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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展为了换取冷秋霜和冷秋月姐妹,可是下了血本,特意容许徐珑月向忠义军安插一大帮中下层军官,今天早上他就得到报告,徐珑月的动作很快,所有这些军官已经到任了。
冷秋霜心中一甜,当即接话道:“我们夫君的性子很好,可你们扶风郑家干事不够地道,还不把最后一份解药拿来?”
郑经义笑了:“临来之前,徐仙子早有交代!”
“什么交代?”程展冷冷地问道。
“那是因为今天卫王殿下心情不好,就准备要忠义军!”郑经义向程展摊牌了:“请程公子今天就交出忠义军!”
“怎么一个移交法?”程展没想到徐珑月这么心急:“一天之内,这么一支大军怎么移交得完?”
何况他得到了成都失守地消息,觉得这忠义军能开个更高地价格:“何况人归卫王,可是军资上我可不能吃亏!”
他可不敢小视徐珑月,这个打着仙子旗号地女人可是真正的阴谋家,自己若是交出了忠义军,她不肯信守承诺让扶风郑家交出雨梅香地解药怎么办!
郑经义哈哈大笑:“放心!徐仙子程公子还信不过!现下便请程公子到卫王府一会!现下去宣诏的人想必到城外大营了,到时候只要程公子对诸位大将说上几句,咱们的误会就此消解了!”
这女人动手还真快啊!程展骂了一句:“好!我便走!”
卫王府程展不曾来过,但是卫王好大的威名,又有郑经义在前带路,程展当即亲率二十个卫士就准备直奔卫王府,只是才走出二百多步,郑经义突然笑了:“我们不去卫王府了,徐仙子在前面有要事与程公子相商!”
雨梅香的解药控制在徐珑月的手上,可程展手上也有忠义军,料想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波,跟在郑经义又走了小半个时辰,又走到一间大宅子前面。
这间大宅子檐斗阁。雕梁画栋。庭院深深,一见就在,郑经义原本走在前头,走至这时,突然笑着说道:“徐仙子就在里面!请程公子一个人进去!”
程展也是好胆量,料想在这等关健,徐珑月不敢有什么胆量玩什么花样,当即快步走了进去,这宅子倒是真正的豪宅,一进屋就只觉眼前一亮,才走了几步,就见得徐珑月笑脸盈盈地说道:“程公子!”
程展当即冷冷地答了一句:“好!”
只是下一刻徐珑月风度翩翩,转身行走在池间小径之间,动人之极,任是程展久历花海,又对这仙子厌恶之极,仍是一呆。
徐珑月边走边说道:“今天程公子无论如何,都得亲自把忠义军交出来!”
不知如何,这话在她口中说出来,程展居然没有怨恨之心,只答了句:“解药!我可不能吃亏!”
徐珑月仍是天外仙子一般:“知道,只是忠义军这点实力和一个女人的生死,也不知在程公子身上哪一个重一点?”
程展心底只有一个答案:“不管如何,雨梅香你更重要一点!”
这个答案让他选择一千次,一万次,他也只有这个答案。
只是徐珑月似乎误会他的意思:“那好罢!这笔交易不如加点添头!只是程公子还得吃点小亏!”
第218章 捉奸
珑月有几根汗毛,程展或许不知道,但是她想动什么展却是一惊二楚:“你又想占我什么便宜,等说吧!”
“怎么是占了程公子便宜?”徐珑月笑得花枝招展:“明明只是程公子吃点小亏而已!”
她边笑边说:“程公子也不用辛辛苦苦地费大力气去移交,只要一声命令,就把忠义军交出来吧!”
忠义军是新建之军,但军资尚算富足,如果程展把辎重、兵器全部带走,那么卫王司马鸿又要花一笔巨款重新置办,即使他能从武库里腾挪出来,也得。
程展连连摇头道:“徐仙子,我在竟陵还有着整整七个军的部队在等米下锅,总得让我带点实在的货色回家吧!”
徐珑月发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程公子,何不来看看货色如何,再作定论”
说着,她已经直上台阶,风中留下她的声音:“程公子,我知道前次一口气往你军中安插了八十多人,是过份了些,可是”
“这一回,我可是只打算要点军资而已,您瞧瞧你瞧这添头多实惠!”
这宅子确实是顶尖的豪宅,程展也曾去过一遍皇宫,但那时候没细作观察,现下看着这宅子极为用心,随处可见主人挥金如土,只是这宅子的佣人却不见半个,他跟在徐珑月身边大声说道:“这可不成!”
忠义军是个杂牌部队,程展也控制不住,但是这些军资却是实实在在的,他没有让步的打算。
前面的徐珑月直上楼台,雪白的衣棠,加上那美极的姿态,着实是天仙一般,但是程展没有任何让步的打算。
徐珑月向左一转。推开一间阁房,笑盈盈地说道:“您还看过我和卫王殿下替您安排的添头,怎么就回绝了!”
他特意在“卫王殿下”这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但是程展现下软硬不吃:“拿解药换忠义军,这是我地底线了!”
徐珑月回一笑:“您难道不看看这添头吗?包君满意!”
程展当即一笑:“天下绝色虽多,可惜只有徐仙子亲自出马,才能有这样的好交易!”
说话间,他已经穿过了房门,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这房中的床上确实躺了个女子。
徐珑月已经朝着这女子指点道:“不!知道这是哪位吗?”
“她值这么多!”
徐珑月向着程展介绍说道:“前次程公子要与和两位冷妹妹共度良宵的时候。我这位姐妹手头正紧,所以程展大方地拿了宝石出来。我这位姐妹自然对程公子一见钟情,所以自荐枕席来了!”
还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前次程展要赎回天山双姝的时候,徐珑月声称她有位姐妹,最近手头很紧,连脂粉钱都没有了。所以要程展借个千儿八百贯。
结果程展没带那么多银两,他就拿出了随身的两颗宝石结账,没想到今日居然被徐珑月拿来当借口。
只是哪来什么一见忠情,这床上的女子肯定是同唐玉容、冷氏姐妹一样,被自己的“好姐妹”给出卖了,落得失身的结果。
程展不由在心底轻轻一叹。那边徐珑月已经开始推销起自己地添头来:“我这位姐妹。你猜猜是怎么人物?”
程展摇摇头。只说了一句话:“不值这么多!”
徐珑月笑得象只狐狸精:“不!程公子想必没有尝过寡妇的滋味吧!我这位姐妹江湖上人称“赛文君”卓梦琳,嫁了个短命地丈夫。未曾生养过就守了寡,这些年一直是独守空房”
“这长安城内想要追我这姐妹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所以程公子务必要珍惜机会!”
程展甚至没去注视这个女人,在徐珑月面前,她只会注视她一个人:“不!对于我来说,我这趟进京,花了这么多银子,总不能双手空空回竟陵去吧!”
程展当真是软硬不吃,就听得徐珑月一声冷喝道:“好一个不知好歹地东西!你要记住一点!”
“历史是掌握在我们的手里!”她的话语杀气腾腾:“你不愿交出忠义军,也得交出忠义军!你不要想着抗拒我们的力量!”
“我们地力量能摧毁一切,我们能改变历史!”
“无数的帝王,在我们的脚下发抖,无数的王朝,在被无情的摧毁之后才知道我们的力量!”
徐珑月就象一个真正地帝王那样,
惊人地王者之气,任是程展身经百战,也在她地语言败退。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起来,他不知道如何应对。
“程展,你今天如果不交出忠义军,明天你就是大周朝地叛臣,你找不到第二个支持你的朋友,你的朋友,你的爱人,你的部下将背你而去!”
“但是今天你交出忠义军,在明天你将继续是我们的朋友,你的付回将得到最大的回报!明天你就可以带着你的梅香,还有你那征南将军的头衔回竟陵去!”
“相信我!凡是不相信我的!”
只是程展在心底永远只有一个念头:“不要相信这个女人,相信她的唐玉容和冷秋霜、冷秋月的下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而且他还有一个念头:“历史永远不是由一群怨妇来决定的!”
没错!历史不是由一群怨妇来决定的!
徐珑月有种特殊的功法,在这种功法的面前,很多坚定的男人会一下崩溃,跪在她的面前哭泣着,但是程展只是节节后退,到了最后,徐珑月有些支撑不住了,她大声喝道:“您选择吧!这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选择!是要这个漂亮的寡妇和你的梅香,还是要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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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近于威胁了,但是这语气带着无尽的杀气,她飞奔出窗,姿态优美,不多时,已然不见了。
程展只得苦笑一声:“我只要梅香!好吧!徐珑月,你赢了!”
那些军资,对于他来说,永久比不上一个活生生的雨梅香。
他转过头来,才又仔细端祥了那个床上的女人,这个女子倒真是个绝色,程展的妻子之中也有着绝顶的美女,但是和她一比,便觉得这躺在床上的女人与她们毫不逊色,甚至更胜一筹,光是这绝美的冰肌玉骨,就知道这被下是何等美丽的女子。
她睡得香甜,那么的风姿婉约,让程展一下子迷醉了下去,程展甚至怀疑自己开始多看几眼的话,保不定自己就沉醉下去,答应了徐珑月的条件。
当程展掀开被子的时候,他不由发出一声低沉的狼吼,这个女人,叫“赛文君”的女子,确实是不错的添头,程展在心底安慰自己:“反正她交了徐珑月这么一个朋友,也有失身的一天,倒不如由我的怜香惜玉!”
一想到这,程展就不由上下其手,这女子的肌肤真好,程展摸上去就只觉得手要化掉一样,夏语冰固然也是冰肌玉骨,可毕竟在江湖上行走,比不得这赛文君。
这女子在睡梦也隐隐有些反应,程展从上到下都摸了一遍,这情欲就控制不住了,反正也在睡梦之中,便不作什么什么前戏,当即是脱衣解带,凶器对准了那桃源处破关直入。
程展只觉得自己的凶器被一层嫩肉包裹住一般,这赛文君确实如同所说徐珑月的那样,是个寡妇,但是刚结婚没多久就作了寡妇,所以那妙处比处子还要紧窄上几分,配上那身体,正是男人的恩物。
程展毫不顾忌用力地挞伐,这久旷之妇在睡梦之中迷迷糊糊地回应着程展的动作,程展的动作越来越快,这原来是腊月,但是程展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火热,都有使不尽的力气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程展才觉得自己尽兴了,在这赛文君的最深处又一次地爆发出来。
他长长地喘着气,紧紧地搂住了她,在想着这次入长安的前前后后,不由又在她的脸上印上一吻:“好吧!你这个添头也算不错,我要了便是!”
他美美地想着:“倒是个贞妇,跟我回竟陵倒也不会亏待你的!”
他又想到:“我固然是把忠义军给交出去了,可是回了竟陵之后,我是堂堂的征南将军,又有上万人的本钱,想怎么作威作福便是!罢了,吃点亏也就认了!”
正当程展高兴的时候,就见得一阵急啸,接着一个男子站在门外,大声叫道:“娘子,你怎么了?”
苦主上门,程展当即一惊,只是下一刻,他已是大惊之色,就听得这人怒不可遏,大声叫道:“王妃,我杀了这淫贼!”
这苦主不是别人,正是卫王司马鸿!
只见他满脸的杀气,拔出利剑就朝着程展砍了过来。
第219章 恨意
展那真是魂飞魄散,眼见司马鸿这一剑来势凶狠,也多少力道,自己却是一丝不挂,身上还拖着一个卫卫妃,当即六神无主,只知道向后一滚,拖着卫王妃缩到床头,嘴里大叫:“冤枉啊!冤枉啊!”
司马鸿那眼里尽是血丝,当即一剑对准了程展直刺而来,只是他与卫王妃搂在一起,他怒急攻心,一时间竟是失了准头,从程展的头顶一剑滑过,接着向后一跃,又要出剑,大嚷一声:“爱妃!”
他与卫王妃虽然谈不上青梅竹马,倒也算是相敬如宾,只是他习练这门武功十分邪门,虽然源于道门正统,但走了偏锋,成了“天下为私”的境界,婚后没多久他已经练至:“破而后立”的地步。
原本武功到了司马鸿这等地步,每提升一点一滴都是极为困难的,可这破而后立的功法却是十分诡秘,只要突破这一层就能突飞猛进,世间最难寻一合之敌。
唯一的缺憾就是这突破之前不能人道,因此司马鸿眼看不能抚慰妻子,心中总有些怅惘之情,却只能让卫王妃独守空洞,而今天突然看到程展和爱妃赤祼祼地躺在床上,玉体更有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