耀武扬威的巨棒,凄然一笑,慢
慢伸出手去,将它盈握在手,轻声道:“师父师父她她生前,是这
么尊重你”她极轻极轻地说着,犹如梦呓夜语,修长的手指轻轻碰着这
雄伟的阳具。
程太昊微笑道:“是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