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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武道 韩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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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卸加心愕拿�/从此我的心是那积雪之巅的石/与你相守千年/与你生生世世
题记杀手…泪
这是一个月明星稀的深夜,韩无名在院里刚练完蝴蝶掌法准备回房睡觉时,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有点急乱的脚步声。
韩无名现在已经快满十八岁了,天听术的功力已远超当年,监听范围更是早已超出了他家的小院。
远方的那串有点急乱的脚步声,是两个人,而且其中一个是父亲。
父亲这是怎么了?
在韩无名的记忆里,父亲应该永远都是从容不迫,冷静得接近冷血的样子。
但这次父亲是怎么了?脚步那样急乱,呼吸好像也有点紧促。
记得父亲这次例行出门前曾说过,他要到月满之时才能回来,现在是初秋,月亮虽然已经圆了,但是离满月,应该还有一段日子。
脚步声渐行渐近,那个和父亲一起人的影像,随着距离的拉近,身形也逐步显现出来。
那是一名和父亲差不多年龄的中年汉子,紧跟在父亲稍后一点的位置,一边急行着,一边还时不时地回头张望,一副护卫父亲的样子。
父亲受伤了!而且好像伤的还有点严重。
韩无名了解他的父亲,如果不是伤的很严重,绝不会发出今天这样急促慌乱的足音。
他本想迎过去,但父亲却在此时突然似乎感应到什么,忽然间站在原地不动了。
韩无名心神随着父亲的举动,猛然间一动,一股危险的气息侵入他的神经,于是他临时改变主意,迅即果断地在离父亲不远处一块长满荒草的大石后隐藏了起来。
那大石上荒草的颜色,与韩无名所穿的青色短衣极其相近,所以隐藏得很好,就像那块大石边的一块连体石一样。
借着今晚还算清朗的月光,韩无名看到父亲笔直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一点受伤的表情,目光犀利无比地望向其身后不远处的树林。
那个和父亲一起的中年汉子,此时却站在父亲身边靠后点的位置,眼中明显有点慌乱和惧意。
“韩兄,你这是干什么?”
伴随着一个陌生的声音,父亲目光所望的那片树林里飘行出一个书生打扮的长衫中年。
那中年手摇一把折扇,看上去步履轻缓舒展,不紧不慢,但却身法奇快,说话间就到了父亲身前。
就像从树林那到父亲身边,本来就只有十几步路的距离。
韩无名目测了一下那片小树林到目前这个书生所站位置的距离,发现起码有百步开外,心中不禁一阵阵发紧。
“韩兄,小弟我只是代主人来向你问两句话,并没有什么恶意,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现在连小弟我也信不过吗?想当年我们可是最佳搭档。”
中年书生一副委屈的样子,和父亲套着近乎,月光下一张白皙俊美的脸庞虽然堆满了笑意,但那笑意,看在韩无名的眼里却假得令他心里一阵阵发虚。
“别这么多废话,想干什么就直接点。”
父亲显然没有因对方的笑容而有所松懈,目光中充满了对那书生的戒备和仇恨。
父亲眼中所流露出来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仇恨!
这么多年了,韩无名还是第一次发现父亲眼里不仅能含着冰,还能含着这样强烈的情感。
“韩暮雨,你别这样看我,我知道你一直在为当年晓云的事记恨着我,但你以为现在的你是谁?还是昨天那个一直被主人宠幸着的失魂杀手?现在你不过是被主人遗弃的一条狗而已。”
那书生显然是因父亲的目光有点动怒,收敛了脸上虚假的笑容。
“是吗?”父亲冷冷地看着对方。
“我还知道你现在已经身中剧毒,目前只怕顶多只有你平常半成的功力。”书生幸灾乐祸的笑道。
原来父亲此时已身中剧毒!
韩无名听到这里,心中虽暗暗着急,但却并没有发出一丝声息。
因为他知道,今夜父亲的生死,就完全靠自己了,那个先前和父亲一起看似保护父亲的人,此时虽紧握双拳站在父亲身边,但是韩无名看得很清楚,那人的手,一直在暗暗地颤抖个不停。
“是吗?”父亲依然冷冷地盯视着对方,目光中的鄙夷之色,更深了一点。
“韩暮雨,就算你没有中毒,我也无惧于你。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的这种目光了。知道吗?当年的我,之所以要那样做,就是受不了你现在看我的这种目光。”
“是吗?”父亲反问对方的语气像冰一样冷。
“也不知晓云当年看上了你哪点?论武功,论外貌,我哪点比不上你?说什么我是小人,你是君子,哈哈,晓云,看看你心目中的君子,对你最终都干了些什么!九泉之下的你,一定在后悔当年的选择吧。哈哈,哈哈哈哈。”
晓云,又是晓云,好熟悉的名字!
这名字好像就刻在父亲房间墙上挂着的那把古琴上?
还有就是自己小时候无数次的深夜里,自己在朦胧间隐约看到父亲呆立在自己床前,痴望着自己的脸,嘴里呢喃的好像也是这个名字。
晓云,晓云,这难道就是自己一再向父亲追问着的,妈妈的名字?
一时间,韩无名的心中翻起滔天的巨浪。妈妈!难道你真的已离开了人世?
不会,不会的,父亲不是说过,妈妈只是得了很重的病,被一世外高人带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治疗,要很久以后才能回来的吗?
对,那个书生口中已经在九泉之下的晓云,一定不会就是妈妈的名字。
韩无名一时间不敢,也不愿琢磨刚才他耳朵里所听到的话,自我解释着,安慰着。
“张玉龙,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父亲不愧是父亲,那书生的话不仅没有触动父亲分毫,而且父亲还显得越发沉着冷静。
同时,父亲的这份冷静,也让韩无名心中产生出一种妈妈不是那个晓云,妈妈依然还活着的宽慰之感。
他赶紧重新凝聚心神,严密观察寻找着场上最有把握出击的时机。
“韩暮雨,就凭你现在,还敢和我叫阵?”
那被父亲叫做张玉龙的书生,见父亲完全不为他的话语所动,猛然间停住了笑,逼视着父亲。
“你怎么不来试试?”父亲针锋相对地迎着对方的目光,眼里隐含着一丝嘲弄。
“你以为我不敢?”
书生显然再次被父亲那隐含嘲弄之色的目光所激怒,一股强大阴寒的杀气徒然间弥漫开来。
韩无名蹲伏在巨石边,感觉到周边的气温,在那股杀气弥漫开来的瞬间猝然下降了很多,同时他还看到父亲身边那汉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
只有父亲,一点也没有被那股杀气所感染,身体依旧挺得笔直,目光依旧冰冷而坚定。
只是父亲的右手,已放进左手的衣袖里。
韩无名知道,那是父亲握住了他们韩氏家族祖传的,那把被叫做“霜月无痕”的,蛇形短剑。
父亲就这样和对方对峙着,那股阴寒的杀气越来越浓重,时间似乎也被那股杀气所凝固。
韩无名看到,与父亲并肩站在一起的那个人,嘴唇已经乌紫,并开始在发抖。
就在一只萤火虫飞过父亲眼前时,那书生猛然间发动了攻击,手中折扇划着奇异的圆圈,月光下恍如银色的波浪,一浪胜过一浪,汹涌澎湃地向父亲卷去。
父亲并没有马上拔出袖内的短剑迎向波涛,而是一开始就向韩无名隐身的地方退却,脚下踩着神鬼莫测的韩氏“上天入地”步伐。
双方一攻一守,月光下像两条虚幻的影子,转瞬间就转到了韩无名的近旁。
就在父亲退到韩无名身后而那书生在韩无名面前的瞬间,父亲“霜月无痕”的短剑,出手了。
那书生显然早就防备着父亲的这把短剑,在父亲抽出霜月无痕的同时,手中折扇徒然间增加了数倍于先前的速度,像一个突如而来的银色巨浪,抢先一步击中了父亲的肩膀。
但是那书生错了,父亲抽出短剑的用意并不是刺向对方,而是送入了韩无名的手里。
就在韩无名接到父亲送到他手里短剑的同时,那书生在其折扇击中父亲后的瞬间,脸上流露出胜利者的笑容,但是那笑容,在那张书生的脸上还没完全绽放开来就已经凝固。
怎么会这样?那书生低头看着自己胸口下方正汩汩流出鲜血的创伤,又看了看身前的那块巨石,眼中充满了怀疑和不信。
韩无名此时已扶起了刚受重击半跪在地上的父亲,看也不看被自己所击中的敌人,只是有点焦虑地检查父亲的伤势。
父亲的肩膀,伤得并没有想象中的严重,肩骨也没有完全碎裂。
显然几乎就在那书生的折扇,击中父亲肩膀的同时,韩无名的短剑也刺进了那书生的心口,由于书生的力道猝然间消失,父亲的肩膀,才得以保全。
韩无名检查罢父亲的伤势,正暗自庆幸,一个浑厚苍老的声音却突然在他的耳畔响起。
“好一个一步一杀,好一个韩氏刺客家族的后人,韩暮雨,今天老夫先留下你的性命,完全是看在你这个儿子的份上。三个月后,老夫会再来此地带走这孩子,这段时间,你要好好把我们这的规矩传授给他,希望这一次,你不要再让老夫失望。”
这声音去的好快,最后一个字说完时,听那声音,人起码就已到了数里之外。
最后那句“不要让老夫失望”的话语,却还在半空中袅袅不绝,久久不能散去。
韩无名抬头一看,就发现那个被自己击中的书生,此时已经没了踪影,而那个和父亲一起的中年人,正泥塑木雕般站在原处,眼里满是惊骇欲绝的神色,赫然已经死去。 
    





第二章  夜话

韩无名把父亲搀扶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月亮西沉,晓星初现的凌晨。
昨夜最后那个声音的老者是什么人?武功竟然高到如此骇人的程度!
虽然那人与蝴蝶外公比起来,似乎还有一点距离,但显然比父亲要强上许多。
这世间原来还有如此多武功强过父亲的高手!
蝴蝶的外公,是传说中的人物,比父亲强,韩无名还可以接受。
但是昨夜那个在他面前杀人救人的老者,以韩无名现在的身手居然连对方人影也没看到,只听到对方的声音。
还有那个被父亲叫做张玉龙的书生,其真实的武功,看来也与父亲相差无几。
韩无名坐在父亲小屋的门前,抬首仰望天边遥远的星辰,静静地发呆。
黎明前的黑暗,份外漆黑,远近事物就像一个个模糊的幽灵,匍匐在他周围。
对了,那个晓云是谁?
韩无名心中虽隐隐猜测到那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妈妈,但昨夜那个书生的话,又令他不敢,也不愿相信自己的这份感觉。
妈妈,妈妈,您无数次到名儿的梦中来看我,但名儿怎么就是,就是每次都没能看清您的脸呢?
昨夜的事情,此时韩无名心中虽有无数的疑问,但他现在还不能去询问父亲。
韩无名知道,父亲此刻正盘膝坐在床上默运内力自疗,一刻也不能打扰。
对父亲昨夜身上所受的伤和所中的毒,韩无名倒是并不怎么很担心,因为象这样的情形在父亲身上已发生了很多次,而每次都能有惊无险地渡过。
还有就是那个一直跟在父亲身边,最后僵死在那里的那个人,又会是谁?
一想到那个人,韩无名浑身上下就感到不寒而栗。
那人最后是韩无名去掩埋的,韩无名清楚地记得,他在移动那具尸体时,触手的感觉就像拿着一块亘古不化的寒冰。
一阵阵彻骨的寒气,令他需要不断提聚功力才能抵挡的住。
那人显然是在极度惊恐的瞬间,死亡的,脸上凝固着死前最后的动作与表情,张开欲呼的嘴,惊骇欲绝的眼睛,全身上下的伤痕,竟然只有眉心处多了一点小小的血印。
这是什么武功?竟会如此阴寒!如此霸道!
父亲的这次疗伤,用了差不多整整三天。
这三天韩无名都一直坐守在父亲门前,一刻也没有离开。
他们的饭菜,也全是哑仆每天准时送来,然后在他们不经意间收走。
“名儿。”
第三天夜里,韩无名终于听到屋里父亲的召唤。
他赶紧整理了下心中纷乱如麻的思绪,推门走进父亲的房间。
这是一间布置得简单考究的房间,房间里的家具很少,很实用,但每件家具都是清一色的红木打造,在昏黄的油灯下发出暗红的光。
只有那把古琴斜挂在左侧墙面的高处,显得有点突兀。
韩无名望了眼那古琴,再次清晰地确认了古琴下端所刻的“晓云”这两个娟秀的字迹,走到了父亲的床前。
“名儿,我知道你心中一定有很多问题要问,现在你已经长大成人了,从今夜起,为父会一一为你解开你心中的谜团。”
父亲伤势显然还没有好透,语气衰弱,脸色苍白,但身子却依然坐得笔直。
韩无名没有发问,只是恭敬地坐在父亲身边,他知道已不必问。
“我们韩氏家族在春秋战国时期原本是一个皇族,当时我们的国家叫做韩国。。。。”
父亲静了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缓缓地开始了他漫长的讲述。
“我们家族随着国家的灭亡而逐渐衰弱,尤其到你曾祖那代时,皇室正统血脉,就只剩下你爷爷这一脉嫡传了。你曾祖见我们家族的嫡亲血脉如此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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