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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姑娘。在下林晓枫,请问姑娘芳名?”
“初次见面,公子这样随便打听姑娘家的名字,未免不合理数吧?告辞!”头也不回的继续赶我的路。
如果有缘,我到是不反对和他再次见面。看这公子的穿着,全是上等的好料子,腰间的玉佩更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玉。对于商人来说,有钱的人多结交些,总没什么坏处的。
古人的思想
这点小插曲并没有耽误到我此行的目的。依旧逛我的街,并不时在街边停留,还买一些古代的小饰品,发簪,胭脂什么的,不一会儿,乔虎张强的手上已经拿满了我买的东西。本来还想买糖葫芦,但考虑到穿男装吃糖葫芦的形象一定很滑稽,便忍了没买。一路走一路逛,终于在半个时辰后,达到了我们的目的地,江陵城最大的裁衣店——锦衣阁。
递过拜贴,很快,一位长相身材都很富态的大叔,也就是锦衣阁的孙掌柜,将我们请进了屋内。
“二少夫人,没想到您能亲自过来。这些账目都是我们向您汇报,哪有让您亲自来的道理呀。”孙掌柜颤抖着双颊说道。
“孙掌柜客气了。收于我刚刚接手,对于一切还不熟悉,所以就亲自过来认认门儿,也是来见识一下为凌家出谋划策的高人呢。”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二少夫人抬举了。我只是一介商人,只是有些赚钱的手腕罢了,哪算得上是高人。”双眼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嘴巴咧得大大的。
看着孙掌柜满脸颤抖的横肉,我突然想到,在前世的经验里,商场上笑得越灿烂的人,也是最奸滑的人。看来我得探探这孙掌柜。想到这,心里有了主意。
“孙掌柜谦虚了。蒙凌老爷的错爱,将这几间店子交给了我。老爷的意思我们不好猜测,但是既然老爷将店子交给我掌管,我就该尽职尽责的将老爷交待的事办好。只是希望孙掌柜不要嫌弃小女子年幼就好。”凌家老爷,没办法,只能抬出你来压一下场了。
“二少夫人说笑了,我等为凌家办事,自然不会砸了自家的生意。二少夫人请放心,待到月末结账,定会全力配合二少夫人。”堆满笑的脸上,一双小眼睛溜溜转着。
“既然孙掌柜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不过呢,我等妇道人家做事也有个好处,就是心细,可能有些东你们男儿家看不出来的,我们妇道人家却瞧出来了呢。希望月末的时候孙掌柜要更细心一些,莫要让我瞧出来些什么哦。”
“这个是必须的,请二少夫人放心。”孙掌柜的脸依旧笑着,只是那笑容,似乎没有刚刚那么灿烂了。
“时间不早,我先告辞了。”冲着孙掌柜妩媚一笑,便带着五人离开了锦衣阁。
“二少夫人,您可真会说,我都看到您转身后,孙掌柜的脸变得很难看呢。”一出门,柳叶便笑着对我说。
“是啊二少夫人,我也听说这孙掌柜可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凌言先生都对孙掌柜有几分顾忌呢。”张强叹道。
“这些话,我们回去再说,这前脚刚出门,你们就这么议论人家,就不怕人家正巧也跟出来,对你说的话听个正着吗?有什么话在家里说,不要在别人的地盘去评论别人,切记,祸从口出。”这些人,真不让人省心。
五人一阵沉默,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说话。
呃才说一句,这些人就不说话了,古人的“奴”家思想还真是可怕啊。不行,得找个地方给他们上一课。
正巧前面就是一家茶楼,我便带着他们进去,找了个容易观察但不容易引起来人注意的位置坐了下来。
“适才二少夫人教训的是,是我等逾越了。主子们说的话,当下人的本就不能随便评论的。”沉默了一阵后,湘云首先发了言。
“不是不让你们说话,而是让你们慎言。像刚才那样,才出人家门,就去嚼人家舌根,如果让人家听去怎么办?而且,这孙掌柜本就是个难缠的角色,你怎么知道他会不会派人来跟踪?如果被他知道了,后果怎么样你们自己有想过吗?”
五人当下白了脸。
“我绝不是个不让人说话的人。以后有什么想法,就尽管说出来。有好的点子,也要说出来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何况我们是六个人,怎么也是俩诸葛亮呢。”
经我这么一说,气氛到是缓和下来了。唉,这些孩子的心灵还真是脆弱啊。
“我不希望你们看轻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能力,天生我才必有用,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希望你们能发挥自己的能力。不光是这样,我还希望你们能够多学,多看,多听,不要把自己仅限于做一个丫鬟,做一个小厮,不想当将军的士兵可不是个好士兵。”
五人张大了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一时消化不了。
“没人是天生的奴才命。就说你,湘云。”
湘云一愣,傻傻的看着我。
“湘云,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去做你喜欢的事,你会去做什么?”
湘云低头想了一会儿。“婢子会向厨娘学厨艺。”
“厨艺嘛,不错。如果你的厨艺学得很好,很多人喜欢吃你做的东西,而这时会有一家店老板请你去当厨师,你会去么?”
“婢子可能会去吧”
“那再如果,你当厨师后,积攒了一笔钱,你会用这些钱干什么?”
“婢子不知。”湘云又低了头。
“不是不知,是不敢去想。这时候,你不妨用手里的钱,盘下一间店铺,自己当老板。”
“啊?”湘云惊讶的叫了出来。
“没什么好惊讶的。人不能一生都为他人当下人,如果有机会,为什么不自己当老板,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好?”
五人看着我的目光充满惊讶,不可思议,更多的是钦佩。
“所以,记住,不要把自己仅限于一个下人的身份。”
“二少夫人,您说的这些我们明白,可是,毕竟人有尊卑,主子永远是主子,”乔虎说道。
“什么人有尊卑,人生下来都是平等的,所谓的尊卑,都是让你们死心蹋地干活的借口。”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呢?
“可不能这么说,二少夫人”
“行了,别说了!”乔虎的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不讨论这个问题了。记住我的话,多学一技之长,不要只把自己当作一个下人。”
“是,二少夫人!”五人齐齐的说。
看着嘴上答应着,但还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的五人,我感觉自己彻底的败下阵了。这古人的思念还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变得了的。算了,等他们慢慢的消化吧。
呼!跟古人灌输思想真是累。经过这么一折腾,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看来今天去第二家的计划泡汤了。无奈之下,只得带着五人回到了凌府。
回到房间,一头倒到床上,就不想起来了。累死我了。从昨天开始,就没有休息过。再加上这副身子本来就弱,导致了才出去半天就累成这样。这样可不行,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身体素质搞上来。由于这个时代没有专业的健身房,也没有游泳馆什么的,所以,我决定用最原始却也是效果最好的法——晨练。
正在想着,外面传来了湘云的呼唤声。
“进来吧。”懒懒的说了句。
“二少夫人,适才老爷那边传过话,二少爷已不在醉芳楼,至今下落不明,老爷已发话,全力寻找二少爷的下落了。”湘云说道。
哦?这事儿不提我到是忘了。这二少爷又跑哪去了?不过他的下落,我还真就不想知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二少夫人,婢子先去吩咐晚饭了。”转身往外走。
是啊,晚饭时间到了。湘云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我的肚子还真叫了起来。啊,今天真是体力透支。
“湘云!”
“二少夫人还有什么事?”湘云扭过身子看着我。
“吩咐厨房做些简单的饭菜,越快越好,我有些饿了。”我懒懒的喊到。
“是,二少夫人,婢子叫厨房准备了。”便转身离去了。
简单的四菜一汤,一荤三素,特别是汤,居然是我最爱的蔬菜蛋花汤。
湘云虽然性子淡了些,想到是挺有心的。已经是深秋季节,早晚已有了凉意,喝着暖暖的汤,直暖到心里。
虽说江南的冬天比较短,但是冷起来、绝不亚于北方。北方的冬天冷得纯粹,而这里的冬天却是冷里夹杂着潮湿,这样的冬天,最难熬,而且容易得关节炎。
根据前世的记忆,唐代虽然已经有了火坑,但都是在北方出现的,南方的冬天都是受着冻挨到春天的,并没有取暖设备。看来很有必要弄个暖宝宝类的东西来取暖了。或者干脆弄个火炉,整间屋子都会很暖。
冬衣方面,这个时代应该只有棉衣吧,不过我可不想穿着厚厚的棉衣,或者,我应该去弄些毛线,织件毛衣什么的。如果真的适合在这里穿,到是个可以开发的项目呢。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眼下,应该将那些厚厚的账好好的整理一下。
想到这,将碗里最后一口饭塞进嘴里,便去书房了。
先利其器
根据前世的记忆,有一种简易的火炉,就是小学的时候在教室里用的那种,铁制的炉身,接上烟囱,就可以放在屋内取暖,还可以用来烧热水,在冬天用起来很方便。
这个东西在这里用起来应该也很方便,放在屋里,取暖又除湿。想到这,便拿起羽毛笔,画火炉的图纸。
然而,画图的过程并不顺利。羽毛笔对墨的吸附并不好,线条粗细不均不说,弄不好就会在纸上形成好大的一个墨点。而且羽毛非常细,拿起来也很不舒服。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火炉的图纸画好。
轻轻吹着没干透的墨迹,看着粗细不均的线条,想想还是前世好,各种笔都有,什么铅笔,中性笔,钢笔,原子笔如果能到来这个时代来用该多好啊。钢笔!制作工艺简单,材料易取,使用方便。虽然笔尖要求金属的硬度,但秦始皇都可以制作硬度很强的武器,这个时代的冶铁技术想必也不会太逊,应该可以制造出适合用作钢笔笔尖的金属。于是,经过又一番与羽毛笔的纠结,沾水钢笔尖的图也出炉了。金属的笔尖,配上竹子笔身,使用方便,携带也方便,而且外观和毛笔很相似,不会引起围观,哈!
看着这几张图纸,心里意识到一件事:古代的东西用着太不顺手了。而且,有很多平时惯了的东西在这时并都没有。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是不是也应该将前世的东西,用现有的条件多制作出来一些呢?为了生活得更舒适,答案是肯定的。不过,我不想改变历史,这些东西也只是自己用用就好。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做这些的时候,还有这些账本等着我去整理。
桌面上的账本堆里,最上面一本,就是“锦衣阁”的账。锦衣阁今年一月至七月的账都摆在了桌上。随便的翻开,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排排的繁体字。好在字写的比较工整,没有什么连笔,还是能看得明白的。
没有文字上的障碍,就好整理了。
把这些汉字的数字换成阿拉伯数字,进行填表、计算、总结,厚厚的一本帐,在我的表格上也就是寥寥几页。这几本账上并不是很复杂,杂项很少,不过我还是对这些账进行了细化,进账、出账、折扣、包括税费、回扣,都一一分了出来,而且把主账和副账也整合在了一起。这样下来,每日的总账就很明确了,再将每日的汇总形成月账,最后编成年账。这孙掌柜看着挺滑,做账到是很谨慎,将每一笔钱的用途都写得清清楚楚。每天每月的账也都算得明明白白,中间没有烂账,死账,不明账。不过,在前世里有这么一句话,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我隐隐的感觉,这账绝对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虽然如此,我能做的,也只是将他的账再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纰漏。
不一会儿,锦衣阁的账就轻松的搞定了,连算盘都没用上。虽然羽毛笔继续纠结着,用着还是很不顺手,但全部锦衣阁的账,也就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锦衣阁本年度,从一月到八月的账整理到我自制的账本里,也就是说那厚厚的几本账,整理到我的表格账本上,也只相当于其中最薄一本的厚度。当然,这样的表格账本只能当我的存根,是见不得人的。我忽然间有了一种当间谍的感觉,随便的就把人家的账抄了来,而且字都是简体字和数字,就算是被人发现了,也不会把这东西当成是账本。哈!
整理好账,自然就要有一份上交的材料。可是当我提起笔想写字时,发现迟迟下不了笔。原来,我不会写字。确切的说,是不会写繁体字。繁体字认起来容易,但是当写的时候,很多字只是在脑海中只依稀记得个形,写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这写不出字,可真是个大问题。总不能让人以为凌家的二少奶奶居然不会写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