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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听错了吗?“你明明说那不代表什么。”
“我是可汗,君无戏言,只不过有时候不得已得说些违背良心的话,你懂吗?”他拂去她的泪,轻柔地说道。
“我不懂,宫里的事好复杂,我真不懂。”小岛上单纯的海女,又如何能了解宫廷中的尔虞我诈?
“我也不希望你懂,你只要专心做我的爱人就行了.嗯?”耶律风的俊颜上扬起一抹笑。
“爱人?”雁儿有些呆住了。他的意思是……
“对,就是爱人。”耶律风勾唇轻笑,炽热的眸中有著两把急切的火炬,他随即将手探人她的亵衣内,握住那两团浑圆,就像是要掌握住她的心一般。
“嗯……”她闭上眼,虚软地任他挑弄……
“诚实的小女人。”他向她一笑,正要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突然听见外头传来侍卫的声音。
“禀可汗,记姑娘求见。”
这句话使得耶律风定住动作,同时也让雁儿心一沉。
“让她稍等一会儿。”说著,耶律风便离开雁儿的身子。
“是。”侍卫领命後立即离去。
“你要见她?”雁儿问道。
“没错,这是公事。”他笑了笑。
“那你……真的会娶她吗?”雁儿心碎地问。
“如果必要的话。”要对付记天裘并不容易,必须有缜密的对策。但即使如此,记小茵在他心里仍什么都不是。
“乖乖待著,我去去就来。”留下这句话,耶律风便快步走出寝宫。
“如果必要……”雁儿喃喃地复诵著,这四个字像是重重撞击著她的心口,令她痛不欲生。
记小茵一直在寝宫外的亭子里等著耶律风。
等了好久都不见他的人影,让她几度想往寝宫里冲去,但都被那该死的侍卫挡下来,积在她胸中的火气也愈烧愈旺。
“让我过去!你们几个如果敢再拦我,我爷爷会让你们好看!”她指著眼前的两名侍卫道。
“记姑娘,对不起了。”他们仍尽忠职守。
“我要宰了你们!”记小茵正要动手,便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她往前一瞧,果真是耶律风。
“风,你怎么现在才来,可知道我等得有多心焦?”她方才的气焰立即消失,换上的是嗲声嗲气的酥软声音。
“因为有些事耽搁了。有事吗?”他微笑问道。
“听说咱们家的丫鬟跑进宫里是吗?我想接她回去。”记小茵一想起雁儿就恨不得撕了她那张专门勾引男人的脸。
“你是指雁儿?”
“没错,就是她,你看见她,应该将她送回去呀?”记小茵直追问著,“她在哪儿?快告诉我。”
“她在我的寝宫里。”耶律风直言道。
“什么?”记小茵瞠大眸子。她巴望著进他的寝宫有多久丫,却没一次成功,那丫头凭什么呢?
“因为她病了,所以我让她在我的寝宫里休息。”他说得极为自然。
“宫里有不少寝房,为何非得将她带人你的寝宫?”记小茵发著抖问:“难道你忘了……我们就要成亲了?”
“傻瓜,我怎么可能忘了呢?”他半眯起眸道。瞧她这副火冒三丈的模样,还真是像极了记天裘。
“那你让我把她带回去。既然我就要成为契丹国的王妃,照顾她的责任就交给我吧。”记小茵看出他神情中的不悦,於是姿态稍微放软些。
“不,她是我的救命恩人,理当由我来照顾。”
“但她是我的丫鬟。”
“那么我问你,她可签了卖身契?”依他对雁儿的了解,虽然她对於世事的险恶一知半解,但特别小心谨慎,应该不会签下那种东西。
“她……她……”
“所以你就别再坚持了。”他笑了笑,“我请人端来一壶凉茶,一杯下肚後,保证你不会再这么急躁。”
“谁要喝凉茶?”记小茵就是不愿放弃,“那么可以让我见见她吗?”
“嗯……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好,你说。”
“绝对不能伤及她一根寒毛,否则传出去,百姓们会说我耶律风恩将仇报,不但不思报恩还伤害她。”他倏然冷冷的扬起眸,直睇著记小茵那双燃著烈焰的眼,有意恫喝她,“如果未来的王妃做出这种事,你说会不会影响你的地位?”
“你放心吧,我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记小茵拧起眉,不断的吸气又吐气,缓和自己的脾气。
“那你跟我来吧。”记小茵跟著耶律风走进寝宫,在他的眼神示意下走人内室,至於他则在门外注意著,如果里头一有风吹草动,他得赶紧救人。
当雁儿看见记小茵时,心底充满害怕。“小……小姐……”
“你还知道我是小姐?”记小茵简直想杀了她,但因为耶律风那些话,她不得不冷静下来。
“我不知道你会怎么对付我,但我认了。”雁儿闭上眼,深信耶律风在她死後会好好照顾渊儿。
“我怎么可能对付你,你该知道我就要成为王妃了?”记小茵笑意盎然地问。
“我知道。”雁儿仍闭著眼,苍白的唇明显的轻颤著。
记小茵这才发现耶律风并没有骗她,这丫头果然病了,再看她那心碎悲伤的模样,就不知道耶律风是怎么对待她的,让她这么难过。
“是耶律风告诉你的?”记小茵得意地问。
“没错,他说他会娶你。”雁儿紧抓著衣襟,不让自己落下泪来。
“那你还非得住在这儿不成?”记小茵又问。
“我会想办法离开。”就算他不准她走,她还是得走,即使回到莫由岛,都比待在这里好。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那我也放心了。”记小茵睨了她一眼,“你就好好养病吧。”说完这句话,记小茵便带著笑容离开寝宫,开心的奔进耶律风的怀里。
“你真坏,到底是怎么说的,把人家的脸色弄得这么苍白,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哈哈……我想她是被你吓的。”他开怀的畅笑,一手揽住记小茵的腰,在她耳边低语。
雁儿站在窗前看著这一幕,忍下住瑟缩起身子,心也不断的往下沉,胸中的悲伤正寸寸剥离她的爱,让她看来更加憔悴。
他是云、她是泥;他是大鹰、她是小鸟;他是天,而她不过是一丝尘埃……
是该消失,早该消失了……
蓝天澄净似海,晴空万里无云,红日正从东方升起,高挂於天空。
四个男人正藏身在如茵的绿草下,商谈著重要的事。
“不死长老,为什么把我们叫来这儿呢?”大长老看看这里,忍不住问出心底的疑惑。
这里是独乐寺外的草地上,由於位於高处,站在这儿仿佛站在整个契丹的顶端,心胸也跟著开阔。
“因为这儿地势高,旁人想要窥探并不容易。”不死长老说出目的。
“现在我们该怎么对付记天裘?”耶律风开口问道。
“照这情形看来,他应该还不知道我已经不在地洞里,送饭的人见我不在,八成是逃跑了。”想起这个可能性,不死长老得意的一笑,“所以慢慢来,挖出他更多为非作歹的证据会更有利。”
“我已经派人进行了。”耶律风扬起嘴角。
“可汗是怎么做的呢?”
“既然他利用把柄控制这么多人为他做事,那我们何不也找出他的把柄?只要对那些受制者表明,从今起为可汗效忠,既往不咎,一定有不少人愿意回头。”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不死长老看看这年轻的一辈,不禁笑著说:“契丹交在你们手上,我可以安心了。”
“不死长老快别这么说,自从长老於十年前失踪之後,先王就竭尽心力寻找长老的下落,但直到我即位後仍一无所获,是我亏欠了长老。”对於此事,耶律风相皆田自主贝。
“是雁儿姑娘救了我,这不就和可汗救了我是一样的?”不死长老话中有话,“她是个好女人,可汗一定要好好待她。”
“我会的。”长老们很少管东君王关於後宫之事,这回不死长老会说话,显然是对雁儿相当满意。
“好,既然有了共识,我们现在就计划一下细节,还有遇到各种突发状况时该如何应变的方法。”
“我也正有此意。”耶律风点头笑了笑。
“我来磨墨,现在开始吧。”移室秋凡拿出笔墨纸砚,准备写下进一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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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夜深了,晚风轻拂,如泣如诉,增添一丝凄怆。
雁儿至今仍待在耶律风的寝宫中。
她一直不见耶律风回来,想去见渊儿一面,又不知他在哪间房里,著实令她焦急不已。
“我想见我弟弟一面,可以吗?”她走向外头,轻声恳求侍卫道。
“很抱歉,姑娘,没有可汗之令,我们不敢这么做。”侍卫恭敬地拱手道。
再度回到房里,她只好东摸摸、西瞧瞧,仍找不到法子离开。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便索性将那张又大又结实的桧木桌抽屉打开,想看看是否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助她离开。
可是她突然呆住了,因为她看见一条摺叠得好好的手绢。这……不是她在耶律风最後一次出海时包著饭团的手绢吗?
为什么他还留著它,还保存得这么好?
紧紧抓着踏,雁儿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湖又起了波涛。“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因为我想你。”
不知何时,耶律风已步人寝宫,俊脸上有著温柔的微笑。
闻言,雁儿立即转过身,泪珠儿已在眼眶中打转,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说什么?他想她,他曾经想念过她吗?
“怎么又哭了?”他将她拉近,轻轻拭去她的泪,“老是这么爱哭怎么行?身子好些没?”
说着,他将掌心贴向她的额头,但这一碰触竟让她整个人轻颤了下。
“嗯,好多了,可有乖乖喝汤药?”耶律风坐进椅中,跷起腿,跟著把她拉到他的大腿上。但是这动作却惊得雁儿想逃开。
“别动。”他扣紧她的腰,“你是怎么搞的,变成哑子了?”他笑望著她那张怯怯的小脸,“还是生我的气?”
“我不敢。”她垂下脸,“能不能让我走?”
耶律风立即板起了脸,“为什么还说这种话?”
“这里不适合我。”
“你天生注定要成为我的王妃,哪里不适合了?”他抬起她小巧的下巴,魅眼勾视著她柔美妍丽的小脸。
“王妃?”雁儿掩下双目,心痛地问:“你到底有几个王妃?”
“妃子可以有好多个,但王妃只能有一个。”他饶富兴味地说。“怎么,不想做我的妻子吗?”
“不想。”雁儿想都不想便回道。“我不能和别的女人共事一夫,你去坐享齐人之福吧,但我不参与。”
“我没要你和别的女人共有我呀。”耶律风调皮地附在她耳边轻声呵气。
“啊!”雁儿赶紧闪开,却逃不过他如枷锁般的双臂。“我的脑袋已经完全乱了,根本不懂你的意思,你还是快点放我走吧。”
宫廷里规矩太多,又是妃又是王,管他有几个,都与她无关。
“你怨我?”他一双炯亮的双眸紧锁住她低敛的眼。
“是我自己来上京受辱,该怨谁呢?”她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抗拒他的贴近。“拜托,放了我。”
“不放。”他幽幽地道出这两个字,扣在她腰际的手却坚定。
“我会破坏你的幸福。”她清楚的知道记小茵绝对容不下她,而她留下对他一点儿助益都没有。
“笨蛋,你才是我的幸福。”
“不要再戏弄我了。”雁儿难过地哽咽,想尽办法避开他的抚弄,“让我回莫由岛去。”
“那么渊儿呢?”耶律风眯起眸子,表情瞬冷。
“如果你还念在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请你替我教导他,让他成为一个正正当当时男子汉,如果有机会,我们姊弟会再见面的。”若一同回莫由岛去,他们一样得过清苦的日子;她不想让渊儿再跟著她吃苦。
“你回莫由岛做什么?”耶律风的眉严肃的拧起,“难不成你仍忘不了那个缠人的亚泗?”
“他人很好,不准你这么说他。”
“你这么护著他,不怕我去找他麻烦?”将她细柔的发丝拨到耳後,耶律风眸光幽炽,冷声问道。
“你……”雁儿蹙眉看进他的眼底,半晌後才道:“不会的,你不会这么做。”
虽然他对她无情,但是她知道他是仁君,绝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伤害任何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