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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再也喊不出要文渊停下来的话了。只见她双唇微颤,不住呵出温暖的芳
息,私处的软肉阵阵紧缩,好像无数根小舌头,舔弄着文渊的阳具。
文渊越弄越是兴奋,情不自禁蒂低下头去,「啜、啜」地吻着小慕容的
乳头,耳边依稀听到她甜美的呻吟声∶「啊┅┅好棒、好舒服┅┅啊哈、哈
、不行了┅┅」文渊听在耳中,心里更为亢奋,知道每当小慕容言语紊乱,
难已自制时,就是她将近高潮的时分,当下更是加紧捅弄,使小慕容的嫩肌
磨蹭得加倍激烈。只听桌子喀啦喀啦地摇晃着,小慕容的身体奋力跳动,几
乎有点呜咽地叫道∶「啊┅┅不行、真的不行了啦!我┅┅我忍不住了!」
就再这时,文渊双手抱住小慕容纤腰,轻唤一声,放出了滚烫的阳精,
全部注入了小慕容的身体里。小慕容颤声惊呼,跟着满脸发烫,紧紧闭上眼
睛,神色极为羞怯。文渊泄出精液,腰间一松,舒了口气,柔声道∶「小茵
!」小慕容嗯了一声,声音很是不稳,脸上的羞意更增,还是没睁开眼睛。
文渊见她已然完事,却还是这麽害羞,正想取笑几句,忽然觉得下身湿
润,一股水液淅沥淅沥地淋上阳具,鼻中还飘来了一阵混着茶香的异味。
文渊呆了一呆,见到小慕容紧闭双眸的羞态,忽然醒悟,急忙低头一看
。只见小慕容股间湿淋淋的一片,除了原本的爱液泛滥,又涌出了另一道淡
黄色的水流,加湿了两人的下体。
小慕容睁开眼睛,见文渊正瞧着自己失禁的模样,羞得只想打个地洞钻
进去,急忙叫道∶「讨厌,不要看!」文渊却怔怔地目睹全程,看那水柱从
她下体放出,声势渐弱,变成一点一点水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小慕容
羞不可抑,若非双手不得自由,早就捂住了脸。
文渊有点尴尬地搔搔头,道∶「这┅┅结束了?」小慕容羞愧地偏过头
,低声道∶「不然怎样?你还想看不成?人家┅┅人家┅┅呜┅┅你怎麽可
以看嘛,丢脸死了┅┅」文渊见她急得快要哭了,连忙道∶「别在意嘛,是
我看到,又不是别人┅┅」小慕容急道∶「是你也不可以啦!我┅┅我┅┅
这麽难看的样子┅┅」文渊笑道∶「那儿的话,你怎麽会难看呢?」
小慕容不安地眨着眼睛,仍是一派羞涩神情,道∶「你就是喜欢哄我,
这┅┅解手的样子,还会好看不成?好了啦,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吧?」
文渊把捆住小慕容手脚的绷带解开,小慕容从桌上跳了下来,一站到地
上,却有些脚步不稳,跌在文渊怀里,文渊连忙扶住她。小慕容嗔道∶「都
是你啦,把人家绑着那麽久!」文渊笑道∶「那不是你自己不乖,自己讨罚
的?」小慕容脸上一红,道∶「每次都这样罚,我才受不了呢。哼,人家都
求你放开了,你还不放,害我┅┅害我这样丢人。」
文渊笑道∶「你要是早说要解手,我一定放呀,可是你又不说。」小慕
容搓搓手指,低声道∶「哪能说啊?要是说了,搞不好你更要欺负我,在┅
┅在进来之前,就让我┅┅我┅┅这样了┅┅」文渊脸上一热,道∶「我什
麽时候这麽坏了?」小慕容瞄了他一眼,笑道∶「你对紫缘姐不坏,对华家
妹子也不坏,就是对我坏。」
两人调笑一番,拿手巾把身子揩抹乾净,穿好衣物,又过了好一阵子。
小慕容想起刚才当着文渊的面失禁,脸蛋仍是红扑扑地,说道∶「喂,刚才
┅┅刚才那事,你可不能跟别人说。」文渊道∶「这当然。」小慕容道∶「
要是说了,你怎麽办?」文渊见她紧张之极,不禁笑道∶「说了就说了罢,
出口的话还能吞回来麽?」小慕容急道∶「什麽?你┅┅你怎麽这样啦!」
文渊哈哈一笑,拍拍她的头,道∶「开玩笑的,别担心,我怎麽会说?」拉
着依然脸红的小慕容走出厢房,走向大厅。
到了厅上,两人见了于谦和紫缘,慕容修却已经不在。小慕容左右张望
,道∶「大哥呢?」紫缘微笑道∶「他先走啦。」小慕容啊了一声,叫道∶
「走了?」紫缘道∶「是啊,他问完了事情,说不打扰你们,所以就先走了
。」文渊和小慕容一听,同时心头一跳,脸上发烧。小慕容嗫嚅道∶「大哥
他┅┅他┅┅该不会来找过我们了?」紫缘微笑道∶「是啊,他等得不耐烦
,不等着带路,就跑去厢房了,一回来,就这麽说。他没跟你们说话麽?」
两人听了,眼光暗交,都窘得不知如何是好,知道凭慕容修如此内力,
隔着一道门,自然把两人种种亲昵声音都听在耳里,全然瞒他不过了。紫缘
微笑着望向两人,眼神也带透着些取笑的意思,只不过在于谦面前,三人心
照不宣,只有装作什麽事也没发生。
小慕容若无其事地道∶「大哥真是的,我们还有事要问他呢。」紫缘浅
浅一笑,道∶「没关系,他说过几天会再来,有事还可以问。」文渊道∶「
这样就最好不过了。」三个人一搭一唱,于谦望在眼里,似乎也看出一些端
倪,不经意地笑了笑,道∶「今天辛苦三位了。文公子,我有些话想私下问
你,不知是否方便?」文渊道∶「这是当然。」
于谦点点头,带着文渊来到自己的书房。于谦问道∶「文公子,今晚的
刺客,当真是皇陵派的人?」文渊道∶「不只是皇陵派,另有两人,是瓦剌
太师也先的部下。」于谦沉吟道∶「也先,是麽?」文渊道∶「照这情形看
来,或许龙驭清跟也先有所勾结。若非如此,龙驭清单凭皇陵派人力,恐怕
也不敢起兵造反,但是有了外援,那就另当别论。」
于谦点点头,在房中来回踱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文公子,我想请你
看一样东西。」于谦说着,走到一座木柜之前,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卷
锦缎,展了开来。
文渊一看,见那锦上绣的景致,霎时间心下凛然,心道∶「是十景缎?
这片景是『平湖秋月』!」昔日他跟踪邵飞来到于府,已知道于谦拥有十景
缎之一,这时尚未问过于谦,却不料于谦自己先拿了出来。
只听于谦说道∶「这是我于氏先人遗留下的一疋锦缎,靖威王赵王爷,
曾几次派人向我借观此锦,我一直不明所以,只道他贪图这锦缎绣工精巧,
想要据为己有。前些日子,韩先生才与我说,这锦缎共有十疋,分别绣有西
湖十景,称为『十景缎』。」文渊道∶「正是,在下也有其中一疋。」于谦
奇道∶「你也有?」文渊道∶「是一位前辈交给紫缘姑娘的。」
于谦道∶「韩先生说,这锦缎之中藏有一个秘密,解开这个秘密,便可
以得到人生的至乐。」文渊闻言一怔,道∶「人生至乐?」他虽知十景缎中
暗藏玄机,但是从巾帼庄四女到任剑清,都不知其中奥妙。他本来想,其中
若非藏有特异武功,便是寻觅前人珍宝的线索,这时听于谦转述韩虚清的话
,听得「人生至乐」,不禁有点迷惑,暗想∶「这可有点奇了。人生至乐,
所指为何?」
于谦道∶「我听说龙驭清手中,已经得到了其中几疋锦缎,看来靖威王
是和他合作谋取。我一介文官,一辈子也不会去搜罗十景缎,留在我的手中
,并无益处。文公子,这疋锦缎,我打算交给你。」
文渊吃了一惊,连忙挥手,道∶「这是于大人的传家之宝,晚生何德何
能,怎敢受此馈赠?」于谦笑道∶「什麽传家之宝?此类书画锦绣,要是挂
出来观赏,用以怡情养性尚可。成天收在柜子里,等於没有。这锦缎於我无
用,前人也不曾嘱咐善加保管,留至今日,并无多大意义。」
于谦说到这里,脸色肃然,又道∶「于谦身处宦海,福祸无常,今日虽
是身居高官,却难保哪一日不会身败名裂。这十景缎若留在于谦手上,或有
不保之日,那时候为他人所用,若落入龙驭清之流手中,所谓至乐云云,不
论为何,总是後果堪忧。我将它交给你,是为了以防万一,你身怀绝技,料
想不会轻易为人所算计┅┅」文渊道∶「这可不然,江湖上武功智计胜过晚
生的,多如繁星。」
于谦微笑道∶「江湖上的事,我是一窍不通了。」说着卷起那「平湖秋
月」锦缎,说道∶「总而言之,这锦缎我是交给你了。现在的于谦,已经没
有多馀的力气,在这东西的争夺上花费心思。这锦缎带来至乐也好,争斗也
罢,你且自衡量,是否要将它留下。若是你不愿卷入纷争,就是将它烧毁,
于谦也乐观其成。」于谦说着,已将那锦缎送到文渊面前。
文渊看着那一卷锦缎,望不见里面巧夺天工的绣法时,实在是平平无奇
,不露半点光华,可是就凭这「十景缎」之名,龙驭清一旦知道,定会设法
谋取,届时又有一番苦斗。他忽然一想∶「斗就斗,又如何?我既然来保护
于大人,本就是摆明了跟皇陵派作对。反正手上已有『柳浪闻莺』,再来一
疋,那也无妨。于大人所言不错,他实在不该平白无故,多了这一个负担。
巾帼庄石庄主不肯毁去十景缎,我可不必在意,真到了必要关头,将它毁了
便是。」
想到这里,文渊心情豁然开朗,接过于谦手中的锦缎,道∶「晚生明白
了,这个责任,我接下了。」
他回想有关十景缎的种种∶「蓝姑娘曾说,龙驭清得到了其中两景,并
知道六景的下落。六景┅┅哎,这不是废话麽?师父同门四人各有一疋,龙
驭清自然知道,而他自己有两疋,自是又得到了一疋,加上他派人去巾帼庄
,那又是一疋。这麽算一算┅┅我也拿了两景,龙驭清两景,韩师伯、任师
叔各有一景,师父生前也该有一景,只是我们都没有看过。加上巾帼庄,那
已经是十知其八。剩下两景,不知所在何方?」
文渊从听闻十景缎之名至此,才见到第二景,但是一经推敲,实在是有
八景的下落都呼之欲出。他又想起「人生至乐」,只觉得扑朔迷离,实在想
不透这是什麽意思。他不禁怀疑∶「所谓人生至乐,真有个定论麽?到底是
何涵义?这可真是玄之又玄,令人费解了。」
十景缎(一百八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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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虽知卫高辛来犯,必是受了龙驭清指示,但若要向景泰皇帝上奏龙
驭清的是非,却也无实证在手。文渊和于谦商议过後,决定按兵不动,若是
皇陵派再次派人来袭,便要将对方擒下,如此有了凭证,方能对付龙驭清的
势力。
然而从卫高辛、林家兄弟夜袭于府之後,一连几天,于府再没有发生任
何骚动。小慕容和华宣轮流陪着赵婉雁,也不曾遇上什麽为难事。文渊担心
柳氏姊妹安危,在那日天明之後,前往白府探问,知道姊妹两人摆脱了林家
兄弟,已平安无事地回来,也就放下了心。
如此时日匆匆,半个月过去,文渊一如往常,练琴、练剑、练内功,悠
然自得。偶尔思及十景缎之事,却也是全无头绪,索性抛开不想。紫缘却对
这两疋锦缎很是喜欢,不时取出来观赏凝视,一看就可以看上好半天。
这一日是小慕容陪着赵婉雁,华宣住在于府。当天文渊和华宣在院子里
练过功夫,回到房里,便见两疋锦缎在桌上铺开,紫缘站在桌前,静静端详
。华宣笑道∶「紫缘姐姐,你每天都看这锦缎,看不腻呀?」紫缘嗯了一声
,没有抬头,说道∶「这锦缎绣得很好,我想学一学这绣法。」
华宣一听,想起首次跟紫缘、赵婉雁学刺绣的经过,登时头痛不已,道
∶「刺绣有什麽好玩嘛?紫缘姐,别学了啦!」紫缘微笑道∶「我觉得很有
趣呀。宣妹,等我研究出来这些绣法,要不要我教你?」华宣吓了一跳,往
旁边床上一倒,连连挥手,叫道∶「不了,不了,紫缘姐,你学你的,千万
别再教我。这功夫折腾人得要命,我┅┅我可做不来!」
文渊走到紫缘身边,笑道∶「怎麽样?看出什麽成果来了麽?」紫缘脸
颊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