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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好对不起乃们【捶地】
我写银魂就刹不住,刹不住就会拖剧情光吐槽……
要不……要不乃们揍我一顿吧QAQ………………
OTZ我更了QAQ
其实我想写华族的同人正在筹备开坑中【你又开坑!】OTZ有人要看么【哪有人要看那种东西啦!】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计划
到达的时候却没什么开战了的迹象,登势酒馆那里一如歌舞伎町平日白天里一样的平静,几个人分散着坐在酒馆里喝酒聊天,看上去什么异样都没有。
扫地的妹子看着她飞奔而来又不进店里,程式化地问了她一句“有什么事么”,于是她摇摇头表示没事。
她突然发现她犯二了。
那个她差点干掉结果碍于面子借坡下驴没干掉的家伙刚刚才一身伤地被送回来,她还没转几圈就冲过来,沟鼠组动作再快也没这么快。
可毕竟是黑社会,少主被伤这种大事却连一两个零星来报仇的小喽啰都没有,虽然有次郎长下的不许私斗的命令,可这绝对不符合黑社会的习惯。
白柒夏摸了摸下巴,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什么重要线索的门槛。
从现状来看,这次清剿行动绝对不止是被逼无奈而产生的决定,或许是次郎长已经策划了有一阵子的事情也说不定。
白柒夏想起当时那个拉她入伙时的精干老人,觉得这种猜测绝对有可能。
当时他的表现只能让人推测到一点——他不能容忍他的地盘上有不服管教的人。
那么推至整个歌舞伎町是不是也是这样?
白柒夏从来没有触及过沟鼠组的高层决策,自然也不会知道这会儿这个组织到底想要做什么,只是凭借现有的情况推断,这次要有大动作,闹不好要出人命。
而银时就住在登势酒馆的上面,和登势的势力绝对脱不了关系,自己又怎么说也都吃次郎长的住次郎长的这么久了次郎长对她又还不错……
她哈哈笑了一下摸了摸脑袋,发现这事儿自己已经没法当做不是自己的事情而置身事外了。
不过正好,太久不活动筋骨会变钝,好歹玩玩,就当为了不重蹈当年在晴明那里闲太久的覆辙了。
她于是拍了拍扫地小妹的肩膀。
“请问,叫做坂田银时的人,在这里么?”
“银时大人的客人么?银时大人现在不在。”扫地小妹端正了站姿,仔仔细细地看着白柒夏,“他去了墓地。”
“墓地?他去那儿干啥……嘛不过无所谓了,大概啥时候能回来?”
“应该会很快。”
“哦好。”白柒夏点点头走进店里,随便叫了点吃的,悠悠闲闲地等人回来会面。
等回来的却是血迹斑斑被人抬回来的两个人。
在看见老板娘和楼上万事屋的老板几乎是以奄奄一息的架势出现的时候,整个酒馆瞬间混乱了起来。
两个店员以及楼上下来的少年和另一个小姑娘一起急急忙忙地收钱关店,又急急忙忙地把人送去医院。
白柒夏看见了眼镜少年,对方却忙得没看见她,最后她也没打招呼。
因为她隔着骚动的人群,远远地看见了那个收留了她的老人。
他袖着手看着这边的一片混乱,发现白柒夏也在看他了之后,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白柒夏这辈子可能跟很多人有过默契。
总司,晴明,酒吞童子,平子,堀川响。
可是她跟这个相逢并没有太久的老头子实在是没有一个表情就能懂对方意思的心有灵犀技能,虽然对方的确很是照顾她,不过这并不能作为心有灵犀技能的触发条件。
想了想觉得银时那种家伙祸害遗千年,就算要死也绝对不会死在这里,白柒夏决定还是先去找次郎长谈一谈会比较好。
两边都有对她不错的人,一旦战争爆发,麻烦的事情要多出一大堆。
一边想着,她一边穿过慌乱的人群,往次郎长身边走。
“陪我走走怎么样?”老人看着她穿过人群最后站在自己面前,只问了一句话。
毫无悬念的,一老一少两个人就这样沿着歌舞伎町街道的阴影随随便便地散起了步来。
几乎什么都没说。
次郎长不会告诉白柒夏什么触及根本的东西,无论是当年与登势和辰五郎的关系也好,还是现在自己为什么要把当年爱到骨子里的女人杀死的原因也罢,这种事情还是让它烂在心里就够了。
两个人能说的也只有他对歌舞伎町的看法,以及对于这个街道将来应该是怎样的的规划。
如果不是次郎长对白柒夏相当的信任,他连这些都不会说——虽然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对这个从来游手好闲不干事的姑娘这么信任。
以及某件,他怀疑过,但是却没能得到证实的事情。
白柒夏当晚就和一直与她形影不离的堀川响离开了沟鼠组,之后整个组里都没有人见过他们俩。
也就是说,叛离了。
黑道对于“忠诚”这种事情极为重视,对待叛离的人惩罚都是十分严重的,砍手砍腿拔舌头,甚至直接丢命的也有。
可沟鼠组内部却对这次叛离十分淡定,虽然包括自家义子在内的所有人都自告奋勇地表示一定会追回这两个人施与严惩,可身为最高决策者的次郎长却只是摇摇头。
“你们?不够看。”他淡定地打击自己手下的自信心,“随他们去。
“可是——”还有人要说话,却被次郎长直接打断。
“我们现在的主要任务,你们不会忘记了吧?”
最后一个尾音,次郎长的眼风已经扫到了自家义子身上。
要求追捕的人之中跳的最高的人就是他,不过到底是真的在为了沟鼠组好,还是把个人恩怨带到公事之中,次郎长这点小事还是分得清的。
被次郎长的眼光淡淡地扫过,那青年的后背都有些发凉,顿时不敢再多说什么。
于是沟鼠组的生活也就回归了日常,清除登势的势力提上了日程,高层内部则在策划如何合理地利用规则,吞并歌舞伎町剩下的两个势力,把整个歌舞伎町变成次郎长一家独大。
沟鼠组内部会议的同时,刚刚还被热烈议论的那“叛离”的两个人,此时正光明正大地走在大街上。
原先还是像之前一样一前一后的架势,走着走着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变成了并排,又走着走着,却是堀川响在前面了。
看着已经跑到自己前面五米开外的地方的堀川响,白柒夏一脸莫名其妙。
明明看到那货不爽的人是她,那二货怎么反而一副比她还不爽的样子窜得飞快?
搞得她都不清楚到底是谁的错了好不好。
“喂!”
就算不爽,可是任务在身,她也不能放任那家伙真的走远,于是这才不情不愿地开了口。
走在前面的堀川响默默转过头来。
“恩?什么事?”
白柒夏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难道要她问他为啥走这么快?
饶了她把,她还不想这么早和二货和解,那家伙新娘新娘地叫得人心里暴躁,在他该称呼之前她都不太想和他说话。
“因为你是新娘所以帮你”这种话,只要回想一下就会发现有问题了。
不是“因为你是白柒夏所以帮你”,不是“因为你是你所以喜欢你”,而是因为是新娘。
这种说法,就算白柒夏对堀川响一点想法都没有,可只要是个姑娘,都会对这种莫名其妙的说法不爽的吧。
所以绝对不是她的问题,绝对是堀川响不好。
听见新娘叫了自己一声之后就站住不动了,堀川响笑了笑,知道他的新娘又开始钻牛角尖了。
那家伙自己很多事情想不通,但是却每次都喜欢想太多东西,有时候堀川响甚至不知道怎么去帮她疏通。
如果自己首先开口,直接和她说话,轻则被揍一顿,重则直接无视,说什么都等于无效。
除非让新娘先开口。
堀川响顿了顿,而后向着白柒夏走过来,重新拉短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直至最后靠近,向白柒夏伸出手。
瞧着这架势白柒夏还以为他要碰她的脸,可她还正在纠结要不要躲开,堀川响的手已经按住了她脑袋,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新娘,你别说话,你听我说。”
“凭什么!”白柒夏立刻炸毛。
又是新娘,老是新娘,意识到之前就算了,可意识到之后还听他这样乱七八糟地叫,白柒夏一万个暴躁。
“乖,听话。”堀川响揉了揉白柒夏的头发,脸上没了平时的微笑,显得很严肃。
他上一次如此严肃的时候还是很久以前在他自己的世界,白柒夏说要和他再也没有关系的时候。那后来他拼着被她刺成重伤也给她印上了刻印,直接让白柒夏有生以来第一次落荒而逃。
自那以后直到再次重逢,他从来都没露出过那种表情,所以白柒夏才会不知道,这个表情配上他那句听话,对自己的杀伤力到底有多大。
大到她居然真的乖乖听话,选择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新娘,你听我说,你还记得我们最初怎么见面的么?”
“不记得!”白柒夏恨恨地移开视线。
“凛和国一把你带到我面前,告诉我你是我的新娘——你记得么?那个时候我叫你什么?”
“都说了不记得!”
“我记得,我叫过你野猫,叫过你女人,没叫过你新娘。你记得……好吧我知道你一定不记得,直到我决心让你真正成为我的新娘,我才改了口。”
“所以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现在就可以决定真正做我的新娘……不,不是新娘,而是妻子。如果你现在就可以决定做我的妻子,我可以立刻改口。”堀川响依旧维持着严肃的表情,“而如果你不能决定,我虽然还是依旧叫你新娘,但是你得相信我,无论出什么事白柒夏都是白柒夏,我的新娘也只有白柒夏一个人,再也不会变,你懂么?”
“我不懂,我干嘛要懂。”
堀川响轻笑一声,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抵住白柒夏的。
“不懂没关系,我家新娘永远反应慢别人一拍我已经习惯了,我给你解释。就是说,堀川响会陪着白柒夏,无论经过多少岁月,无论经历多少事情,就算有一天她老了,不漂亮了,也一样是我的新娘——虽然你本来也漂亮不到哪儿去。”
额头抵额头的姿势过于暧昧,加上堀川响的一番话,白柒夏的脸最终还是不能控制地泛红了。
不过这种感觉也只持续到最后一句话。
堀川响的尾音尚未落下,白柒夏就已经自下而上,一拳捶上了他的肚子。
“嫌老子不漂亮赶紧给老子滚,滚滚滚哪儿来的哪儿再原哪儿回去咱们江湖再见!”
“没办法,谁让我已经认定你了。”堀川响一句话说得轻描淡写,随后立刻松开了白柒夏并岔开了话题,“走吧,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对不对?”
堀川响一句话把气氛彻底从暧昧的边缘拉回了正常的状态,脱离了堀川响身边范围一米的白柒夏迅速燃起了斗志。
“废话,天人什么的……好久没陪他们玩玩了,实在是觉得有些寂·寞·难·耐呢!”某二货少女按了按自己腰间的刀,觉得自己重新找回了当年在攘夷战场上的豪情。
以人数堆垒出强大战斗力的宇宙佣兵部队——这真是太过熟悉而美好的对手了!
虽然次郎长说这群天人还有点用处对待他们的时候不可轻举妄动,可他既然已经这么说了,之后打架的日子还长着呢。
至于还躺在医院里的银时,在她和次郎长谈过之后,已经对那货的生命安全毫不担心了。
无论是银时还是次郎长,说到底都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这条街道而已。
就如同同是攘夷,高杉和桂却选择了不同的方式一样。
再怎么说,本质上也都还是同志,如果次郎长下了狠手,此时的两个人就该统统躺在墓地里,而不是医院的病床上。
她一边走一边看了一眼路过了的医院。
照她队长那身体状况,估计不出三天就该出院了吧……
稍微有点期待,面对天人的再次并肩作战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了我更了!
我决定为了新坑这个坑拼命更!
【虽然不知道拼命能拼到什么时候OTZ】
P。S给兔子小莳
虽然这会儿已经晚了不过还是要祝你听力小高考顺利…w…!【虽然现在应该已经要问考的怎么样了OTZ】
☆、太过自信是个坏习惯!
歌舞伎町最大的那家赌场,已经连续一周多都没有生意了。
并不是说歌舞伎町的所有住民,包括天人在内的所有人都改邪归正一夜之间再也不赌钱了,而是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