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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好你怎么不来追我?
“大宝,玉丫头退婚的事,皇上可是答应了?”老夫人又问,谢玉这才反应过来感情一大家子等在这都是担心着自己呢。
“这丫头,说真心喜欢上了人家,非要嫁过去。”谢大宝将军明显还没有缓过气来,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很是无奈。
“玉儿,这怎么好,娘不是说了,见了皇上,乖乖求几句么?”美貌娘面色苦恼,直接就拉着她的手,又急又气的样子看得她一阵不忍心。
不过,难怪能让自己这土匪爹茶不思饭不想,冒着得罪官家的风险抢来当压寨夫人。眼下美貌娘已经三十多岁,还生养了一儿一女,却依旧是肤色白嫩,柳眉细眼的可人儿,身材前凸后翘,丰胸细腰,婀娜多姿,不化妆都能直接去现代拍比基尼广告。
“娘,那世子爷俊俏温和,我很喜欢啊,所以就不想退婚了。”谢玉打量完毕,拍着她的手宽慰。
“可,可他身子···”
“呀,没事的,他身子不好,这以后才不会三妻四妾,只疼我一个,就像娘和爹这样,多好。”谢玉冲天翻了个白眼,继续宽慰。
“大嫂,你就别多想了,事已至此,还是专心给玉儿准备嫁妆比较好。”一道爽朗的男声插了进来,说的众人脸上俱是一愣。
谢玉转过头,是个20出头,玉树临风的翩翩美男,她习惯性一笑,甜甜道:“四叔,你人真好。”
凌怀玉看见她笑,先是一愣,而后又在心里嘀咕:“我好,我好你怎么不来追我,我也愿意只疼你一个。”
谢玉哪里想得到他这么多弯弯肠子,不自然的咧了咧嘴,活动了一下。
在现代她的职业是美容医师,微笑已经形成了一种职业病,忙里偷闲的时候总会习惯性活动活动脸部肌肉,以防自己笑到嘴抽筋。
事实证明,职业病果然是职业病,穿越了都改不了。
刚才在朝上习惯性微笑说谢谢的时候,那长着狐狸眼的四皇子嘴角抽了抽,现在这玉树临风的四叔也是,看来这原主果真是没有多少礼貌。
“四弟,你来的正好,这丫头刚才说她脚疼,你给瞧瞧,”眼见自己老妈和一妻一妾都回去准备嫁妆了,谢大宝将军长叹一声,丢下一句话,也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留下谢玉和凌怀玉面面相觑。
要说这位四叔算是老爹身边唯一一个文化人,据说是自己一岁的时候,老爹在山脚带回来的流浪儿,当时已经七岁,跟着山上已经去世的老大夫学得一身本事,因着老大夫比老爹大上一辈,自己这才叫一声四叔。
其实,严格来说,算是和自己青梅竹马,就是这竹马年龄有点大罢了。
不过眼下,在芳龄十六,实际年龄28岁的黄金剩女谢玉眼中,也就是个看着阳光帅气的大男孩。
“脚怎么了?”凌怀玉面含关切的问了一句,很随意的蹲下身去,一只手就往她脚腕伸。
“哎···”
谢玉急急忙忙退后一步,瞧着他骨节分明一双手停在半空,急声道:“没事,就是站的累了,我爹他大惊小怪。”
“哦,没事就好,瞧你,这么半天,头发又乱了。”凌怀玉站起身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将她迎风招展的一缕头发拨到耳后,温热的指尖在她耳边划过,面上带着腻死人的温柔浅笑。
她面色一怔,脑海里突然想起那双冰凉至极的手,和这双手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若说眼前这凌怀玉是春风三月,那江溯流其实该是腊月寒冰了,那样苍白如雪的面容,温和中带着微微清冽之气的嗓音,适合弹钢琴的好看又冰冷的手指,干净清冷不染纤尘的眉眼,还有那清瘦文弱却又脊背挺直的病体,莫名的,让人心疼。
“玉儿?”凌怀玉见她一脸恍惚,纳闷着出声唤了一句,这小丫头,不会真的思春了吧。
“哦,四叔,”谢玉猛地回过神来,脸上一热,口不择言的急道:“我,我也去准备嫁妆了。”
“啊···”凌怀玉瞪大眼睛站在原地。
“看来这小丫头是用了真心了,”面色憨憨的管家老三走到他旁边,“你得了李老头真传,要不试着给那个世子爷治治腿。”
“哼,我不毒死他就不错了。”凌怀玉收回视线,面含薄怒的说了一句,转身跨着大步离去。
雄赳赳的背影看的老三一愣一愣,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谢玉迈着胳膊腿,循着印象一溜小跑到了自己的畅音院,一路丫鬟下人似乎早已见怪不怪。
开玩笑,自家小姐可是素有京城第一悍女之称,不横着走就不错了。
“小姐,看你这么高兴,一定是皇上同意退婚了。”春芽,绿柳两个丫鬟立在院外缀满花苞的白玉兰花树下,看见自家小姐喜气洋洋回来,皆是舒了一口气。
“没,”谢玉止了步子,看着自己的两个贴身丫鬟,皆是一身浅绿罗裙,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嫩的像两根水灵灵的小青菜,咧开嘴应了一声。
“啊,怎么会这样,那你咋还这么高兴?”
将军府出身特别,一大家子丫鬟奴才也没有那么多繁复的规矩礼仪,好在都忠心得很,绿柳见自家小姐生机勃勃的脸蛋上沁出一层薄汗,大惊失色问了一句,就将她往屋子里面拉。
谢玉匆匆一扫,院子里一间主屋,灰瓦飞檐,雕花门窗,很是典雅精致。两侧以彩绘走廊连着庑房,院里几株两人环抱的高大槐树,五月末还有余香,繁茂的枝叶间跳荡着斑驳光影,树下的宽阔地面有一个闲置的秋千架,两旁绕着树的花坛里姹紫嫣红,团花锦簇。
院墙边有歪歪斜斜的蔷薇花架,边上有一个小巧的假山,看着颇有些盎然之趣。
谢玉被绿柳拉进了屋子,安置在看着颇有格调的雕花靠背木椅上,春芽已经从一侧实木底座山水屏风后端来了盛着清水的银脸盆,麻利的拧了个帕子,开始给她擦脸。
“我来我来。”谢玉一把将帕子抓在手中,冲她们咧嘴笑笑,状似无意的似下打量了一番。
主屋面积颇大,最起码在一百平米以上,对着雕花木门,外屋置着高桌座椅软榻,屏风隔开两边,一边貌似书房,木质书桌书架都是一尘不染,窗明几净,落落大方,桌上架上整整齐齐码着文房四宝,字画书籍。不过,想来这位小姐也是从来不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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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他是替我挨打!
谢玉一把将帕子抓在手中,冲她们咧嘴笑笑,状似无意的似下打量了一番,主屋面积颇大,最起码在一百平米以上,对着雕花木门,外屋置着高桌座椅软榻,屏风隔开两边,一边貌似书房,木质书桌书架都是一尘不染,窗明几净,落落大方,桌上架上整整齐齐码着文房四宝,字画书籍,不过,想来这位小姐也是从来不看的。
倒是书桌右侧看着通透的白玉瓶子里清水插了几根稀疏花枝,让屋子多了些灵气,高桌对面墙壁上挂着一根精巧的长鞭,她心下一动,就要过去。
“小姐,夫人可说了,以后不许您使鞭子的。”春芽眼疾手快走了过来,接过她的帕子就将她往屋外搀。
“就是就是,小姐这次抽的可是公主,还是忍耐些日子吧。”看见自家小姐撅了嘴,绿柳也忙是过来劝慰。
谢玉回头看一眼孤零零的鞭子,一脸无奈,她不过好奇看看而已,真是大惊小怪。
不过,反正她揍人是用拳的,这鞭子也没学过,不碰也好,免得露陷。
这样想着她又转了出去,另一边是闺房,菱形浮雕缠枝花纹铜镜,带抽屉的檀木梳妆台,一整列的檀木大衣柜,上好檀木的雕花架子床,将军府家底不错,许是临近夏日,此时床上已经罩上了轻软纤薄的纱帐,看着舒适宜人。
春芽将帕子洗了洗,端了水盆下去,谢玉已经四仰八叉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绿柳见她一副悠然自得,急的一阵结结巴巴,“小,小姐,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了,没能退婚,这下可怎么办是好?”
“皇上不急太监急,”谢玉被她六神无主的样子逗笑,抬眼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突然眼睛一亮,从床上翻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越到铜镜前,看到里面晃动的一张脸,不悦的皱了皱眉。
这身子的眉眼竟是没遗传到美貌娘一星半点,倒是有一点土匪爹的影子。
不过好在也算是浓眉大眼,顾盼神飞,鼻梁很挺,粉唇丰润,唯一美中不足就是黑了点,不过好在皮肤底子还不错,整个人看着也有一种英气勃发的活力。
想到这,她又扒拉了一下衣领瞅了瞅,这才发现身上皮肤倒是白皙得很,遗传了美貌娘的玉肌雪肤,可见这黑是后天晒的,这才完全放下心来,毕竟作为一个美容医师,她对自己皮肤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倒是正可以拿自己这张脸做个美白标榜,在古代重操旧业,开个胭脂水粉铺子,美容店什么的,日进斗金应该都不是问题。
毕竟,美是古今女性永恒不变的追求,桌上仅有的几样胭脂水粉一看就铅粉含量超标,想到这,她越发笑的春风得意起来。
“小姐,小姐?”
绿柳见自家小姐一会扒拉衣服,一会神游九天,险些吓的神不附体,小姐这不会是气傻了吧!
“没事,没事,你去忙吧,我休息一会,吃饭了叫我。”瞧见小丫鬟一脸欲哭无泪的样子,谢玉一本正经的开口赶人,又四仰八叉的躺回了床上。
绿柳只以为自家小姐心里正烦,想着还是让小姐休息好了再说,乖巧的应了声,轻声退了出去。
谢玉眯了小半天,被自己的肚子给闹醒,一脸郁闷的坐在床边抑制着自己的起床气,春芽刚好进了来,“小姐,你可醒了,夫人差人过来唤你用晚膳呢?”
谢玉脚步虚浮,一边腹谤着前厅太远,一边腹谤着一日两餐的吃饭规矩,一脸丧气的到了前厅。
老夫人,便宜爹,美貌娘和姨娘,还有亲弟庶妹已经围坐在了桌边,宽大的六角圆木桌上,摆了满满一桌,荤素俱全的十几道菜色,看着倒是让人颇有食欲。
“玉儿来了,快坐。”
美貌娘最先瞧见她,笑着招呼,谢玉坐到她身侧的椅子上,下首正是才七岁的弟弟谢承武,眉清目秀,脸上微带稚气,正大口大口往嘴里扒着饭,见她过来,抬头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阿姐。”
“乖。”眼见这么可爱的小正太弟弟,谢玉心下自然是小激动了一把,伸手在他肩膀拍了一大把,却不料正扒着饭的小弟顿时蹙起小眉毛“嘶”出声来。
“怎么了?”
他声音不大,可这桌上总共也不过几个人,自然都听得清清楚楚,谢将军抬眼瞅了过来。
“没事,就是姐姐拍了我一下。”谢承武应声答了一句,又埋头扒起饭来。
“武儿今天第一次上学,感觉还好吧?”老夫人对这个将军府唯一的男孙自然是疼爱有加,举筷给他面前夹了一只炖烂的鸡腿。
“嗯,谢谢祖母。”谢承武乖巧的点了一下头,谢玉却觉得那里有一点奇怪,出其不意的伸出手去,在他肩膀上又拍了一下,刻意用了比刚才重了一倍的力道。
“啊。”谢承武龇牙咧嘴的喊了一声,手中的饭碗也咣当一声倒在桌上。
“怎么了?”这下众人都是一惊,齐齐问了一句。
谢玉侧头看过去,突然出手将他宽松的衣袖撩了上去,果不其然,那胳膊上青了好几块,她眸光略沉,又突然起身,将他脖颈的衣襟扯了扯,看到意料之中的隐隐乌青,心下一阵难受。
这孩子才七岁,怎么就这么懂事,受了欺负还闷不吭声忍着。
小秘密被发现,谢承武面上露出些委屈,却还是扁着嘴一声不吭。
“谁打的?”谢将军粗犷的面容上都是怒气,“奶奶个熊,敢欺负本将军的儿子,以为这将军府的人都是纸糊的不成?”
“武儿···”美貌娘自然也发现异样,满脸都是心疼,“谁欺负你了,为什么回来也不吭声。”
“我没事。”谢承武低着头,声音小若蚊鸣,更是看得众人一阵心疼。
谢玉心里也是一阵难过,自己这般大的时候,寄居在外婆家里,也没少受那些熊孩子欺负,因而她沉了脸色,也是看着身旁的小弟不说话。
“是丞相府的小少爷。”谢承武毕竟只有七岁,在众人目光吞吞吐吐的说出了实情,“他说为了给锦儿表姐出气,我才没有还手的。”
老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