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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自己小输一笔,市丸那家伙明显在偏纵十番副队——也难怪,毕竟他们关系摆在那——输得多一些;七夜岚音略赢,最后赢钱的竟然是松本乱菊,太出乎自己的预料了!
在座的人谁也没有按规矩老老实实打牌,刚才那一阵风可不是随便吹的,别以为他没看见,松本乱菊那把斩魄刀是叫灰猫吧?几颗灰尘就想迷住自己的眼睛,简直异想天开!但七夜岚音是怎么作弊的,他到目前为止还是毫无头绪,真是太奇怪了!
MA,再不出绝招,今晚恐怕要栽个大跟头呢!
乱菊的心情很好,话说回来,谁赢钱心情会不好呢?
眼神不由自主地移到那个人身上,那个人对于自己而言,永远都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自己前一阵子的裹足不前,也只是在害怕,害怕他的捉摸不定。
不过现在,七夜君的手势里说过,今晚他有着太多可以赢的机会,都因为自己而放弃……乱菊承认,自己很开心,不是作为今晚的赢家,而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
七夜君,真的要谢谢你呢!
还有,银……
乱菊抿了抿唇,眼波已然醉人!
岚音随意的靠在椅背上,一切都很顺利,难得看到三番队长大人有苦说不出的时候,不枉自己今晚熬夜相陪!赢的钱虽然不算什么,但问题是,那是从市丸银这个人的口袋里掏出来的,每每想到这一点,脸上的微笑就开始加深。
市丸队长,我说过,上次在虚圈的那场表演可不是那么好看的!
左手略为缩了缩,宽大的衣袖之内,薄薄的刀刃闪着微弱的寒光,虽然上次在朽木家轻岚惹祸不小,让他和朽木白哉之间……但此时此刻,岚音非常庆幸,轻岚的能力果然不错,可以在牌桌上看清牌友的牌面对于打牌的人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呢!
空气中有了愈加浓厚的火药味,以及……些微的异动。
岚音蹙起眉,短短半小时之内,十二番队长涅茧利竟然连连赢牌,自己赢的筹码已经失去近一半儿了,不对劲!
排除运气的原因——运气好到能连糊二十几把牌的机率太低了;再排除与人联手的可能性——乱菊自不必说,三番队长同样处于输钱状态;那么,就只剩涅队长自己了呢!
岚音微阖起眼,指间的银光一闪而逝。
在十二番队长赢得连续的第三十一局牌时,四番席官缓缓起身,带着惯常的微笑以去洗手间为由离开了牌桌。
银发青年眯起的双眼张开了一条缝隙,随意摸了摸手边的茶杯,懒洋洋的说,“啊啦,只注意玩儿牌,连茶水都凉了呢。抱歉呐,十二番队长桑,乱菊,我去添杯热茶!”
一下走了两个人,十二番队长无聊的敲了敲牌桌。他正在兴头上呐,这两个人,是想借此来打击他的气势么?涅茧利露出诡异的笑容,那不过是白费工夫罢了!
看了一眼对面的乱菊,突然开口,“十番副队松本……是吧?”
乱菊眨了眨眼,妩媚一笑,“是,看起来,涅队长您今晚手气很好呢!”
“哼哼,”勉强扯了扯嘴角当作笑容,涅茧利转了转眼睛,“前一阵技术开发局刚刚开展了一些新的项目,松本你有没有兴趣聊聊你的斩魄刀呢?”
乱菊眼眸一亮,“您的意思是……”
本应在洗手间的身影自药剂研究室晃了出来,黑暗中,拉长的慵懒语调响起,“啊咧,七夜君不是应该去了洗手间么?”
墨蓝发青年转过头,“市丸队长!”
靠着墙壁招了招手,“呦,看来,七夜君你也发现不对了呢,能不能看在同是受害者的份上解释一下呢?”
“受害者……吗?”岚音轻笑,“我不明白市丸队长您的意思呢!”
银发青年无辜的挠了挠头,“应付同样的对手,两个人……不是比一个更好些么?”
岚音眯起眼,然后勾了勾唇,“听起来似乎不错!”
看着四番席官递给自己的浅绿色药水,“……这个,是什么?”
“杀菌药剂!”岚音收回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涅队长用的,应该是一种可做监视用的细菌,一般来说,不太容易被察觉呢!”
“原来如此!”
举步向自己的诊疗室走去,“暂时我也只能做出这个,至于是否管用,就不清楚了!”
“怎么会!”晃了晃已经空了的药瓶,银发青年微笑,“七夜君你可是出名的药剂专家呢!”
“谢谢您的夸奖,”岚音淡淡一笑,“还要请市丸队长您多多指教呢!”
天空,渐渐发白。
四席诊疗室的门,缓缓打开。
伸了伸懒腰,金发副官头一个走了出来,虽然到最后不赢不输,不过,确定了那个人的心意,还有些意外的收获,终于可以回十番队舍睡个好觉了呢!风情万种的撩了撩长发,乱菊微笑着离开了四番队。
银发青年随即出门,“真是不好意思呐,七夜君!没有料到会玩了一夜的牌,所以没有带钱呢!不过,真的是很有趣的一夜啊!三番队还有些事务要处理,先走了哦!”
墨蓝发青年倚在门边一脸笑意,“市丸队长的信用,我可是很信任的!说起来,我也该回朽木家了,涅队长,我失陪了!”
诊疗室内,十二番队长大人僵硬的坐在原地,输了,竟然输了!这种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本队长的身上!不可原谅!
猛地站起身,决定了,技术开发局下一个项目就是——如何在牌桌上出千!
市丸银,七夜岚音,我们走着瞧!
静灵庭…朽木本家
轻手拉开门,缓步走进去,在坐垫上端正的跪坐。
忽然想起某人一次不经意的说笑,说他永远都是这幅紧绷的样子,丝毫不得放松。说着这话的时候,还是那惯常散漫的模样,完全不把自己警告的眼神放在眼里。
冰寒的眼神渐渐柔和,望着那裹在被褥里沉沉入睡的人,伸出的手在空中顿了顿,缓缓落在墨蓝色的发丝上。
记忆里,他总是微笑待人,少有人能看到他疲倦的时候;深色眼眸微微出神,他们之间,总是聚少离多,因为各自的强势造就的忙碌,也因为,深入骨血的骄傲。
所以,这段平静的日子才更为难得。
时间,悄悄越过静谧;不知不觉的,太阳的脚步已接近终点;金色的夕照勾勒着淡淡的剪影,诠释出意外的柔和。
跪坐着的人,终于动了动,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犹豫片刻,终是伸出手按揉已麻痹无觉的膝盖。
床上的人,忽的咕哝了几声,浅浅的翻了个身。
修长的手蓦的僵住,清冷的视线投注在俊朗的脸庞上,那双紧闭的双眼微微颤动,挣扎在欲醒未醒之间,最终屈服于浓浓的睡意。
仿似松了口气般,修长的手快速收回,接着撑上地板试图起身。
……
一秒,两秒……五秒……一分……
清冷的男人回头,不意外的看到拽住自己衣角的元凶那双充满笑意的墨蓝色眼眸——很好,清醒至极,绝对不属于初醒的人!
黑发队长面无表情的坐了回去,元凶也十分配合的松开手,利落的翻身而起,随性的盘腿坐在床被间微笑,异样的洒脱,“来了很久了?”
“……嗯……”一径的沉默着,最终吐出一个字。
墨蓝发青年歪了歪头,“没有公务?”
“……嗯……”依然是冷冰冰的口吻。
“这样呐!”丝毫感觉不到下降的温度,四番席官想了想,突然露出一个过于灿烂的笑容,这让黑发队长顿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虽然表情仍旧不曾松动。
单手支着下巴,墨蓝发青年笑眯了眼,“我饿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黑发队长怔愣了片刻,随即起身,“晚餐应该准备好了!”
身后没有任何响动,黑发队长不解的回头。
四番席官的笑意愈发的深刻,慢吞吞的说,“NA,白哉,我~饿~了!”
努力的咽下想要大笑的冲动,他确信黑发队长定是听懂了他的意思,否则……哦天哪,他从未见过朽木当家的脸色如此难看过,若非植入骨子里的贵族风范让某人勉强保持镇定,他想,那个僵直了身体的男人怕是早已经……
唇边扬起细微的笑弧,逐渐扩大了角度,能让闻名整个静灵廷的六番队长大人瞬间变脸,真的应该算是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吧?墨蓝发青年一脸看似不正经的谑笑。
朽木白哉沉默不语。
两两相望时,那双总是笑意吟吟的墨蓝眸子一如既往,窥不到半分破绽。
很多时候,他们都可以默契的解读出对方的思绪且鲜少出错,而他也并非没有察觉,只是,他本以为岚音会用更隐晦的方式来达成,孰料……那人竟是少有的直截了当。
眉峰轻锁,动了动唇,他淡淡地问,“你是认真的?”
岚音半阖了眼,褪去笑容,“我的样子……很不认真么?”
夜纱轻拢,长廊之上,一盏接一盏的风灯逐次点亮了沉穆古老的家宅。暖色透过模糊的纸窗,投映出笔挺不屈的身影,轮廓分明的清俊面容有着绝伦的高华,远方的夜风中传来不知名的和歌,优雅迷离。
他沉静的说,“好。”
一如他的为人,一诺千金,绝不反复。
番外 番外一 被算计的人(三)
番外一被算计的人(三)透过温暖烛火映在朦胧纸窗上的,是同样坚强的两抹剪影。
朽木白哉静静的看着七夜岚音。
墨蓝发青年少有不笑的时候,温和的笑容成就了掩饰骨子里一贯强势自我的最好面具。
无关于身份抑或是其他,这样一个人肯为自己费尽思量,不过是一种表明互属的方式,算得上什么。
朽木当家,一向是我行我素到无视于他人目光,只做自己认为正确事情的高傲男人。
而七夜岚音,不仅只是情人,还是知己,以及,强悍到可以与自己比肩的男人,更遑论于他们早已浸染至骨血的深刻纠缠,所以,有何不可?!
自从黑发队长应了一声‘好’字之后,四番席官就显得很安静,视线交汇处却又并非如此简单,墨蓝色眼眸里,很温暖。
第一次相遇,攫住了他全部心神的,是那人入骨一般的寂寞铺天盖地,深远得仿佛无人能解。
于是,他不自觉的被吸引。
靠近,伸手,两具相贴的身体互相分享着属于对方最自然的体温。
他在渴望那人坚强怀抱的同时,也希望能还自己的爱人一个投入了他全身心温度的拥抱,以解那人满身的冷寂。
隐约的药香纠缠了淡然的桔梗香迤逦了一室缠绵。
他一步步缩短两人间看似遥远的距离,在那段试探着付出隐讳关怀的日子里,使弄着各式手段,愉悦着了解那个身份贵重到无人敢接近的人清冷面容下一分一毫细微表情所代表的蕴意;
看着那个人从高高在上,长久握着绯真病弱消瘦的手直到冰冷的朽木家主到看似冷漠无情,却会在战斗结束后带着伤不为人所知的探视自己副队长的六番队长;从人前沉默少语,人后拜托浮竹队长压下擢升露琪亚为席官的命令,甚至不惜亲手将妹妹送到现世只为露琪亚可以安全无虞的兄长大人,再到嘴上说着七夜岚音如果你违背了定则我会亲手处置你,转身却递上只属于队长级别才能翻阅的绝密资料的男人。
唇与唇相触,那人微阖了眼,任由他深深探索,极尽温存。
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名为朽木白哉的男人有多温柔,只是,那深重到教人叹息的情感被埋藏在了他承载着种种责任的心中,一如坚硬岩石包裹下的璀璨珍宝。
这样的他,值得他以最虔诚的心相待。
所以,朽木白哉,请允许我拥抱你,分担你的责任,守护你的身后,然后,比肩而行。
死生契阔,执子之手。
不,不断经历残酷战斗的我们,恐怕没有偕老而终的幸运。但披棘前行的路上,互为扶持,已是此生最大的幸福,足矣。
席榻上的寝具自他醒后便尚未来得及收拾。
却也,没了收拾的必要。
外裳滑落,透出雪白内衫。
轻薄的布料下,是曾经被他评价为完美的躯体。
相识以来,明里暗里,他曾经无数次替他疗伤;相知至今,他们也有过不少情事,再熟悉不过,仍旧,忍不住惊叹。
朽木白哉,吸引了他全部目光的男人,他的爱人。
半长的黑发,散在柔软的枕上。
岚音支起上身,指腹落在脸侧寸许,认真的看着朽木白哉,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