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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离我有些距离,又缠斗在一处,我一时间也不敢乱射。 我正愁找不到机会下手之际,两人突然僵持起来,黑泽的长枪紧紧压着太子的剑,想要依仗臂力将他压下去,可惜一时并未成功,和太子僵持住了。 我心道:好,就是这个时候! 手下一按,毒针从衣袖里“嗖”一声发出轻微细响,飞了出去。 谁知道两人这时突然撤开,黑泽的马一个侧转,我的毒针只射中了他的马。 黑泽的马中了毒,立刻就收蹄不住往地上倒去,黑泽猝不及防,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太子趁机上前,跳下马去抓了黑泽过来,手中长剑横在他的脖子上,将他的身体挡在身前,对着弓箭手喝道:“全部退下,让开路来,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这一个突变,让刚才怂恿黑泽和太子比试的亲信一下慌了神:“快,放下弓箭,让路!将军要紧!“ 弓箭手们手中弓箭垂了下来,让开一条道来。 太子挟住黑泽慢慢退回马车旁,然后带着他跃上马车:“快,我们走!” 大家立刻催马上前,成国的弓箭手眼睁睁看着我们从他们眼前跑了过去。 我心中正松了一口气,同在车中的黑泽突然一抬手,太子的剑就当啷一声掉了下来。黑泽嘴里冷哼了一声:“哼,难道当真以为这样就能挟住我?” 我大吃一惊。太子却不慌不忙道:“成南万不得已才出此对此,将军莫要见怪。” 黑泽道:“算了。好在我的马突然出事,要不然我今天真要佯败在你手下,不说污了我一世英名,只怕王子殿下日后也会生疑。” 我看着眼前这两人,比刚才更为吃惊。这两人的关系到底…… 对了,对!我想起来了!在成国的时候,我有天晚上以为自己中邪,撞见太子和另外一个人半夜密谈,那人还想杀我。那个人,那个人的声音,就是黑泽的声音! 难怪我一开始就觉得他的声音好像听过。 原来他们早就暗地有交往。 那么黑泽好端端的要和太子阵前比武,其中的目的,我也就再明白不过了。 不过看黑泽的态度,似乎并不是很情愿一样,这又是为什么? 这时太子对着黑泽一拱手:“将军救命之恩,成南永不会忘!” 黑泽并不领情:“黑泽只不过还人旧恩罢了,于你全分半分恩情可言。” 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坚决:“你若到得了酉国,就替我转告他,黑泽欠他的情已了,日后我为成国人,他为酉国人,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再无瓜葛!” 太子不便多言,只道:“是,成南一定转到。” 黑泽扫了太子一眼:“不过你未必能到得了酉国。见到你的时候,我的属下已经发出信号,雷金的追兵很快就会赶到,你自求多福吧。我两次放你,已经仁至义尽,其他的事我也无法周全。” 太子道:“成南明白,将军已经尽力了,此去祸福成败,谁也无法预料。” 黑泽微微点头:“好吧,那我们就此别过。” 太子一拱手:“不送将军了!” 黑泽也不多言,拿起太子刚才掉下的剑,突然狠狠插入自己肩上,然后再不多看我们一眼,跳下马车去了。 后面玉书的人不明内情,以为黑泽逃离出去,举刀就砍,太子也不说话只是看着。 我知道太子不便说话,他和黑泽的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黑泽堂堂一个将军,号称成国第一勇士,救太子不过是因为重情义而还旧情,以后他仍然和太子没有什么瓜葛,所以这件事就此了断,大家还是都不要知道的好。 好在黑泽武功了得,玉书的人伤他不着,又急着赶路,也并未多加纠缠。 我倒是有些佩服起他来,觉得他重情重义,是一个堂堂的汉子。
第四十九章 最后的关头
知道雷金将会有追兵,我们一路马不停蹄地奔走,然而快到大酉边界的时候,前面横了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更糟糕的是,河面上没有一只船只。我看这河水波涛异常汹涌,还带着泥土黄色,八成是上游什么地方发了大水,所以涨洪了,船只也不敢停留在这里。 波浪既这么大,河面又这么宽,要想游过去更是痴人说梦。 眼看暮色已近,又恐怕后面有追兵赶到,玉书他们着急的沿着河岸去寻找船只了。 我们在原地焦急地等了好半天,找船只的人还没有回来,后面却突然响起了一阵马蹄声。在场的人都一惊,知道大概是雷金的追兵赶到了。 我的第一想法就是赶快躲起来,可是四周望一望,发现此处地势开阔,草木又不多,要想找个隐蔽地方躲藏起来是不可能的了。 怎么办? 耳听得马蹄声阵阵,越来越近,隐隐已经可以看到人影。大家都着急地看着太子,太子果断下令:“大家分为两路,沿河岸上下走,碰到出去找船只的人,让他们跟着一起走,不要再折回!” 马车是行驶不过去了,太子带着我同骑一匹马,还有张坤等几个人和我们一路,往上游的方向去了。 可惜越往上,河岸的路就越来越不好走,我们的速度越越来越慢,再后来前面突然出现一道陡峭的石壁,我们无路可去了! 这时候后面已经看得到追兵了,他们必定是看了河岸两边的马蹄声追过来的。 追兵很快就到了眼前,大概有**十人,而为首的正是子夜。 前有石壁,后有追兵,难道天要绝我们么? 太子叹息一声:“想活命的,就跳下去逃命吧。” 张坤急道:“可是殿下不会水!” 太子道:“能跟我到这里的,个个都是忠心的好兄弟,成南心中万分感激。可是如今已到绝地,能活一个是一个,不要管我!” 大家道:“不行,我们要跟着殿下,生也一起生,死也一起死!” “对,跳下去也未必活得了,不如拼死一搏算了!” 就在这时,有人眼尖:“殿下,看,船,玉书大人的船!” 我扭头望去,果然看见了下游驶来一条船,玉书他们几个人正站在船两边拼命的划桨,可惜水流湍急,那艘船也不大,任他们如何努力,到我们脚下的河岸却还有段距离,但前面的追兵已经逼了过来。云轩阁 唉,要是多给我们一点时间就好了! 我看着子夜,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虽然很冒险,如今却不得不用了。 下定决心,不管后果如何,我对子夜喊道:“子夜,你不要过来,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子夜脚下不停::“想争取时间吗?何必用这个笨办法。” 我说:“你不是想找那个和我很像的人么?我知道她在哪里,你不过来,我就告诉你听。” 子夜不置可否:“你怎么可能知道。” 途再过来我们就要被俘了,我着急中高声吼了一句:“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 他既然有照片,这首极具时代性的老歌他总该听过吧? 果然,子夜的脚立刻好像钉在了地上,他看着我的眼神,不亚于看见了天来来客,他的手颤抖着指着我,连声音也一并颤抖着:“你……你也是穿……” “对,没错,我也是!”我立刻打断他的话:“你快点叫他们退后,要不然我立刻就跳下去,你永远也不要想知道那个人的下落!” “停!”子夜对后面一挥手,激动得无法言状:“你,你真的是……你知道她在哪里?” “知道啊,要不然我早就就告诉我们都是……不就是怕你要杀她么?她和我有点亲戚关系的;你看我们长这么像不是?” 太子他们也不明就里,根本不知道我到底在说些什么,个个都狐疑的看着我。 此刻性命攸关,我也顾不得日后要怎么跟他们解释,先逃了命去,有了日后再说吧。 子夜终于相信我了:“快告诉我,她究竟在哪里?” “我当然会告诉你,不过你得答应我几个要求。” “你说!” 我拿眼角余光偷偷瞟了瞟玉书的船只,尽量推延时间:“我有三个条件,你先答应了我才能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能不能答应你?” “不行,你一定要先答应了。” 子夜虽然还是很激动,但是头脑还是很清晰:“如果你要我答应不杀她,或者要我自杀,要我做做不到的事,我又怎么能答应你?” “你放心,绝对不会是这些条件,也一定是你做得到的。” “如果要我放过酉国太子,只怕我想答应别人也不会答应。” “好吧,这个也不包括在内。” 子夜沉吟半刻:“好,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你,你说!“ 我慢慢地想,慢慢地说:“这第一条嘛,你永远不能起杀我之心,我和她是亲戚关系,所以我怕你迁怒于我。“ “好,没问题!” “这第二条嘛,你不但不能杀我,看到我有难的时候还要帮我,我武功这么差,在这这个时代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杀……” 子夜打断了我滔滔不绝的废话:“好,快说最后一条!” “这第三条,第三条……我还没想好说什么才好呢,让我想想,想想啊……” “想不到就日后想到了再说,反正我已经答应了你。你先告诉我,她倒底在哪里?” “这个啊,好像不太好吧……” “就这样,不要再罗嗦了!” “她啊,她在……不行,我要是现在就说了,你又反悔要杀我怎么办?” ……如此和子夜罗嗦了好一番,子夜等得十分不耐烦,却拿我没办法。 拖延到最后,突然听到玉书他们在下面喊:“殿下,张坤,你们快点跳下来!” 原来是玉书的船到了下面,大家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纷纷朝下面跳去,成国士兵这时就是想追上来也没用了。 “行走?休想!“子夜一见,又急又怒,一扬手,一条带着抓钩的绳子飞了过来,牢牢地抓在了我的腰带上,然后用力往上一提,竟然把我向上面提去。 太子身在半空,急忙中伸肩一抓,抓住我的手,我的身子又往下面沉去。 子夜见状,嗖嗖发出几只飞镖一样的东西射向太子,太子身在半空无法躲避,众人大惊失色:“殿下!“ 好在说是迟那时快,张坤的长鞭卷帘过来,呼一声把太子拉到了船上。 船上一下子添了这**个人的重量,这时候已经支持不住了,任凭玉书他们如何努力,船仍然被湍急的水流往下冲了去。 而太子刚才的那猛力一拉,我的腰带已经被扯断,只有半条挂在挂钩上。子夜用力把我往上面拉,可是我的身子却不停地往下面滑。 最后半条腰带终于啪一声断了,我的身子斜斜地直往下掉,心里一片惊恐。 不,不要! 潜意识中,我在心中狂呼:我怕,我很怕水!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水莫名的恐怖。这不是简单的对性命的担忧。我好像天生就有河水恐惧症,我只觉得头都惊恐得快炸开了。 “噗通——”惊恐中,我的人已经重重掉进水里,一个浪头过来,我就像一片无力的落叶一样,被打得七零八落,毫无抵抗的力量。 鼻子里,嘴里,一下去全部灌进来水,我想喊喊不住,想呼吸也无法呼吸,这种感觉真是太恐怖,太恐怖……
第五十章 苏木
我在海水中拼命地挣扎,难受的窒息感和恐惧让我失去了一切常智,想张开嘴大声喊叫,可是却只引来一股股水灌入肚中。手脚乱舞,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可是手掌里只有握捏不住的水流。 耳中突然听到有人在悲悲切切的低声哭泣:“兰兰,兰兰。” 似乎是母亲的声音,我睁开眼来,人却已经不水里,而是躺在一张洁白的床上,四周是洁白的墙壁。 我看着眼前哭泣的母亲,她的面容苍白而美丽,温柔而软弱,泪水无助地滑过她消瘦的脸颊,我看到她,惊喜而心疼:“妈妈,不要哭。”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话的声音虽然有点沙哑,但仍然听得出来是那么稚嫩,仿佛是一个七八岁的孩童。 母亲听到我睁开眼睛说话,双手颤抖着握住我孩童般的手,泪水流得更厉害了,然而这回泪水里还带着惊喜:“兰兰,兰兰,你真的醒了?” 我点头,想要抬起手去帮她擦干眼泪,却没有力气,只能安慰她:“兰兰很好的,妈妈别哭。” 母亲拼命点头,拼命地抬手擦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 “砰!”一声沉重的开门声,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他大概三十几岁的年纪,眉间有着深如刀刻的川字纹,严肃得让人害怕,我看到他的瞬间,莫名地打了个寒战。 柔弱的母亲有些激动:“你还来干什么?孩子才这六岁,你就天天逼她,这回都差点被你逼死了,你还要逼她么?” 男人看了我一眼,冷冷道:“如果真那么没用,死了倒好,我叶家没有废物!” 母亲的声音提高了,却有些发颤:“她,她不姓叶!” 男人的态度十分坚定而坚硬:“不管她姓什么,她身上流着叶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