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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袁水笑脸哈哈,身上穿了一件幢主的衣甲,而袁夕最信任地一个队主,现在则坐上了袁水的位置,他们一齐给袁夕行了个大礼道:“多谢老幢主赏识,也多谢将主提拔!”
程展笑着说着:“他们今天这一役,拼力搏杀,英勇奋战,打得极得,所以我特意提拔了他们!”
他这是水平极高的挖墙脚,没动袁夕手下一个人,只是提拔了一个幢主、幢副和队主,已经让袁夕的布置全都瓦解了。
袁夕想作着最后的挣扎,但是袁水却仍是喜气洋洋地恭喜他:“听说老夕你升官了,弟兄们也替你高兴啊!”
怎么一个升官的法子?
程展笑呵呵地说道:“我这里军副的位置一直悬着,刚好你来坐一坐!”
当然,军副是不错的,但是提拔一个军副就能换来一个整幢的买卖更不错!
袁夕放弃抵抗了。
他不想与袁水他们这帮好朋友起冲突。
袁水也有自己的想法,袁夕从幢主升军副,自然是升官了,而自己也升官了,从帮衬的幢副到亲领一幢的幢主,这里面的差距实在太多了!
他升官,大伙儿都能高兴,袁夕赖在原来的位置上,大伙儿都不高兴!
所以袁夕只能步步高升了!
李光宇被程展这一手整得无话可说,可是他现在找不出毛病来-虽然程展的毛病很多,但是那些都不够致命。
而且他自己在军中的威信已浩然无存了!
官兵们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屑,一个喝酒误事,甚至没有赶上部队的监军!
一想到这一点,李光宇就有火气,但他不是发程展的火气,而是发自己的火气!
他毕竟是个正统的军人,许多时候头脑比较简单,他只会更严格地要求自己!
他会用血和火来洗刷自己的耻辱!
他只是淡淡地恭喜程展:“程将军,恭喜了!”
在出发之前,卫王司马鸿殿下就有过这样的承诺,程展只要能拿下自流井,就封他为将军。
现在卫王司马鸿也在思量着这个问题,他现在是与徐珑月对弈,这一回他是处于下风。
徐珑月替他回答:“随个给小号将军就成了,不过是个小军主罢了!”
司马鸿笑了:“在这个布局之中,谁都是棋子,现在是给这颗棋子以甜头的时候了!他干的很漂亮,天仙子干得很漂亮啊!”
他是个理智的疯子,他以最客观的语气夸赞柳清杨:“真是一次完美的布局与行动,如果是我来筹画,一定没有天仙子那么完美!”
徐珑月没有动气,她只是笑了:“一切都在卫王殿下的掌握之下吧!”
“不!”司马鸿以平淡的语气说道:“战场最大的美妙之处,是在于他是不可重复的,也是不可掌握的!”
徐珑月轻声笑道:“战场最大的美妙之处,是在于他可以掌握的!一切都在你和我的掌握之中,虽然有一点小小的意外,可是一切都不是在我们的计划之中!”
她笑了。
柳清杨以为他已经完胜了,可以上岸了,但是徐珑月却知道,司马鸿和他都留有后手,柳清杨所有的筹码仍然在赌桌之上。
她仍有可能把象今天那样,把所有的战果都化为灰飞烟灭。
司马鸿很平静地说道:“不我从来没有掌握过全局,宁远将军怎么样?”
第128章 超额的暴利
是这个将军封号最后变成了抚威将军,不过程展还是毕竟是个从五品的官职啊!
有了这个抚威将军的头衔,他就是正式的正六品武将,可以统领几个军的部队作战!
他驻扎在自流井,对于警备也很用心,召集自流井一带的盐民去修缮道路,准备继续向播郡进攻。
播郡毕竟是蛮夷之地,按照程展的说法便是:“此役胜败,在于辎重粮草能否接济!”
李光宇同意他的看法,以致没有注意到程展把大部分的盐民都召集起来修缮到播郡的道路,而自流井的盐井都已经封存起来了,程展甚至放出话来,要追究相关人员的通敌之罪。
李纵云的前锋也几次同播郡派来的探子交上手,双方各有胜负,李纵云这边稍稍占了些上风,但是播郡兵熟悉地形,也不可小视。
至于最最关健的恢复生产,程展似乎遗忘了!
李光宇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是个既不懂政治又不懂经济的军人,他想着怎么一雪前耻,为此他在自流井招募扩充他的卫队,程展不好阻止,只能任他把卫队扩充到两百人。
自流井的盐商为了恢复生产的事情已经派人来求了程展好几回,可是程展按照柳清杨的计划回绝了:“播郡乱兵初退,还得需要从长谋划谋划!”
没有盐民,又把盐井全部封存,任是有这么富商有天大的能耐,也只能望洋兴叹了,他们又派人去成都找卫王殿下和益州刺史,只是成都与自流井相距四五百里,公文往来就要耗费大量时间,程展手上还有一道益州刺史府的公文,一时间盐井上都是死气沉沉。
程展在修缮道路之上很是费了些心力。召集了八千多男女老少自带粮食铺盖,在两幢兵马的支援之下,日夜不停地赶修到到播郡的大路,粮饷从不亏欠半两半文。
夏语冰对自流井到播郡的地形非常熟悉,她亲自带了些由江湖人物和程展亲兵混编的队伍同李纵云的前锋并驾齐驱,详细探明播郡军地底细。
这一天,她带着两个俘虏赶回了程展的老营,正好见到程展与苏惠兰在那里亲热地谈着话儿,不由冷哼了一声,却还是押着俘虏赶了回来:“阿展!我回来了!”
苏惠兰是个笨姑娘。她当即亲切地叫着:“夏姐姐,有大收获了!我们找到了好多盐!”
程展不由一阵气苦。这个消息他是准备狠狠地赚上一笔的,怎么叫这个笨姑娘给嚷嚷出来的!
播郡乱兵在自流井已经是搜刮过几回了。但是终究还是有漏网之鱼,有个姓余的大盐商偷偷在仓库里藏了六千石食盐,没让播郡军搜走,只是他逃得了播郡兵的搜查。却逃不过霍虬布下的铁网。
现在霍虬已经兴高采烈地忙了半天功夫,把这批食盐运到程展自己控制的库房之内,这么一批巨量的食盐足够让程展再发上一大笔财,但是前提必须是保密!
夏语冰询问道:“有多少石?”
程展答道:“总共六千石,我们按市价征用五千八百石,给他留下两百石自用!”
至于什么是市价。自然是是一贯钱五百文的公道价钱!绝对真金白银!而且程展可以保证。货主绝对是自愿把这批食盐捐献出来了。虽然在那之前霍虬带人提着刀子在他转了一圈。
只是苏惠兰这么一大嘴巴,不多时雷凡起已经带着笑容闯了过来:“听说程老弟弄到一大批食盐?”
程展点点头。然后说道:“没多少,没多少是义民自愿捐赠地三千石食盐,补助军用的!”
雷凡起也笑了:“三千石,这量不大啊。”
只是有时候这三千石食盐在市面上能发挥四两拔千金地作用,说不定这场金融战争胜负的关健就决定于这三千石之上。
程展也笑了:“是不大啊,才够我这一军人平时地食用而已。”
雷凡起刚想讨价还价,那边李光宇冒了出来,他不怎么懂经济,但是他两个兄长来自流井之前,都让他多抓点食盐,因此他一边急冲冲地往这边赶,一边万分着急地询问道:“听说程军主弄到盐了?”
他是监军,程展也不愿意一意和他对着干,因此非常客气地说了一句:“李将军!家里盐不够吃?语冰!”
夏语很会管家,她当即应道:“好!我这去给李将军弄两挑子盐,保证够他家里吃上一年!”
苏惠兰也明白自己说错话了,她干脆装迷糊了:“那我也要”
雷凡起见到这个情形,只得打着哈哈:“那好!给我也来两担!”
他们刚退走,那几个盐商又来了!
霍虬十分客气地把他们请了进来,可他们脸上都是一张苦脸,没有一个人在哭穷的,他们向程展请求道:“程将军,您收复自流井已经整整八日了,可是现在自流井的盐井生产又毫无动静,长久下去不堪设想啊!”
程展却是有自己的一套道理:“几位老兄,自流井紧邻贼区,若不能平定播郡,则自流井不足以自保”
“现在我们必须要拿下播郡,自流井才能自何,否则自流井即便生产出来食盐,也是资敌!”
资敌这个罪名谁都不敢承担,这可是资敌啊!
他们又小声地询问了一句:“那么程军主,那今天余财东那边”
程展冷哼了一声:“那是余老绅士关心军中疾苦,主动捐献地,怎么”
他的声音一下子大了:“他又反悔了!”
夏语冰已经把银剑拔了出来,杀气腾腾,这帮士绅都哑口无言了!
这个娃娃军主年纪虽轻,却是出名的心狠手辣,而且在自流井这个地盘,只有他说了算,原本想趁着这段时间狠捞一笔,结果却被卡得死死了!
程展心里有数。时间在这一边!
个富商又小声地商议几下,然后一个十分精明的中年来,他看了程展一眼,然后朝着夏语冰和苏惠兰说道:“在下与程军主有几句私话要谈,请两位姑娘回避一下!”
程展点点头,苏惠兰知趣地退了出去,可是夏语冰想要退出去的时候,却被程展拉住了:“语冰,你别走!”
夏语冰冷冷地看了程展一眼,重重地拧了程展一把。却留了下来。
她的心底开花了。
她想亲亲程展,抱抱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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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苏惠兰是不同地。
只是这帮富商很不知趣。他们站成一团,向程展介绍着自己地身份:“现在站在您面前地。是代表着自流井三分之二产量地江家联盟,我们控制着整个自流井二分之一地盐井!”
程展觉得越发有趣,夏语冰却冷冷地插了一句:“似乎是你们搞错了吧!我的印象之中,江家只控制着三分之一的盐井吧!”
那个中年人笑了:“三分之一也罢。三分之二也罢,关健是大伙儿能好好合作!”
他向程展竖起了大拇指:“今天程将军干得漂亮,把老余那个龟孙子私藏的食盐给抄了大半,这很够意思,给我们江家联盟出了一口恶气!”
夏语冰又冷冷地插了一句:“你们江家联盟的后台是大河帮,为什么不找大河帮来帮忙?”
她对川中武林非常了解。只是中年人又笑了:“我们只是个小联盟而已。后台是些武林中的豪杰。可是他们余家的后台是什么人?”
中年人很痛快地揭了底:“恐怕程军主也得罪不起吧!是咱们益州最出名的余刺史,虽然他在作刺史。可是益州本土的官员,十个倒有五个是他地门生!”
这位余刺史就是当年把大周军迎进益州的那位楚国刺史,虽然大周把他调到外地任职,可是他在益州地潜势力却不可低估,因此江家联盟后台不硬,只能节节败退,这几年已经卖掉了六七个盐井了。
这个精明干练的中年人介绍着自己身份:“我江战歌,代表江家联盟向你提出一个建议,一个非常好地建议!”
夏语冰没有说话,她等着程展做出主张,程展笑了:“好!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江战歌代表江家作出他们的承诺:“我们江家,希望程将军继续封闭其它盐井的同时,能容许我们江家地盐井复工!”
程展笑而不答。
夏语冰尊重程展做出的任何选择,江战歌继续说道:“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希望您可以让我们库存的几千石食盐运到成都去!当然,我们清楚自流井所有库存食盐的所在,虽然我们只是运出几千石食盐而已,但是我们会向你指点一两万石的存盐所在!”
程展点点头,至少现在成都市面对食盐是极度渴求地,人可以不吃饭,但是不能不吃盐,长久不吃盐会浑身乏力重病缠身,而整个益州每天都需要消耗上千石地食盐。
现在成都城内地盐价是高涨不止,官府虽然往市面投入了几百石的食盐,但是在瞬间就被抢购一空,而且所有地食盐并没有把盐价打压下去,反而促进了盐市的进一步投机,现在有着无数的资金在其中投机。
这么好的机会,有着旁人渴求已久的存盐和盐井,却是一无所得,还在在播郡兵的洗劫中损失掺重,这是这些商人无法容忍的事情。
江战歌提出他的看法:“程军主,我希望您做出明智的判断!当然,我们熟悉自流井的一草一木!”
这是牺牲余家的利益,换取江家联盟利益的最大化。
程展胸有成竹地询问道:“你们想要提前复工?”
江战歌当即拍板:“好!只能这事能成,我们愿意孝敬将军十万贯!”
这可是垄断性质的买卖,只有垄断性质的买卖才会换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