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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泠然by天狼子虐(这篇虐受,国犹虐攻 强攻美受)-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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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然笑道:“我只是在想,夫人这日日夜夜都在园中念经,可这佛经,却是半点也未念到心里去。” 
  “哦?”林玉枝奇道,“如何又做念进心中?” 
  “念进心里,也便再无怨。”泠然笑得好看。 
  “佛经却又如何?”林玉枝皱了眉,“佛经却也无法解千愁。” 
  “无可解,才需念。”泠然轻道。 
  “说的轻松,你却有经历了多少?”林玉枝道。 
  “所谓爱恨情仇。爱,我无所感;恨,有感无处泄;情,其实虚空;仇,到头终是灭。”泠然笑道,“故我是无未经历。” 
  “你倒是深刻,却始终是个小孽种。我这许多年来的心情,你又怎能明白?”林玉枝也笑。 
  “……我这些日子的心情,却也是无人明白。”泠然低下头。 
  林玉枝望着他瘦削的身子,心头不知是何滋味。眼前这个孩子,她是不明白的。或许他并不坏。只是或许。她被爱恨情仇伤的太深,早已失去判断。淡淡地,她轻叹:“……佛说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只可惜佛经念得再多,我的心始终静不下来。” 
  泠然听了此言,又抬头轻笑:“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非法,非非法。看了,倒不若静心去思。” 
  林玉枝听了这话,半晌未言,许久才道:“那我若是越思越结,却又如何?”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泠然淡淡道,“越思越结,不若不思。不思,便再无千千结。” 
  林玉枝听后许久未言,再开口,只听她淡淡道了一句:“……谢泠然,你说的对。” 
   
  已有近半月未见着泠然了罢,未树这么想。自那日把他从李府救回,泠然便被安置在静园的母亲身边。 
  林玉枝对于未树私藏泠然一事大为震怒,罚了未树跪祖先牌位跪到三更。边跪未树边恨泠然恨了个牙痒痒。这臭小子,自己淫乱罢了,还要害我这么个又吐血又断手的救美英雄跪什么灵位! 
  可跪完了也治完了伤,未树又开始关心起那个被自己救回来的半死不活的臭小子来。他可治了伤?母亲可曾为难他?定是为难了的,而以那小子的性子一定又是一头倔到底…… 
  未树越想越急,于是三天两头往静园窜,想见那泠然一面,可是不仅见不着泠然,竟是连母亲林玉枝的面也见不着了。未树一头雾水,拦了佣人一问再问,只探得那林玉枝竟是天天拉了泠然研究佛经。未树听了拱舌不下,惊讶之余,也只得怏怏做罢。 
  这一日正值朔月,未树按捺不住对某个倔强人儿的思念,偷偷溜进静园。 
  因为怕被母亲发现,他并未通报,只提气翻墙,轻落在祠堂窗外。 
  只觉得祠堂里一阵阵的薰香传出。淡淡的檀木香,如此安宁。未树心下一片安静,仔细聆听,听见那屋中母亲与那谢泠然轻轻地对话。 
  “于这几日,我心头终于安静了不少。”这是母亲的声音。 
  “恭喜夫人,终于看开。”这淡然的不带情愫的声音,正是出自那谢泠然之口。 
  “谢谢。”林玉枝道。 
  “不用。”泠然的声音依然淡然。 
  “……我希望,你并不恨我。” 
  “……不会。” 
  屋内一阵沉默。未树在窗外没听明白究竟何事,呆立许久,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只要母亲不为难他便好,其余的,无须管他。 
  刚走出数丈,只听得屋内林玉枝一声惊呼:“你……!你!你想做什么!” 
  未树心下一惊,忙往回奔,还未到门口,只听得母亲一声惨呼! 
  “娘!”未树大惊之下破门而入,只见得那林玉枝倒在青砖铺成的地上,胸口一片血迹。那血迹把她胸前的淡绿衫子染红了大片,心惊肉跳地不断渲开。 
  而谢泠然正双手握了一把沾满鲜血的匕首,跪坐在母亲身边,直直地盯着,面无表情。 
  未树心中一片混乱,一脚踢开一边的泠然,抱起地上的林玉枝:“娘!娘!您没事吧?!是谁下的手?!” 
  只见那林玉枝面容因为极度的痛苦扭曲得可怕,全身颤得厉害,断断续续地指着倒在一边的泠然道:“……树儿……你……他……他……”一语未完,头一歪,竟是去了。 
  未树见娘没了气,顿时哭泣出声,拼命地抱了娘的尸身,只一味地颤抖:“娘……这不是真的……娘……” 
  那谢泠然坐起身来,匕首滑落在地,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哭泣的未树,一语不发。 
  未树哭了许久,渐渐止住了泪水,抬头凝视泠然的眼睛。他的泪水渐渐干涸,取而代之的是仇恨。 
  站起身来,走上前去,未树一把将泠然从地上拽起,狠狠骂道:“贱人!你做的什么好事!” 
  泠然仍是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只是不语。 
  他的高傲的态度激怒了悲愤的未树,只见他一掌击在泠然胸口,使泠然倒在底墒生生吐了一口血。 
  “谢泠然!我夏未树断不会放过你!” 
  未树冷冷的声音在房中回荡。 

第19章 

  “你要做什么?”谢泠然的声音仍是冷冷。        夏未树望着被自己揍的鼻青脸肿的人儿,心里倒是佩服他的镇定:“在这种情况下,你还问我要做什么?”       此刻的泠然被未树丢在床上,衣衫不整。         “……是我错。我不该问。你请便。”泠然冷冷地望着他,倔倔地说。  
  “……”未树看着身下的人儿,忽是说不出话来。是的,他恨透了他!这个杀害自己母亲的看似娇弱的恶毒美人。他该狠狠地骂他,将他骂得体无完肤,可望着他倔强的美丽的眼,未树有是说不出话来。                   “我原以为……你与别人不一样……”泠然继续道,“现在我看清楚了……你终是一个……” 
  “一个什么?!”未树厌恶透了,伸手恶狠狠地掐住了那人细细的颈子。那人的皮真薄,薄到未树的手掌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皮下血管中冰凉血液的流动。这个人,他的身子这么冷,血定然也是冷的!未树越想越是升厌,双手一紧,竟是要将那人活活掐死!  
  “……一个……一个……”泠然被掐得脸涨得通红,竟是连泪水也不争气地淌下,但是口中仍是不肯屈服,挣着一口气道,“……禽……禽兽……匪……类……”          未树大怒,双手一使劲,只把泠然掐得昏了过去。     未树见他昏死,心想难道如此便宜了这小子?于是取来桌上的凉茶,又把他泼醒。 
  泠然幽幽转醒,连话也是说不出来,只用憎恶的目光直盯着未树。  
  未树见状,伸手又甩了泠然一巴掌,骂道:“贱人!我未听娘的劝,被你迷了窍,早知道你如此歹毒,我就该在侯府杀了你!”  
  “……那是你笨。”泠然挨了一耳光,不怒反笑。     “你!”未树大怒,“你这贱人!你究竟为何要杀我娘?”  
  “……”泠然沉默。一时间后,他才低低地说,“……不为什么。”  
  未树悲愤至极。要知道从小林玉枝对他而言便像一棵大树,便是至今未树长大成人,他对母亲也是十分依恋。而如今树倒了,未树自然失去理智。  
  只见他抬手对着泠然又是一巴掌,接着撕去了泠然凌乱的衫子,一手握了泠然的分身,一用力,把泠然痛得全身一阵抽搐。  
  “我今天非玩死你!”未树丝毫不理会身下人的痛苦,紧接着用力分开泠然紧夹的大腿,完全不理会他下身重重的创伤,便整个分身没如。  
  “……呜……”泠然全身一紧,痛得几乎要死掉,眼角滚出烫烫的泪珠,却有拼命忍住不想让那人看到。        可未树终究还是看到了。他没有心软,反是更加猛烈地挺动下身,边动边骂:“你这贱人!却还是想做戏给我看吗?!”  
  此刻泠然的下体已经痛成一片,那样火热,那样刺骨。伤口尽数裂开了。血水开始不住地流,而未树的凶器又戳破了他体内的黏膜,血流如注。泠然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未……树……”他只是反复反复地喊着他的名字,“……夏……未……树……” 
  “贱人!不许喊我的名字!”未树将凶器从他体内猛然拔出,又强行塞入他的口中。 
  泠然的咽喉被他的分身顶住,异常地想吐,可未树只狠狠地拽了他的头发,使劲地挺动下身。 
  眼泪从泠然脸庞滑落,而他的心竟然也是在痛着……原以为……他是不同的……原以为。 
  可现实是,那个人强行进入自己的身体,有强行将那硕大的勃起顶入自己口中……全身都好痛……泠然只能不住不住地颤抖。  
  忽然间未树就射了。全数射进泠然口中,射向咽喉深处,呛得泠然不断咳嗽。刚想吐出那乳白色的腥气的液体,嘴巴却被未树的大手一把捂住了。  
  “给,我,吃,下,去!”未树一字一字冷冷地说。    “……”泠然望着他,眼里都是泪。但却摇了摇头。    未树火了,另一手握住他的脖子,使劲地掐:“不吃我杀了你!”  
  而泠然只是摇头。  
  未树大怒之下一用力,竟是又将他弄得昏死过去。  


  “吃饭。”未树冷冷地对泠然说。            而泠然兀自不语。  
  “叫你吃饭!”未树加重了语气,逼迫道。        “……我饿死不是正好么?”泠然抬头看着他的眼眸。   未树伸手掰了他的下巴,冷笑道:“饿死你绝对是便宜了你。我自然要让你活下去。” 
  泠然也笑:“活下去任你鱼肉。”            泠然的笑靥依然是那么魅惑,但未树瞧着只一阵阵心烦。曾经这个男人如此地吸引着他,让他怜惜不已。而如今他只觉眼前这美丽的男人是个鬼魅,是个最恶毒的妖孽。       未树冷冷地道:“是任我折磨,任我羞辱。”说罢他放了手,送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锦盒,打开锦盒,取出了一枚细长的银针。  
  “……做什么?”泠然见了那针,有些心寒。       “有人喜欢骂人禽兽。”未树反复把玩那根银针,“我倒觉得他更像畜生。”说罢他忽然就把泠然按在床上。      “……你!”泠然惊了一跳,惶恐地看着他。       “既然像极了畜生,自然是要刺个字,免得他忘记了主人。”未树的声线冷冷的,一带一丝情感。          说罢,未树对着泠然的右肩便刺下一针。         “……痛……”泠然只感到肩上尖锐地刺痛,想挣开,却又动弹不得。  
  “老实点!”未树按实了他,抬手又是一针。       泠然知道是躲不了的,当下咬牙忍耐,那银针便一针针地刺在他雪色的肩头。每一刺一拔,自是留下一个深深的小窿,丝丝的血水渗了出来,那痛苦自是不言而喻。         刺完了一遍,未树又将针提回起始处,在原有的伤口上重新刺过,这就像在相同的伤口上继续施残一样,痛楚自是加倍,可怜泠然痛得一身冷汗,全身紧绷,可又强自忍耐不发一言。 
  反复刺了数遍,未树终于停了手,又从怀中取了一盒药膏,抹于伤处。那药上去,“滋滋”有声,泠然痛得只差昏倒,又待得数刻,只听那未树满意地道:“大功告成。”    泠然低头一望,登时哭笑不得——原来那人竟是在自己身上刺下了他夏未树的夏字。那药膏抹过之处呈淡红色,抹之不去,竟是已成为永远的痕迹。  
  只听未树说:“从今天开始你的主人就是我。你只能为我生,为我灭,听懂了没有?” 
  “为什么我就得听命于你呢?”泠然觉得好笑。  
  而未树没有笑,也竟没有生气,只是看着泠然的凤眼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你是我的。” 




第20章 


  这几日夏府气氛忧郁。主厅设为灵堂,供着林玉枝的牌位,白花缠在梁上柱上,薰香缭绕,佛经不绝于耳。   
  林玉枝出殡已有数日,各门各派都谴人来祭或是至书函慰问。于是夏未树异常的忙。白天,他要在沉痛中接宾纳信,夜晚,他要在仇恨中折磨佳人。  
  对于泠然的折磨,是没有终止没有尽头的。未树喜欢看他在自己身下的呻吟,喜欢看他强忍的泪水。泠然越是痛苦,他越是欣慰。有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仇恨还是出于本身扭曲的欲望。 
  而泠然就越来越沉默。沉默到有时一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未树搂着他时,他便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  
  一日夜晚,未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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