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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笨蛋吗?你一定是笨蛋呢!」
留真大声斥喝依姊的行为,令客人出神地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看似动了心。
口袋里的魔耶露马上开始解说:「我不会说这是害羞逞强,因为那模样怎么看都是真的发火。不过,就算只是在生气,我们这些旁观者的想象力可是无限大!现在看着『呢女』的人,大部分人的视网膜深处,肯定浮现出那家伙害羞的模样。呼~~想象力有时会凌驾于现实之上啊。」
不知为何,魔耶露解说时的模样看起来挺酷的。
「……抱歉啊,我完全听不懂。」
「点菜,请~问你要点什么?」
东洋的几濑依。
「你要点什么呢,快点说呢!」
西洋的樋野留真。
「强力萌兵器——不,是托协助者的福,总算扳回一城了。」
看着两人活跃的模样,丈露出一如往常的笑容。
「只想伪装外表的想法,根本是错的,原来我们缺少的是『内在』啊。不过补足这点后,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死角!这么一来,就能和A班交锋!』
他带着从容的无畏笑容,这时候看起来让人格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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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好能快点补回落后的部分……』
正当B班好不容易看到赢面、恢复原本的活力时,闯入者的身影再次出现。
「——明日野丈!」
听到刺耳的开门声,依姊和留真妹都停下动作看向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怒气冲冲走进教室的古伊万里,完全不管眼前的客人怒吼道。
「你说怎么回事,指的是什么事?」
像在玩文字游戏般,丈重复她的话反问。
那副老神在在的态度,更激怒了古伊万里。
「别装蒜了!就是那边那两人,怎么看都是校外人士!」
她们两个是校外人上这点,的确是一目了然。
(毕竟两人都很显眼……)
不过,丈边抓起一小撮浏海边说:
「喂喂,古伊万里,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先找校外人士的是你耶!和你一样,我们这两人也是『协助者」,没道理被你抱怨呐。」
在诡辩的才能上,丈又高明几分。
眼看无法改变这个情况,古伊万里采取的行动是——
「你要这样做的话,我也不会手下留情,来人啊!」
古伊万里「啪啪」地拍手。
「是!」
接着,现场出现两名身着黑色西装、不知从哪里出现的人。
「好厉害喔!留真妹,那是保镳吧?」
「……那此一人……刚才在哪里呢?」
两位校外人士毫无紧张感。
古伊万里用熟练的口吻指示黑衣人:
「你们快点去准备服装!要比这一班还可爱的!」
一说完,两名黑衣人简短回答「是」便消失了。接着,在我们眼前下达一连串指示的心伊万里,在最后大声宣言:「我一定会把彼方大人抢过来!」
之后,她宛如暴风般步出教室。
教室顿时变得宁静。用餐中的客人重新调整心情,继续进食:两位协助者分别被客人叫唤,重回工作岗位。
「丈……没问题吧?」
「再一步……如果再有一个致胜招数……」
他说道,脸上已经没有半点犹豫,眼底透露出坚定不栘的信心,嘴角的笑容表示他确信了致胜的方法。
「彼方。」
店主人直直盯着我的眼睛。
「……什么事?」
看着那双真挚的双眸,我下禁打了个冶颤。
「这样的走向是……)
「你刚才说你最喜欢班上的人家对吧?」
被那股迫力压制,我战战兢兢地点头。
「还说你有觉悟是吧?」
总觉得有种无路可逃的感觉,我却只能点头。
「你会尽全力帮助我吧?」
到这种地步,就算是我也隐约感觉到接下来的发展。
(可是……在这个氛围下很难拒绝……)
就在我同意第三个问题后,他右手高举向天。
「好!『最终兵器』出动啦啊啊啊啊啊啊!」
丈的手指一弹,以此为引信,一直置于教室角落,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箱子便自动打开了。
「什么——」
箱子边缘冒出烟雾,从里面出现的是——纯白色衣裳。
在看似容纳得了一个人的箱子里,只放一件衣裳,那是绚丽到仿佛会夺走人心的纯白礼服。层层接缝的荷叶花边可以感觉到奢华以及精致的工匠技巧,如果要说出它的名称,就是「白纱礼服」。
「该不会要把这个……」
我还没有问完,他已经竖起大姆指,形同做出回答。
「不要!绝对不要!白纱礼服不是我该穿的东西!你搞错啦!我是男的耶!」
这样又会陷入如同往常般的状况,我坚决表示反对。
「……彼方,我了解你的心情。」
「我不要!我绝对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
是啊,以往至今,我已经不知道被他的花言巧语骗过多少次,差不多是该断然拒绝的时候了。
「彼方,你看看后面。」
丈用眼神示意我的背后,如此说道。
「?」
我停止发火,照他的话回过头。
「呃!」
大伙都在那里,班上的伙伴们都把视线投向——我。
他们的眼神里含有强烈的期待。
然后……
「其实,我们根本不想做出会让你讨厌的事。」
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是没有半点玩笑、严肃的声音。
「可是啊,我们更不希望你……白姬彼方到别班去。」
「!」
同学们纷纷点头。我看着每一个人的脸,感觉到大家都是认真的。
「你们……」
纯真的思绪就在这里。
(我……)
我想起自己稍早前说过的话。
『因为我最喜欢这个班级的大家了。虽然变态有点多,伹大家都是好人。所以,虽然对古伊万里同学不好意思,但我要赢。赢了之后,继续当B班的白姬彼方……为此,我将不惜一切力量。』
我的决心或许太薄弱了,大家这么拚命为我努力,我却……
「——我穿。」
我的一句话使教室内骚动起来。
「彼方!」
丈露出笑容。
「只要穿上这个就好吧?如果这样能够成为助力……」
我抱着觉悟走到白纱礼服旁,面对那件衣裳。
「可是,这个该怎么穿?我没穿过这种衣服的。」
「交给我。」「呢。」
——东洋以及西洋。
「彼方,我对这种礼服略有了解呢。」
「彼方,穿衣服的技巧就交给姊姊吧。」
如今名与实皆成为招牌女郎的双人组,牢牢抓住我的两边肩膀。
「咦?留真妹?依姊?」
一回神,我的身体已经被半拖半拉地带走,前往的地点是装有布帘的简易更衣室。
我被丢到里面,她们两个跟着进来,牢牢拉上布帘。
里面是个狭小的空间,挤三个人就客满了。
「呃?你们两个干嘛露出那么恐怖的眼神?魔耶露,救救我啦!」
「彼儿,我无能为力。」
魔耶露火速跳出围裙口袋,退到更衣室角落。
「魔耶露,你这家伙!啊,依姊,干嘛这么急着帮我脱上衣钮扣啊?这点事我自己会做,我来脱就好!啊、等、那里……个行!」
我的上衣敞开,抵抗无用地露出上半身,我赶紧用手遮住身体。
依姊看着我,热情地喃喃道:
「……哇,好像会变成危险的气氛……」
「咦?留真妹!」
接着,留真妹的手伸向我的下丰身。她紧闭着眼,从旁边熟练地抽掉皮带。
「彼方,马上就结束了,请你不要乱动呢。」
我死命压着快滑落的长裤。
「哇,彼方的内裤好可爱~」
「这是……不可抗力呢。」
「抱歉彼儿……啊!鼻血快流……」
「咦咦咦!你们两个都仕手啦~~~~~~」
我发自内心的哀号,传到教室外面。
之后过了十分钟。
教室里在这短短十分钟之内已经挤满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客人的人群形成人海,迫不及待等着盛大活动的发表。
布帘微微打开,两各少女小心下让人看到内部地从里面现身。
几濑依和樋野留真两人站在更衣室前,优雅地行礼。
「久等了。」
「是呢。」
两人动作一致,明明没有时间练习却表现得整齐划一。
「咕哜~」
有人喉咙发出声音,在场所有人都紧张地屏仕气息,等待那一刻。
「「那么。」」
经过绝妙的停顿后,两人各自抓着布帘两侧。
「OPEN!」「呢!」
——用力拉开。
我闭着眼睛向前踏出一步。
「……」
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脑中仿佛陷入一片空白——如同这身服装般,将意识染成纯真的、单纯的白。
每走一步,便会发出「沙沙」衣服摩擦的高雅音色。
这是基本款礼服,肩膀敞露,胸部上方完全裸露。裙摆从腰际处往下直线散开,层层的荷叶花边演绎出白色的波浪。
她们说头发不要绑比较显眼,只是用手轻轻梳蓬,再别上粉红色装饰花。手上则抱着让人误以为是布偶的魔耶露,做出些许可爱的模样。
我一走出更衣室,两人就像随侍于公主身边的使者般低头。
无言的注目让我非常不自在。这身衣裳是白纱礼服,是为了让女孩子与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交换誓言而存在的服饰。
(不是我能够穿的……)
为了掩饰泛红的脸颊,我低下头。
「……很漂亮唷。」
这时候,我听到窃窃私语。
「因为没有多余的华丽感,更能突显穿的人本身的好素质。」
「魔耶露……」
一直以为,我不可能因为被称赞漂亮而觉得开心。
(什么女装的,我绝不会喜欢,可是……)
涌上心头的这股兴奋感是怎么回事?
「彼方。」
丈站在我的前方。他似乎在紧张,动作有些僵硬。
「那个……呃……」
这搞得我也有点紧张地等他说话。
结果,他说出的话是——
「嫁给我吧!」
——我的紧张顿时烟消云散。
荷叶花边一飘,描绘出优雅的轨迹。裙底下伸出的脚,正中目标物。
「话说回来,这身白纱礼服动起来真不方便啊。」
我将超蓬的裙摆撩到看不到裙底的程度,确认自己的身体。虽然动作多少受限,但似乎勉强可以到处走动。
「都做了那种连续攻击,还说什么动起来不方便啊,你们到底是什么组合呢!」
留真妹看着教室角落变成残骸的男人说,她的额头似乎冒了点冷汗。
「可是彼方真的好漂亮,好像公主啊!」
依姊蠕动着身体,嫣然一笑。
「依姊,我并不高兴……」
我下动声色地拉开一点距离,以免被她抱住。
(不过……不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脑中突然浮现这个念头。
(要是在这里,现在不知道会被整得……)
那个人——是谁呢?
(好像少了什么?)
脑中有个膘胧的印象。
在被烟雾笼罩的这份感觉变成确切的疑虑之前——
「彼方!你在发什么呆呢?」
「啊啊……抱歉,留真妹……」
现在不是思考莫名其妙的事时,得先来确认现在的状况。时间是一点半,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时间,我们班必须在剩余的两个半小时内追回被拉开的距离。
这时,教室里因为刚才的骚动而挤满人,并且再次出现人龙。
魔耶露骄傲地轻声说:「排在那里的行列全都是为了看彼儿而来的唷。』
「怎么会传开来啊!」
「是躺在那里的男人,趁彼儿换衣服时在校内宣传的唷,很厉害耶!他说『不能错过这个胜机』,用全速到处奔跑。」
第一次听到这件事。
丈虽然常常胡闹,但还是有值得信赖的一面。要是少掉他平常莫名其妙的言行举止,我就不用每天苦思攻击招式了。
(不过……等这场比赛结束,在稍微慰劳一下他吧。)
不知不觉间,他的身影已经从教室角落消失。
「就是这么回事,彼方。」
丈无声无息地站在我背后,一如往常毫发无伤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