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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怎么也吃不到的。他都表明心意要娶她为妻了,难道还不能在婚前来点开胃小点吗?
阮筝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抱歉:“刚才太紧张,我给忘了。”
“我不信,我要检查。”徐天颂说着就要去扯阮筝的内/裤,甚至打算把手伸进去摸一把。有没有来那个,摸一把就全知道了。
阮筝吓得尖叫连连,又是脚踹又是手推的,总算是把徐天颂的手给打了回去。她几乎是哀求着哭诉道:“我真的身体不方便,我没骗你。我发誓,我要是胡说的话,就让我永远留在这个岛上回不去!”
这个誓发得很重,徐天颂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有不甘也只能忍了。只是他还是不肯就此罢手,一把扯着阮筝的脚踝,将她退后的身体扯了回来,又重新压了上去。再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里带了几分邪气,甚至有点不怀好意:“我不管,你挑起的火就得你来灭。你身体既然不方便,就用别的方法来弥补好了。”
“什……什么方法?”
徐天颂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的手贴到身体某个膨胀到快要爆炸的地方,用带有蛊惑意味的声音说道:“用手,用手替我解决了。”
“我,我……你,你!不……不行!”阮筝吓得结巴起来。但是抗议无效,立马就被驳回。
“这是你的错。我刚才吻你的时候你就该说明才是。我都进入状态了你才说,你是准备让我活生生憋死吗?今天你必须替我解决,否则……”
有那么一刹那,阮筝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跟一个恶魔对话。徐天颂如花的容颜在她面前绽放着,明明是那么美好又养眼的情景,可他嘴里说出的话却像是玫瑰的刺,扎得她浑身都疼。她的掌心正握着对方的命根子,硕大而饱满的感觉充盈着整个手掌。她想了又想,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
听起来好像真的是她的错,那就满足他一回吧。这个男人有时候强悍得像个金钢巨人,有时候耍起无赖来又像个三岁孩童。(开始)
(结束)阮筝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本男人也可以被女人调教到如此不受控制的。此刻的徐天颂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黑帮老大,也不是事业有成需要仰视的商界精英。他就是一个在自己手底下索求欢爱的普通男人,他的情绪完全由她的手掌控,她可以送他进天堂,也可以把这种美好生生掐断在掌心里。
似乎是为了体验这种控制感,阮筝在忙活了半天之后突然停了下来,一脸坏笑着冲徐天颂道:“我累了,要休息一下。如果你想要的话,就得求我。”
徐天颂半眯着眼睛盯着对方,举起双手环住了阮筝的脖子,将她的身体强行拉到自己面前。他轻啄着她的双唇,用富有磁性又带点渴求的声音道:“好,我求你,求你让我进入天堂吧。这样你满意吗?”
阮筝满意了,她非常非常满意。只是也对这男人有些哭笑不得。明明他正处于弱势,说出来的话也带了几分无奈,可偏偏听在她耳朵里还是这么充满主导欲,令她突然意识到,其实他才是那个真正掌握节奏的人。
可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阮筝其实也停不下来了。她迷上了这种感觉,并且想让它得到最大的升华。于是她再次活动起来,并且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徐天颂似乎已经陷入了迷乱之中,捧着阮筝的脸胡乱地亲着,像是在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筝只觉得手微微发酸,正准备调整一下姿势时,身下的男人猛得停住了他的亲吻。他的手死死地摁着她的脖子,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摁进他的身体里。他们两个就这么紧紧地贴在一起,阮筝的手几乎没办法活动。
随即她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一股湿而粘腻的感觉在掌心里蔓延开来,还带着几分温热。徐天颂绷到极致的身体开始慢慢放松,最后完全放开了阮筝的身体。
他颇有些抱歉吻了吻阮筝的额头,拍拍她有些失神的脸颊:“不好意思,刚才太投入了,我没弄疼你吧?”
☆、陷阱
事后想起这个事情;阮筝郁闷得想去死。
她把自己关在房里;谁都不想见。房门外头徐天颂很有耐心地一边敲门一边哄她:“行了,别郁闷了;我也没对你做什么嘛。你今天吹了风,又睡了沙滩;身体里进了寒气;还是出来喝点热汤暖一暖的好。回头感冒了更受罪。”
阮筝缩在床上死命揪着被子咬,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感觉。徐天颂确实是在关心她,可这关心的话听在她耳朵里,怎么就这么刺耳呢。
他当然说起来轻松了;今天他可是爽到的那一个。阮筝还记得完事之后他从沙滩上爬起来,拍拍屁股的轻松样儿。他那喷出来的东西还沾在裤子里;他居然也不以为然;还有闲功夫还跟自己亲嘴儿。
阮筝当时满手的粘液,气得一把推开他,直接冲进海里洗手。这王八蛋就悠闲地荡了过来,一开口就能把人气死:“这么多子孙后代都让你给洗没了。”
一想到这里,阮筝又摊开掌心去看自己的手。她回来后都洗过三回澡了,可还是觉得手心里粘糊糊的。那种微温而粘腻的感觉怎么也洗不去,她甚至觉得他那玩意儿还被她握在手里呢。
这混蛋这会儿洗干净了,换了衣服裤子,又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来她门前装好人了,也不知道是谁把她逼到今天那种窘境的。更可恶的是,他还站在门口大喇喇地广播前情,像是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怎么又发小孩子脾气了?刚才你不是挺厉害的吗,还逼着我求你来着。做都做了也别不好意思了,你肚子不饿吗,从早上到现在你没怎么吃东西吧?”
“气都气饱了!”阮筝冲着门口大吼了一声,蹭地一下跳下了床,一开门直接把徐天颂拉进了房里。
不能再让他在门口胡说八道了,再这么你一言我一语下去,回头整个公司的人都该知道今天他们两个在岛上做的下作事儿了。节操这东西,就是这么胡乱掉一地的!
徐天颂成功进了阮筝的房间,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他一脚把门踹上,直接扑过来就抱住了阮筝:“好了好了,不生气了。今天是我不对,不该那么逼你的。反正你迟早也会是我的人,我这么做是太心急了点儿。”
阮筝听他认罪态度良好刚想要原谅他,一听后面的话又炸起毛来:“谁说我会是你的人。徐天颂,今天在岛上你问的那个问题我没顾得上回答你,那么现在我就告诉你,我阮筝是绝对不可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吻了上来。徐天颂根本不听她说的那些,直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虽然阮筝身上不太方便,但他还是很想吃她豆腐,哪怕是过过干瘾也好。天知道他想要她多久了,每次都是横七竖八的事情跳出来搅局,他为此已经郁结于心很久了。
阮筝被他吻得七晕八素连连后退,一不小心撞到了床边,腿肚子一软直接就摔进了床里。这一下摔得不太疼,软软的还挺舒服,但却令她瞬间清醒了起来。她立马扯着嗓子喊停:“徐天颂,咱们能不能好好对话一次!”
“你说吧,我听着呢。”
“你这样让我怎么说?”
“我已经放开你的嘴了,你为什么不能说。难道你说话还得用脖子不成?”
阮筝瞬间无语,简直就是欲哭无泪:“徐天颂,你上辈子属驴的吗,这么犟!你简直就是胡搅蛮缠。我今天必须得把话和你说清楚,我不能嫁给你,真的不能。”
“这个问题咱们今天先不谈。”徐天颂利索地抓住阮筝的两只手,直接将它们架到了她的头顶上。然后他半撑起身体,一脸严肃地望着阮筝,“咱们这会儿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谈。”
“谈,谈什么?”
徐天颂一双眼睛立马流露出深情而浓烈的目光,阮筝看到他的喉头动了一下,似乎是咽了一记口水。然后那张精致如刀刻般的脸就直直朝她凑了过来,掠过了她的嘴唇,直接凑到了她的耳边:“午饭吃什么?”
“什么?”
“我问你,午饭想吃什么?我饿了,你难道不饿吗?”
阮筝确实饿了,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她的肚子已经抢在前头发出了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响声。屋里顿时静默了三秒钟,随后便听到徐天颂放肆的笑声。他笑得实在太欢,直接就从阮筝的身上滚了下去,躺在她身边揉按着太阳穴。
阮筝简直尴尬到了极点,恨不得一脚将徐天颂踹下床去,语气里充满了怨毒之气:“这还不得怪你,好好的玩什么浪漫。庄严来找我的时候,我连早饭都没吃。在岛上别说吃东西了,连口水都没有。你有那笑的功夫还不如想办法给我弄点吃的来。”
徐天颂来找她就是为了这个。他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拉着阮筝就下了床。阮筝慌慌张张地穿着拖鞋,一只勉强套上了,另一只只能拿在手里,就这么稀哩糊涂地让徐天颂拉出了房间。
两个人一路小跑回了徐天颂住的那栋楼,直接就进了厨房。
阮筝看着满厨房摆放的各色食材,扭头问徐天颂:“这是要干嘛?”
“做菜啊。”
“你做吗?”
“不,是你做。”
阮筝不由愣住了,她还在那里发呆,徐天颂已经自说自话拿了围裙来给她系上了,同时不忘提醒她:“你还欠我一顿饭,记得吗?”
“完全不记得了。”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徐天颂说得咬牙切齿,手里的动作不由加大了力度,那围裙系得阮筝几乎喘不过气来,“今年情人节的时候,有人答应过要给我做顿大餐。可后来怎么样,她偷偷跑出去和个小男人约会,就坐在市中心最热闹的广场上,还和对方接了吻。这顿饭一直欠到今天,也该还了。”
他这么一说,阮筝还真想起来了。那段时间她和徐天颂一直过着暧昧不明的日子。两个人都对对方有好感,却都碍于彼此的身份没有明说。那时候阮筝天天给徐天颂做美味佳肴,她确实答应了给他做顿情人节大餐。可后来顾知桐来了电话,马警官他们的案子露了底儿,阮筝只顾着去安慰他,就把做饭的事情给忘了。
再后来的事情就复杂而凌乱了。她在广场上让徐天颂抓了个正着,强行带回徐家后差点被他强/暴。混乱中她哮喘发作被送进了医院,从而得以有机会实施那个报复计划。在搞倒了杜兆年和刘长远之后,她和徐天颂正式决裂。她再次因脑震荡住进医院,后来又逃了出来,在顾知桐的帮助下开始重新生活。
可是命运似乎不打算放过她,兜兜转转之下,她又回到了徐天颂身边。她欠他的那顿饭还得还。好像过了这么些日子,一切都没怎么变。她依旧和徐天颂保持着暧昧的关系,想要报复他的心情越来越弱,已经快要消失不见了。
并不是她不再恨他了,只是她开始认清现实,知道了自己和他巨大的差距。现在的她,心里没有一点胜算,就算拼着和他同归于尽的想法,似乎也占不到一点上风了。她一边切菜一面回头去看那个让她爱恨交加的男人。徐天颂正靠在吧台上喝酒,他微微地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像是感觉到了阮筝的目光,他抬起头来冲她微微一笑:“阮筝,你喜欢顾知桐吗?”
这个问题问得很突兀,阮筝吓了一跳,手一歪,刀刃就这么擦着她的皮肤划了过去。徐天颂放下酒杯过来查看伤口,一道一厘米长的口子正在往外冒血。他很自然地就把手指头放进嘴里舔了一下,姿态优雅表情暧昧。
“一个普通的问题而已,慌成这样干什么。你放心,就算你说你喜欢他,我也不会对他怎么样。”
“因为他是警察吗?”
徐天颂笑着拧开水龙头,替阮筝洗干净手指,又抽了几张纸巾来按住她的伤口:“因为我对自己有信心。”
真够自大的。阮筝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老实回答道:“说实话,我对他确实没有男女之情。不过我不讨厌他,甚至很喜欢他。”
“为什么?”
“因为他很阳光,和他在一起很开心。没什么负担也没有烦恼。”
“只有这些?”
阮筝感觉到徐天颂正默默地注视着自己。他那目光里带了几分逼迫的意味,像是一定要挖出她内心最隐秘的想法。阮筝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她轻轻摇了摇头,抿了抿唇道:“不只是这些。顾知桐很年轻,年轻跟阿琛差不多大。和他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像个姐姐,而他像个弟弟。你知道,我本来应该有个弟弟的,可他命不好,没到四岁就死了。所以我一直觉得很遗憾。徐天颂,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爸妈不会死,我弟弟阮笙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