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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展笑呵呵在寒珑月脸上重重地吻了一记,赞道:“好香啊!”
寒珑月没有多少力气反抗。嗔怒道:“小魔头,放手啊!”
程展看着寒珑月粉脸潮红娇滴滴的模样,不由上下其手,把寒珑月弄得偎在程展怀里薄怒道:“梅香那件事。你还理不理!”
“理!当然理!”程展笑着说道:“只要梅香病好了,我一定不食言,在床上好好疼你三天三夜!”
寒珑月微微发怒,却很有些期盼,她说着:“那先把我放开,咱们这就好准备准备。把大河帮的老窝给端了!”
程展点点头。他还是那句话:“珑月。这件事你全权做主,你想调什么人。想要多少银钱,不要问我,全都调去便是!”
寒珑月一听这话,靠在程展的怀里骂了一句:“见钱眼开的死小贼!你就那点人手,要我怎么调兵遣将啊!”
为了护送那批从黑龙帮黑吃黑弄来的金银珠宝回竟陵,程展可以下了很大的心血,除了公开聘请了五十名镖师伙计护送,再加上七十名亲兵之外,还秘密派了整整六十名亲兵再加上临时招募来的五十多名江湖人物紧随其后,随时准备接应。
但是这么一来,程展在长安城内可以运用地人手就少了一大半,特别是程展的亲兵更是不足够使用,而根据官军围剿大河帮地经验来看,大河帮是一色的军用制式装备,战斗力蛮强,实力弱了根本吃不下。
不过程展听完寒珑月地嗔骂之后,一边摸着她的小蛮腰,一边笑道:“珑月,我办事你放心便是!惠兰这几天在外奔波着,就是给我找些江湖上的朋友助阵!”
那边唐玉容也说了:“咱们手上还有些银子,让王启年多招募些江湖上的人物来助阵便是!”
寒珑月点点头,她又多说了一句:“那好!小魔头,我们赶紧召集人马,争取在你去陇西之前把这件事弄稳妥了!”
说着,她硬是强自从程展地怀里挣开,留下了一阵香风:“阿展,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
程展摇摇头,对着众女说道:“这件事情我要亲自指挥!”
他的语气充满了一种坚定,夏语冰看着渐渐成熟起来的程展,心中有一种欢喜,她在程展的脸上印上了一吻之后说道:“阿展,不管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程展点点头,这一回关系到雨梅香的安危,可不能出半点闪
且他手上本钱不足,一定得一击必中,他现在就得调求万无一失。
至于官府,程展对长安城的官府从来没有一点信任,奶奶得,上百名刺客都在皇宫附近刺杀自己,这长安城地刺客居然一无所知,这完全是一帮饭桶。
他更觉得让王启年招募一些江湖上地亡命之徒才是正经事。
在接到程展命令地时候,王启年觉得自己的干劲很足。
他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觉得自己象个男人,一个真正地男人。如果不是自己婆娘还固执地要开个这个小小的杂货铺,他早就把看中的那间大宅子给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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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象个男人,过去几十年所受的气,在今天这个时候终于有了回报。
他是程展在长安地面上的代表,手上掌握着几十个江湖上的好手,还有无数的眼线,这长安城内有什么风吹草动,他第一时间就会知道。
在过去的许多年里,他一直是这批弟子里最不成器的一个,时不时会上门向师兄弟们要口饭,师兄弟们也会很照顾自己,但是王启年从来没有忘记过那种苦苦的滋味。
现在他成气候了,已经是长安城的强人了,轮到他的师兄弟们向他要饭吃了,几个师弟已经带了口信过来,要赶到长安城来跟随王师兄干上一番大事业。
没错!一番大事业,就连床上王启年都觉得一下子雄风重振,他从来没有这么威风过了!
所以当他得到程展让他招募人马的消息时,几乎是乐得合不拢嘴了。
好机会啊!好机会啊!在今天的长安江湖,他王启年也是一个强人了!
但是他必须珍惜眼前的机会,不能让程展以为他是个可有可无的小卒子,换一个人上去也能把这些事情办好!
因此他还得卖力去干,象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干出一番事业来!
他的声音很有力量,他对着几个手下的亲信说道:“咱们主子眼下已经是征南将军、陇西宣慰副使,他让咱们干件事情,招募些江湖上好汉共襄盛举!”
他的手指欢快地桌面上弹出快乐的节奏:“记住一点,大河帮固然是要看紧了,可天衣教那帮人也不能放过!”
他正说着,就听得有人一阵快跑,用急促的声音说道:“王老大,王老大!天衣教来了好多帮手啊!”
天衣教?虽然许昙与程展有夺妻之恨,但进入长安城后,他们与程展尚没有进一步的冲突,而大河帮成了王启年的头号目标,因此王启年一听到这话,也是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那个手下的呼吸还很急促,他着着急急地说道:“至少两百人!至少有两百人!都是天衣教从四川调来的,有老有少,这天衣教在咱们长安城内现在得到这么一批帮手,恐怕势力大张!”
王启年很有江湖老大的风范,他很镇定地说道:“急什么!咱们替主子效力,难道还怕他区区一个江湖小帮派!”
只是他手下也没底,最近天衣教有点疯狂的味道。
作为一个外来帮派,他们毫无顾忌地吞并了若干个长安城内的小帮派,吞并了他们的势力范围,还有许多街面上的地皮无赖也被招募进去,按常理来说,一个外来帮派这种举动会遭到本地官府和黑道的联合打击,但是事实上这两者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只能说明天衣教的后台很硬,现在又多了这两百多名好手,这天衣教在长安城已经不是新崛起的江湖势力,而是列入诸多长安城的寡头之一。
程展根本没有注意到天衣教的动作,但是王启年却不能不加以防备。
毕竟他参加过唐玉容的婚礼,一想到这一点,他当即吩咐下去:“告诉弟兄们,给我盯紧点,千万不能出什么闪失!”
他在犹豫着,天衣教的这支援军有着什么意图?
事实上,这支援军完全是不请自来,是许利剑调来支援许昙的。
自从许利剑代理教务之后,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在天衣教中任用私人,但是没有这么多位置,而且天衣教许氏传承数代,自有大批忠狗,这怎么办?
当然是把他们派到长安城,不但留下了无数空悬的重要位置,而且把许昙的人都调开了,这才方便许利剑的规划。
许昙还因此对许利剑感激不尽,有这么一帮老臣子,他在长安会有更大的作为。
但是王启年已经对许昙起了杀机了。
因为他必须为自己考虑。
第197章 风云前曲
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活着,他已经尝到了一个成功男了。
他不想回到过去那个受气的王启年,而程展必须活着。
程展活着,那么许昙就必须死,他笑呵呵地说道:“这次行动,还得找几个干活厉害的道上朋友来助阵!”
王启年的笑容充满了男人味。
而王再起觉得自己不象是男人,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味道。
楚国官府和军方侦骑四出,一定捉拿王再起这个谋反要犯,赏格已经从五十贯钱跳到了一百三十贯,而且死要见人,活要见尸,力求斩草除根,一定要把王再起斩杀。
王再起实在有些想不通,他最近没干多少坏事,只是学着江湖上的江洋大盗,做些杀人越货的勾当,可是有哪一个江洋大盗会受到如此的待遇。
他愤愤不平地说道:“一百三十贯!才一百三十贯!我王再起七尺男儿顶天立地,这头颅难道就值一百三十贯?”
但是他还是期盼着这悬赏的价格不要再高了,因为为了一百三十贯而铤而走险的无知村夫已经不计其数了。
他愤愤不平的神色还是停留着脸上,只是他看到那一群穿着破破烂烂的部众时,这脸色才好看了些,他大声呼喊着:“大家抓紧点!咱们的苦日子马上就到了!”
可他并不明白,一个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是引不起官府的重视,但是如果一个曾聚众数千人起兵造反曾占据数座县城,而且还造成官兵为此死伤数千人的首犯出现在江湖之上,不再有半点悔改之心,而且还公然杀人越货,有再次举事的可以,这官府也就不能重视了。
王再起的人头已经要加价成两百贯了,而且大楚军情监和易水居已经调集大批好手前来追剿!
而王再起这边。只剩下三十多个穿着破破烂烂的江湖人物,他所有的本钱都在这里了!
或者说,洛阳王家复兴的希望都在这里了!当初他带到江南地江湖好手已经十不存一,但是他相信自己会有出头的一天!
只是看着这一场悲景,王再起突然有一种感触:“是不是过江去?过江去可有好前景吗?”
他又想到了凝真子曾替他联络过,说是已经联络好了,只要自己过去,就能干个幢主或军主,一想到这,他犹豫了一会。
宁为鸡头。不为牛尾,王再起一直抱着这种想法。但是现实给他上了冷酷的一课,他犹豫地想道:“我要不要过江去?”
一个好听的声音询问道:“举儿。你在想什么了?”
说话的是个三十多岁的贵妇人,在人群当中她显得格外另类,她的衣着打扮不象是个江湖草莽中的女人,倒象是个长安城打扮入时的妇人。气质华贵,说话间总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风度。
王再起当即笑了笑,才说道:“母亲大人!举儿在想着我们是不是要过江避一避风头?”
王再起已经是三十岁地成年男子,而这个被她称为“母亲大人”的贵妇却看得只比他大上一二岁,显得格外另类,只听她很稳重地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再起。你来决定吧!”
王再起却一直下了最后地决心。他犹豫地说道:“再等等吧,再等一等。我想再等几天再说下个月如果还是这样的话,我们就过江!”
时间就这么流逝过去。
庄寒涛是个很骄傲地人,但是他知道什么时候应当骄傲,什么时候应当谦虚。
现在他在跪在费立国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说道:“小人庄寒涛见过费柱国!”
费立国这个柱国大将军是个很懂政治的军人,他笑着看了庄寒涛一眼,然后指着庄寒涛,笑呵呵地向大家介绍道:“这位就是深入敌国数千里,攻占县城十数座,斩杀楚兵数万,最后因寡不敌众,全师退回江北的庄寒涛庄公子!”
庄寒涛听得这段话,只觉得象心里象涂了蜜一般,他很是客气地说道:“柱国,小人只是奉命办事而已!”
费立国很会捧人,他笑了,拍着手赞道:“世家子弟,果然与众不凡!与众不凡啊!”
他这么一吹,庄寒涛都找不着北了,只觉得魂儿都飞了,旁边地一众文武官员听得费立国如此夸赞庄寒涛,也连声附和:“果然是位盖世英雄啊,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公子啊?”
“天水郡庄家!”费立国竖起了大拇指:“知不知道?”
天水郡庄家,那是太
存在了!如果不是南楚崛起的缘故,或许今天与大周就是天水庄家了,因此大伙儿都连声夸赞:“世家子弟,盖世英雄人物,了不起!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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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寒涛迷迷糊糊间,就听得费立国说道:“庄公子,您愿不愿再往江南走上一趟,这一回咱们全力协助!”
他给出的条件很优惠,包括允许可以庄寒涛从南朝流亡到江北地流民招募健儿,还容许他自行招募一军兵马,依旧是那个“都督扬州、南荆州诸军事”,而且还提供进一步地财政支援和物资支援。
“自然愿意替费柱国效劳!”
庄寒涛兴奋得睡不着觉了,他觉得前一回在江南失败,完全是王再起这个合作伙伴挑得不好,现在自己是兵强马壮,而且他地旧部散落于江南各地,不怕干不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他向费立国承诺道:“我下个月立即就过江去,江南”
他有着一个梦想,这个江南是他们庄家地。
张易豹没有那么多的理想,在过去的许多年里,他从来没有经历这么困顿的情况。
他不担心在成都城的地盘,他的合作方许诺会好好照顾大河帮的生意,如果查抄得十分严厉的话,那么让大河帮换个招牌就可以,他是因为,这段时间他和大河帮的这帮弟兄都是在苦闷中渡过的。
没有美人,没有烈酒,甚至连晒下阳光都成了一种幸福,隐迹埋名并不是一种幸福,而且张易豹觉得自己痛苦的是因为他的合作者。
他从来是靠着自己的一双手打天下的,但是他只是棋局中的小棋子而已,对方随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