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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知道没有危险了,起身出来时一下子险些跌倒,因为他的双腿早已经麻木了。狗剩对黄皮子们鞠了一躬,道了谢,就赶忙向屋里跑去。
狗剩进屋一看,招福已经死了,而且死的惨不忍睹。他的双眼瞪的像是要掉出来一样,双手深深的插进炕板里,肚子被豁开一条大口子,肠子都流了出来。
狗剩上前合上招福的双眼,心里很不是滋味。从此以后狗剩再也不走夜路了,而且每逢初一,十五,还拿些贡品祭拜黄大仙……
我追问大爷爷道:“狗剩他后来怎么样?”
大爷爷说道:狗剩后来呀,再也没有遇到邪物,而且他每次跟大伙一起打猎,找人参时,他总比别人的多,比别人的好。”
我催促着大爷爷再讲一个故事给我听,大爷爷点了支烟,抽了几口后缓缓说道:“就再给你说一个吧。”
大爷爷开始讲述:
那是特殊时期的时候,不知从哪里押送到我们村一批人。
村长就把村里最大的房子腾给了他们,红卫兵们对那些人是拳打脚踢,夜晚时附近的村民总能听见传出的惨叫声。
没过多久那里就死了很多人,后来就是活下来的也不是疯了就是废了。
特殊时期结束后,那个房子因为死过很多人,大伙都挺忌讳的,所以一直空闲着。
直到有一年南方闹灾,村里来了一家要饭的南方人,大伙见他们一家太可怜了,就一家拿点粮食救济他们。
村长又把那个一直闲置的房子让他们住,那家的男主人姓菜,老蔡问大伙道:“为什么这么好的房子为什么没人住呢?”
大伙把事情跟他们一说,老蔡就乐了。老蔡说道:“我就不信那个邪,有什么怕的。”
于是他们一家就在那里住了下来。老蔡中年才有了一个女儿,那时候他的女儿才七八岁。没过多久,他家的女儿菜芳芳就说家里有鬼,总是半夜把老蔡两口子吵醒。老蔡几次被折腾后就激了,满房子满院子的骂。
后来又是放鞭炮又是供菩萨,结果蔡芳芳还是一到半夜就哭闹,而且她还日渐消瘦。
老蔡没有办法,只有求乡亲,让他老婆带着芳芳去住几天,老蔡自己就住在那座大房子里。
大伙都劝说他搬出来吧,他不听,头几天的时候,他也没发现什么事。有一天他突然一想,是不是芳芳睡的房间有事呢?
于是,当晚他就在芳芳的房里睡下了。老蔡睡到半夜时,突然被一阵咚咚声惊醒,他睁眼一看,就在他身旁的墙边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背对着他,用自己的头撞着墙壁,撞出咚咚的响声。
老蔡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就连手指都动不了。
老蔡顿时吓得一身冷汗,装着睡觉,又怕那个男人发现自己已经醒来。同时老蔡挣扎着,希望手脚听他的使唤,就在这时,那个男人突然停止了撞墙,慢慢的向老蔡转过身来。
老蔡在这寂静的夜里,只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这种害怕的感觉几乎让他窒息。
那男人慢慢的转身,对于老蔡来说就是最大的折麽,一瞬间,老蔡幻想,那个男人身上究竟长着怎样一张恐怖的脸?直到那个男人转过身,老蔡的恐惧也到达了顶点,那根本不是张人脸!
一双空洞的眼睛没有眼瞳,整个白眼球中间就一个小黑点,脸上的皮肤一条条黑线像是部落的血管,丝毫没有血色的嘴角滴着莫名的液体。
老蔡险些被吓死,可是恐惧并没有完,那个男人还在慢慢的向他逼近。
老蔡拼命的挣扎,希望自己可以赶紧逃离这里。
突然,老蔡发现自己的嘴能动了,他用力一咬自己的嘴唇,这一刺痛果然可以动了!老蔡也顾不得鲜血直流的嘴唇,拼命的向外跑去。
老蔡家附近就是这个小村的火车站,他跑进去,值班的工人见他嘴角的伤口很深,也没多问,先简单的给他处理了一下伤口。
老蔡定了定神,对工人们说出刚刚的经过。两个工人听的也是头皮发麻,就说都劝你不要住那里了你不听,明天白天快搬走吧。
老蔡因为伤口疼痛,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们以为我不想搬啊,我们一家要饭到这里,总算遇到好人多,给我们家一条活路,我身无分文能搬到那里呢。”
说完老蔡痛哭流涕。
第二天,老蔡跟老婆一合计,向相亲借了些钱,托人从别的地方请来一位道士。
那道士走进房子,四处看了一遍,又掐指算了算后眉头紧锁。
道士说道:“这个地方本就是阴地,再加上这里徒添了很多冤魂,这很不好办呐!”
老蔡和媳妇一听,赶忙跪下祈求道士帮忙,老蔡的媳妇更是泪流满面。
道士见状说道:“你们起来吧,我尽力而为。”
老蔡见道士答应,对道士是千恩万谢,又许诺以后一定好好报答。
道士听老蔡讲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在芳芳睡的房里设了个祭坛,又是上香又是画符。
一番忙活,道士交代要了一只红公鸡后,就让老蔡夫妇去别处躲一晚,说自己晚上要与这冤魂斗上一斗。
老蔡和媳妇在邻居家里是忐忑不安,祈祷道士能除去鬼魂。
白日已过,黑暗降临,道士坐在坛前双目紧闭,口里还念着什么。直到半夜,一直无事,半夜一点钟时,突然房间的温度急剧下降,虽然房门紧闭,但是莫名的寒风吹的案前的纸符哗哗作响。
这时道士睁开双眼,只见案前的墙壁边,果然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
这个男人还是在咚咚的撞墙,就像没有发现道士一样。
道士拿起案上的桃木剑,粘上些鸡血,就指着那个男人说道:“大胆!在我面前还敢作祟!”###第5章 上网的僵尸
去年的时候,我在长沙。在网吧包月上网。
有一回,一个消息传到我这里,说是有那天晚上有赶尸的要从长沙附近经过。
“赶尸”不知道大家听说过没,常看鬼片的朋友们可能比较熟悉。
就是一个法师,带着一群头上贴着咒符的僵尸赶路。
本来这种事情应该是很隐蔽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消息被传了出来,我的朋友们都拉我去看。
我根本就不信这个,就没去。晚上的时候就到网吧上网去了。
我当时是在湖南信息港的聊天室,大家都叫“湖聊”的。
那天我一进去就看到有人在叫:“今天有赶尸的,大家快去看啊!”
因为支持HTML,所以字打得特别大。我看了很不高兴,就说:“叫什么叫啊!那有什么赶尸的,骗小孩啊!”
那人还很不服,就对我说:“那是你没见过世面!没见过不等于没有!”
然后我们就掐上了。吵了半天,我心烦得很,就一古脑的丢了几十个炸弹进去。
屋里的人渐渐就少了。我也觉得没意思了,就准备退。突然我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名字叫僵尸,就是刚才那个和我掐的那个。
搞了半天还是没把他炸掉,真没面子。
这个时候网吧的电话响了,是我一个朋友。
他去看赶尸了,我就问他怎么样。他说别提了,什么也没看着,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我就笑他一通,叫你瞎起哄!电话挂了以后我继续回来聊。我就问那个人你用什么系统啊?我连穿防火墙的炸弹都用了还没炸动?他嘿嘿一笑,也没说,就对我说你是炸不掉我的。
我很不服气,到网上的黑客站点又扒翻了一堆炸弹,继续来。
大约又炸了有半个钟头,他还是没事,还不停地冲我嘿嘿笑。
我急了,就一个劲儿问他,你到底什么东西啊?他说:“我不是东西。”
我乐了,哪有说自己不是东西的啊。接着他又说了:“想知道我是什么就看看前面吧。”
前面?我一头雾水。
起身看了看前面,没什么啊。不知道什么时候网吧的人都走完了,就剩一个人在前面坐着,看起来好象不是常客,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皱皱巴巴,低着个头,好象睡着了。
没什么奇怪的。慢,他的显示器是黑的,不明白。
我坐下来问:“前面的那个是你?”
他说:“你再看看。”
我这边一抬头,还没站起来,就看见一张惨白的脸在我的眼前,离我鼻子尖只有一根烟头那么近,额头上贴着一张不知是什么字写的咒符。
我当时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到头上,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朦胧间还听到那人说:“现在你相信了吧。”
第二天早上我被网吧工作人员叫醒了。
我赶紧问他昨天还有谁包夜了。他说没人,我下意识的又看了看前面的显示器,上面显示在湖聊,只是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行大红的字在上面飘着:“我要上路了!”
我赶紧让工作人员看,他看了看,笑着说什么也没有啊,还把我拉到那台机器前面,指给我看,原来连电源都没开。
我又抬头看显示器,上面的字换了,变成:“我会回来的!”然后就黑了。
打那以后,我再没去过那家网吧。###第6章 东北农村迷信1
这是典型的东北农村,李家屯。
一个近百户人家的村庄。四面环山,南面脚下一条小溪蜿蜒而过。
村里人世世代代就在山脚下开荒种田,农闲时上山下套套野兔打狍子,下河摸鱼捉虾。
山虽不高,但林子还是很深很密,野物很多,平时过日子少见油儿星的屯里人,多半的肉食都从打猎上来,山里好东西不止兔子狍子野鸡,蘑菇木耳蕨菜等山珍应季生长,也为大伙的贫瘠的餐桌上增加很多菜。
但打猎的风险也不小,蛇多,狼也不少。每年都有被蛇被狼伤到的放牛娃。姥姥的二姨就出生在这个村子。
在二姨的成长岁月中,这个民风淳朴的村子还是出了不少这样那样诡异的事情。
为了方便称呼,就从我姥姥的视角讲述吧。
二姨出生在夏天,天气闷热的让人浑身冒汗,树叶子在烈日的炙烤下都打蔫了。
但二姨出生的当天,原本白炙的太阳忽然就被乌云密密实实的遮挡起来,一阵凉风卷过,豆大的雨点就砸下来。
将去隔村请三奶奶帮忙接生往回赶的姥爷和三奶奶拍在了半路。
这雨来的太急,转眼就下的冒烟了。姥爷慌忙将身上的褂子脱下给三奶奶遮雨。
农村都是土路,一阵急雨就变得泥泞不堪。三奶奶倒并不介意被淋湿,只是拉紧姥爷的手臂拧着小脚抓紧赶路。
紧赶慢赶到了村头的老榆树下,榆树枝繁叶茂,雨虽大,但树下还是比较干爽。
三奶奶用湿透的褂子抹了把脸对姥爷说:“到小庙子了,帮你媳妇儿在树下求个平安吧。”
在东北农村呆过的人都知道,小庙子是东北这边的风俗,和佛寺道观不一样,有点像小型的土地庙。
仅仅搭成半米高,四四方方的和人住的房子一样,但是没有门。外围用红布缠挂起来,里面供奉的也不是正路的神仙,一般都是胡黄白柳这些野仙家,也有为孤魂野鬼山精树怪起的庙。
现在偏远的农村也还能看得见,田间地头如果看到用红砖搭成的小屋子,可不要以为是哪个小孩玩过家家搭的房子,也千万不要过去参观啥的,万一供奉的是脾气大的仙家,折腾折腾你就够受的。
李家屯的小庙子立在村头李家院外老榆树下。
这棵老榆树的年头可深了。两人合抱都抱不过来,枝繁叶茂的树冠将老李家的半个园子遮的严严实实,阳光都不透。
但李家宁愿这半边的园子不种,也不敢去修剪树枝,就是因为树下的小庙子。
传言这小庙子已经供奉了四五十年了,家家有事不论红白都会来这叨咕叨咕。
都说诚心许愿特灵。
年头久了,小庙子围着的红布已经分不出是红色了,但阴森森的气息绝对几十年没变过。
除了供奉许愿,平时是没人过来这里乘凉聊天的,使得这更是阴气逼人。
小庙子前有块石台,半米见方,是用来放供奉的物品的。石台也因年纪久远,中间被滴落的雨水蚀出个拳头大小的坑。
一下雨就积成浅浅一湾清澈的水。村里人谁得了针眼或疖子的病,就会在雨后来这,拿三支香点燃念叨,然后将雨水取回去涂抹患处,真的很灵,都是一宿就好。这个真不是科学能解释了。
姥爷听三奶奶这么说,有些为难。一路上就顾着接人,身边没带任何供奉的事物,这对仙家可是不敬的。
三奶奶看出姥爷的尴尬,就点点姥爷的裤袋说:“酒葫芦里还有酒没?”
这算是提醒了姥爷,平时爱喝二两的姥爷腰带上总是栓个巴掌大小的葫芦,干活放牛时就摘下来抿一口。
摘下葫芦摇了摇,里面还有多半壶。于是就走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