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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早知道了?春江无心在凤凰城当了女王也知道?”
“知道。我虽然去了昆仑,朋友们却都留在帝国,这几年发生的大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坏消息太多太多,有时候我真希望什么也不知道。”
“我最近一直在想,人这一辈子还真他妈的说不准!放在几年前,我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居然人模人样的当了领主,更不会相信无错那小鬼居然成了敌人!”
“都是命运的安排。命运会让敌人变成朋友,也会让朋友变成敌人。”倾城深有感触的说,“至于无错,他还太年轻,也许有难言之隐,不了解的事我不能妄自揣度,见上一面比什么都重要。”
无痕月见状安慰道:“管他命运如何安排,你我是不会变成敌人的。老雷、小蓝和阿介也不会,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倾城被他感动了,微笑着说:“我对此从没怀疑过。企鹅城我们初次见面时还都是小孩子,可是已经有足够的信心去改变世界。现在我们已经开始这样做了,而且知道怎样才能做的更好。
“凤凰帝国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可推翻它光靠你我的力量是不够的。雷烽和柯蓝已经去了凤凰城,我相信这会给无心和水寒带去惊喜。凤凰城是目前唯一敢于公开反抗帝国的力量,他们缺乏的是真正有力量的盟友。
“如果有一天凤凰城的城楼上也插上了帝国军旗,你在塔格奥的努力必将付诸东流。事实上帝国军已经整装待发,假如放任不管,这一天很快就会变成现实。”
“你的意思是我必须加快动作?”“理应如此。”倾城肯定的说,“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绝无问题!”无痕月自信的伸出右手,“东风就是你的到来。”击掌声惊动了内庭的女人。小迦探出头来笑问道:“瞧你们高兴的,是不是背地里说我们坏话来着?”
“小迦,真正在说坏话的是你们吧?”无痕月笑嘻嘻的说,“尽管说吧,回头红线儿会如实向我汇报,我再向叶子汇报,你就等着家法伺候吧。”
“你可真坏!”小迦冲他扮了个鬼脸,自信的说,“主人才不会欺负我呢!红线儿姐姐不住口的夸你好,我现在真怀疑她是不是骗我呢。”
“家庭美满,日子过得真叫人羡慕。”倾城由衷叹道。无痕月哈哈一笑,一脸的幸福。“红线儿是个好女人,我可真不想让她受半点委屈。
可惜,眼下就要分开一阵儿了。”倾城喝了口茶,淡淡的问:“去韦尔斯?”“老大。。”无痕月瘫倒在椅子上,呻吟道:“你什么都知道,还让小弟怎么混啊!”“我从小就是猜谜爱好者,人人都夸我直觉出色。”倾城笑着说:“怎么样,此行可有信心?”
无痕月想了一下,说:“六成把握。二姐不是好说话的人,又生性多疑,难保不会翻脸,倒是二哥很厚道,可以帮我说话。”
倾城点了下头,说:“我陪你去。”
无痕月摇头道:“万万不可!二姐最忌讳门内的人跟外人交往,你去了反而更让她生疑。你只管等我回来,一个月内准有消息。”
微微一笑,倾城说:“听你的。小月,你的烟袋哪儿去了?”
“早戒了。红线儿说爸爸抽烟儿女就会从小被迫抽二手烟,长期生活在这种环境里就会变笨,而且对身体也不好。”
倾城忍俊不禁,调侃道:“太上毕竟是太上,一声狮吼,比什么都管用。令公子、小姐现在何处,穆罕默德.穆恩老爷何不带鄙人前去拜见?”
“好说好说,里面请--”无痕月哈哈一笑,拉着倾城的手朝内院走。到了门口,却又停下,神秘笑道:“先提个醒,待会儿别吓着。”
一进门,倾城果真吓了一跳。
育婴室极大,俨然小型广场,两排小床整齐的靠着墙。倾城数了数,足有二、三十张。
“广场”正中是一堆玩具山,几十个孩子正在玩耍。男女都有,年龄从零岁到七八岁一应俱全。红线儿和小迦坐在孩子们中间,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看起来都很慈祥。
“都是你生的,这?”
“哪里,大部分是收养的,战争使他们变成孤儿,就像我一样。小时候我有七个兄弟姐妹,因为吃不饱,他们都死了,只有我活下来,因为我从小就学会了杀人。我希望这些小家伙不用像我活得那么辛苦,他们失去了各自的父母,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爸爸。”无痕月抱起一个可爱的男婴,幸福的笑了。
“真了不起。”倾城叹道,“他们看起来都很机灵,长大了一定会成为最出色的人。哪些是亲生的?”
无痕月苦笑道:“这可把我问住了。从生下来就放在一起,我都认不出来谁是亲生儿女了,红线儿肯定知道。”
红线儿在一边听见,嗔笑着说:“知道是知道,可偏不告诉你这个糊涂爹,反正都是儿女,分那么清干什么!”
无痕月搔搔头,笑嘻嘻的说:“太上言之有理,小的可否先行告退?”“干什么去?”“叶子好不容易来一次白虎,我理应略尽地主之谊,带他寻花问柳作乐一番。”“你敢!”红线儿、小迦异口同声的吼道。“不许胡来!你自己去鬼混就罢了,不许带坏了君上。”虽知道是开玩笑,红线儿还是有点生气。“瞧你们紧张的,”无痕月摇头叹道:“女人就是没脑子。我敢带叶子出门吗?”“那倒是。”红线儿朝倾城一笑,调侃道:“君上出落的越发水灵了,别人都以为我家来了个大美人呢。”
倾城苦笑道:“红线儿,从前没记得你这么毒辣呀?看来结婚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小月是来请假的,他要去韦尔斯出一趟公差,三年两载回不来。我强烈建议在出门之前给他点上守宫砂,以免一失足成千古恨。”
红线儿掩口羞笑,嗔道:“越说越没正经了。守宫砂那东西男人哪能用?我相信小月不会乱来,就算偶尔花心一次,男人嘛,也是难免的,无所谓的啦!只要记得快去快回,别让家里担心。”
倾城听得直叹气,拍着无痕月肩膀说:“小月,你应该去烧香感恩。”又对小迦说,“知道吗?这就叫妇道,你也学着点,不要整天跟我嬉皮笑脸的,别人看见还当你是我缺心眼的闺女呢。”
“这也太打击人了吧。。”小迦听得泫然欲泣,“人家不就是、傻了点嘛,也不用说得那么直接吧?完了完了,我现在、心如刀割。。”
倾城困惑的看了她一会儿,问道:“真的假的?我要是收回刚才的话,你会不会好受一点?”
小迦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说:“你比我更傻!”
无痕月临走前做了安排。
倾城带来的迦楼罗军被宣布为从东方雇来的佣军,得以公开在塔格奥城登岸。安顿好了军队以后,倾城就告诉小迦打点行状,准备走人。此时距无痕月离开塔格奥仅五天,换句话说,他可能刚到韦尔斯城。
“不等小月哥回来吗?”小迦不解的问。“不等了,回不来了。”小迦大吃一惊。“你。。你是说他。。”“放心,死不掉,估计要吃点苦头。不过大难之后必有后福,他此行定有奇遇,我们该高兴才是。”“那怎么说回不来呢?”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多少有些磨难。事情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顺利,情况比较复杂,内中还涉及到帝国宪兵和塔西罗尼亚山上的雇佣军,总之一言难尽。”“主人。。这些事你怎么知道?”
倾城笑道:“一些杂乱的预感,再加上简单的逻辑推理。你可以当成猜测,不过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的猜测命中率极高。”
“那我们怎么办才好呢?这件事要告诉红线儿姐姐吗?”
“绝不能告诉她。”倾城严肃的说,“知道了也帮不上忙,只会空惹烦恼。我们明天就动身,去韦尔斯接应小月。红线儿那边就说去访友,事到如今,只有先瞒着她了。”
“可是。。这样匆忙,一天怎么准备的妥当。”
事发突然,小迦有点手足无措。
“没什么可准备的。降魔军留在塔格奥,只有你、我再加上蓦然三个人去。”
第四章韦尔斯的黎明
清泉流出山谷,乱石缝里钻出羊群。耀眼的阳光下满是葡萄园,空气里飘溢着美酒的甜香。
韦尔斯,西方世界的美酒之乡。宽敞的街道上走来了一队衣架鲜明的侍卫,簇拥着城市的统治者朝城外走去。
韦尔斯女侯爵舒舒服服的坐在软轿上,天上风和日丽,城里井然有序,她的心里却充满了烦恼。
三天前,无痕月敲开了韦尔斯城堡的大门,给她出了一道难题。瓦上霜一向很喜欢这个小师弟,对他提出的计画也很感兴趣。
连年征战已经使帝国国力透支,随着领土的扩大,国家机器也越来越变得冗余拖沓,低效率的统治务必借助僵化的法律,在遥远的白虎洲执行朱雀人的法律,这一点特别让人难以忍受。
更何况皇帝还有一颗贪得无厌的心,她恨不能把全世界的财富都搜刮到自己的宫殿里,随着韦尔斯的日益繁荣,负担的赋税也越发繁重,甚至算下来还不如赤贫地区。
推翻帝国统治已经势在必行,可当真要揭竿而起,瓦上霜不得不盘算盘算,特别是眼下,她必须先应付新走马上任的帝国驻白虎宪兵队长,在此之前,无痕月的存在无疑是个危机。。想起不开心的事,瓦上霜禁不住叹了口气。
现在她正坐在十个英俊的奴隶抬着敞篷轿上,街两旁是赏心悦目的花圃,集市生意兴隆,市民谦恭的向她行礼,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除了即将赶赴的约会。
新任宪兵队长已经到了司令部,按理,他该来拜访韦尔斯女侯爵,可那位傲慢的新贵显然没把她这个韦尔斯统治者放在眼里,于是她不得不忍气吞声主动去拜访他。
瓦上霜有点后悔。
假如三天前她答应了无痕月的合作计画,眼下何苦受这等委屈?
宪兵队长?那种傲慢粗鲁的家伙,应该剥光了绑在十字架上,狠狠抽一顿鞭子才对!在想象中发泄怨气的女侯爵嘴角露出微笑,轿子骤然止步,笑容僵死在嘴角上。
一个有着星星一样闪亮眸子的青年拦住了她的去路。他面罩黑纱,手捧竖琴,举止优雅迷人,简直像个王子。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竟敢拦女侯爵的路!”侍卫按剑喝道。
“不才乃是东方来得游吟诗人,特地谱写了一首叙事诗献给夫人。”
“叙事诗?”瓦上霜绷着脸说,“我不想听什么诗,你要是缺钱尽管说,韦尔斯不会让外乡人饿肚子的。”
“您会喜欢的。”青年优雅的鞠躬行礼,“我的诗歌可不是金子能买到的,夫人,您听了就会知道,世上唯有我的诗才能解除您的烦恼。”
“笑话!我心情愉快,何来烦恼?”
“您言不由衷的眼神告诉我您有心事。”
“真是奇怪。难道东方人都像你一样花言巧语吗?”
“不才乃是个中翘楚。夫人,这是我吃饭的本钱。”
侍卫官不耐烦了,挥起马鞭喝道:“滚开!”
马鞭劈面抽下,东方人头也没抬,忽然拨动竖琴,马鞭顿时节节寸断。
“只有蠢人才用暴力对待艺术,长官,您要记住这个教训。”
侍卫官恼羞成怒,做势拔剑。
“住手!”瓦上霜喝止了他,眼神锋利如刀,紧锁在游吟诗人脸上。面纱挡住了她的视线,瓦上霜开始对他感兴趣了。“我现在有兴趣听你的诗歌,但在开始之前,你必须摘下面纱。”
“遵命,夫人。”青年服从了她的命令,优雅的揭开面纱。
啊!瓦上霜禁不住惊叹出声。青年的美貌使她感到震惊,甚至怀疑这是一位女扮男装的东方女神,而当他开始歌唱,人们立刻被他金子般的嗓音征服住了。
请听我诉说,美丽的夫人,那位机敏的青年啊,如今已经落入魔掌。
他出生在韦尔斯,从小精通武艺,是家族最小的弟弟;他有一个亲爱的姐姐,名字我不方便讲。
他长大后青年离开家门,在南方世界闯荡;一场战争摧毁了他的理想,青年回到故乡。
他在塔格奥建立了自己的事业,成为一个受尊敬的人;他有着美丽的妻子和二十四个孩子,生活幸福而优渥。
他本可以愉快的度过一生,然而民众的苦难使他不忍坐视。
正义感在青年胸中激荡,侵略者的暴行必须被制止;他已下定决心,并有志同道合的兄弟帮助;可他势单力孤,正义事业需要更多的力量。
青年想到了一位亲人,那美丽善良的女侯爵;他兴冲冲的来到韦尔斯,迎接他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