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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用何手段,难定罪名。这才是想要对付韩虚清罪为难的一点
师出无名,反而理亏,以韩虚清的手段,必会反过来指责对方居心叵测,为
夺十景缎而捏造是非。
故而不与韩虚清摆明敌对便罢,否则若不能据理压倒韩虚清,便不可轻
举妄动。在这白府之中,文渊正静待良机到来。左右无事,他又取了文武七
弦琴,轻拨弦音,悠然奏起一曲。
这段日子里,最常在他身旁的便是紫缘,文渊的言行情绪,紫缘体会得
最清楚。这时文渊弹琴,紫缘在旁聆听,忽然轻声道∶「这儿弹错了。」
文渊愕然收手,道∶「错了么?」紫缘点头道∶「『秋鸿』之曲,意境
旷达深远,有神游太虚、翱翔云霄之胸怀,何以弹得如此郁郁寡欢?」文渊
一听,不禁苦笑道∶「在你面前弹琴,实在半点大意不得。」紫缘柔声道∶
「这无涉于技艺,只关乎心境。你心情不好?说给我听罢?」
文渊沉默下来,面有难色。紫缘见他不答,忽道∶「也不打紧。今个儿
天气很好,我想出去走走,能陪我么?」文渊笑道∶「好啊。」收琴入袋,
背了起来。
两人出了白府,缓步徐行,走在京城街道上,文渊听得人声喧沸,道∶
「战乱已过,又有于大人辅国,看来不用多久,京城定能回复往日气象。」
紫缘微笑道∶「是。」
一路走出城外,行至郊野,不觉尘嚣已远。文渊但觉凉风习习,带来漫
漫芳草气息,令人神清气爽,只是有些寒意,当下道∶「紫缘,你冷么?」
紫缘道∶「不会。」文渊点点头,耳听四野,除了两人言语,更不闻丝毫人
声,便道∶「这儿好清静。嗯,前面有水声,有河么?」紫缘道∶「是条小
溪。」略一停顿,悄声道∶「我们来过这儿呢。」
文渊一怔,道∶「我们来过?」他看不见周遭景色,当下回忆出城至此
的来路方向,忽道∶「啊,莫非是当日,我从铁云镖局带你逃出来┅┅」紫
缘轻轻答道∶「嗯,就是那儿。」语气中颇有娇羞之意。
文渊不禁想起,那一日两人溪畔动情,好事将成而未成,直到夺香宴前
,两人被困在不正宝箱之中,这才结了合体之缘。霎时之间,紫缘那诸般娇
艳迷人的姿态历历在目,伴随着悦耳春声重临文渊脑海,蓦然令他浑身发热
,连忙定了定神,却不自觉地握了紫缘的手,携手走向溪边。
但听紫缘语气温柔,缓缓说道∶「那天你在这儿弹琴,弹的是什么曲子
呢?嗯┅┅是了,是『御风行』,那首曲子谈得真好,你弹完之后,还差点
掉到溪里去。」语调中颇有笑意,却又忽然凝重起来,道∶「可是┅┅你看
不见东西之后,以前的曲意全不复见了。虽然你还是弹得很好,意境却失了
潇洒韵致。那难道是┅┅」
文渊心中纷乱,低头无言,紫缘续道∶「┅┅因为弹了『广陵散』吗?
」
两人在溪边坐下,文渊置琴于前,道∶「广陵止息,真乃天地间第一奇
音,不愧为千古绝响。初奏此曲时,我以为连琴声也化作魂魄,与我相会。
这曲子太刚烈了,远超过我的想象,用这首曲子练来的功力虽然威力极鉅,
但稍一不慎,便有失控之虞。」
文渊一边说,一边调好了弦,随手一弹,便是「广陵散」的一段。此刻
他早已练熟整首曲子,再也不会像初试琴谱时那样失神入迷,但是琴韵虽然
文雅,七弦音色却有雄烈之风凛然呈现。
这种犹如铁铸傲骨,有忧无惧的文人气概,文渊深深敬服,也正因如此
,这琴韵才能自他指底弹出。然而,这股风范与他似乎有所格格不入,难以
于自身贯彻。文渊忍不住想起与龙驭清交手的最后一招,败因莫非正在于此
?
练成「广陵散」之后,变故迭生,压得文渊难以喘息,却又无计回避。
心志愈是刚强,竟是愈难禁受连番折腾。文渊抚弦之际,忽地气涌喉间,陡
然张口长啸,如飞龙冲霄,欲登云气,文武七弦琴之声撼天动地,山水共应
。紫缘身子一颤,忽然遽感不安,眼眶中一阵温热,急忙从文渊身后紧抱住
他,整个身子扑了上去。
文渊再啸一声,猛弹琴弦,声响跌宕远播,似欲泄尽连日来的不快,手
上劲力源源注入琴中,反震之力同样猛烈得惊人,令他咬紧牙关方能化解。
正当他难以自制之时,紫缘温暖的身子一贴上来,忽如一阵春风,安抚了他
烦躁不堪的心绪。
自文渊失明,又修练「寰宇神通」人字诀以来,不独耳力特异,其馀诸
般感官也已不同于常人。此刻他与紫缘娇躯紧依,一怔之馀,旋即心神激荡
,虽然目不能见,紫缘那无暇胴体的形态却似乎清晰异常,醉人的体香缭绕
着他,令文渊的对琴曲的狂态尽数转到了紫缘身上。他松开紫缘的手,转过
身来反抱住她,激动得像是久别重逢,叫道∶「紫缘┅┅紫缘啊!」
紫缘被文渊抱在怀里,只觉他身子出奇火热,甚感错愕,但紧跟着察觉
文渊的情感变化,心神随之荡漾起来。两人搂抱着滚倒在地,忽然一阵湿凉
,却是滚到了溪边石滩上。
溪水虽凉,却也消解不了两人热切的欲火。文渊一边探索紫缘的身体,
一边喘息着道∶「附近┅┅有没有人过来?」紫缘娇喘道∶「没┅┅没有┅
┅」文渊道∶「若有人来,你要说一声┅┅我,我现下只听得见你┅┅」说
着,忽然吻上紫缘的唇,吻得极尽缠绵。
紫缘满脸羞红,身子因难忍情欲波动,轻摆不已,衣衫早在溪水中湿透
,轻衫下若隐若现的肢体紧缠着文渊。文渊虽已失明,但是对紫缘身体的感
受反而增强,以往感受不到的、隐藏在她绝美体态下的真实精髓,此刻突然
鲜明无比地涌现,紫缘回应他的每一分力道,都真诚地诉说着自身的情绪,
给文渊窥见了她兴奋、羞耻、慌张而又期待的内心。
文渊血脉贲张,感到从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在他脱尽紫缘的裙裳,直接
抚摸到紫缘的肌肤时,文渊更是一惊,双手急将紫缘的双乳捧住,几近恐惧
地轻轻以掌心摩娑,手中的乳房柔嫩坚挺,固不待言,紫缘因害羞而轻轻发
抖,使双峰轻颤时,那绝妙的弹动感更令文渊着迷不已,不知不觉中,下体
阳物已精力弥漫,胀热无比。
紫缘被他摸得浑身趐软,呻吟不止,忍不住道∶「渊,不要了┅┅唔唔
┅┅」断断续续地说得几字,便已难言,只能继续娇吟而已。
文渊听了,更是亢奋。这是他失明后首次再与女子肌肤相亲,却想不到
他感官变化极鉅,对人身的各种感受都更为细微深入,再不拘于眼睛所见的
外表。而紫缘不独有容貌,身体更是稀世美质,其中妙处感受得愈精微,愈
是令人酣畅。
他还想逐一品味紫缘全身上下,但是光是享受一对美乳,已让文渊久未
动用的阳物濒临失守,前端不断将松未松,堪堪要泄。文渊一揽紫缘柳腰,
喘道∶「紫缘,我┅┅我实在受不了┅┅」自己往岸边一坐,搂着紫缘跨坐
其腰,阳物顶至牝户,意欲长驱直入。紫缘羞得双手抚颜,摇头喘道∶「怎
么这么快┅┅啊、啊哈,不行┅┅我还没┅┅还没┅┅」
文渊一摸紫缘私处,柔软的细毛之下一片湿嫩,爱液已溢,但要交合似
还稍早。此时文渊下身猛震,心急如焚,无暇做足前戏,当下道∶「紫缘,
对不住了!」手指轻捻紫缘阴蒂,忽然运起内家玄功,一股和暖真气逼上指
尖,跟着戏弄那粉红色的小珍珠。
紫缘蓦然失声惊叫∶「啊」
一声叫过,紫缘往后一仰,竟给这一下刺激得将近晕厥,若非文渊一手
仍搂着她,便要落入水中。
但她随即被紧接而来的快感冲醒,又或者是半昏半醒,如梦如醉,被文
渊那一丝真气逗弄得失魂落魄。紫缘对武功一无所知,文渊却在爱抚阴蒂时
暗施内力,虽然使劲极轻,但是用在这敏感无比的地带,顿时逼得她浑身失
控,娇躯狂颤,转瞬间满身淋汗,爱液决堤涌泄。
如此一来,那私处已然潮湿得无以复加,足堪文渊进入了。紫缘含泪娇
喘,羞不可抑,若带呜咽似地呻吟道∶「啊、啊┅┅渊┅┅呃呃、呃┅┅」
在她的呻吟声中,文渊已悄悄放开了手指,趁势叩门入关,插入紫缘体内。
紫缘「唔唔」几声,颓然跌进文渊怀中,迷迷糊糊地道∶「好大┅┅啊啊,
渊┅┅轻一点,呃┅┅嗯嗯┅┅」
文渊挺腰抽动,只一会儿,便亢奋得心跳如狂,只觉紫缘蜜穴之中紧紧
收缩,温柔的力道不住催人解放,摩蹭的刺激感远胜以往,似乎紫缘遍体趐
软,所有劲力都集中在这些柔润嫩肌上了,而这力量当真令人飘飘欲仙。忽
然,紫缘柔弱无力地摆起腰来,一边细声喘道∶「渊┅┅喜欢┅┅吗?」
这些微力道的介入,在如今的文渊感受起来,就如紫缘手握玉茎,将之
一圈圈摇了起来,还一边搓弄挑逗它一般,顿时令他热血翻腾。而且紫缘身
体一动,丰盈的香臀也开始左右膣内劲道,更是变化多端,加上饱满的乳球
也在他胸口挤动起来,这份香艳尤其非同小可。
紫缘这一摆腰,身体马上增添无尽魅力,纵然练武有成如文渊者,也难
坚守。文渊忍得片刻,享受不久,霎时肌肉紧绷,下体一松,紧按紫缘后腰
,再也无法克制,顶腰狂放阳精。
这一泄将积存已久的份量悉数释出,紫缘失神呻吟,被冲得腿股发颤,
急促低喘。文渊一抽出来,紫缘嘤咛一声,垂首软瘫在他怀里,一片白浊汨
汨流出,和着晶亮蜜汁,浓稠得滴垂了数寸。
紫缘喘了一阵,依然满脸酡红,似难言语。文渊也喘气甚促,道∶「紫
缘┅┅还要不要?」紫缘闻言大羞,悄声道∶「什┅┅什么?」忽地低头一
望,见到文渊下体渐复元气,竟似意犹未尽。她连忙转开视线,手抚心口,
羞答答地道∶「我还┅┅还想要。渊,你再来┅┅不要紧的┅┅」
她一边说,一双纤纤玉手已摸上那宝贝,强抑羞意,着意呵护套弄起来
。这一来更不得了,紫缘这双抚弦妙手之巧,堪称天下无双,被她这么一摸
,文渊已被刺激得浑身剧颤,还没完全振作,已经忍不住想一射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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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景缎(二百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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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与紫缘缠绵多时,方才重返白府。经此一番调剂,此后数日,文渊似乎心情大好,兼以「文武七弦琴」练功调养,内伤复原甚速。
他隐隐察觉,「广陵散」之音虽是刚强无俦,以之与龙驭清交手时,也的确发挥了莫大威力,却总像是有所缺憾,但又难以捉摸。此时文渊已决心与韩虚清周旋,自知武功不及,更是时时潜思「寰宇神通」人字诀的奥妙,以期能与韩虚清相抗,同时也等着大小慕容回返,增添助力。
一日,任剑清悄悄来到文渊房中,朝文渊道:「成了,我手上那两疋十景缎,现下全落到韩虚清手中了。」文渊道:「没露出破绽么?任师叔,你是怎么做的?」任剑清笑道:「简单之至!我将你交予我那疋『柳浪闻莺』,拿去我收藏原有那一疋锦缎的地方,路上故意让韩师兄的眼线追踪下来。我将这两疋锦缎藏在一起,第二天再看,就给偷换成两疋寻常锦缎了。不过这第二回去,可没给他们察觉了。」
文渊沉吟道:「如此一来,韩师伯当已集全了十景缎,我们暂时可以摆脱凶险。任师叔,那追踪你的人物,你可有看破他的身分么?」任剑清道:「这倒看不出来。追踪我的至少有两人,一个离得较近,我瞧他身法甚似滇岭派门人,但还及不上白超然、葛元当的功力,想来不足为惧。还有一人远远相随,轻功大是高明,但实在隔得远了,完全瞧不出门道来。」文渊道:「也罢,无论何人,功力总不会高过韩师伯去。」
任剑清脸色忽转肃穆,道:「文兄弟,你现下伤势如何?可大好了罢?」文渊道:「是,气力虽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