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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上位 作者:苏鎏(晋江2014-03-04vip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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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枪给掩盖住吧。想起自己竟和这么危险的男人同床共枕了一夜,阮筝微微颤抖了一下。

    “我的事情自己会处理,你一个女人就不应该搅和进来。我今天拔枪不是为了杀人,只是为了逼他做出选择。吸毒的人跟禽兽没什么两样,除了跟他们谈生死其他没什么可谈的。你无论许他什么都没用,他都不会离开那东西。我要不拿死威胁他,你觉得他会怎么选?”

    大概是因为失血过多,阮筝觉得头晕晕的。徐天颂的话她都听到了,可是脑子却怎么也转不过弯来。她有些无力地将头低下去,长长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救他,你们以前认识?”

    阮筝虚弱地摇摇头。她也无法解释自己刚才的举动,她跟那个叫阿晋的根本不认识,她甚至连对方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如果硬要说的话,那她觉得自己刚才根本不是在救这个叫阿晋的男人,她是在救自己的父母。她在为自己十七年前的懦弱而忏悔。因为她的不作为,父母死了,因为她的粗心大意,弟弟也死了。如今只剩她一个人还活着,可是这么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一阵天旋地转突然袭来,阮筝微微皱起眉头。她就这么坐在床沿边,感觉身体里的血液正一滴滴地向外流。徐天颂脚边已经扔了两三块带血的毛巾,虽然没有全染透,但那刺目的红色还是看得她心惊肉跳。

    身体有些发软,整个人晕晕乎乎。阮筝一时没控制住,整个人向前倒了过去,额头直接就撞在了徐天颂的身上。她也不知道具体撞在了哪里,只觉得那地方似乎有点硬,和她接触的一刹那,徐天颂本能地向旁边挪了挪位置。

    然后他的手就轻轻地抚上了她的后脑勺,像个长辈一般拍了拍她的头。

    外面何慕则带了人匆匆走了进来,依旧是上次那个给她看病的年轻医生李默。他一见眼前的情景就皱起了眉头,不客气地把徐天颂的手从阮筝头上推开,捧着对方的头看了几眼,马上下了结论:“伤口太长,要缝针,你们都给我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唉,小阮要吃一点点苦头了。不过没关系,她吃得苦越多,老徐就越疼她,她不会吃亏的。

☆、攫取

“阿慕你先出去。”徐天颂冲何慕则说了一句,转身定定地站在原地。

    李默瞪他一眼;他却毫不在意;只冲他点点头;“开始吧。工具都带了,”

    “没带全,”李默怒吼了一句;“催命一样把我催来,害我连闯三个红灯,怎么可能带全。一会儿她要受什么苦;全他妈是你害的。”

    “别废话;赶紧动手;”

    李默瞪了徐天颂一眼,开始进行准备工作。他一边将器具从自己的专用包里拿出来;一边喋喋不休:“这么喜欢赶紧娶回家来啊,一把年纪还打光棍,生个儿子又是那种人,真不怕有一天徐家绝后,你怎么有脸下去见列祖列宗。”

    “你再多废话一句,我立马崩了你。”徐天颂又从腰间拔出那把枪来,一半玩笑一半吓唬地冲李默晃了晃。

    可人家根本不怕,不屑地冷哼一声,直接把阮筝推倒在床上:“就这么靠着,这东西不能打麻药,你给我忍着,叫一声我就多缝两针!”

    阮筝觉得自己真是遭了无妄之灾。这摆明了是把怨气发泄在她头上了。明明是徐天颂威胁要请他吃枪子儿的,他不跟人家干仗,居然拿她一个女人来出气,简直太没有医德了。她现在可是他的病人啊。

    徐天颂绕到床的另一边,半跪在阮筝身边,声调难得地温柔:“别担心,忍忍就好。他要是缝得太丑,我马上送他去见阎王。”

    阮筝有种想要崩溃了感觉,怨恨地瞪了这两个男人一眼,忍不住吐槽道:“你们两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聊!”

    李默立马拿这来攻击徐天颂:“听到没有,你小情人嫌弃你了。”

    “错,她明明是在吐槽你。”

    阮筝简直哭笑不得,连头上的伤口都觉得没那么疼了。但当那个叫李默的男人将针扎进她的皮肉时,她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体瞬间绷得紧紧的,牙关紧咬呼吸停滞,巨大的疼痛让她几乎流出泪来,但她还是强硬地忍着一吭也没吭,只是两只手已经死死地揪着床单与被罩,豆大的汗珠不自觉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李默的两只手就在她面前来回翻舞,每当针尖勾起她的皮肤时,阮筝就忍不住颤抖一下,嘴唇因为太过用力而被咬得生疼。漫长的痛苦煎熬中,她发现徐天颂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了她的手。疼痛令阮筝有些迷糊,下意识地就抓住了他的手指,用尽全身地力气紧紧地捏了下去,仿佛这样就可以将所有的痛苦都转移到他身上似的。

    或许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但对阮筝来说却像是有几天几夜这么漫长。听着耳边冰冷的器械声敲打着金属的声音,阮筝的意识有一段时间竟是抽离的。等她终于回过神来时,就听一个声音在耳边说道:“好了,结束了。”

    这真是一句再动听不过的话,阮筝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李默已经转身在收拾东西了。床边地上扔了一堆带血的棉花,整个房间乱糟糟的,像是被打劫了一样。

    阮筝又转到另外一边,就看到徐天颂冲自己微微一笑,然后举起依旧被她紧紧捏着的左手,客气地问道:“请问能放开了吗?”

    阮筝赶紧松手,为了掩饰尴尬嘴硬道:“还不都是你害的,好好的拔什么枪。”

    “这话应该我说吧,好好的你偷听我们讲话,真不知道是谁理亏。”

    李默快手快脚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二话不说就要走人。徐天颂在后面叫住了他:“会留疤吗?”

    对方转身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那目光仿佛在说:废话,我这么高超的技术会留疤吗?

    两人目送他离开后,徐天颂开始叫人进来收拾房间,同时将阮筝转移到了隔壁的客房里。阮筝一进房间就先找镜子,看着头上贴着的纱布,想像着那下面有些狰狞的疤痕,不免有些难过。

    徐天颂走上前来,望着镜子里的她,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深邃:“为什么要推开他,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阮筝本以为他要说点安慰的话,没想到一开口竟是如此犀利。她愣了一下,转过头来冲对方嫣然一笑。尽管顶着额角的伤痕,她笑起来的样子依旧甜美而迷人。

    “爸爸,您就别问了,问多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您就当我是鬼上身吧,说起来还真有点像,您看我自己都搞不明白当时发生了什么。说不定是有人操控了我的身体,救了那人一命。”

    虽然她完全是在鬼扯,却令徐天颂觉得强词夺理的可爱。看着阮筝略显苍白的脸孔,徐天颂没再逼问她,而是直接抱起她扔到了床上,下了命令:“马上睡觉!”

    阮筝笑得有点无赖,摸着肚子道:“我还没吃东西呢,本来就是准备下楼来吃午饭的,谁知道……”

    徐天颂抬手看表,已经快四点了。于是他又打电话给厨房让他们做点清淡的东西上来。忙完这一切后他又扭头去看阮筝,只见她已经累得睡着了,脸上还带了点浅浅的笑意,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猫咪。

    看到这幅画面,徐天颂愣了一下,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阮筝是个危险的人,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勾人的气息。就算他意志再坚定,也难保不被吸引。那天在酒店的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已经是最好的证明,徐天颂几乎敢肯定,要不是自己实在病得有些难受,那天晚上他应该已经把阮筝给办了。

    从她踏进徐家的那一刻起,徐天颂就一直防着她。防着她使坏,防着她窃取机密文件,甚至防着她勾引自己的儿子。他唯独没有让自己的心设防,竟在不知不觉间让这个小妮子钻了空子,轻而易举地攫取了他淡漠多年的心。

    这是一个危险的讯号,徐天颂快步走下楼,穿过空荡荡的客厅,绕过花园里的树木花草,最后跳上了自己的brooklands,直接冲进了夜色里。

    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平静多年的心竟也会有些许的慌乱。他的脑海里全是阮筝的身影,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足以激起他心头的涟漪,搅得他心神不宁彻夜难眠。

    阮筝并不知道徐天颂去了哪里。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暗,温热的食物就摆在床边的茶几上,阵阵香气勾起了她无边的食欲。

    尽管额头上的伤口传来阵阵灼热的疼痛,阮筝还是将面前的食物一扫而空。吃完之后她也懒得收拾,擦干净嘴直接又爬回床上休息。她实在很累,从香港回来后整个人就一直没什么力气,今天再这么一闹更是身体发虚,裹着温暖的被子一夜到天亮。

    这样的生活过了好几天,阮筝每天几乎足不出户,就窝在房间里休息。看书也好上网也罢,徐天颂都不反对,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许她出这个家门。阮筝因为脸上的伤口也不愿意轻易出门,深怕把人吓着了。她将头发剪出些刘海来,斜斜地遮住贴纱布的地方,日夜期盼着有一天伤口好了,那疤会自己慢慢淡下去,直到最后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临近新年,外面过节的气氛越来越浓烈,阮筝见徐天颂的次数却是越来越少。越到新年他越忙,最近这段时间阮筝几乎没在家里见过他,偶尔撞见一面他也是行色匆匆,连个招呼都顾不上打。

    听说他最近正在竞标一块地,就在S市临近市中心的地方。这块地如果拿下了,无论在上面建什么都可以狠狠地发一笔大财。而负责这次招标项目的人,正是当初把阮筝卖给杜兆年的刘碧芝的父亲副市长刘长远。

    这个刘长远阮筝并不陌生,关于他的资料阮筝心里有一打,包括他跟杜兆年的关系,两人如何一个在台面上控制局面,一个在暗地里拼命捞钱,阮筝心里一清二楚。

    在国外留学就有这点好处,多少高官家里的不孝子孙到了外面,在洋鬼子面前没了优越感,就只能在国人圈里拿父辈的那点子“光辉业绩”来吹牛了。阮筝跟他们混久了之后挖到了不少好料,有人甚至吹牛的时候把杜兆年的几个姨太太的出身来历都细细地讲给她听了。

    和这些人一比,徐天颂真可以算得上是三观端正品德高尚了。家里没有进进出出来历不明的女人,平时一心扑在工作上,或许在外面有一两个红颜知己,但从没听说他有什么乱搞的事情传出来。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徐天颂大概是个例外。他从前没钱的时候是太坏了,现在有了钱反倒有种改邪归正的意愿了。

    阮筝心里清楚,那个工程杜兆年志在必得,以他跟刘长远的关系似乎也是十拿九稳。但现在徐天颂在里面插了一脚,事情似乎就没那么简单了。

    翻开徐天颂这个人的履历可以发现,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只要是他想做成的事情就没有达不成的。想想他跟郑楚滨的关系,想想郑楚滨的身家背景,一个小小的副市长真的有这么大的能量吗?

    鸿伟这几年下坡路走得很厉害,被青膺挤得都快没活路了。如果刘副市长是个聪明人,会不会转而寻求新的合作伙伴呢?与其跟徐天颂硬碰硬闹得两败俱伤,倒还不如谋求一个双赢的局面。

    那个刘碧芝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倾心于徐天颂,刘长远在杜兆年和徐天颂的天平间已经发生了倾斜是再明显不过的事情了。

    阮筝在这方面具有天生的敏感度,想清楚这一点后她不由心情大好,连头上纱布除了后隐约露出的疤痕都有些不放在心上了。

    她望着梳妆台前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床头柜上的手机恰巧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一个熟悉的名字跳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很喜欢李默的性格,写起来格外爽啊。所以我以后一定要写一篇他当男主的文,好好过一把瘾。   

☆、死者

  电话是顾知桐打来的。

    阮筝接起来的时候声音有些发闷,对方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说话既贴心又关切;比徐天颂那种硬梆梆的命令舒心多了。

    阮筝摇头,“没有,挺好的。你最近怎么样;忙吗,”

    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过八点了。这个时候顾知桐应该下班了。警察工作没日没夜的;临近年关小偷小摸多;他估计更忙了。这么多天来他也就今天有空给自己打个电话吧。

    电话那头顾知桐沉默了一下;突然开口道,“我在你家门口;你可不可以出来一下?跟保安说一声,让我把车开进去。”

    阮筝的心“咯噔”一下,好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似的。从声音里就可以听出来,顾知桐的情绪不太对,有着少见的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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