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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筝全身都颤抖起来,她觉得徐天颂已经疯了,而一个疯子接下来会做什么,已经不在她的控制之中了。
☆、兽性大发
徐天颂看着阮筝时露出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头已经掉落陷阱的猎物。
她第一次觉得面前的男人是如此可怕。他曾杀过那么多人,他的手上沾满了别人的鲜血。他的柔情他的体贴都不过是短暂的掩饰;在他坚实的面具下,藏着的是一颗邪恶而恐怖的心。阮筝开始后悔自己没从一开始就认清楚他,现在说什么似乎都晚了。
徐天颂就这么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他身材修长眉目冷峻,就像一座高山立在那儿。他的目光具有强大的磁性,就这么把阮筝牢牢地钉在沙发角落里,一步也不敢移动。
屋子里是令人窒息的沉默;阮筝只听到自己飞快的心跳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强烈的压抑感在心头慢慢膨胀;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撕裂一般。
不说话的徐天颂令人畏惧;但很快阮筝就发现开了口的他更令她胆颤心惊。
徐天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充满讽刺意味的笑容,开口的时候有些漫不经心:“阮筝,你的目的达到了。”
“什……什么?”阮筝不敢看他,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很小。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茶几上摆着的一本杂志封面,似乎想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她还是清楚地听到徐天颂的脚步声慢慢地向自己靠近。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平时不怎么觉得响,今天听上去却格外刺耳。阮筝的心随着那“笃”“笃”的声音一上一下,脑子陷入了完全的混乱之中。
她感觉到对方已近在咫尺,下巴被人粗鲁地捏住。对方不过微微一用力,她就被迫抬起头来,和徐天颂四目相接。
这是今天她第二天被人钳制住,被强迫着与对方直视。徐天颂的目光与顾知桐有着天壤之别。后者是温柔而充满感情的,而前者除了冷漠她什么也没发现。
“你来我家不就是为了钱吗?和阿琛在一起,以后顺利接手我的产业,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阮筝感觉到了对方语气里深深的恶意。以徐天颂的智慧,他绝对不会认为自己来这个家只是为了钱,但他却故意这么说。因为他知道,这是侮辱她最好的办法。把她和那些妄图出卖身体换取钱财的女人相提并论,就跟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鸡没什么两样。
阮筝一下子气笑了,脸上露出无奈失望的表情。徐天颂完全看在眼里,手里的劲道却没减轻分毫,只是说话的语气更为轻松了:“所以我在恭喜你阮筝,你的目的完全达到了,而且要比以前来得更圆满更合你心意。”
“你到底什么意思?”阮筝有些恼了,她拼命推开徐天颂的手,一只脚刚踩到地面,就被徐天颂直接推了回去。
他一个膝撞将阮筝顶在了沙发里,不顾对方疼得龇牙咧嘴,以一种近乎霸道的口气强硬地宣布:“我的意思就是,你不用嫁给阿琛这么麻烦。成为他的女人,你还要等很多年才能拥有青膺。而成为我的女人,你想要的一切马上就可以得到。”
阮筝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尽管潜意识里她已经意识到徐天颂对自己动了情。但此刻听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她还是不由自主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半晌她吐出几个字:“你疯了!”
“没错,我是疯了。我要没疯哪能这么称你的心。”徐天颂一面说一面脱掉了外套,随手往旁边一扔,“今天晚上,我就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阮筝终于按捺不住尖叫了起来。徐天颂的手已经摁了上来,阮筝拼命挣扎,胡乱地伸手乱抓,在徐天颂手上挠出了好几条血爪印。徐天颂三两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向上抬起。阮筝没了双手又开始拿脚踢,慌乱中似乎踢中了徐天颂脆弱的敏感部位。虽然力量不大,但还是成功地迫使徐天颂暂时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阮筝慌不择路,一个翻身直接从沙发背上滚落下去,整个人重重摔在了地板上。她顾不得疼痛马上爬了起来,朝里面卧室跑去。徐天颂在后面步步紧逼,几步就追上了她,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将她整个人直接掼在了床上。
阮筝被摔得七晕八素眼冒金星,眼前的东西看上去都带上了一片重影。恍惚间她感觉到对方在扒她衣服。外套没扣扣子,三两下就被扒了。毛衣是套头式的,徐天颂也懒得去脱,竟直接下手撕了下去。
“呲”地一声,衣服裂成两半,几乎直接滑落到了床单上。阮筝被徐天颂巨大的力量给吓懵了,终于屈服着求饶道:“别,别这样。我求求你,不……不要这样。”
“太迟了,阮筝。从你进这个家门的那天起,你就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机会,可惜你从不知道珍惜。一次又一次地挑战我的耐心。告诉我,那个小警察就这么好?你以为他能给你什么?你放心,他能给的我都会给你,他给不了的我照样也会给你。”
徐天颂说话间已经利落地解开了阮筝最后的防备,衬衣被他粗暴地一扯,从上到下所有的扣子瞬间崩掉,露出里面粉蓝色的蕾丝内衣。徐天颂又伸手往下,直接扯掉了阮筝的裙子,露出下面薄而柔软的衬裙。那衬裙颜色极淡,隐隐的可以看到内里同色系同款式的内/裤。
徐天颂身体里男人特有的激情一下子就被这香/艳的一幕给点燃了。如果说之前他吓唬阮筝还是为了泄愤的话,那么现在看到这样的画面,他整个人就只剩本能在支配了。
阮筝感觉到身体一阵发冷,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捂胸口。徐天颂一点机会也没给她,扯下自己的领带就将她的双手捆了起来。阮筝气极败坏,终于不顾形象地大骂起来:“徐天颂,你这个王八蛋,禽兽,你他妈忘了我是什么人了吗?这么多人来喝我跟你儿子的喜酒,你现在要上我,你还是人吗?你也不怕说出来让人笑话你不是人,你他妈还要脸吗?”
阮筝骂得极顺口,声音尖利刺耳,难听的话一句接一句蹦出来,跟炒豆子似的。徐天颂听她骂得起劲,忍不住笑出声来,一脸无赖流氓相:“没关系,你随便骂。老子今天上完你,明天就让你跟阿琛解除婚约,后天我就娶你。谁敢放个屁,我整到他全家都去要饭。”
阮筝愣了一下,有些不置信地望着他。他刚刚说什么,他要跟自己结婚?阮筝只当这话是放屁,停顿了一下继续口不择言地骂人。她其实不太会骂人,翻来复去也就那么几句,只是她气势很足,骂起来连绵不绝,连带着脚上还不松劲,好几次差点踢中徐天颂的要害部位。
面对这样野蛮又火辣的阮筝,徐天颂有些情不自禁起来。阮筝往日的一举一动在眼前浮现,她俏皮可爱性感的神情挥之不去。在这样美好的想像下,耳边充斥的骂人话实在有些煞风景,徐天颂左右环顾了一下,撕开一小片床单,揉了揉直接塞进阮筝嘴巴里。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徐天颂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欣赏眼前这具美丽的身体。去他的什么道德伦理,别说这女人跟自己的儿子从来都是有名无实,就算他们真的结了婚,徐天颂现在也是非要她不可了。
阮筝年轻细致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和任何别的女人都不同。徐天颂带着几分欣赏的目光望着她的身体,伸手在她的腹部处轻轻揉/搓了几下。那柔滑的手感比他想像的还要好,极大的刺激了他的感官。
几乎是同时,阮筝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扭动着身体向旁边避去。因为屈辱也因为害怕,她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她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死命去推徐天颂的手,可无论她怎么用力对方都不动分毫。
徐天颂捏住她的纤纤玉指,放在唇边来回摩挲。他在阮筝的眼睛里看到了愤怒与委曲,这种楚楚可怜的姿态更加激起了他的占有欲。
男人对女人天生就存有一种保护的欲/望,何况徐天颂对阮筝更不是无情无义。阮筝这副样子简直是勾魂,徐天颂一边吮吸着她的手指,一边用眼神扫视她的全身。
阮筝从没有如此尴尬过。虽然她身上还穿了点东西,但在她看来跟赤身裸/体也没什么两样了。在这样一个男人面前被他如此羞辱,阮筝突然有种恨不得死过去的念头。
徐天颂把手伸到她的脖颈后面,将她整个人慢慢抬了起来。他凑过去亲吻她的额头,顺着鼻尖慢慢向下,然后扫过嘴唇,吻过下巴,贴着脖子上的皮肉一路往下而去。
屋里的气氛说不出的怪异,阮筝还在那里用力挣扎着。徐天颂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的抗拒与不甘,两只手在他胸前拼命地挠抓,妄图用微弱的力量与强大的他进行抗衡。
这种强烈的力量反差极大满足了徐天颂的虚荣心。他一面吻着阮筝,一面享受着这种烫贴的感觉。忽然一股强烈的力量向他袭来,他只觉得胸前的一阵钝痛蔓延开来,像 是被什么尖利的东西透过衣服直直地扎进皮肤里。这种力量之大简直要把他的肉都生生的撕裂开来。
☆、冷战
猛然间;徐天颂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
起初他以为是阮筝故意在掐他;想要阻止他这种暧昧的举动。但很快他就明白事情没这么简单。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没有拨开阮筝痉挛的双手,先低头仔细观察她。阮筝脸色不太好看,嘴里因为被塞了床单而说不出话来。两只平时很有灵气的眼睛这会儿瞪得大大的;给人一种临死之人不肯瞑目的感觉。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是那种因为冷而产生的抖动;似乎是正在经受剧烈的痛苦而控制不住地痉挛。那种幅度和她两只掐自己的手如出一辙。她的喉咙发出低哑的呜咽声,仅听那声音都可以意识到她此刻有多么难过。
徐天颂一下子回过神来;阮筝是哮喘发作了。他一把扯掉她嘴里的床单,就见她拼命地喘着气,喉咙里的声音变得更大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徐天颂顾不得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直接去开床头柜的抽屉。
他庆幸自己在失去理智的时候还选择了这个房间。阮筝有先天性哮喘,这种药她房间里肯定备得很足,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多耽搁一秒只怕都会出大问题。
徐天颂很快就找到了喷剂,直接就往阮筝嘴里塞。阮筝已经顾不得许多,颤抖着双手抓着喷剂,贪婪而用力地吸着。徐天颂紧紧地抱着她,一面替她扣上衬衣扣子,一面将她整个人抱起,往门口匆匆而去。
路过床边的时候他还不忘扯了件自己的大衣替她披上,下楼的脚步匆忙得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阮筝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吸药,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她只听到徐天颂给人打电话的声音,随即大门似乎开了,引擎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头晕目眩间她已经被塞进了车里,就听得徐天颂吩咐了一句“开车”,阮筝整个人又被他抱进了怀里。
阮筝现在难受到了极点,她这次发病来势汹汹,即使吸了药也不太起作用,肺里总有一种被吸空的感觉。外面呼吸的空气进不到身体里,各种感官都在慢慢地离她而去,她痛苦得蜷缩着身体,颤抖得整个人都僵硬了。她的手指依旧无意识地抓扯着徐天颂胸前的衣服,甚至深深扎进他的皮肤里,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印迹。
徐天颂就跟没感觉到似的,匆匆给人打了个电话,就摸着阮筝的头安慰她:“没事没事,李默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到医院了。有他在你会没事的,放心。”
阮筝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整个人慢慢陷入了昏迷中。周围的环境安静了一段时间后似乎又变得嘈杂起来,她感觉身体被人控制着飘来荡去,恍惚间似乎进了一间光线充足的房间,在她的头顶还有个模糊的人影在慢慢移动着。
阮筝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那个人,但越来越浓重的睡意将她层层包裹。她几次试着睁开眼皮子但都失败了,最终只能慢慢合上眼睛,陷入了完全的昏睡状态。
在她睡觉的那段时间里,李默一直在办公室里跟徐天颂抱怨他的恶行。
“虽然我把你当兄弟,但你也不能这么奴役我吧。你知不知道老子刚才在干什么?正在关键时刻你打电话过来,想害我马上风是不是!”
徐天颂抬手看看表:“这个时间就玩上了了?几对几啊?”
“老子今天休假,爱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玩,你管得着嘛。你当人人都跟你似的,过得都跟和尚差不多。”李默在办公室里大口地抽着烟,看着窗外深沉的夜色咬牙切齿,“我为了你放下那两个妞急匆匆赶过来,结果就一哮喘。这东西我早跟你说过,要静养,不能折腾。你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