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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们回去。”
刘闯点了点头,便随着麋缳往回走。
张承则目送麋缳刘闯离去,直至看不到背影,这才如释重负,转过身朝地上的尸体看了两眼,轻轻叹口气,摇了摇头。
“来人,把他二人拖出去埋了吧。”
“喏!”
从马场闻风赶来一群护卫,听到张承吩咐,便上前把那两个管事的尸体抬走。
“张管事,这刘闯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凶狠?”
一个护卫走上前,轻声道:“我听说,这厮胆小如鼠,平日里更不敢和人争执。可看他刚才出手,有些不一般啊。心狠手辣,而且出手毫不留情,倒像是个经过世面,见过血的狠角色。”
张承眉头一蹙,想了想道:“告诉下面的人,不要去招惹这厮。
派个人,给我盯住他阙叔去羽山见我父亲,在他回来之前,不可再生是非,免得惹出麻烦。”
“这倒是好办,可少主那边”
张承也露出为难之色,沉吟片刻后道:“少主那边,自有我去劝说。
方才那刘大熊把少主打伤,短时间内也难以下床,正好消停一阵子。等阙叔回来之后,再请他老人家定夺。”
“喏!”
护卫转身便走了。
张承拉住马缰绳,正准备上马,却又突然停下。
“刘闯刘闯”
他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厮若活着,终究是一个祸害。究竟是刻意隐藏,还是突然爆?若以前那胆小如鼠是刻意隐藏的话,又所图何也?刘闯,刘勇这叔侄都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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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子,你怎么不说话?”
在回转朐县的路上,麋缳一直很沉默。
如果换个人,也许会安慰一番,毕竟刚才的一幕,对于一个少女而言,实在是太具震撼力了。偏偏刘闯是个拙于言辞的人,他知道麋缳被吓到了,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劝说。说到底,他前世也是个宅男。也许爱情动作片看过不少,可揣摩女孩子的心,却不是他的强项。
麋缳突然停下脚步,凝视着刘闯。
“你不是笨熊。”
“啊?”
“笨熊不会像你刚才那样,肆无忌惮的杀人。”
“我”
“可你的确是笨熊”麋缳脸上,流露出一抹迷茫之色,仿佛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你不是笨熊,但你又的确是笨熊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只是觉得,你而今变化好大。”
“我,我只是不想你被伤到!”
刘闯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麋缳却突然笑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只是,我只是一下子无法接受你这种变化。
笨熊,我先回去了。等我想明白之后,再来找你玩儿。对了,你在家老实些,刚才杀了两个人是我家的管事,我回去后会设法为你解决此事。但你不能再杀人了,否则麻烦就大了。”
“我,知道了!”
刘闯和麋缳走到了朐县城门口,把她送回麋家老宅。
麋家虽不是那种望族,但也是朐县豪强。
一座老宅,是朐县最好的建筑,看那气派,甚至比县衙的气派还大。
也难怪,富嘛!
以麋家的财力,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特别是随着麋竺的崛起,麋家成为豪门的希望,也随之增加许多。听人说,麋竺甚得刘备所重,说不得将来,一定会成为东海郡屈一指的豪门。
看着麋缳走进麋家老宅,刘闯突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受。
麋竺,麋芳,麋缳
没想到,自己居然和三国竟然是如此接近。
他站了一会儿,便转身往家走。
却不知,当他刚转身离去的时候,麋缳的身影突然从角门后闪出,看着刘闯的背影,一脸疑惑!
他,真的是笨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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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刘闯买了两斤麦饼。
已经是午后光景,这一天几乎是水米未进,早就饥肠辘辘了。
把麦饼用水泡了一下,就胡乱吃了一顿,算是垫了肚子。不是他不想吃好的,而是这身上真没什么钱。东汉末年,历经战乱之后,物价飞涨。徐州属于钱粮广盛之地,但经过曹操一番洗掠,也变得有些贫瘠。而今市面上,一斤牛肉便要3o钱,而刘闯身上满打满算,也不过十大钱而已。这还是早上朱亥走时,放在那摞干净衣服上,否则刘闯连买麦饼的钱都没有。
家里虽有些食材,可刘闯却不会使用这时代的工具。
那火灶如何燃起来?又该放多少柴火?要知道,柴火也要钱,刘闯对此也是颇为无奈。
吃饱了肚子,换了一身短打扮,赤着胳膊,便在院子里耍起了斧头。他的斧头,是朱亥传授,翻来覆去不过八个招式,而且非常简单。可是刘闯,却把这八个简单的招式,练了整整两年。
刘闯耍了一会儿斧子,觉得有些无趣,便丢在一旁。
他双足站定,又练起了龙蛇九变。龙蛇九变之间有着极其微妙的联系,每一变都有承前启后的作用。比如你练不成金鸡变,就无法练后面的苍猿变;若练不成苍猿变,就无法继续野马变,乃至于莽牛变。此前刘闯已练成了莽牛变,却迟迟无法练下去。可今日不知为何,竟一路顺畅,一鼓作气练到了虎跨涧的动作,身体猛然一舒展,做出猛虎咆哮的姿态,身体的骨骼嘎巴一连串爆响,而后顺理成章,便做出了猛虎抖身的动作,气机流转四肢百骸。
猛虎变!
刘闯心里一动,也不犹豫,忙顺着猛虎变的动作继续练下去。
可惜,当他做完虎从风的动作,准备腾身而起往下一个动作做的时候,气机戛然而止,身体好像是受到一股力量的牵引,噗通一声便摔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苍熊抱月!
那是苍熊变,也就是龙蛇九变中第六变熊形引导术的起手式。
刘闯趴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暗地里偷笑:果然贪心了这家伙练了三年的莽牛变,都未能突破。而今我才掌控住这具身体,便突破了猛虎变,已经是一个意外之喜。
三年厚积薄,才有今日虎变。
若再奢求连跨两级,实在是太过于贪心了
刘闯趴在地上,直等身体逐渐恢复了气力,才慢慢爬起来。
把身上的灰尘拂去,他用井水冲了一下身子,而后回到房间里坐下。
对了,今天出狱的时候,黄召曾托我去伊芦乡薛家店找人保他出狱这厮,恐怕也不是个好人。虽然看上去文质彬彬,但却能感受出,这家伙绝对是个心思狠辣的主儿。罢了罢了,既然答应了他,便走一遭吧。山不转水转,权作结个善缘,说不定以后还要有求于他。
想到这里,刘闯倒释然许多。
只是这一整天只吃了两斤麦饼,下午又练了一趟功夫,早就消化干净。
怪不得会这么胖两斤麦饼啊!刘闯饥肠辘辘站起来,准备到伙房里找些东西填饱肚子。
天将黑,刘闯刚走出房门,却见朱亥拎着一条足有十几斤重的牛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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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伊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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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
屋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虽已入春,但朐县的雨夜依旧寒冷,甚至比寒冬时节还要冷一些。
刘闯坐在厚厚的垫子上,就着火塘子里炭火的光亮,翻看一卷残破竹简。那竹简上并没有书名,不过里面的内容,大体上可以猜出,这应该是一部兵书。但究竟是什么兵书?刘闯并不清楚。毕竟他前世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务员,哪怕兵书战策满世界飞,也没有太大兴趣。
兵书是朱亥送给刘闯,据说是他早年间游历时,在无意中获得。
幸好前世干的是文宣工作,对于古汉字,刘闯也不算太陌生。这年月,读书并非一桩简单的事情,由于种种原因,书籍大多被世家高门所垄断,普通人想要读书,也非常的麻烦。
夜间又没什么娱乐活动,也只有这么一部兵书残卷,可以消磨时间。
刘闯看了一会儿书,困意上涌,便一头倒在榻上,酣然入梦。
这一觉,睡得很香甜。
刘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被一阵声息惊醒。
窗户仍黑着,火塘里的炭火也灭了天还没亮,屋子里黑乎乎的。翻身坐起,只听到屋外传来一声声闷雷似地的声息,顿时引起了刘闯的好奇。他披衣而起,登上木屐便走到门旁,拉开房门。
雨,已经停了。
但仍有几分寒意
刘闯激灵灵打了个寒蝉,向屋外看去,只见一道黑影在院中舞刀。
朱亥光着膀子,正舞动一口大刀,在夜色中练武。他身体的动作并不快,可是手中大刀却舞成一个光团。每一刀挥出,就出一声沉雷闷响。刀气四溢,刘闯站在门后,也能感受。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朱亥收刀而立。
扭头看到刘闯站在门口,他倒也没有露出惊奇之色,而是把大刀靠墙放好,自顾自的洗漱起来。
刘闯这才有机会看清楚这口大刀。
朱亥这口刀,长约八尺,也就是185公分长短。
竖起来,几乎和刘闯的身高接近,差不多到鼻子的位置。刀柄长约三尺,为大环。刀身长五尺有余,宽约有一个巴掌。大刀单面开封,刀背厚约一指,刀口呈现出流线型的弧度,寒气逼人。
斩马剑?缳刀?
刘闯颇有些好奇,忍不住伸手把大刀拎起。
刀入手,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好重!
刘闯使的斧子,是专门打造,重四十八斤。可这口刀入手之后,比那斧子还要压手,估计比自己那柄大斧还重。
“此刀名为甲子剑,重六十三斤。”
刘闯听罢,差点吐出一口鲜血。
六十三斤?
朱亥说的六十三斤,肯定不是后世的度量衡,而是东汉末年时的度量衡。刘闯曾看过一些相关的文章,汉代一斤,约等于后世一斤六两。所谓半斤八两,大致上也就是由此而来。
六十三斤的甲子剑,岂非就是一百斤?
我的天,那朱亥的气力,可真个是惊人
不过,相传关老爷的那口青龙偃月刀重八十二斤,岂不是有一百多斤的份量吗?刘闯看着这口大刀,脑海中不知为何想起了关老爷的青龙偃月刀。目光在不经意中扫过刀口,他突然一怔,好奇道:“亥叔,这刀口怎么不修复一下?”
刀口上,有两三个不起眼的缺口。
朱亥闻听,脸色微微一变,他从刘闯手里夺过大刀,犹豫一下后,他轻声道:“留着吧,这样我每次看到,都会心生警惕。曾几何时,我以为我天下无敌,哪知道却败在一个人的手中。
也就是那次,让我险些丧命
算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
大熊你天生神力,你叔父从小为你打熬筋骨,更传授你天底下最上乘的功夫。不过切莫因此而生自大之心。需知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亥叔我当初,就是吃了这坐井观天的苦”
有故事!
刘闯脑筋急转,从朱亥这一番话中,听出了别样的意味。
亥叔恐怕也不是一个普通人,他这一身武艺,却宁肯待在这小小朐县,定然是遭遇了什么打击。
可朱亥不说,刘闯也不好追问。
“大熊以后还要勤加习武,莫妄自尊大。
可惜,我找不到当初打造这甲子剑的匠人,否则便为你打造一口出来。我传你的八式杀法,你要好生练习,将来我这口甲子剑,便只能交由你来使用。不过,你叔父传你的功夫,比之我那刀法要高明百倍。你还是当以枪为主,以刀为辅,将来一定能过我与你叔父。”
枪?
刘闯脑海中,突然闪过屋中那根沉甸甸的棍子。
莫非,那根棍子,就是朱亥所说的‘枪’?
搔搔头,他答应一声。
此时,天边露出鱼肚白的亮光,朱亥从伙房里取出昨晚剩下的牛肉羹,热了一下之后,就着麦饼当作早饭。原本,这时代大多数人并没有早饭习惯。可由于家里三个男人,都是练武之人,所以对伙食也极为重视。朱亥昨日调解十里坡和羽山乡的矛盾,得了一根后腿。总算是顾住了两人的早食。
“亥叔,我今天想去伊芦乡走一趟。”
“去伊芦干什么?”
刘闯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