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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气势比不过灵压,比速度抵不过瞬步,比出手没白打凌厉,就连鬼族引以为傲的身体素质也比不过已经变成半个虚的白柒夏。
对于这种她认知之中很容易就死掉了的普通人,白柒夏无论如何也都提不起兴趣来。
“诶……可是……”凛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后话却没说出来。
“总之,先以新娘的身份生活一阵子吧。”贡国一对着她点点头,“反正今晚的婚礼也仅仅只是个仪式而已,不愿意的话随时可以选择别人没关系。”
“嘛也差不多,不过仪式是什么?”
女子寮离教学楼略远,不过一路上就在白柒夏问东问西之中过去了,也没什么。
只是在选择校服的时候出了点小小的麻烦。
真的非常小。
“我说,这裙子是怎么回事?”白柒夏面无表情地拎着那一套标准的叫做水手服的东西下楼,树给贡国一他们看,“不会告诉我,我要穿裙子?”
“新娘当然得穿裙子的呀……?”贡国一摸了摸头,“而且每个女生都这么穿……”
“换一套。”白柒夏嫌恶地盯着手里的那套水手服,“你们身上那种就行,我管你男生校服女生校服,裙子这么短是要闹哪样?”穿成这样,她完全没办法活动。
“可是……”
“没有可是,请给我男生制服谢谢。”
接下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穿上男生校服之后的白柒夏跟着班主任老师走进教室,例行公事的自我介绍和指派座位,落座在靠窗第六排的位置。
虽然看黑板很不方便,可是这位置白柒夏喜欢得很。
和当年在真央的感觉差不多,一偏头就可以看见外面的操场,还有前座的银发男生。
等,银发男生?
目测证明这里的男生发色也都是正常的,虽然国一的略微泛点黄,可凛的却是纯正颜色的黑发。
据她所知,应该还有一个一头头毛白得和白化病一样的人在这个班,而初步鉴定,可能就是坐在她前面的那货。
虽然白柒夏对于那家伙的存在并没有特别强烈的抵触情绪,可是毕竟存着一层诡异的“夫妇”关系,坐在这种人的后面总让她觉得有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而现在这个让她一身鸡皮疙瘩的人回过头,朝她“灿烂”地笑了一下。
——新娘,晚上见。
读懂了他口型的白柒夏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又无力地吐出来。
谁能告诉她怎么弄死这只孔雀?对于这种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男人,她受不了了……
本来夜雪那家伙应该是坏主意最多的,可是不知道这会儿又闹啥别扭,需要它的时候反而半个字都不说,偏偏到了这种时候,白柒夏拿自己的刀一点办法都没有。
算了,没了夜雪还不活了不成?
如同守护翼所说,到了晚上有一场名叫“婚礼”的东西。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白柒夏这辈子没听说过比这更简陋的婚礼。
几个人坐在一起吃顿饭,堀川响与她同喝了一杯酒,就算是结束了。
本来还应该换上婚服,不过那个白孔雀懒得换,她又不愿意穿行动不便的白无垢,于是生家已经没有主事的人的堀川响很大度地表示这种形式上的繁文缛节可以省略。
反正两个人也是相看两厌,没必要弄那么隆重。
要是这种比过家家酒还简陋的东西居然要作数的话,就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都是浑身无力的错才会任人摆布。
想到这里,她偷偷翻了个白眼。
早晚有一天弄死这家伙,大不了吐一个月血走。
按照规矩,婚礼的晚上新娘是要和新郎住在一间屋子里的。
贡国一和黑崎凛临走之前拍了拍白柒夏的肩膀,示意她如果有什么不对一定要叫他们。
随意地答应了一下打发走了那两个,白柒夏转过眼睛盯着眼前的少年。
“于是你准备怎么办?我警告你,我睡觉爱梦游,梦游爱杀人。”言下之意你离我远点。
“那正好,我梦游也爱杀人。”银发少年扑哧一声笑开,伸手把她拽进怀里,“你骗谁呢,手无缚鸡之力。别的时候都随你,今晚要是分开睡,明天又要被那群老家伙念叨。”
白柒夏麻利地抬脚就踹,趁他躲避的瞬间抬手锁上他喉咙。
“别当我没什么力气就杀不了你,现在拿你没办法不代表我永远拿你没办法。”她伸手保持着锁住他喉咙的姿势,狠狠地瞪着他。
虽然没了灵压,可在战场上几个月杀了上万天人,杀气却是依然在的。
和一辈子从未上过战场,只是身体素质强一点的鬼族少爷相比,刚下战场的白柒夏还是略胜一筹。
男生摊了摊手,在白柒夏的压力之下还是挑眉笑了。
“女孩子野成你这样,你以为我会对你有兴趣?放心,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我中意的地方。”他的视线在她周身上下循环,在胸口多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冷笑出声。
被嘲笑了的白柒夏条件反射地向着堀川响脸上招呼了一拳,却在半途就被截住。
“放心,我说了,不这样明天又要被念叨,不想连你也被一群老糊涂了的东西说教的话,最好按我说的做。”他摊摊手,背过身走远,又皱着眉回过头来,“走了,我家现在可没那么多佣人了,迷路了没人会给你指路。”
白柒夏最终还是跟在了那白孔雀身后。
反正她需要地方睡觉,自从被剥夺了几乎是所有的战斗力丢到这里来,她就已经习惯对一切都淡定处之了。
“这屋子这么大还弄成这样,我说,你果然是败家子吧。”白柒夏跟着堀川响身后,走过长廊,看见破败的没人清扫的庭院。
“用不到。”他头也不回,“用不到的东西本来就应该丢弃,这间屋子早就不准备要了,要不是你我估计都不会回来,是谁特么规定婚礼必须要在本家举行的,等我当上鬼头,弄死他。”
“鬼头是啥?”
“所有鬼之中站在最顶点的人,最强的领袖。”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白柒夏,“那个位置应该是我,可现在不是我,所以我要干掉现在的鬼头,把位置抢回来。”
“嘛,加油。”白柒夏没心没肺,“顺便说一句,你不快点的话大概会先被我干掉,还没过把当领导的瘾就死的话你也太可怜了不是么。”
“你?”他仔细看着白柒夏,然后笑了。“气势不错,可惜没力气,觉得困难的话,我可以帮你。”
“要你帮。”白柒夏翻了个白眼,“这个顶多只能算是遭暗算,你不帮我也能自己恢复,时间问题而已。”
“既然这样,那我们不妨来打个赌。”鬼族的少爷兴致勃勃地开口,“白柒夏,来打赌吧。”
“没兴趣跟孔雀赌。不过你可以说说看,姑且听听赌啥也没什么大不了,感兴趣就玩。”
“来赌,是我先杀了鬼头还是你先杀了我。”
“哈?!”白柒夏被惊讶了。
“如果你赢了,那么我的命归你,而如果鬼头先于我死掉,你的命,就是我的。”他伸手点住白柒夏的心口,那里有她的一块出生时就有的胎记。
在这里被称为“刻印”的东西,她“属于”堀川响的证明。
“怎么样,敢玩么?”他笑得分外危险而妖娆。
“玩你妹,脑袋没问题吧你?”她翻了个白眼,一脚踹开旁边房间的门,“我改主意了,你自己睡吧。”
这世上如果有疯子,大概说的就是堀川响这类人。
不在意自己的生命,更不在意别人的生命,他唯一在意的就是享受做一件事情之前的准备,还有通过弄脏自己的手所达到目的的快感。
比疯子要更严重,比变态要略轻微。
和这种人呆在一起对于现在连武器都接触不到的白柒夏来说危险到不行,所以她改变主意了,睡觉这种事情果然还是自己一个人睡会比较安心。
白柒夏的警觉不容许她在如此危险的人身边睡着。
可刚在壁橱里找到被褥摊开,铺都没铺好就被人拦腰扛了起来。
“我说过了,我不想被那群老东西念叨,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四遍了。”堀川响的声音低沉带笑,却让白柒夏都忍不住有些不寒而栗,“否则女人,你就不会再有命选择要不要跟我打那个赌了。”
白柒夏被堀川响抗在肩膀上,他的肩膀瘦的似乎只剩下骨头,硬邦邦地硌着她的肚子,难受得要命,偏偏因为头朝下的缘故,她根本没法说话。
因为按照这白孔雀的行进速度,她只要一开口就得咬舌头。
一股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不得不说,我真欣赏他。】夜雪的声音听上去十分高兴。
想当年第一次始解的时候他就是被她这么欺负的,现在有个人用差不多的方式逼迫白柒夏吃瘪,夜雪的心里很大一部分都是“你丫终于也有今天”的快感。
【夜雪,我以后会给你想更恶心的始解语的,你等着。】白柒夏咬牙切齿。
【你先拿回灵压再说。】对方的声音无比轻松,显得比平时更欠打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又是坑爹的作者回复时间OTZ捂脸=
TO:朝夕
因为实在是回复不了留言……泪奔QAQ于是今天继续作者有话说回复留言OTZ
放心吧阿白这家伙会变成二货之神的【喂你在说啥!】
TO:游空鸦
错觉,这绝对是错觉【捂脸】言情啥的OTZ怎么可能呢!
TO:wav
这个是华鬼【捂脸】网王不可能了【OTZ难道要让阿白用鬼道牵引网球打出杀人网球的效果么(看上去是个好办法)喂!】
TO:不是假发,是桂
OTZ我这游戏玩不下去OTZ……木有电影版这货我就彻底忘记了OTZ……去看少爷的电影版吧超萌的【喂!】这是唯一一个三次元比二次元美好的呀呀呀》_____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