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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魂佳人(典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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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手续。〃

〃没有什么口诀吗?〃他靠了过来,在满炉铁汁旁贴近她,徐缓的声音在她耳边吞吐。

她此刻所说的,都是一般铁匠都知道的步骤,而他不相信铸剑的方法仅此而已。海禹是绝代的铸剑匠师,该是有着不为人知的方法,才能够铸造出最好的宝剑。

那些秘诀纵然不肯外传,也不会对唯一的女儿有所隐瞒。

若芽摇了摇头,不安地回关看着他。他的唇近在咫尺,让她想起了先前那匆促的一吻。

〃在典籍上有记载。铁兵薄者为刀剑,刀剑绝美者以百炼钢包裹其外,其中仍以无钢之铁为骨。若非钢表铁里,则劲力所施,即刻折断。〃她叨叨地念着记亿里那从典籍上念来的方法,掩饰着心中的紧张。

他为什么要靠得这么近?这里好热,她简直快无法呼吸了。

他眯起眼睛,对她的回答不甚满意。难道就只有如此吗?他要的不是按部就班的步骤,而是一蹴可几的秘诀,他期待复仇已经太久,没有时间再等待。

是手段不够激烈,所以她迟迟不肯透露吗?

温度很高,他可以看见她雪白肌肤上的汗水,黑眸中的眸光转为深浓,因为情欲与图谋不轨而氤氲。他决心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掌握她的一切秘密。

〃你在流汗,很热吗?〃世遗俯下身来,低声问着。

〃我很怕热。〃她被他的目光催眠,呆愣地点了点头。他高大挺硕的身躯贴了上来,先前被打断的情欲火苗,如今再度燃烧,如同铸剑炉里的火焰一样旺盛。

他微微一笑,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提抱人怀。她那么娇小,简直没有什么重量,抱进怀里,是最销魂的软玉温香。

〃你的衣衫都湿透了。〃他低下头去,没有吻她,却舔去她肌肤上的汗水。〃不热吗?若芽,你不是很伯热吗?〃他问着,重复着那些问题。

她紧闭上眼睛,不断地颤抖,感觉到他搂抱着她,来到了剑房的角落。那里有一张木桌,是用来做着铸剑完成后的细部工作,历年不曾有人使用,她先前在整理剑房时,才在木桌上铺上棉布。

他将她带到了木桌之上,轻轻放下。他强壮坚硬的双腿挤开了她修长的腿儿,硬是站在她的双腿之间,那姿态格外的亲密,不许她并拢双腿。她最脆弱柔软的一处,仅隔着薄薄的衣衫,被强迫贴着他已然亢奋的男性坚挺。

若芽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不安地看着他。当他俯视着她,她的心忐忑得好想逃开,那双黑眸里明显宣誓着掠夺的意图。为什么温度这么高,她竟还会发抖?

世遗的上身衣衫已经褪去,黝黑的肌肤在火光之下更是耀眼,她忽地察觉自己的双手还放置在他强壮的双臂上,羞得连忙放开。

〃我……我必须继续解说铸剑的……〃她吞吞吐吐地说着,也不是责任心使然,而是知道再不阻止,他肯定会做出某些事情来。

〃那些可以等。〃他慢条斯理地回答,有着刀茧的拇指滑过她柔嫩的红唇。他心中早有了布局,复仇的坚决掌握了他的思绪。

她想挣扎抗议,但是在抬头的一瞬间,他的唇就已经俘虏了她,灵活的舌探及了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小舌,吸吮她口中的香甜。她瞪大了眼睛,却因为从他身上汹涌袭来的强烈快感而晕眩,四肢百骸都在他的摆布下筋酥骨软。

〃不……唔……〃她只能在他的舌反复的刺探间,发出无助的单音,那声音却更类似于软软的娇吟。她逐渐闭上眼睛,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要紧紧地攀附着他。

若芽闭上眼睛,却更加敏锐地察觉到两人间的亲昵。他紧贴着她双腿之间的地方,灼烫而坚硬,有如一块烙铁,威胁着将要灼疼她最细致娇嫩的部分。

黝黑的掌游走在蓝纱衣衫上,来到她的领口,一个巧劲就扯开了蓝纱,她晶莹洁润的肌肤上,只剩一件白缎兜儿。隔着绸缎,她胸前可爱的蓓蕾隐约可见,他的吻离开了她娇喘不已的唇,婉挺而下,啃咬着她细致的颈项,再吻住她颤抖的蓓蕾。

〃荆 公子!〃她惊呼着,不能想像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但是他的举止这么霸道,她无法反抗,就连挣动的双手,都被他以单手握住,箝制在颈侧。

他反复吮弄着她的蓓蕾,先是吸吮,继而轻咬,挑弄得她全身发抖。

强烈的快感像是波涛,她惊喘的声音,因为他的挑逗,逐渐变成无助的娇喘吟哦,紧绷的娇躯随着不断来袭的欢愉而颤抖。

〃喜欢吗?〃他在她紧闭着双眼、又羞又怕地承受时,勾起嘴角邪笑着询问。

若芽咬紧了唇,用力地摇摇头,想在他制造出的欢愉波浪中维持些许理智。她不该这么堕落放荡的,怎么能够随着他的举止软化,由得他万般摆布?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他用舌顶开了她咬紧的牙关,缓慢舔着她被自己咬疼的红唇。〃张开眼睛。〃他诱哄着。

她不愿意听从,抗拒着在他手里化为软泥的冲动,将头转过去。而黝黑的指掌竟转眼间窜入她的白缎兜儿,捏弄着粉红色的倍蕾。肌肤接触的强大震撼,让她骇然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世遗的指尖揉捻着,看着她面色酡红,不断挣扎与轻吟,像是被他引起的感觉吓坏了。

〃我不许你咬着唇,这样会伤了你自己的。〃他的声音温柔,黑眸不断闪烁,有着情欲的痕迹,却也别有意图。

〃请你别这样。〃她无助地低语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简直就快要哭出声来。

纵然在他出面相救时,那俊朗英武的模样就已经让她柔情深种,且当爹爹将她托付给他时,几乎就等于是定了她的终身。但她终究是个姑娘家,从未识情滋味,怎么晓得他如今的举止代表着什么?

〃我情难自禁,若芽,你不明白吗?我求你爹让我留在铸剑 谷,不只是为了铸剑,也是为了你。〃他吻着她的居,不断地劝诱她。〃在沈皓手中救下你时,我就已经动心,你难道还不懂?连你爹爹都明了我的心机,在临行前也将你交给了我。〃他将前因后果说得理所当然,举止则既霸道又温柔,编织了最细的网,让她没有逃脱的机会。

〃不行的,爹爹他还没有真的许婚……〃她不安地想推开他,挣扎着想要下桌去。

就算是她心中已经有了他,就算是爹爹已经默许,但他们如今的所作所为仍是太过惊世骇俗。就算真要有什么亲昵举止,也该等到她成了他的妻子才行啊!

他黑眸一眯,看出她想逃开的意图,双臂猛力地搂紧了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嫣红的脸。〃不许走。〃他的双臂环紧,将她压往他胸膛。

若芽困难地想保持平衡,但是他的力量让她难以控制地往下滑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人相贴之处,她的双腿被迫分开,紧贴上他腿间如钢似铁的灼热。

她低呼一声,困难地蠕动着,想要找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她双腿间抵着他的身躯,这样的姿态太过放荡,她的双颊因为羞窘而红透了。

他看出她的困窘,却只是毫不伶惜地低笑一声,双手顺势一扯,将她全身的蓝纱都扯开,随意丢在一旁,将她只着白缎兜儿的身躯更往下推去。

若芽的双腿被他强迫着分开,他的手掌在白嫩的大腿内侧游走,最柔软的一处摩擦着他的肌肤。

〃唔……不可以……〃她颤抖地低语着。当他粗糙的肌肤隔着亵裤摩擦到敏感的花he时,她软弱地剧颤着,体内像是有惊雷闪过。

〃若芽,有什么不可以?你迟早该是我的人了,〃他的呼吸沉重,看着她娇媚承欢的模样,竟也无法把持。是因为许久末近女色,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吗?他应该只是算计着一切,怎么会对她动了情欲?

她慌乱地摇着头,黑发乱飞,落在两人赤裸的身躯之间,沾上了汗水。她香汗淋漓,秀眉紧蹙的模样,看来格外艳丽诱人。〃不可以的,我们不可以这么做。〃泪水盈在她美丽的大眼中,轻眨几下就纷纷掉落。

他怎么能这么逼迫她呢?谁来告诉她,她到底该怎么办?

世遗看见她的泪水,不由得低声诅咒。〃该死的,别哭了。〃他焦躁地眯起黑眼,重持自制。〃别哭了,今日我不会要你就是了。〃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她吸吸鼻子,知道获得了缓刑。她试着要并拢双腿,逃开他的箝制,但是他却还不放手,就连双手都还放在她羞人的那处柔软上。

〃你不是说……不会要我了……〃她怯怯不安地问着,只希望他能挪开双手。

〃我说了今日不要你,却没有说今日不碰你。〃他嘶声说道。因为长年持剑而有着粗糙刀茧的拇指,放置在她的花he上,反复揉弄着,〃感受我,环住我,好好适应着、感觉着,我要你等着,直到不久之后,我真的进人你的体内要了你。〃他另一手扯起她的黑发,强迫她看着他。

她难以支撑体重,更往下滑去,他的指尖在她体内反其挑动着,摆布得她魂不附体。

〃不……求你……别这样……我受不了……〃她无奈地承受他灼热的视线,以及他亲昵的亵玩。

〃就是要让你受不了。〃他额上有着汗水,双目里闪烁着光亮,拉近她美丽的脸庞,不容拒绝地逼视她。〃你是我的,知道吗?〃他就是要她承认。

若芽不断喘息着,因他不断进人撤出的指而低吟轻,一双眼睛有着水雾、充斥着无助的娇柔,呼出的气息有着少女动情后的芳香。

〃知道……若芽知道……〃她在他强大力量的逼迫下,顺从着他的所有询问,连神智都不清了。

他是那么地可怕,有着掌握她的力量,她成了他手中的琴弦,随着他的恣意而挑拨。快感一阵又一阵,他反复折磨着她,不肯停手。

终于,体内的紧张感累积到了顶点,绝顶的欢愉全凝在她体内,像是烟火一样的爆发,她体内的那根弦终于绷断。

若芽低喊一声,攀附在他高大的身躯上,紧紧闭上双眼,因为太过强烈的欢愉而陷入昏厥。

他的肌肤上都是汗水,他将昏迷不醒的她抱回了木床上。

若芽昏睡着,脸颊上有着诱人的晕红。他紧贴着她的身躯,在她身侧躺下,靠在她的耳边低低说话。

〃海若芽,你是我的了。〃他的脸上有着苦苦克制的汗水,却也有着邪恶的笑。

那一夜里,在昏迷不起的梦境中,若芽梦见自已被最残酷的恶鬼追逐着。那恶鬼玩弄着她,让她心碎神伤,而后将她投入了最炙热的火焰里。当她被火焰吞噬时,终于看清了恶鬼的长相

最残忍的恶鬼,竟然生得与荆世遗一模一样!



第四章

铸剑的日子是辛苦的,大量的火焰熔了铁,高热逼出汗水,重复着熔铁与捶打的过程。

他记得海禹曾经说过的话:最适合剑客本身的刀剑,该由剑客来铸造,铸好后刀剑要以剑客的鲜血开锋。荆世遗在火焰旁专注的守候着,期待着能够炼铸出最好的兵器。

他将要对抗的,是那柄无坚不摧的〃冰火〃,只有在铸剑 谷,由绝代匠师女儿教导下,他才有可能铸造出最好的刀剑。

若芽先是教导了他关于铸剑的一切,而当他开始真正接触那些工具时,她就退到一旁去,不敢上前打扰。

剑房里有很奇怪的气氛,甚至比她爹爹亲自铸剑时更加骇人。她钜细靡遗地教导了他,但是他的悟性比谷内任何铸剑师都好,如同海绵般大量吸取着知识。

气候炎热,在剑房内的温度更高,她取了干帕子来。只是站在剑房前,激烈的热气就几乎要让她难以呼吸。她好怕热,而他偏偏又像是着了魔似地一头栽进铸剑的工作里,黑眸始终紧盯着那炉烧红的铁汁,日夜不分地守在炉旁,甚至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她鼓起勇气走了进去,热气吹在肌肤上的感觉是刺痛的,蓝纱下的肌肤已经浮现点点香汗。

〃你歇息一下好吗?〃她小声说道,心中有着深深的担忧,不忍心看他如此苛待自己。

爹爹说铸剑是种业障,那些鬼与神都会环伺一旁观看,而当世遗铸剑的时候,空气中都弥没着一股压迫感。他的双眼里有着比炉火更炙热的火焰,嘴角抿成了仇恨的弧度,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般;瞪着炉火的神情,如同正瞪着不共戴天的仇人。

干帕子接触到了他的裸背,将黝黑肌肤上的汗水都拭干,她轻柔地擦去他身上的汗水,心疼着他。

他转过头来,扔下了手中捶打的工具,愤怒的神色让他看来更加高大,在看着她时并没有流露半点温柔,反而野蛮得让她心惊胆战。

〃混帐!为什么我只能打出这些破铜烂铁?〃他低吼一声,咬紧了牙,连黑发上都有着汗水。用丢掷沉重器具的动作,宣泄着心中的愤怒。

若芽看着被他丢弃在一旁、称之为破铜烂铁的半成品,心中闪过惊讶。那些未开锋的剑,已经是难得的百炼钢,而他竟都看不人眼,鄙视地扔到一旁。她完全无法想像,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神兵利器,才能让他满意?

〃你是不是太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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