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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祁慕言似笑非笑的阴险招牌面容下,向晚晴抖着腿下车,该死的又着道了。
“对了,小狐狸,今天你去装淫妇去了?还是奸夫淫妇找你观戏去了?”向晚晴深呼吸一口,他还是知道了。
“我最伟大的小白脸老公,明天你一定要拿出你最好的家当来好好装扮自己,顺带捎上我,然后我们风风光光的回去,我要告诉他们,这是我向晚晴一个人的小白脸!”她那一刻带着大眼镜的脸神采飞扬,祁慕言将她搂入怀里,很真实。
“可是,小白脸,你会不会明天认识你的富婆太多,然后跟我干架啊?”向晚晴又后悔嫁了这么个小白脸,有事没事招这么多富婆喜欢干嘛?
祁慕言耸耸肩,然后搂着小女人上了楼道。
“向晚晴,我觉得那些富婆看到你之后,肯定会逃的远远的!”
“为什么?”
“因为你脸上写着,我是病毒,请远离!”
“那你为什么还搂着我?”
“因为我是病毒感染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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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是他们的,幸福是我的(一)
向晚晴这一下午都跟祁慕言在家,她做了几样拿手小菜,祁慕言就在一边切菜,配菜。
她曾经想过这样的日子,她会跟安阳一起过,她的神色一暗,怎么又想到那个男人了?
“怎么了?”祁慕言看着她愣愣的拿着锅铲,似乎想什么想的出神。
向晚晴回神,“没什么,祁慕言,你会和我过一辈子吗?”她的话有点小声,但是在这个小厨房里空间不大,她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在他的耳里。
他从后面拥住了她,贴在她的耳边,“向晚晴,我只想你养我一辈子。”
养他一辈子,她嘟着嘴呢哝,“哪有老公要我养一辈子的,那我要更穷了。”
祁慕言笑笑,“你呀,那我以后工作工资直接打你卡上,然后你养我。”
“这个行!”向晚晴开心的一笑,然后将锅里的菜夹起一块放到他嘴里,也许这个男人是上天派来救赎自己的。
“向晚晴,你好脏,是不是你做的菜都有你自己的口水?”祁慕言嫌弃的说着,向晚晴的脚往她的脚背一踩。
祁慕言的心里暖暖的,以为这辈子他都会孤孤单单过一辈子,但是好在,找到了。
“晚晴,你说要回向家,是吗?”他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早上他们去找她了,应该找茬去了。
向晚晴的手一顿,“嗯,晚霞要订婚了,要我回去参加酒宴。”她淡淡扫过,似乎对于安阳,她不想多谈。
祁慕言明白她心里的感受,等她放下了,她会告诉自己。
“晚上,我想要邀请陈潇兄妹两来家里吃饭,你看好吗?”向晚晴是想这么安排的,但是祁慕言当然不想了,让陈必成将自己的身份弄穿,到时候小狐狸可就要恼火了。
“下回吧,晚上在家里好好休息,明天跟上官瑞麒请个假,我们去买礼服。”他想着明天是她的‘好’妹妹的婚礼,怎么也要好好表现下。
“也是,那就过几天再聚!”向晚晴没有意识到他话里的紧张味道,可是要穿礼服吗?那不是要做造型?
看她眉头深锁,又不知道再想什么事情了,他抚平她的眉毛。
“怎么又开始忧愁了?”
“明天会做造型吗?”
“会!”
“那,我可不可以,”
“为什么不想露出原来的样子?”
“不想跟晚霞争什么,她是我妹妹,她好就好。”
小狐狸总是这么善良,但是当年沈又玲是怎么死的,向博光更加清楚,只是不知道小狐狸知道了真相还会不会这样想着他们。
“小狐狸,有时候看东西不能看表面,既然你是她的姐姐,她肯定也希望你给她一个面子,风风光光的去参加人家的订婚宴啊!再说了,你难道不想看到那个男人看到你之后那惊艳后悔的表情吗?”向晚晴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他原来知道。
“我,好!”其实作为他的妻子,她也该去看看自己真实的那面,是不是配得上眼前这个男人。
记忆中,母亲是长得非常好看的,小巧的瓜子脸,细嫩的肌肤,一双凤眼,典型的东方人的面孔,非常漂亮。
她跟母亲长得比较像,但是向博光很高,所以她也偏高一点。
但是晚霞不是,她长得不像妈妈,也不像父亲,倒是跟那天在家里那个女人有点像,很娇媚。
“你去看电视吧,我来收拾。”祁慕言见她神色疲惫,大概是昨晚累坏了,虽然昨晚什么事都没,但是他们走出了第一步。他其实心里都吓坏了,不过小狐狸也不是那么不食人间烟火的。
但是他才进厨房,就传来向晚晴的声音。
“咦,祁慕言,你怎么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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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是他们的,幸福是我的(二)
那是一块雪白的瑞士镶钻手表,跟向晚晴手上的差不多。如果不是像向晚晴这样熟悉自己手表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其实在华丽的外表下面,那块表跟自己手上戴的是一模一样的一块。
祁慕言微微皱眉,是他大意了。
“嗯,觉得好看,然后某个富婆就买下了!”他没说谎,这块表确实是某个富有的女人送的。
他的神情微怔,向晚晴少有看到这样的表情,虽然他们才在一起几天。
“哦,其实我就是看着跟我那块很像而已!”她放下了手表,心里微微有一丝失落,别人——送的么?
这个晚上,两人还是分开睡的。
只是向晚晴不知道,她在沙发上蜷缩的时候,那个高大的身影拥着她在沙发上挤了一个晚上,直到清晨的时候,他才回到床上。
祁慕言望着那个小女人,一点警觉性都没,都不知道半夜将她卖了会不会她还给人家在数钱。
“走了,我们该去试衣服去了,我约了一家礼服店!”祁慕言早早的将早点什么的打点好,就出门了。
莫天山路,名媛贵妇出没的场所。
向晚晴的心越加的疼痛,她心里想的是祁慕言这样迎来送来做着卖笑的工作,他累吗?她的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因为这样的气息,小脸微微扭曲。某一天,向晚晴想到这个,就气得爆炸,因为小白脸也亏得堂堂首席编造的出来。
“走吧,你呀,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了!”他带着向晚晴进入到了那家礼服店。
“祁先生来了!”那服务员礼貌的打了招呼,似乎对祁慕言已经不陌生了。
“晚晴,你在这里等我,我先去跟个熟人打个招呼!”他想,应该让主人出来待客吧?况且,将晚晴交到别人手上去,他不放心。
“好,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向晚晴朝他挥挥手,然后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随手找了一本杂志翻看起来。
没等向晚晴坐下多久,她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她想她这辈子都难忘记,她翻看杂志的手一顿。
“我要你们这几天刚到的新款,给我送到我专人的试衣间去!”她端着架子,声音细腻温柔,如果不是那日她对自己的咄咄逼人,她想,她也以为这是一个温柔大方,谈吐优雅的贵妇人。这人便是安阳的母亲。
不知道是不是向晚晴的目光太集中,贵妇人突然转身,她有点惊讶,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向晚晴。
她踏着优雅的步子朝着她走来,她是出身豪门的贵妇,所以在公众场合,她还是会装着亲和的样子。
但是只有向晚晴自己知道她是有多么不喜欢自己,多么看不起自己。
就算向晚晴多么想要逃离,但是对方已经过来了,她只能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
“您好。”那简单地问候语,她甚至连阿姨跟伯母这样的字眼都说不出口。
安母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的不悦,她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跟自己说话。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不悦的开口,声音带着冷意。
服务员见到两人是熟识,就走开了,将新款匆匆送到她的试衣间里去。
“来试衣服。”她简单的作答,眼睛却看了看四周,不知道祁慕言去干什么去了。
“哼,我不管你来干什么,你要是想要去阻止晚霞跟安阳的订婚宴,就不要怪我安家对你不客气了!”她的声音带着讥诮,仿佛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安阳的十恶不赦的事情来。
向晚晴急促的开口,“我——”
但是,却被安母冷冷的打断,“我不管你以前接近安阳是有什么目的,你一个向家的私生女,难道还想借着安阳回到向家吗?”
私生女!这样一个认知,狠狠的敲在她的心上。
尽管以前,她确实收到过这样的质疑,但是现在在他们的眼里就是如此了。
原来一个人不解释低调的活着,不去理会流言蜚语,但是那些话就如同长了翅膀一样的飞开,然后流言到最后就成了真的,不怪别人,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纵容的。
“向小姐,虽然你的头上也顶着向家的姓,但是我们安家是不会允许一个私生子进门的,安家虽然不是数一数二的豪门大户,但是像你这样连身份都不能确认的女人,还是够不着我们安家的门槛!”她的神情鄙视,邪飞的睫毛高高的冷凝着向晚晴。
这样的话,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只是比第一次她来找她的时候,更加的冷酷无情而已。
“向小姐,你是个明白人,你希望你到此为止!”
向晚晴的心里闪过苦涩,她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份爱这么的卑微,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她还愿意跟着安阳,原来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安家夫人,您放心,以前是我愚昧无知,以后我一定认真识人清楚,像你们安家的眼界高,怎么会看得上像我这种身份不明的人呢?”
“哼,有自知之明就好,也不看看自己,长得这么丑,不知道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让安阳跟你在一起五年。”安母越来越对向晚晴不屑。
五年?安阳不过是敷衍了五年而已。
“谢谢安夫人的提醒,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也有了自我认识,对于渣渣,我应该尽早认清才是!”她的声音略带着尖锐,她早已不是当年的小绵羊了,她可以纵容别人对她的伤害,然后逆来顺受,但是绝对不接受侮辱。
她倔强的不容许自己眼眶中的眼泪流出,那溢满眼眶的泪水倒影出一个欣长的人影,踏着云彩,正朝着她这里走来。
“你来了!”她放下了手里的杂志,语气中带着少有的亲昵与惊喜,还一丝的小心翼翼。
那一抹翩跹的身影,飞快的朝着推门而出的男人飞奔而去,然后在他张开双臂的时候,紧紧嵌入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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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是他们的,幸福是我的(三)
“老公,你去哪儿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了?”她不安,她的心里很不安。
但是她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份,也不在乎自己的外貌。
她白皙的藕臂圈着他的脖子,将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男人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对于她的投怀送抱,他有着稍微的惊诧,但是随即就想到了,那个安家的人大概多少刺激了她了吧?
向晚晴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呕着一口气,她就是想要让安母看到自己不是那么的不堪,至少她还有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公。
看到安母,再看看小狐狸,祁慕言看到那张俏丽带着微醺的脸,她难过了吧?即使嘴角带着僵硬的笑容,可是眼里的悲伤可见。
他放开了她,然后十指紧扣,拉着她的小手。
安母的脸色阴沉,她没想到向晚晴真的跟别的男人一起来的,她是不是早就背着安阳乱来,跟别人有一腿了?一想到这个认知,她恨不能立即上前去教训这对‘奸夫淫妇’。
但是她一个安家夫人的身份扣在身上,应该有豪门主母应当有的风范与内涵,她只是冷冷的看着。
安母慢慢的站起来,平视着这个男人,简单的休闲装扮,却不难看出那份身份与贵气,一手握着向晚晴的手,另一手插在白色休闲裤袋子里,一股随性的优雅淡然而出。
这个男人是个人中龙凤,比起安阳来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股身上传出来的气魄,不是装出来的。
他是谁?圈子里,好像没这号人。
她哪里知道,祁家虽然政商两界都有接触,但是却很少参加这样的宴会,尤其是祁慕言,更是不喜这样的聚会。
“没想到,向小姐这么耐不住寂寞,跟我儿子交往的时候却有跟别人玩起了这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