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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虬右手握成拳形,重重击在左掌:“好!这便好!”
他问道:“前次将军大破道贼,抓的俘虏没有六万也有五万,我现在问你们,俘虏的营房准备好了没有?”
上下一齐摇头:“倒不曾准备过,但是他们来多少,咱们抓多少便是!”
霍虬的心情象娶了小老婆那样:“那还不去准备,他们来十万,咱们就抓十万回来,来二十万,咱们抓二十万!千万让他们跑了!前次将军抓来的几万俘虏,听说尚有数千人可用!”
一想到程展前次顺利用具装铁骑将清虚道数万人一举打跨,顺利得不能再顺利,将官们都笑了:“好!抓回来当苦力民夫也是好的,不浪费粮食!咱们就等着他们往坑里跳吧!”
霍虬咪着脸说道:“那好,为了善待俘虏,我开战的时候可以让几个村子几个镇子甚至是座县城出去!”
程展对于安陆的战事也非常关心。
但正如清虚道无法掌握江陵的情况一样,他也无法掌握安陆战事的进展。
他只能派兵北上支援安陆,剩下的事情就是加紧往江陵输送物资顺便好好享受了。
他是个很勤奋的人,在他和江陵众臣的主持下,江陵已经在飞速地复兴,除了留驻的兵力之外,大军正在缓缓北上,所有人都在得到了那重重的封赏。
现在他坐在皇宫最显赫的宫殿,享受着帝皇级的享受。
确实是帝皇级的享受。
大丈夫人生在世,当如是。
他坐在龙椅上,看着身前的云之韵。
她正穿着凤袍。跪在地上。
第315章 王后的愿景
之韵在尽心尽力地服侍着程展,她上身穿着一件华丽袍,头戴珠冠,却是媚眼如丝,嘴角有着一丝浊白的痕迹,下身一丝不挂,看着那程展的凶器在樱桃小口中突击,一直深入那最深处,这是最淫的一幕。
自己就坐在龙椅之上,尽情享受着云之韵这一国之后的服侍,回想到方才将她按在龙椅上任意挞伐的场景,程展就觉得浑身都舒畅。
程展无法想象,仅仅用香蕉试练过这么一回,她的口技竟让自己爽到如此的程度。
他无法理解这一点,正如他无法理解这一次江陵之役莫名其妙的胜利与南楚军莫名其妙的崩溃一样,这或许都是天意的安意。
而云之韵对他一见如故,也是他无法理解的事情。
许久,云之韵终于从程展的又一次挞伐中喘着气,可是小程展仍然停留在她的体内,此时时刻的她,集高贵、典雅与放荡于一体,或许是男人最爱的那型妇人。
“好哥哥好丈夫”
云之韵轻轻地唤着,那声音也不知道有多少春情在内:“好夫君,之韵求你一件事情,你可要答应啊。”
程展心情爽快,那当即是又动了一动:“好之韵,说吧!我都应你,莫不是与江陵有关?”
“不”云之韵的声音让人觉得荡气回肠,连骨头都软了:“好哥哥,好夫君,我求你到建康也这么爱我。就这么爱我。”
“建康?”
那是南朝历朝历代始终不变的京城。整个南方的中心,号称多少楼台烟雨中地金粉之地,也是齐国遗民始终不曾忘却地地方。
“嗯。建康,就是金陵,我等着你拿下那里,我要让你好好爱我,也在皇宫里。也在这张龙椅上”
程展心情爽极了:“我应你!”
云之韵的腰肢配合着强自摇动了几下:“好夫君!你还不知道吧?咱们这张龙椅,可是有着千年的历史,那是昔年宇内各朝的正统象征。当年胡人攻破了长安城。南逃的宗室就带出了这张龙椅。”
一说到这张龙椅的历史,程展和云之韵都感到了一种巨大的兴奋,云之韵在云端中继续述说着她地要求:“奴家不求什么。就求夫君能把这把龙椅带到建康的皇宫去,象今天这么在龙椅上爱我!好好爱我!”
程展明白了什么,但是他只会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决定。
“好爽!真地好爽,到时候我不要做皇后,也不求什么身份。我只求你象今天这样在龙椅上爱我,这是我本来就应得地。那是我的!”
对于这么简单的要求,程展还有什么拒绝地余地。
安陆。
霍虬在做出他的决定,他挥着袖子说道:“我最后的决定是:既然把道贼引出来,那就不行让他缩回去,放弃跃马镇,让他咬钩!”
在这个命令做出的瞬间,安陆的大地出现了一幅惊人地画卷。
成百上千的农民被赶出了他们地家园,他们迈着沉重的步伐,回望着自己背后的故土。
士兵们大声地催促着:“快走快走,道贼就要追上来了。”
许多农民压低声音问道:“军爷,这是我们的故土啊,你们还有这么多人,怎么就弃守了?”
士兵们相互看了看,然后才苦笑道:“这是上峰的命令,你们快走吧!”
农民们的声音一下凄厉起来:“我们不走,我们不走我们就带着这么点财物,以后可怎么办啊?我们走!”
在他们的身后,是一个个原来富足的小村落,他们扔下了自己的房子、田地、家产,离开祖祖代代经营的故土。
在更远处,则是浩浩荡荡的行军纵队。
在无数条大路上,都在开进庞大的数路纵队,几乎把狭窄的道路挤得水泄不通。
在纵队里,不仅仅有军人,而且还夹杂着无数的骡马、壮丁甚至是妇女,他们携带着他们所能带走的一切在缓慢开进。
无论是盆盆罐罐或是一张纸片,他们都
弃。
但是大队的前后,则有着精减得多的步队和马队,他们在数十里的范围内掀起了无数的尘浪,让谁都不清楚他们的主力究竟部署在哪里了。
跃马镇。
韩三终于放下了心里的包袱,这个相当于县城的大集镇是他们这次行军以来最大的收获。
虽然大部分人都逃走了,但还是有不少人留了下来,甚至还有几家正常开业的店铺,他们在镇里甚至缴获了好几百石的粮食,大大方便他们的下一步进军。
昔日掺败的阴影终于放下了,他朝着少教主张宣说道:“少教主,接下去还是我打头阵吧?”
张宣在看着一封他老子写给他的加急书信,一边看一边问道:“你看我们的马队怎么样?”
“很好!非常好!”
这次行动中马队的表现是打消韩三阴影的关健,凭借着搜刮民马马骡,现在的道贼号称“精骑近万人”,实数虽然不曾这般夸张,但是骑在骡子和马上面的人,确实有三千之数。
在这三千骑者中,又有近千骑堪称精锐,这个精锐的标准就是能骑在马上展开冲锋,其中具装铁骑亦有八十骑之多,可以说是全军精华所在。
张宣脸色不变,他抬起头,脸朝着南方问道:“我军骑者,可否压过安陆的竟陵军马队?”
“足够了,咱们有三千骑兵,足以碾平一切了!”
没错,现在连极其重要的跃马镇,竟陵军在经过半个时辰的抵抗之后,都让给了清虚道。
在整个安陆,没有人能挡得住清虚道这个怪物的前进了。
张宣笑得有点得意:“我军所向无敌,所以费立国那边该出动了,我们也应当按教主的意旨来个狠的!”
韩三大喜:“属下仍愿为先驱!”
“不,你跟在我身边,我还用处了!”
费立国十分小心,甚至是过分夸张在地图指着竟陵军:“一切都得小心,让费立如果有什么意外,就立即退出来!”
趁火打劫,是每个人都喜欢的事情:“江陵的战事还没有结束吧?只要江陵战事一结束,咱就准备撤退!”
费平却没有他父亲的小心,他这一回是真正有机会独当一面,统领着五个军的大兵力就朝着竟陵军杀将过来了。
“让弟兄们加紧点,能多占便宜就多点便宜,不过是两千竟陵军,不用怕他们!他们的前哨不是被我们打跨了吗?”
大军在他的指挥之下,已经呈现了极高水平的战力,一举将依附竟陵军的数百安陆新附军、豪强部曲、私兵连同作为战力核心的一队竟陵老军尽数击溃,已朝安陆腹地前进了数十里。
费平在马上激励着部众:“这是我们最好的一次机会,千万不能错过了!”
襄阳。
慕容潜德向刘文一拱手道:“一切都托付给阁下了!”
“多谢!卫王殿下那边,我已经都办妥了!”刘文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了,他身边除了带来数十名忠心亲随之外,还有千余名士兵:“也多谢大将军替我募齐兵马!”
他的军力已经初具规模了,凭借着数十名核心军官,再补入了大批被俘的道贼青壮、狱囚和百余名襄阳军,现在刘文已经有一军的实力。
慕容潜德笑得开心:“举手之劳而已,倒是卫王殿下那边,还仍请多多尽力。”
“一封书信而已,卫王殿下在长安早准备好了!请等我的书信!”
慕容潜德笑得更好了:“那襄南也托付给将军了,将军此去,责任重大啊!”
刘文又一次抓到了军权,这一次他是怎么也不肯放弃,他恶狠狠地道:“我此时准备紧随虚道之后,招募道贼流亡,顺便给程展这小儿一个教训。”
但这夺妻之恨,亡国之仇,怎能一个教训就此了结!一定要杀将个血流成河。
第316章 霍虬的野望
一切都清楚了没有?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都清楚了!请幢主放心!”
现在的善太平,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乌合之众的头目,在血火中厮杀历练之后,他的气质沉稳得很多,这一回反攻跃马镇,就是让他率二千人在马队的掩护下打头阵。
“我再说一次,这是我善某人千辛万苦才抢来的,大家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拼命再拼命,既不可轻敌,又不可生了惧意,等胜了这一役,老子固然吃香的喝辣的,也少不了弟兄们的好处!”
清虚道十万之众,岂是好啃的,光是在跃马镇屯集的大兵,据说就不下两万,只是这一回霍虬也是拼命了。
他在跃马镇一带屯积了三万五千人,这个兵力甚至超过了程展带到江陵去的数字,只是这三万五千里面多半是新附军之类的乌合之众,即便是老军,也是象霍虬这样由叛徒组成的部队。
现在安陆方面的竟陵军,都是以一个老骨干部队带一群新附军,象善太军就是以幢主而统领二千战兵。
实际三万五千人也足够了,以三万五千人猛冲跃马镇,即便不能在一两个回合内打跨清虚道贼,也足以重创道贼了。
善太平的士兵们则在加紧用着最后的早餐。
早餐很丰盛,有鱼有肉有酒,大米饭管够,这是许多农民一辈子都没有享受过的福气,临别前还发了一个月军饷。
军官在队伍间来回走,向他们解说道:“大家都卖力冲啊!在后面有大部队,好几个军的大部队!”
事实上,不用他们说,士兵们也是见识到自己一方的强大,对方固然是成千上万,可是自己这一方,也不知道来了多少兵马,多少骡马。多少骑兵
反正他们尝试数过,结果数也数不清,接着他们想统计着来了多少个步队,结果还是数不清,数幢主,数军头
他们始终数不清,他们只知道已方现在占了上风就够了。
“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杀进跃马镇去。把道贼全部杀光,不要管其它!”
前锋有马队,两翼有轻骑掩护,两侧都有独立的步兵大部队展开。身后有好几千大军跟进,一切都准备得完美了。
新兵们看到这丰盛的伙食,一下子话语就多了起来:“打完这一仗,可以回家了吧?”
“没错。这春耕都给延误了!”
“再这么下去,家里非得断粮不可,兄弟,今天发了饷。哥哥若是没了,到时你帮我带给你嫂子!”
“哥,别说这话。不就是一群毛贼。咱们是官军。还怕他们不成”
“出发了!准备出发了!”
一听到出发的命令,在晨雾下的士兵纷纷解下了军袋。随身只带了兵器,在远方的大路上,几口大锅正在热火腾腾地摆开,每人过去可以去喝碗热水热汽,还可以带走两个带着热气地烧饼。
领过烧饼以后,队伍便不再那么密集,而是展开了战斗方阵,善太平现在学了不少东西,他以前锋一个幢展开突击队形,其余三个幢则是展开倒三角形,随时准备投入到战斗中去。
善太平望着朝阳中的跃马镇,策马向前。
“这恐怕是我一辈子中最大的挑战,那就让他来得更猛烈些吧!”
霍虬很郑重望着跃马镇,他的心情与善太平并没有太大区别。
他朝着身边的军官说道:“我一切都准备好了,还准备好了三千具棺材!”
“还给我自己准备了一具!”
他说得语气很严重,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