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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据他所知,这yīn阳百花决并没有这方面的限制,那阮玲玉怎么会没有起sè呢?
现在叶哲也没时间想这个问题,既然yīn阳百花决不能帮助阮玲玉那就只能找其他途径,让他看着阮玲玉走向死亡他做不到。就算是一般人,叶哲也会不遗余力,更何况现在阮玲玉是他的女人,他更加不会放弃。
“你以前是听哪个长辈跟你说有关绝命蛊的事的?”叶哲严肃的问道。这个问题很关键,也许那个人也会这种蛊术也说不定,如果真是那样,阮玲玉可能还有救。
“我nǎinǎi,怎么了?”说完这句话阮玲玉马上就猜到了叶哲的目的。看着他为自己担心,为自己紧张,鼻子一酸,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除了小雨的妈妈莲姐,还从来没有人像叶哲这样关心自己。在把自己的身体给叶哲之前,阮玲玉还在犹豫这样对不对,值不值得,不过为了让叶哲能够善待小雨,她还是这么做了。
现在看来自己没有选错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叶哲,她也不后悔,反而开心,找到了真正会疼自己的人。
眼泪说什么也止不住,一边哭一边看着叶哲笑,叶哲也不知道阮玲玉为什么突然间又哭又笑,忙拿过纸巾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将她揽在自己怀里细声安抚。看着阮玲玉在自己怀里抖肩哭泣,这才意识到再坚强的女人也有柔弱的一面。不由地想到了周乐盈,她转身哭泣的样子让叶哲有种心疼的感觉,也不知道这小妮子现在心情如何。等处理完阮玲玉的事,叶哲决定找个时间和周乐盈好好谈谈。
过了好一会,阮玲玉才慢慢停止哭泣,不过两只眼睛已经肿的跟核桃一般大小。叶哲轻笑了一声,替她拨开刘海:“好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阮玲玉抹着眼泪白了叶哲一眼,扑哧笑了出来:“我知道你刚才的意思,不过我nǎinǎi不会绝命蛊,而且……而且她已经死了……”刚止住的眼泪又冒了出来,看她哽咽的样子,跟nǎinǎi的感情一定很好。人死不能复生,叶哲多说无益,只能适时的地上纸巾。
“那你周围还有其他人会这种蛊术吗?”
“我也不知道。这种绝命蛊很少见,只有蛊术超群的人才可能会,向长老是祭祀护法,实力只在族长之下,所以才会绝命蛊。”听阮玲玉这么说她对这个向长老倒是很熟悉,再想到上次这干瘪老头说要把她抓回去接受惩罚,叶哲突然间很想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之前一直想问,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这个向长老到底是什么人,那天晚上你是怎么发现后面有人跟踪的?”叶哲还记得当时阮玲玉匆匆忙忙把他拉下车的情景,而且还特地选了个偏僻的地方,这显然是之前就想好的,也说明她早就发现有人跟踪,可那些人远远的跟着,如果不是叶哲神识灵敏,恐怕也很难发现,那阮玲玉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个问题叶哲想了好久都没想明白,难道是阮玲玉视力好,看到了后面的车子。就算看到了也不一定知道那些人就是在跟踪他们,而且当时阮玲玉面露惊恐,很害怕,她在怕什么,向长老吗?
在与叶哲对视了良久之后,阮玲玉终于败下阵来,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我就是闻到蛊的味道才知道的。”
蛊的味道?叶哲拿起其中一个盒子闻了闻,除了虫子特有的臭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盖上盒子之后基本就闻不到了。
“不是虫子的味道,是蛊毒的味道。蛊虫虽然也有一定的气味,但是它散发的蛊毒的气味才是我知道有人跟踪的原因。”看叶哲嗅虫子时那种滑稽的动作阮玲玉终于露出一丝浅笑,随手拿过他手上的盒子盖好。
这些虫子虽然生命力已经削弱了大半,可还是具有原始的攻击xìng,万一叶哲要是被咬了或者伤着了就麻烦了。这些毒虫都是用人血喂养的,毒xìng要比同类的虫子强很多,以前也听说过毒虫的主人被虫子反噬的例子,惨不忍睹。
她不知道叶哲百毒不侵,被这些毒虫咬上两口也无所谓。不过她的这种温柔让叶哲很受用,心情一好,眼睛就开始往某些敏感部位上瞄,发现雪白的胸口有一些红sè的手指印,那都是他留下的罪证。
“那那个什么向长老为什么要对你下蛊,还说要把你带回去惩罚?”叶哲只是想知道其中到底有什么故事,却不料阮玲玉听到惩罚两个字之后脸sè惨白,身体微微颤抖,跟那天晚上的情况颇为相似,只不过今天没有发疯的到处乱窜。
叶哲一直抱着她安抚,也许是情绪发泄够了,也许是叶哲的安抚起了作用,总之阮玲玉开始平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心。
“我是从祭坛上逃出来的,而向长老就是当时祭祀的护法。前一阵子,我偶然在酒吧遇到了向长老,当时因为酒吧人多,所以我才得以逃脱。我怕被他找到就开始四处转场……”
原来如此,果然是跟这个向长老有关系。可是从祭坛逃出来又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要逃?
“那几年苗疆境内灾害不断,神婆说是有不祥之人在寨中作怪。要想寨子变得跟以前一样风调雨顺就必须找到这个不祥之人,把他/她交给天神,否则寨子里将永无宁rì……”
“然后他们就找到了你?”叶哲觉得这简直太荒唐了,交给天神,哪一路天神管这个。
“我父母在我出生不久之后就死了,他们说是我克死了我父母,所以要把我交给天神以换得寨子平安。我被放在十多米高的祭坛上,周围是熊熊烈火,我很害怕,趁着他们不注意就跑进了祭坛后面的原始森林。有很多人在追我,我拼命跑……”说着说着阮玲玉的眼泪就扑簌簌地往下掉,这段痛苦的回忆是她不愿轻易揭开的伤疤。就在那一念之间,捡回了一条命却使得她不得不背井离乡,离开熟悉的寨子,离开一起长大的伙伴,到他乡谋求新的生活。
叶哲抱着阮玲玉,轻抚着她光洁的玉背。这剧情怎么这么熟悉,他自己不也是死里逃生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嘛。
“那干瘪老头,就是向长老是怎么找到你的?”叶哲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么个干瘦的老头竟然是个长老,说他瘾君子还差不多。
“是这个。”阮玲玉撩开浴巾,指着臀部靠近大腿的地方。
阮玲玉的大腿很白净,所以叶哲一眼就看清了上面的东西,这不就是之前看到的那个纹身吗,这老小子居然看人家姑娘的大腿,想到那个场景叶哲就觉得来气,竟然敢瞄老子的女人,被打成筛子真是便宜他了。
“这是我们部落的象征,每个人的身上都有这么个印记,他就是凭着这个印记才找到我的。”叶哲伸手摸了摸那个所谓的印记,如果阮玲玉早一点把这个印记抹除,是不是就不会被找到,也不会被下蛊。那样的话也许她的生活就会是另一番样子,只是人生没有这么多的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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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启程
两人又聊了一些有关阮玲玉的事情,面对叶哲,阮玲玉也不想再隐瞒,所以一股脑的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个干净,说完之后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叶哲托腮沉思,随即预订了两张明早飞往苗疆的航班。
“你干嘛!”阮玲玉明知叶哲的意图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当然是带着你去找能解这绝命蛊的人啊!你不是说那个什么族长,还有神婆都比向长老厉害吗,也许他们会有办法。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的,不是还有三天时间吗。再说了,你还没尽到一个女朋友应尽的责任,我怎么会让你轻易的死呢!”叶哲故意把眼睛往阮玲玉的下身瞄了瞄,嘴角带着坏笑。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的也就只有他了,阮玲玉浅笑了两声,心头升起一股暖意,不过还是拒绝了叶哲的好意。首先绝命蛊这种东西邪门至极,以前在寨子里也没听说过谁会,至于向长老是怎么练就的她也不清楚,也许是她离开寨子以后的事。其次,她是从祭坛上逃出来的,跟罪人无异,现在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与其被放在祭坛上烧死,阮玲玉宁愿选择三天后毒发身亡。
“好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叶哲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对着床边的阮玲玉招了招手,“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谁跟你就这么决定了,还真是个自作主张的家伙!阮玲玉拍了拍叶哲示意他往边上挪一点,他这么四仰八叉的把整张床都给霸占了。轻轻地躺下,把头枕在叶哲的臂弯里,就着窗外的月光拿眼仔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第一次在公交车上偶遇时觉得不过是个小sè鬼,还故意逗他玩来着,没想到后来因缘际会之下竟然成了自己的房东。小巷子里英雄救美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这小帅哥挺能打的。把小雨视若亲生并替她治病,叶哲的形象已经越来越光辉。
到后来两人深入接触,不知从何时起阮玲玉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小帅哥,看到他与其他女人打打闹闹心里也会羡慕,没事就喜欢找他拌嘴,周末叶哲回来的时候她就会多抽点时间与他相处,哪怕是多看两眼也觉得满足。
自打得知自己命不久矣之后,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几次想打电话让叶哲回来陪自己走过最后的人生却又觉得没有理由。小雨这条纽带在别人看来也许是个不错的借口,但叶哲已经知道小雨根本不是她亲生的,这就让她更加无从开口。
好不容易等到周末,看到叶哲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差点就扑上去,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周月蓉和叶哲说的话她一字不落全听见了,也看到了叶哲当时的表情,分明就是担心。那种被人关怀的感觉触动了她的心,酒吧里,围绕在她周围的都是些贪图她美sè,想占她便宜的人,真正像叶哲这么关心她的还从没遇到过。
晚上她故意没把门关上,赌的就是叶哲的心。还好,她赢了!她的人生中有很多不幸,但能遇到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已经够了。
本来还想费点口舌让叶哲帮忙照顾好小雨,这是她唯一放不下的牵挂。现在看来,就算自己不说,叶哲也一定会替她照顾好小雨的,她相信。幸福突然来临,让她高兴的几乎睡不着,感觉才眯上眼,就听到有人在叫她。
“小懒猪,快起来!再晚就要错过航班了!”房间里有清脆的拍打声,身体某处似乎有震感。睁开眼,叶哲的脸就凑在跟前,他的手却抚在自己的屁股上,轻轻拍打,身上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掀开了,露出**的肌肤。
阮玲玉脸上一阵灼烧,翻身拉了条毯子遮住身上几处私密的地方,匆匆走进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就是身上酸痛不已,感觉全身的骨架都快散了。看到坐在床上嬉笑的叶哲忍不住想到了昨晚两人折腾的场景,顿时感到一阵燥热,不过嘴上还是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我说房东帅哥,大清早的就不让人睡觉,你这是要闹哪样啊!”咦,自己什么时候也学小雨那小丫头说话的语气了。
“怎么,你很喜欢睡觉吗,还是说其实你只是喜欢在床上搂着男人?”叶哲的表情分明在向她暗示什么,在床上搂着男人?阮玲玉疑惑不解的看了一眼叶哲,后者的眉毛抖了两下,难道昨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他了?
看了一眼自己刚才躺的地方,天啊,怎么跑到这边来了,不是睡在里面的吗?这下她算是彻底明白叶哲的意思了,感情自己昨晚睡梦中占了这房东帅哥的便宜。顿了顿,还是白了叶哲一眼,人都给你了,占点小便宜还不准吗!
叶哲见玩笑开得差不多了就及时打住,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眼看着距离七天之期又少了几个小时,得赶紧找到解绝命蛊的方法才行。
“你是认真的?”阮玲玉打心眼里不愿再回到苗寨,原因之前也说得很清楚,关键是她不相信有人能解这个蛊毒。
从小耳濡目染,对蛊的了解要比叶哲多得多,就算族里的族长和神婆能力在向长老之上,但是如果解蛊的方法不对,不仅中蛊的人最终难逃一死,连解蛊的人也会受到反噬,到时候还要连累其他人,阮玲玉不想这么做。
“当然是认真的。我昨天就说了,不会让你就这么死了,一定会找到能帮你解蛊的人,相信我。”一只手拂过她堪比婴儿的脸蛋,见阮玲玉还是犹豫不决,叶哲又继续说道,“难道你想让小雨成为一个孤儿?她已经没有亲生母亲了,你现在又丢下她不管,以后她会被人欺负,会被人说是没爸没妈的孩子……”
说到后面,阮玲玉已经听不下去了。她自己就是从小失去父母,是nǎinǎi把她拉扯大,被人指着脊梁骨说闲话的感觉她比任何人都有体会,如果真的让小雨重蹈自己的覆辙是她最不愿看到的。
前两天她已经把自己这些年的积蓄都转到了小雨的账户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