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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有些阴沉,青色的薄雾依然萦绕,今天的天气格外寒冷,冷得让人将自己的身体和内心,完全地禁锢在厚实的衣服里。街上除了三三两两忙碌奔波着的人们,再没有一点都市繁华的风景。
即使如奢侈典雅的咖啡厅,也一片寂静,惹人心情烦躁。
白婷婷安静地坐在靠窗的椅子上,面前一杯刚端上来的咖啡,正有气无力地冒着丝丝热气。眼角未干的泪痕,脸上一片落寞与伤感,正深深地出卖着她此刻的心情。脖子上那根价值珍贵的“紫色妖媚”,依然在流淌着绚烂的光芒,妖冶而又迷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将她的脸映衬得有些苍白。
风笑天坐在她的对面,身体仰躺在椅子上,双目悠闲地紧闭着,高高硗着二郎腿,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嘴里小声地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歌曲,甚至可以说,或许不是歌曲,“十八岁的姑娘,一朵花呀;翘翘的屁股我,一把抓呀……”
白婷婷抬起头来,有些气恼地看着这个依然陶醉在自己,那如乌鸦叫的歌声中,嘴角开始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丝淫荡表情的男人,突然有一股将面前咖啡泼在他脸上,顺便将陶瓷杯子塞进他嘴里的冲动。在自己心情最失落的时候,亏他还能唱得出来,估计脑子中,正在遐想着抓小姑娘那挺翘的屁股的好事。
“我心情很不好!”终于再也受不了他的悠闲与忽视,白婷婷咬了咬牙,甩了甩飘逸的长发,正色地看着风笑天,一本正经地说道。
“看出来了!”风笑天依然没有睁开眼睛,轻声回答了一句,似乎并没有提起他多大兴趣。
“我真的很伤心,现在!”白婷婷强忍住抽他丫一嘴巴的冲动,提高了声调,再次说道。
“我真的看出来了!”风笑天终于庸懒地睁开眼睛,平静地看了对方一眼,调整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又闭上眼睛,“十八岁的姑娘,一朵花呀;翘翘的屁股,我一把抓呀……”
“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行动?”白婷婷有些失望地说道,她突然想起之前他跟她说过的一句话,“爱上我,可是很危险的!”之前她不信,现在她有点信了。其实她要的,紧紧是一句安慰的话,哪怕他更为她紧张一下,她也非常满足了。
风笑天突然站起身来,脸上的庸懒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一把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向外面走去,强势与坚定不容人反抗。
“你要干什么?”白婷婷突然又有些受不了他的异常举动,怔怔地问道,茫然不知所措。
“带你去一个地方,给你一个答复!”风笑天沉声说道,脚步没有一丝停留,继续拉着她向门外的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走了过去,拉开车门,一把将她塞了进去。自己再坐上驾驶位,熟练地启动了汽车,如幽灵般驶了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白婷婷突然有些担心起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现在你最好靠在沙发上好好睡一觉,等一觉醒来,什么事都解决了!”风笑天只顾专心开着车,淡淡地说道。
白婷婷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听话地靠在沙发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这两天,她太累了,不只是身体,更重要的,是心太累了,累得她几乎支撑不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身体被人拦腰抱了起来,白婷婷瞬间醒了过来,一看眼前,却惊呆了。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白婷婷脸色一片煞白,发现风笑天已经将车开到自家别墅门前,大声地问道。
“有些事情,你解决不了,我帮你解决!也是时候给你一个交代了!”风笑天放下她的身体,冷漠地说道,嘴角泛起一丝残酷,拉住她的手,向别墅里面走去。
这是他第一次来她家,命令白婷婷将门打开,走进去的时候,一眼便发现白云峰正独自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阴沉地抽着烟,脸色略微有些憔悴。
“婷婷……”见妹妹回来,白云峰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来,脸上深深的后悔,“这几天你都去哪了,哥哥很担心你!”
轻轻地摇了摇头,白婷婷脸上的落寞与伤痛更加浓烈了,两滴晶莹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出来,无声地述说着悲伤。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动手打他,虽然她知道他肯定当时心情很不好,但是她还是非常伤心。
“小白,貌似你很牛逼嘛,都敢动手打人了!”风笑天突然走上前来,温柔地搂住她的肩膀,希望能够给她一丝温暖,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淡淡地说道。
“你……”白云峰这才注意到妹妹身后的风笑天,微微有些诧异,愤怒地说道。
“啪!”接着便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风笑天突然发飚,冲上前去一把抓住白云峰的衣领,狠狠地一耳光扇了出去,顿时见白云峰的脸颊开始肿了起来,五条猩红的指印格外醒目,嘴角已经开始渗出血丝,“连我的女人都敢打,你真是越活越嚣张了啊!”
第八十四章 南宫风华
一时间,白云峰与白婷婷都惊呆了,茫然地看着愤怒的风笑天。白云峰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擦拭了一下渗出的点点血丝,脸上闪过一丝阴狠,似乎想要之前吃过的所有苦头,全部归还于他,“你风家的人,不要欺人太甚!”说完,便紧紧地攥着拳头,向风笑天扑了上来。
风笑天冷酷地笑了笑,飞身迎了上去,突然伸出脚,狠狠地朝白云峰的肚子踹了上去,只听见一声惨叫,接着便是“扑通”一声闷响,顿时白云峰身子倒飞了出去,重重地跌落在身后的茶几上,将上面的茶杯,打落了一地,摔个粉碎。
“哥哥……”白婷婷大叫一声,冲了过去,拉住白云峰的手臂,呜呜地哭出声来,转过头幽怨地看向风笑天,眼里充满了矛盾与深入骨髓的痛苦。
“我早跟你说过,她已经是我的女人,如果她受了一点委屈,别怪我跟你不客气!”风笑天极度嚣张地负手而立,鄙夷地看着狼狈的白云峰,冷冷地笑道。
“风家的男人,果然是不同凡响啊!如此轻狂而不知内敛,不愧是风道明的儿子!”这时候,响起一个优雅的女声,一位雍容富贵的女人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保养得看上去不过三十岁。绝美的脸庞,飘渺的身形,让人生不出一丝邪念。
风笑天扭过头,静静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
“如果风公子是来寒舍做客,那我自然欢迎得很!”女人走到风笑天跟前,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看了一眼依然坐在地上的白云峰,淡淡地说道,“但是如果有人前来存心捣乱,那就别怪我没什么好脸色了!”
“哦?”风笑天微微有些诧异,扭过头,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耸了耸肩膀,十分无奈地说道,眼神却异常凌厉,“我今天来,只有两个目的!第一,我女人受的委屈,我要全额要回来,当然,利息也会照算;第二,我只是来跟你说一声,白婷婷,今后是我的人,谁也不配让她受一点委屈,包括你!”
“哈哈!真是可笑!”女人大声笑了起来,好象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花枝轻颤,“风道明的优点你没学去,倒是把他的飞扬跋扈给学去了十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我南宫风华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猖狂小辈,我还真不放在眼里!想打我女儿的主意,我看这白日梦,风公子该醒醒咯!”
“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商量这事,仅仅是出于对她母亲的一个尊敬,告诉你一个结果,仅此而已!”风笑天冷冷地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退缩与惧意。
“荒唐,真是荒唐!”女人大笑起来,脸上却充满了阵阵杀意,“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
“啪!”突然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南宫风华的脸上突然被重重地挨了一耳光,风笑天冷笑着,哈了哈有些发麻的手掌,“如果你不信,可以尽管试一试!”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又冷酷地丢下一句话,“别以为你是长辈,又是女人,我就不敢抽你!”
南宫风华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摸了摸依然滚烫通红的脸颊,过了良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笑还是哭,“风道明,你的儿子,果然有你当年的风范!很好,很强大!”
“母亲……”白云峰一脸惭愧地走了过来,站在南宫风华跟前,怔怔地喊道,眼里充满了痛苦与悲伤,更多的却是悔恨,“都是儿子无能,让您……”
南宫风华终于慢慢从走神状态中恢复了过来,扭过头有些怜惜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这不怪你,只怪他,是风道明的儿子!”她能理解此刻儿子的心情,一个男人注定只能匍匐在另一个男人的脚下,不得翻身,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妈……”白婷婷也走了过来,矛盾而又痛苦,泪水在脸上,留下两道深深的印记。
“哼!你还好意思叫我妈!”南宫风华冷哼了一声。
“我……”
“从小我就告诉你,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为什么你总是不听?”南宫风华扭过头,背对着她,冷冷地说道,“你要记住,你是白家的人,你身上流淌着的,永远是白家的血液!为什么你还这样固执?”说完又看向十分落魄的白云峰,“他必须死,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风笑天一日不除,就将永远档在你前进的道路上,永无出头之日!”
白云峰点了点头,脸色更加凝重,呆呆地看着母亲走上楼去,背影孤独而又沧桑,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
白婷婷失落地蹲下身子,想要放声大哭,却发现根本哭不出声来,嘴角不停地颤抖,“风笑天,我恨你……”
其实她远不知道的是,爱与恨,如同一队孪生兄弟,相隔仅一线之间。恨有多深,也许爱就有多深,深得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第八十五章 杀猪的
海上的天空,有一些阴沉,凛冽刺骨的海风,似乎要将所有人卷入无底的冰窖,寒冷的,更是心!一股股浓烈的鱼腥味扑鼻而来,几只海鸟凄惨地盘旋在水面上,企图在这一片萧索的沧桑中寻找到一丁点可以裹腹的食物,不时发出几声沙哑的声音,给这个寒冷的冬季,更增添了几分凄惨。
除了海鸟,不要说人,恐怕连几只会动的虫子,都不愿意到这一片尴尬的地方来。
透过蒙胧的雾气,隐约可以看到海面不远处,一座孤独的小岛,正在浑浊漫无边际的海面上瑟瑟发抖着,三三两两裹得像大粽子似的模糊的人影,无精打采地走动着,仿佛已被这一片苍白,吸干了灵魂。
沧桑,萧索,寂寞!真是一个杀人的好天气。
岸边一个隐秘的角落,突然隆隆地驶出一艘白色的游艇,如火箭般直直地朝着孤岛冲了过去,强劲的动力在海面上,划出一条深深的裂痕,终于给这里带来了一丝生机。
游艇最前端,孤傲地站着一位身材修长的青年,穿着黑色的西装,头发在风中肆意地飞舞着,双手负在身后,只是冷冷地看着前面的小岛,眼里充满了冷漠与杀机!青年的身后,恭敬地站立着五位彪形大汉,同样一身黑色西装,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里的残忍无时不刻不在透露着一个信息,他们杀过人,而且还不少。
一阵寒风吹过,撩拨起他们一丝不苟的西装下摆,隐约可以看见他们腰间,几把明晃晃的匕首,格外刺眼,瞬间又被衣衫遮挡住。
越来越近了,已经能清晰地看到小岛的中间,有气无力地横躺着一座陈旧的平房,大门紧闭着,门口站着两位大约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染成大黄色的头发,耳朵上掉着两只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堆里拾来的耳环,脑袋如同乌龟一般,深深地埋在同样陈旧褪色的大棉袄里,靠在门上,懒懒地打着盹。
欧阳看着这两个即将与人间告别的青年,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却突然想起不知道怎么的,跟风笑天这个流氓待久了,倒把他的经典动作,学了个十足,有些郁闷地摸了摸鼻子,转过身来,十分满意地看了一眼身后的手下,“待会儿该怎么做,你们应该都知道吧!”
“是的,欧阳公子!”大汉神色一震,齐声回应道,眼里满是兴奋与凶残!这一群从小经过特种兵训练,将杀人看做是一门艺术的嗜血男人,寂寞得太久了,即使是踩一踩小角色,也算是打了一顿不小的牙祭。
“别高兴得太早!如果两位老人少了一根头发丝,哼哼……”欧阳十分不理解地看着这群眼里发着光的野兽,不知道在这么遭罪的情况下执行任务,还能这么兴奋。他们兴奋了,他却不兴奋了,于是又毫不留情地打击道,“如果他们出了一点差错,我不会把你们怎么样,但是他,我就说不一定了!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