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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时是冬天,特别冷,又是平房,所以就没开门。半夜我堂姐就把我爸爸我大爷他们叫起来了,说是家里闹腾,厨房的锅盖什么的乱响,灯绳的开关咔哒咔哒的响。后来我爸爸就和我堂姐换了屋子。我爸爸关上灯以后,就听见有洗牌的声音,扑克牌。拉开灯一看,什么动静都没有,床边上的桌子上倒是放着两副牌,但是都用白线绳捆好的。我爸爸也不怕,就接着睡觉,关上灯又是洗牌的声音。如此反复几回,终于我爸爸决定把我大爷叔叔他们都叫起来,大家开着门,一直坐到了天亮。后来的几天就再没有这种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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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暑假的时候,我有一个同学因为家远没有回家,就一直在寝室留守,因为放假同学都走了,整整一层楼就他一个人留着,而且东西比较乱,我的同学白天出去玩,晚上就回寝室上网然后睡觉。
那时候寝室里还没有装宽带,我的同学每次上网都是把201电话线拔了拨号上的。有一天晚上,我的同学像原来一样也在上网,电话就摆在门口的桌子上,大约12点的时候,没有接线的电话竟然自己响了起来!!!(呵呵,听他说到这的时候我不禁想起午夜凶铃,怕怕~~)他当时下的动都不会动,只是僵在那死死的盯着那电话,也不敢接,电话响了一会也就不响了,后来也没发生什么其他怪事,但我同学还是吓得一晚上没睡,只好疯狂的在网上看chengren图片来放松自己,现在说起来还是有点背后发毛,毕竟是我们寝室发生的事情
绝对不可能是电信的原因,那时候电话线已经拔掉了的,早先就听说过我们那栋楼死过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跳楼自杀的。
再说说我另外一个同学的经历吧。
我还有一个同学,有一次在二手市场买了一件外套,样子挺新的,样式也还时髦,我同学当时要价30,那个老板竟然一点都没犹豫,就把那件衣服卖给了我同学。头几天穿还没事,过了大概两三天,我同学穿着那件外套上街买书,结果刚出校门就让一辆摩托车给撞了,撞的膝盖那弯都不能弯,后来去医院打石膏,结果刚从医院出来就感觉头昏昏的,到了寝室就已经发烧了,39度多,我们又赶紧把他背到医院。我的同学也就110多斤,但据背他的同学说那时候他真的好重,一个180多的同学背了一段路就累得吃不消,换个人还是一样,后来还是叫了一辆三轮把他送到校医院的,在医院医生给他安排了个零时病房打点滴,让他躺在床上脱掉了外套,没一会他人就清醒一些了,据他回忆说,发烧的时候他总感觉有个人扑在他背上,一个劲的扯他的外套,就是后来病好了,那件外套他也没穿了,也不敢送人,怕害了别人,也不敢撕了或烧掉,怕得罪什么东西,就挂在楼下晾衣绳上,结果一晚上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谁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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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听过一些这类的事,我是听我父亲讲的,也就是96年左右吧,因为我老家在东北农村,我二爷去世前我父亲接到老家电话让回去,说我二爷快去世了,我父亲和母亲连夜坐飞机回去,可是到了老家后我二爷突然好了,还和家里人有说有笑,家里的家事也非常的清楚。更不可思议的是我父亲回去后发现半个多月我二爷不吃不喝,滴米未进,精神还是那么好!于是我父亲和几个本家兄弟就商量,觉得不对劲。我有个叔叔长的很象钟馗,在村里是个有名的 胆大 之人,凡是谁家觉得有不干净的东西,都会找他去帮忙,我叔当时在场也觉得蹊跷,于是就说去找个会看的人来,就从别的村找了一个会法术的人来,而且大家熟识都是帮忙,不用给钱的。那人来了以后到我二爷房间里一看然后转身就出来了,告诉我父亲说:老头子真人早就死了,现在这个不是真人,是小鬼附着的,另外大门口的沙石堆上还坐着一个小鬼等着呢。说完就拿出笔墨写了几道符,然后叮嘱说:把米包在符里,等老人家睡着了就放到枕头下面去。等死了后再把这个符放到碗里烧掉,碗里装上米插三支香烧点纸钱,找个人端着不要回头一直走到十字路口丢掉就行了!说完后这个邻村的法师就走了。(其实这个法师也不是专业的,只是会一些比较难以解释的法术,常帮别人家看看什么的)
当天晚上本家的几个兄弟就这么办了,我叔叔把包有米的符放到我二爷的枕头下面,然后屋里留了2个人,其他的都去别的屋聊天了。(从我父亲来讲他原本是不相信的,因为在南方城市里工作生活了40多年,那年都60多岁了。城里面没有农村那么讲究)但是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有人喊说:老爷子不行了。于是我父亲他们几个兄弟及其他在场的亲属都跑到隔壁屋看,我叔叔一进去就说:还真是那么回事。后来听我叔叔讲,他说一进屋里就看见我二爷的脸在半个小时里一下子衰老的很多,那种活人的精气神一下子就不见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我父亲他们忙着给我二爷换寿衣,等寿衣穿完,我二爷也就没有了呼吸,去世了。 最后丢米包的任务由于农村的晚上特别黑,没有人敢去,只有落在我叔叔的身上了,我叔叔一点都不怕,因为他经常帮别人家做这一类的事,可能是晚上12点过独自端着米碗插着香顺着夜路走了3、4公里找了个路口把碗丢了,然后还找了个地方蹲了会,抽了只烟,才走回来的!(据说害怕小鬼又跟回来,所以要找个没人的地方等一会再回来)
这个事是我去年过年回东北老家时听老家的婶婶讲的,当时我父亲在旁边也说是有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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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一个我当兵的时候发生在我班长身上的事吧。
96年我参军,营房的后面有一个大水塘(说是鱼塘,其实就是臭水糖,连接下水道)里面养着一种广西称为“塘角鱼“的鱼类,这种鱼只适合生存在污水里面。长的很象“鲶鱼“但是有锋利的牙齿,要食肉,所以塘内只有这一种鱼,以前放的别的鱼苗都被吃掉了。我们当时住在一楼,宿舍背面的窗户正对着鱼塘。
刚入伍搬进宿舍时,我的班长就告诉我们说,这个鱼塘不干净。当时我们也没有在意(俗话说:远怕水,近怕鬼,我们对那里不了解当然不怕)
当相信的时候已经是我入伍2年后的事了,那是一天晚上大概1点过的时候,我和班长一起下哨回宿舍,路过鱼塘的时候,听见水声,(就象有人往水里面丢石头的声音)当时迷迷糊糊的也没有在意,以为是青蛙之类的在跳水。当走到宿舍准备上床睡觉时,(我和班长的床是对着靠着窗口)班长突然拉了我一把,我正想问什么事的时候,班长捂住了我的嘴,(因为部队规定晚上不许开灯,所以屋里是比较黑的,只能看的见人影)在这时我才看清楚,鱼溏边有个小人坐在堰边。班长小声在我耳边说:别怕,我看见几次了!!!我当时很纳闷,谁家的小孩这么晚还一个人在鱼塘边玩,多危险啊!借着月光看清楚了,一个56岁左右的小孩,身上穿着红肚兜,坐在沿边,双脚在水里不停的一上一下的打着,开始我们听见的声音就是“他“传出来的,当时我就吓的说不出话来,紧紧抓着班长的手臂,班长对着窗外大骂一声TMD,转眼那个小孩子就不见了,当时由于班长的一声,屋里别的战友都被吵醒了,问什么事,班长说没什么,刚刚随便骂了一句。 (我们班长胆子特别大,我挺佩服)
可是我最清楚刚刚看见的东西,我头皮都发麻了!我不敢一个人睡,于是挤进了另外一个战友的被窝,班长说:没事,睡吧,不要乱说。 那夜我蒙着被子无眠。
这件事之后,我一直害怕路过鱼塘,每次都躲的远远的,战友问起,我总是说,水塘太臭,不喜欢闻那股味。没过多久我就到教导队集训去了,离开了那个宿舍,教导队结束后我调到别的中队带兵,转眼我的老班长要退伍了,他退伍前一个星期,我们以前的一个班的战友约好去看看老班长(他当时也早已调到别的中队,但我们还在一个很大的基地里面)一个班的人抱了2件啤酒围坐在操场上(周末的晚上)班长讲起了那夜的事,在他还是新兵的时候,那个鱼塘淹死一个小孩,是支队一个干部的小孩,小孩天生的残智,一直是那个干部的一个心病,那年部队拉练外出,只有少部分留守,班长就是其中的留守人员之一,小孩子是第二天早上发现死在鱼塘里的,(什么时候掉进去的,没有人知道。至今是个谜)当那个干部到现场时面无表情(当时那个干部也留守)只是喊留守的新兵(当时有我班长)打捞起来,然后简单的在家里设了个灵堂,当天就喊我们班长一共8个人,用编织袋装了尸体,抬到后山埋了,连碑都没有。第二年这个干部的老婆又生了一个孩子(健康的)。
班长说,那个小孩子死的时候就是穿着红肚兜,打捞上来时并没有看见肚子有涨了水的痕迹,很象是死了后被丢进鱼塘的。(由于是干部的孩子,所以当时他们新兵都不敢说,只是埋的时候一起讨论了一下,埋的时候干部没有到场)
打那以后班长和别的战友经常看见窗台上有湿湿的小脚印,大家都没有声张(部队里面是坚决反对封建迷信的) 班长的话,让我们几个心寒,我又想起那晚所见,不觉的汗毛立了起来!!!
这是真实的,退伍多年我至今不明白那个穿红肚兜的小孩想表达什么!也不知在我班长退伍以后部队里面还有没有人看见那恐怖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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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铁道南,想起锦州了,我也听说过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有一个人是锦西人士,早年好耍钱(赌钱),有一次喝的不少
半路回家,路过大陵河(锦州附近的一个地方),看到有户人家
窗户亮着,里边有3个人在赌钱,他就忍不住进去了,因为在
屋子里赌钱,人不是坐在板凳上的,是蹲着的,所以在外一下
就能看得出来,他冲那三个人说我叫什么什么,就好赌钱,你们要是
不反对的话,我也来凑一手,等他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一看,哪里有房子,是睡在坟地里,眼前2大摞纸钱(都是他赢得),他一下子就明白了,然后把纸钱就地烧掉了,意思是还给那三个了,从此也在没赌钱,据说,老人现在还在锦州活得好好的呢,
应该有九十了吧。
呵呵,再说一个,
我有一个老大哥,叫德龙,
他以前在锦州的看守所干过(工作过)
给我讲了很多看守所的奇怪的事情,
有一件事,一次,看守所来了个新的指导员
一天,轮到他值夜班,他所在的看守所是这样,
一条大走廊,两边是小屋子,走廊上有几个灯泡。
晚上显得特别昏暗,走到中间一个屋子时,一个在押的犯人
盘腿坐在门口,(那时的看守所的门是铁栅栏门),
对他说:大哥,给根烟抽呗。这在看守所当时是比较“犯上”的话啦
那个指导员说,你跟谁说话哪?那个犯人说,不是跟你,你身后那个大哥,指导员一回身,身后哪有人呀,当时又怕又气,“你小子敢
吓我。。。¥%……—”骂了他几句,结果等到第二天早上,这个犯人死啦。死前没有半点预兆,看守所把这件事压下来了,给了一些理由,赔了家属一笔钱,德龙后来不在那里工作了,现在说起来,还是
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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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那个地方很信那些巫巫道道的东西。第二年我们毕业演练,徒步行军至丛化。七月份的时候有很大雨而且很突然,所以有一天冒雨在一个叫共星小学的地方驻扎。宿营在一条山路上,是为了防止被雨冲。下午有一会晴天,大家把班用帐蓬两侧的门打开。那条路很窄,有一侧是悬崖,也就是说,山上的要下来,山下的人要上去都必须一个帐蓬一个帐蓬地通过才行。我时任学员区队长,住在最上面的一座帐蓬。正在大家沐浴阳光享受山风时,一个老头出现在我的账蓬门前,赤臂,背着一个斗笠,象山区大多数人一样,光着两只脚。双目赤红,默默无言。有一个广东籍的同学跟他翻译了几句,他也没说话,穿过我们的帐蓬出去了。我们急着往地上铺雨布,也没注意。他走了后,帐蓬里面的十来个人忽然发现多了好多苍蝇。红头,大个。
奇怪的是到了晚上我们开饭时,跟别的班的同学提起这个事,竟然没有人见到这个老头。要知道他要下山,必须经过一个一个的帐蓬才行,除非他掉进悬崖,但是一个大活人要坠崖而不被我们发现不可能。我们十来个人疯了一样去求证,十四个班,除了我们班,再没有一个人见到那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