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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于雨度仍是拍着手说道:“和了!和了!三劫循环无胜负!”
围观之中有几个准国手一级的棋手,这时候也是百般计算着这其中的变化,期盼能多找到一种变化,但是一致摇摇头道:“和了!”
只有和棋才是唯一的可能。
虽然和棋了,但是大家都没有遗憾,看到这盘三劫循环的名局,已经不知有了多少年的运气,这等名局,几十年也未必遇上一次。
只有柳胖子对这个结果非常不满意,他一再说道:“明明是要胜了,怎么和了”
当即有个年轻的将主打断了他的话:“一盘三劫循环的名局,足够!”
夏语冰也赞道:“天仙子,果然是仙子风范啊!”
徐珑月的眼色之中有些寂寞,虽然她正在和柳清杨对奕,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柳清杨的身上,似乎她就是一个配角而已。
柳清杨仍在长考之中,她拈起了一粒棋子。他的思路很缜密,看过一番全局之过,终于把棋子落了下去。
于雨度仍在向几个棋道初手讲解着三劫循环地经过,看到柳清杨的落子之后,猛然把嘴巴张大了。
夏语冰更是在柳清杨落子之后,以不敢相信的目光看了看程展,才确认自己不是在梦中。
就连程展都看得出来,柳清杨这一子竟然是把三劫循环变成了单劫,现在在棋面之上,他的局面非常不利-甚至可能说是完败的局面。
全场都是一阵阵叹息。大家也都是听说过天仙子柳清杨的旧事,柳仙子在棋道的天姿可以说是惊才绝艳。但是她落子如飞,棋道有些孟浪。几年前,就曾经奉献了一盘名局。
只是那一盘名局,柳清杨却是个配角,他几乎要完胜对手了。到了最后占据了全盘的优势,他即便是闭着眼睛都能获胜,可是他落出神鬼难测的一子,令自己完败。
难道今天这种场面又要重演了?
徐珑月落下一下,把柳清杨的中腹大龙,顿时在棋局提走了二十多颗白子。白茫茫地一片瞬间尽数消失。现在小半个棋盘上只有黑黑的一片。白棋地局面非常不妙。
全场一片喧哗,许多棋手都在争议着双方刚才上百目的转换。但是于雨度和一帮准国手面色如铁。
棋盘上已经起了沧海桑田一般地变化,这些准国手甚至直接跑到对弈的棋盘外观赏着棋局,这其中的变化,就连他们也算不清了。
柳清杨前后折损四十多子,可谓是尸横遍地,可棋局还是没有结束!
柳清杨转身踏破了黑棋右边大空,在惊天动地的转换之后,他地盘面居然还略略占了上风!
夏语冰苦苦盘算了好一会,终于开口:“柳仙子要胜了!”
棋局仍在继续,人们也非常兴奋,他们在交换着这一次惊天大转换的看法,于雨度的声音很小,因为他又一次估计错了。
徐珑月完全诧异了,她始终不明白,自己在转换之后,竟然以十多目的劣势大败。
她明明吃了对手五十余子,盘面目数超过一百一十目!怎么可能是大败而归了!
她的神态有些失常了,甚至不象是个天外仙子,而象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不过在程展地眼中,这一刻地徐珑月只是个美女。
他终于看清了徐珑月地真容貌,巧笑嫣然,明眸皓齿,肌肤赛雪,双眉如画,嘴如涂丹,固然是很美,但是她站在柳清杨的身边,只是个悲剧而已。
正如同星星与月亮一般地距离,柳清杨永远是那个月亮,胜利之后的他美得不象话,特别是那种从容淡雅的气质,能让所有男人心醉,程展不由想起了一句话:“所有男人的女人!”
真是可惜!程展摇了摇头,现在的柳清杨已经能让所有男人疯狂,甚至连卫王司马鸿都是非常失态地紧盯
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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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冰在柳清杨面前,总有些黯然失色的感觉,她只是握紧程展的手。
程展又想起了一句话:“所有女人的女人!”
这个柳清杨能让女人起了妒意,似乎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雪意轩的天仙子,就是这么一个人物啊!
曲散,人终。
但是大伙儿都掂记着刚才的棋局,时不时有人说上一句:“千古名局啊!绝对是千古名局!”
柳胖子更是大大方方地叫道:“天仙子胜了,今晚上我请了!”
他生怕别人不相信,大声嚷嚷着:“我好歹也是从柳家出来的,这点小钱难道还出不起吗?”
柳清杨只是落漠地上了自己的马车,但是他的落漠,却有无尽的美感,直让卫王司马鸿看得痴了。
徐珑月虽然受了很大的打击,但她终究是个仙子,听雨轩的仙子,她笑着把柳清杨送上了马车:“姐姐,慢走啊!”
司马鸿望着马车远去,好久以后才说道:“都散了吧!”
但是他心底的震动,却是一时半会都难以消散的。
夏语冰拖着程展往回走,可是她心底有着柳清杨的影子,心头掂记着怎么照着她的打扮来装扮自己。
刺史府。
卫王司马鸿似乎还沉醉在柳清杨的梦想之中,他痴痴地望着前方。
“呯!”一声巨响,徐珑月现在不象是个仙子,她爆发了:“怎么可能让那臭婆娘胜了!”
她已经砸碎了一件上好的青花瓷器,非常气愤地说道:“怎么能让她胜了!”
她事先可是下了苦功,专门恶补了一年的棋术,可是事实只能证明,有时候天份是能战胜勤奋的,即便徐珑月再怎么勤奋,她终究胜不过柳清杨的天姿。
从一出道开始,她徐珑月与柳清杨的差距,就有如星星和月亮一般,但是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即便在她最擅长的棋道之上,她仍是输了。
虽然中盘她几乎获得了完胜,但是徐珑月只是扮演一个丑角,她只是一个小丑一样的角色。
所有人在提到这盘千古名局的时候,只会提到柳清杨是怎么样挽狂澜于不倒,把一盘于雨度这等准国手判为必输的棋转换为三劫循环的和棋之局,又是怎么样断然放弃和棋,在惊天大转换之后,取得了完胜。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以徐珑月的悲剧来扮演的!
现在的徐珑月与柳清杨的差距,不是星星与月亮,而是星星和太阳。
她接连砸碎了几件青花瓷器,现在的她,根本不是一个出尘的仙子,而是个真正的泼妇!
她大声厮叫道:“柳清杨,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臭娘们,总有一天,老娘我会把你送到妓院里,到时候让你去勾引男人!”
司马鸿很冷淡地看着徐珑月的表演,最后冷笑了:“你终究只是一个女人!”
徐珑月吐了一口口水,很不屑地说道:“你至连个男人都不是!”
司马鸿冷冷地看着徐珑月,这个美貌已极的女子纵然发怒也是颇美的,只是司马鸿只是冷笑了一声:“那又怎么样!破而后立,本就是本门的宗旨,难道我们的徐仙子想让我提前破功吗?”
他的笑容是很冷酷的,甚至不带有任何一点人性的滋味:“我倒是很想品尝徐仙子的处子之身哼哼哼”
他阴笑声连连,似乎根本不把徐珑月放在眼里。
徐珑月有些惊慌,对于卫王司马鸿来说,天下没有人能猜测得到他的想法,而且卫王的行事完全可以用暴虐来形容。
这都是司马鸿习练这门神功的结果,很讽刺的是,卫王的这门神功却是非常正统的道门神功,只是历代传承的时候出了偏差,变成了“存天理,灭人欲”的魔功。
现在卫王已经到了破而后立的境界,徐珑月制不住卫王司马鸿,虽然可以脱身,而且徐珑月的后台非常硬,即便是以卫王司马鸿的实力也不敢轻易得罪。
但是徐珑月还是不敢猜量卫王司马鸿的想法,这个男人疯狂起来,是个理智的疯子。
“我想,我们之间相互之间能够毁灭对方!”徐珑月说道:“所以请卫王殿下注意自己的言行!”
司马鸿很无情地说道:“没错!但是我不在乎我们相互毁灭!我只需要确信一点,我能毁了你!”
理智的疯子,是最难对付的人。
徐珑月只想代表自己幕后的势力,在这笔交易中获取最大的利益,她退让了。
第120章 投机
的声音很无奈:“我们之间,都能相互摧毁,但是你步升级的
但是卫王司马鸿从来只是一个理智的疯子,他冷冷地说道:“今天这盘棋,你输了,但是我却赢了
徐珑月毫无风度却举起了一件青花瓷器,重重在摔在地上。
在疯子,她不需要保持任何风度,因为这个疯子从来是不把风度放在眼里的,或者说,这个智子不会把别人放在眼里。
只是想起来司马鸿的往事,她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她询问道:“你对那个程展就这么有把握吗?”
司马鸿狂笑起来,他现在才更是一个疯子,但是他的话是非常有条理:“他的兵马都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私兵,能打硬战,向心力也强,这就足够了什么关系
徐珑月甚至不敢对视司马鸿:“那么你有信心控制住程展和他的部队吗?”
司马鸿的脸上显现出一种残酷:“程展并不是你手上的棋子,请记念这一点
“一个价值极高的棋子而已,只要你们觉得价值合格,是随时会把我们抛弃的
他的语言不带一点感情,徐珑月脸上终出冒出了职业性的笑容:“这怎么可能了我们是真心与卫王殿下合作的,我们”
她的话没有说过,司马鸿已经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能维持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有利益而已
司马鸿的理智,让徐珑月没有任何办法,她只好把话题转到其它地方去:“我想知道的是,你能在多大程度操控程展和他的兵马?我想自流井地利益,不可能就这么白白让给人了
司马鸿笑道:“只要我总领平播各军。他便是我的部众,就是我忠心不二的属下
司马鸿无情地说道:“益州这个地盘,我是不会让给四弟的人口数百万,兵马数十万,将是我夺取皇位的最大保障
徐珑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于司马鸿,她根本无计可施,只不过她在庆幸,对付程展。她手上还有件杀手锏。
一想到这个,她的心情好了些。只是她很快又拿起一件青花瓷器,砸个粉碎。
只有在疯子面前。他才敢这么发泄,平时在人前,她始终就是一个仙子,仙子。不过是天下这个舞台上的戏子,也是人啊
她笑盈盈地把自己的身影投入到黑暗之中,司马鸿看着满地的瓷器碎片和垃圾,恨恨地骂了句:“臭娘们
如果你能走近观察的话,会发出司马鸿脸色如铁,心中不知积蓄多少块垒。
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来干扰愤怒中地卫王。只有一个例外
那个和程展打过两个照面的李光克快步走了进来。他没有向卫王请安。只是小心地打扫着房内地碎片。
他很小心,他没有别的本事。只会在卫王面前讨他地欢心。
他还有两个弟弟,这两个弟弟的每一步成长,都是以他的牺牲付来的,卫王又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等到李光克把房间都整理了一遍,他才说了一句:“给我弄点水来
李光克不再是那个威风八面地平夷将军,他现在只是个仆人,一个侍候卫王洗脚的仆人,他不敢有任何的大意,每一次大意都足以毁掉他许多年的努力。
司马鸿恢复常态了,他很随和地询问道:“你觉得那个程展程军主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卫王爷爷,怎么提起这件事情了?”李光克洗脚上的功力堪称一代宗师,把司马鸿侍候得十分舒服:“这小子傲气得很,根本不把您地意旨当一回事,手下那些幢主队主也是些骄兵悍将。”
司马鸿点点头:“没错,是些骄兵悍将,你觉得他们还堪用吗?”
李光克知道卫王地想法是不会因为自己而改变,但他还是说出自己想说地话:“卫王爷爷,您是要南面称孤的人,咱们这些下人就指望着那一天了娃”
“太不经事啊
司马鸿地语气依旧是那些随和,他的脚浸在热水之中,非常受用,李光克已经拿起一条雪白的毛巾,想侍候着司马琼擦脸,司马鸿拍拍李光克的肩头:“再泡一泡世家的子弟而已,可眼下,却有件紧要的事情让你弟弟去办
李光克知道卫王的习性,什么动作都没做,只是照旧侍候着卫王司马鸿泡在热水里的那两只脚:“卫王爷爷的意旨,咱们小李家都得遵照,卫王爷爷是想让二弟还是三弟去历练一番啊
“是你三弟啊光克踢出两丈多远,然后才说道:“回来弟
李光克被踢断好几根骨头,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就差在地上打滚了,他握住拳头,强忍着不让自己喊出来。
他明白这是卫王的惯例,司马鸿若要重用部下,往往是先重罚一遍,不是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