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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去,我没关系。”一雁儿仍不停的引颈而望。
“你还真是……”小春正想说些什么,就听见雁儿大喊出声。
“看,回来了,他们回来了!”她捂著唇哭了,跟著直往前奔,朝他们猛摇手,“在这儿!在这儿!我在这儿……”
船只慢慢的驶来,一靠岸,耶律风便矫捷的从船上跳下来,笑意盎然地走向她。“怎么站在这里?”
“因为……因为我刚好和小春来这里看看,没想到正好遇到你们回来。”雁儿不好意思说实话。
“她说谎,天色还没暗她就傻傻的站在这里了,害我也跟著她吹风受寒。”小春笑著扯她后腿。
“小春!”雁儿一跺脚,顿时羞得往家门直奔。
“快去看看她吧,我也该回家去了。”小春给耶律风一个暗示的眼神。耶律风睇著雁儿的背影轻笑,随即大步追了过去。
“喂,干嘛走得这么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呢。”
雁儿这才停下脚步,回头望著他,“什么东西?”
“瞧,这是什么?”耶律风手心中有颗大大的珍珠。
“这……”她当海女这么久,都还从没见过这么美的珍珠呢。
“是我亲手捕的,也是我亲手挖的,送给你。”耶律风将它戴上她的颈子。
在等船回航时,他已在船上将它制成坠子,以红线穿上。
“好漂亮,我真的好喜欢。”她的心好暖和,方才所受的寒冷都不算什么了。
“还有这个。”他又从袋子里拎起一尾大大的红帝鱼。
这是非常昂贵且极难捕捉的一种咸水鱼,又因为它全身通红,谁捕到了它,就表示那个人有著皇帝般崇高的地位和身份。
“红帝鱼!”雁儿就著月光瞧著他手里的大鱼,但脸上却没出现应该有的喜悦,“这……这也是你亲手捕的?”
“没错。”耶律风直瞅著她那愣然的表情,“你这是干嘛?表情跟发伯还真像,有这么令人诧异吗?”
“你……你到底是谁?”她迟疑地开口。
“我是谁,说了你也不知道,算了。”他又不是没说过,但她居然当他是“一国之鳟”,他有什么办法?
“好吧,反正我也不想知道。”以前她是真的不懂,现在她却不敢多问。“听说这鱼肉质鲜嫩,明儿个烹煮好,要请岛上的人都来尝尝,幸好它够大,让我拎拎看好不好?”
耶律风笑著把鱼递给她,而它果然很重,雁儿一接过就差点儿拿不稳,于是耶律风便将它扛上肩头。
“别逞强,我来就行了。”
“真的好重,跟传说中一样。”她的神情扔充满讶异。
“岛上没有人见过吗?”
“对,只是听说,或看过先人描绘的画像,但是从没见过实物,也没有吃过。”
一走进家门,雁儿便教他把鱼拿进灶房。“将它摆在桌上,我得先将它的内脏拿出来,才不容易坏。”
“渊儿呢?”耶律风四处张望著。
“他在阿巧大婶家。今天大婶的儿子阿福生日,他们是感情很好的朋友,所以他过去替阿福庆生,顺便在那儿过夜。”
雁儿的手非常巧,不一会儿工夫已将红帝鱼漂亮的切开。
“不简单,真是好刀法。”耶律风微笑著说。
“你要不要试试?得不损内脏,不损肉质,将它们全清干净。”
她朝他勾唇一笑,“这可不容易喔。”
“这个简单。”他接过刀子,看了看鱼的内脏,三、两下就一样样的把它们取出,甚至比雁儿的动作还俐落。
“天!”雁儿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你……你好厉害。”
“人杀多了,这并没有什么。”
“什么?你杀过人!”雁儿惊得掩住小嘴。
“哪个人打仗不杀人的,难道要等著人家杀了你?”他撇嘴笑笑,然后洗了洗手,将手上的腥味洗掉。
“打仗?”雁儿这才想起她救他的时候他身上有著刀伤。“你是因为打仗受了伤才飘流到这儿来?”
“没错,所以我必须尽快离开,回到原本届于我的地方。”耶律风走近她,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刻意捱著她。
他的触碰让她又一次不自在的绷紧身子,却无法闪避。如今听见他要离开,她的心便直往下沉,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你一直想要离开这里吗?”雁儿微颤著嗓音问。
“当然,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期望。”耶律风俯下身亲吻她纤细的颈项。
“别这样……”那温热的气息让她敏感的身子一麻,她还是不习惯他的靠近。
“渊儿又不在,你怕什么?”他灼热的目光紧盯著她怯怯的眼,“还有,你忘了吗?我说过我只要能够回来,就要向你讨回属于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又不在我这里。”她到现在还没弄清楚他那句话的意思。
“傻瓜.我指的是你。”耶律风抓起雁儿的手在水里清洗了下,然后出其不意的将她抱上不远处的饭桌。
“你……你怎么可以?这是吃饭的地方……”她没料到他狂佞到这个地步,偏偏她又拿他的邪恶没辙。
“这有什么不同,你就是我的点心。”所以摆在饭桌上正好。
“什么?不……我才不是!”他怎能这么说!雁儿使尽吃奶的气力推开他,快步离开。
坏男人、臭男人,怎么老是这么不正经,他最好掉进海里淹死算了!
耶律风双臂环胸,笑望著她急步离去的可爱模样。
她以为这么做就能摆脱他吗?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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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雁儿才走进房门,就发现耶律风已跟著进来。
她吓了一跳,立刻想将房门关上,却已经来不及了。
她鼓著腮说:“别这样,在海边等了你大半天,好累喔,我想睡了。”
“等了我大半天?”他撇嘴笑笑,“瞧,说漏嘴了吧。干嘛这么担心,真以为大海会把我吃了吗?”
“你为什么又这么说?”看他说得这么轻松,却不知道这一天她整颗心紧紧揪著,都快没办法呼吸了,愈是这么想,她就觉得愈委屈,双颊不知不觉中已经让泪水沾湿。
“怎么又哭了,这么多愁善感呀?”他扯著笑将她拉进怀里,轻轻拂去她眼角的泪。
“是你惹我哭。”雁儿拭拭泪,再抬眼,目光便落入他魅惑的眼底。
“我答应你,不再惹你哭了。”耶律风凑近她的小脸,亲吻著。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他将这气息深深嗅入鼻端,同时狂野的渴望已在他的血液中沸腾,将他体内的欲焰烧得更狂炽。
“我……我们这座小岛很淳朴……”她暗示他不能再继续了。
“我知道,因为我,让你受了许多委屈。”他的热唇贴向她柔滑的颈间,嗓音粗哑,“放心,以后你不用担心所有的事,一切都交给我。”
“什么意思?”
“既然是我的女人,我又怎能让你这么辛苦?”耶律风顺势将她推至墙边,热切的眸子直睇视著她。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我只希望你爱我。”雁儿坦白地直言道。
“怎么又是爱?你还真顽固。”他伸手将她盘起发髻松脱,让她的秀发像瀑布般垂放而下。“那好吧,我说我爱你,可以了吗?”
她看进他眼中,想找到他爱她的证据,但却只是看见他迷人的眸光,这让她内心有著一丝丝不真实的感觉。
“我可以相信吗?”她怯怯地问。
“不相信?”他直盯著她眼中那抹不确定,“那我可以让你相信,嗯?”
“我只是……唔……”
雁儿还想解释什么,但小嘴却赫然被耶律风吻住,丁香小舌也被他卷去,强肆的吸吮、缠绕……
雁儿瘫软在他怀里,不断的喘息,却不敢抬头看他。
“很累还是很疼?”他轻拂她的发。
“都有……”她小声地说。
“这次一定疼,以后就不会了。”他安抚道。本想对她温柔一点儿,但谁教她太过迷人,让他完全忍不住呢?
“你爱我?”雁儿偎在他怀里,柔柔地低语。
“你不是说了,爱你才能做这种事?”耶律风撩起她柔细的发丝,轻轻抚弄著,魅眼直瞧进她憨柔的眼底。坦白说,目前他仍不确定这是不是爱,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和她在一块儿的时候感觉非常好,他不想离开她。
“你真的愿意带我去上京?”她的嗓音微带颤意,“能走的时候绝不会丢下我一个人?”
“先不说别的,光就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一点,我就不可能舍弃你。”他燃著热切火苗的双眼直望进她水灵灵的眼瞳中。
接著,他看向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大掌又忍不住拢上她的雪胸,亲吻她身子散发出的沁馥香气。
她的气味迷人自然,不同于宫里的女人身上全是薰香的气息,久了只会让他烦躁生厌。
“别,好累……”她羞怯地往他怀里钻。
“可是我还要得不够。”他伸长舌舔洗著她的粉唇、双眸、鼻尖、下巴。
“风……”当他的唇从她的下巴徐徐往下探,这份骚动已令她无法抑制地娇吟出声,“啊……啊……我爱你……”
“你的身子真甜!”耶律风眼底很明显的又燃起了欲火,他让她的玉腿圈住他结实的腰身,再一次挺进她湿热的体内。
她的紧实、她的颤抖在在攫住他的欲望,控制了他的感官,他欲罢不能,只想疯狂的要她。
情欲风暴再次扫荡著他们的身心与灵魂,而娇弱的雁儿这回真的承受不住他孟浪的索求,最后昏厥在他的身下。
上京大国舅司府的某间房内,有数名契丹官吏正秘密的聚于此处。
“国舅爷,下官已经得到某些线索,听说耶律风在当时曾受伤,接著落入海中,我想不是死了,就是飘流到某座小岛上。”禄意官支图亚禀报道。
“派人去打捞了吗?”记天裘冷著嗓音问。
“下官一得到消息就秘密派人打捞,但是已经好些日子过去,仍没有半点儿消息。”
“喔?”记天裘沉吟半晌,“这么说,他极可能还活著?”
“是的,这个可能性并不是没有。”
“派船只到方圆百里的小岛查探,一有消息马上回报。”他可不容许耶律风有任何活著的机会,否则他的希望与企图便全毁了。
不过,他还有最后一著棋。倘若耶律风不肯就范,他不惜毁掉整个契丹与自己,也要赌上一赌。
“是,下官立刻去办。”
此时,林牙院之首古历问道:“如果找到可汗,要如何处置?”
“你还称他可汗?”记天裘斜眉一扬,怒斥了声,“跟了我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啊!下……下官错了,请国舅爷恕罪。”一对上记天裘那双利目,古历已吓得双腿发软,连忙跪下,“如果找到耶律风,一定会杀了他,而且是干干净净、俐俐落落,不留一点痕迹。”
“这才像我所重用的人。”记天裘这才收回瞪视他的眼神。
“国舅爷,耶律风出事的海域共有二十多座小岛,如果要全面搜寻可能得耗上不少时日,所以请国舅爷再给我们几天时间吧。”有人开口请求道。
“好吧,反正你们记得仔细为要,倘若抓漏了,看我怎么治你们的罪。”记天裘将丑话说在前头。
“是。”众人齐声道。
“还有,移室秋凡那小于可不笨,我们想得到的他定不会遗漏,肯定已经派人去寻人,所以你们动作要快。”他再次叮咛。
“那么我们先离开了,得赶紧把握时间才是。”支图亚先行开口。
“对,要安排人手和船只,还得不动声色,所以事前工作得更谨慎些。”古历也道。
“好,你们去吧。”记天裘挥挥手。
“是。”
他们一群人并没有从正门离开,而是鬼鬼祟祟的移步至后门,毕竟还没看见耶律风的尸首,他们和大国舅司勾结一事还是别让人察觉得好。
事实上,他们最怕的还是耶律风,之所以敢冒死叛乱,还不是因为他们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被记天裘掌控在手中?
这群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去,却不知道国师移室秋凡正乔装坐在对街的酒肆内,将所有的一切全纳入眼中。
不一会儿,另有一名男子走进酒肆,“国师,情况怎么样了?”
“他们聚在一块儿,虽然不知道在做什么,但我可以感觉得出来必有诡计。”移室秋凡沉吟道。
“要不要命人跟踪?”男子蹙眉问。
“也好。不过,我大概猜得出他们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