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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司令又摆了摆手,一转头,见杜海珊愣愣的坐着,他问:“你怎么不吃饭?”
“哦。”吓了一跳的杜海珊慌忙抓起筷子和碗,赶紧吃饭。
杜司令看着杜海珊的动作,心里怒气无处发泄,反而愈积压愈多。
“没一个省心的。”站起身,杜司令拂袖而去。
杜海珊顿时松了口气,目光瞄见杜司令没吃多少的饭碗,朝着杜司令的背影问:“爷爷,您还没吃完饭呢?”
“不吃了。”铿锵有力的三个字落下,杜司令头也没回的上楼去了。
杜海珊这回是真的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一得到放松,她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呼出一口去,爷爷的脾气越来越琢磨不透,看来,她要想办法尽快和阳结婚,然后搬出这里,再也不要面对爷爷的阴晴不定了。
和杜家比起来,向家的餐桌就安静多了,只有向阳和向南两兄弟在,本来向南想和自己许久未见的哥哥小酌几杯,可一上餐桌就闻到向阳身上的酒味,他果断的放弃了想法,静静地吃饭。
向阳看了看楼梯的放向,海燕没下楼,他特意回来用餐,就是想看看她,就算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看看她也是好的,几小时的沉淀,他已经从见到海燕的震惊和打击中走出来,他会慢慢的接受,她已是自己弟弟妻子的事实,他会做到,一定要做到。
没看到她的身影,向阳心里有些小失望,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感觉像在嚼蜡,机械的没一点味道。
“老大,老三不知道我回来吗?”向南问,他很奇怪,自己回来了,老三居然没回家来吃饭,五年没见的兄弟听到他回来了,却没急着回来看他,太不寻常了。
“他去美国出差了。”淡淡的回答,向阳头都没抬一下,专心吃着自己的食物,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专心。
故意让老三出差,就是不想事情弄的更加复杂,虽然已经很复杂了。
向南想,这老三出差的也太不是时候了,他还想把老三和小宇放在一起比较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血缘关系,因为老三和小宇长的真的很像,他不问海燕,是为了尊重她,但不表示他不想自己确认。
如果小宇真是老三的孩子,那么,老三就死定了,就孙海燕不怪老三,他也不会放过老三,向家的男人,不是这么没担当。
“她……”向阳吐出一个字,就顿住了,他想问海燕为什么没下楼来吃饭,想到海燕现在是老二的妻子,他这么关心显得很奇怪,招来老二的疑心,只会给海燕惹麻烦,想了想,他还是没问出口。
“怎么了?”向南疑惑的看着向阳,他觉得,老大好像有事,他却想不出什么事情。
“没什么,吃饭。”伸手夹了些菜,向阳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向南想了想,没再多问,吃自己碗里的食物。
安嫂端着盘菜从厨房走出来,见餐桌上的两兄弟,想到今天才添加的人,安嫂将菜放到向南面前,问到:“二少奶奶和小少爷怎么没下来吃饭?”
向阳也不自觉的竖起了耳朵,只要能得到她的讯息,谁问,一点也不重要。
同时,向阳的心也是苦涩的,忍不住设想,如果海燕没离开,他会娶她,现在就是大少奶奶,那个孩子就会是他的孩子,而不是像现在,妻子孩子都是老二的。
不对,当年海燕肚子里的孩子呢?会是安嫂口中的小少爷吗?老二和海燕到底有没有孩子?向阳脑中冒出无数个问号,想到海燕当初为了保住那个孩子,不惜离开他,向阳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是痛。
向南一笑,回答:“还在睡,可能是飞机坐久了的缘故,安嫂不用担心,饿了,海燕会自己弄吃的。”
“怎么能让二少奶奶弄。”安嫂十分不赞同,向家在S市,算是很传统的家族,从他们的称呼上就能看出来,安嫂又长久在向家,心里主仆的思想观念很浓重。
“没关系的,安嫂,对海燕就像对我们一样就好了。”在法国,都是海燕一个人包揽了他们一家人的三餐,并且做得得心应手,若是安嫂什么都不让海燕做,向南想,海燕一定会觉得不自在,习惯了嘛。
人的习惯很奇妙,却也很可怕,凡事都有利与弊。
向阳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俊脸紧绷起,想起身离开,却又不想错过向南说海燕的事情,矛盾的心思,折磨的他苦不堪言。
“爹地。”一声清脆的喊声响起,接着是一个小小的身影朝着向南跑过来,向南在听到声音时已经快速地推开了椅子,站起身,小宇冲到向南面前,抱着他的腿。
见小宇后面没有人,向南蹲下身,抱起小宇,小宇伸手环上向南的脖子,向南在他粉嫩的小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问道:“小宇怎么下来了,妈妈呢?”
“妈妈在睡觉,小宇自己下来的。”小宇回答,头在向南脖颈处蹭了蹭,糯糯的声音说道:“爹地,饿。”
很明确的表示,他是被饿醒的。
“你到是时间算的准,刚刚开饭就下来了。”大手宠溺的揉了揉小宇的头,向南笑了笑,抱着小宇转身,吩咐安嫂帮小宇准备碗筷。
安嫂点了点头,快速的往厨房走去,向阳在小宇出现的一刹那,他就愣住了,老天真的很会和他开玩笑,今天就是不让他好过,仿佛嫌给他的伤不够般,在晚上还要加上小宇这一笔。
看着这个他在机场洗手间碰到的小男孩,向阳几乎可以确定,他就是老二的孩子,这也可以解释,自己在见到他时的亲切感了,原来他是老二的孩子,自己算是他的大伯,亲人间的牵引让他为这个孩子停下了脚步。
自己当时是准备留下了和小宇一起等他爹地,若不是封宪的一个电话,他是不是能早一点见到海燕,转念一想,早点见到又能怎么样,早见到,他也改变不了海燕是自己弟弟妻子的事实。
“咦,叔叔,是你喔。”小宇这时候才看到对面坐着的向阳,马上礼貌的打招呼,语气里透着他见到向阳的喜悦,他喜欢这个叔叔,因为叔叔帮了他。
向南一顿,把小宇放到椅子上,疑惑地看着小宇显得有些兴奋的脸,这个小家伙是他看着长大的,有什么习性,他十分清楚,小宇不是个随便和人亲近的孩子,今天却主动和老大打招呼,自然的语气好似早就和老大认识。
“欢迎回到向家,小宇。”扯了扯唇,向阳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虽然不是很明显,却能看出,他是真心的欢迎小宇。向阳站起身,高大的身躯越过半个桌子,对小宇伸出大手,小宇人小鬼大的也伸出小手和向阳握了一下,笑容纯真可爱。
“你们,认识。”看了看小宇,向南又看了看向阳,问出心中的疑问,他怎么感觉,这不是侄子和大伯之间的握手,而是父子之间,这个想法,让向南开始觉得,自己也不正常了。
他回来后,遇到了太多不正常的事情,搞得自己都开始不正常。
向阳没说话,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小宇仰着小脸,精致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认识。”
“在哪里认识的?”向南好奇了,小宇和老大,怎么看都是没交集的主,以他对老大的了解,小孩子对老大而言,根本就是,说什么都不会去招惹的对象。
小宇又一直在法国,回来后,小宇在计程车上就睡着了,回到家里,他就把小宇抱到房间睡觉,刚刚才醒来,和老大是怎么认识的?
“洗手间。”小宇回答。
向南蹙眉,更茫然了,向阳沉声说:“法国机场的洗手间,你把他一个人丢在洗手间外,想过他要是丢了,你怎么办吗?”
见向南一脸的茫然,向阳就来气,他把一个孩子丢在人来人往的机场洗手间,要是被有心人拐走了,看他怎么和海燕交代。
向南默了,老大的话,他无法反驳,确实是自己的失误,好在后来海燕来了,要是真丢了,别说海燕,就是悠悠就不会原谅他。
安嫂感觉气氛有些僵,没说什么,把一只精致的瓷碗放到小宇面前,本来准备给小宇勺子或是叉子,谁知小宇都拒绝了,他直接拿了筷子。
安嫂很诧异,因为小宇是在法国长大,她才想着给他勺子或者是叉子,没想到这小少爷却拿了筷子。
“我们都是教他用筷子的。”大手爱怜的抚了抚小宇的头,向南解释道。
“妈咪说,筷子是中国人的传统,不能因为人在国外,就忘了根本。”手里拿着筷子,小宇说了句不符合他年龄的话。
安嫂和向阳都愣住了,只有向南没事人一样,拿起自己的筷子,给小宇夹菜。
安嫂欣慰的说:“二少奶奶真是有心了。”
向阳心颤了一下,放在桌子下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借此减轻心理的顿痛,可他发现,以痛制痛的方法在他这里无效,因为,他的心还是如撕裂般的痛着。
“安嫂,不是海燕教的,小宇的妈咪是悠悠。”想到孙幽悠当时教小宇的情形,向南不自觉的笑了。
向阳却在听到他的话时,眯起了眼睛。
安嫂笑了笑,离开了。
第231章 五年后的吻
向阳盯着向南脸上的笑,暗沉的眸子里透出冷厉地光芒,他可以确定,老二现在脸上的笑意是因想到了孙幽悠,那么的安然,那么的满足,想到孙幽悠露出这样的表情,老二把海燕放在哪里?
还是说,老二忘了,海燕如今才是他的妻子。
“叔叔,你不吃饭吗?”糯糯的声音响起,小宇玻璃珠般干净无杂质的眸子看着向阳。
向阳一愣,脸色微微的苍白,面对孩子单纯的关心,他心里巨浪翻涌,各种滋味一起涌上,如打翻了五味瓶。
向南将一块排骨放到小宇碗里,指着对面的向阳,纠正道:“小宇,这位不是叔叔,是大伯,以后叫大伯知道吗?”
“为什么?”小宇仰起小脸,看着向南。
“因为他是爹地的哥哥,是我们的亲人。”抚了抚小宇的头,向南笑着给小宇解释。
看着向南和小宇父子的相处,向阳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痛,他不该回来的,光是看着老二和小宇的相处,他就受不了,再看到老二和海燕在一起,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住不去分开他们。
终于,向阳一咬牙站了起来,推开椅子迈开一步,向南却叫住了他。“老大。”
向阳没回头,淡淡的说:“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向阳说完,脚下不再停留,快步往楼上走去。
向南看着向阳的背影若有所思。
杜宅。
严雨虹把孩子哄睡后回到自己房间,见杜海安躺在床上,眉头紧紧的蹙起,好像很不舒服,她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眸光落在杜海安俊逸的脸庞上,轻轻的叹了口气。
他不是爱喝酒的人,即使是不必要的应酬,他都很有分寸的不让自己喝醉,因为喝醉酒容易误事,他的身份不允许他有任何的失误。
他看起来好累,是该累的,压在他身上的胆子确实很重,整个城市的一切他都要操心,多少人指望着他吃饭,他时常忙的自己都顾不上吃饭,这样的他,怎能不叫她心疼。
从小,他就很优秀,身份高贵,她只是他们家一个佣人的孩子,能和妈妈住在这里全是杜司令可怜她们母女,她才得以留下来,才有机会在背后看着他,偷偷的喜欢他,不敢让他知道,因为她心里清楚,他就像是天上的星星,散发着万丈光芒,却也遥不可及,自己却是地上最平凡的人,摘星星的梦,她从不做。
后来,她离开了这里,他接受爷爷的安排,忙碌正是开始,仕途一路平坦,她一直有关注他的消息,他却几乎忘了她是谁,直到四年前,她来这里看妈妈,爷爷把她留了下了,并且问她是否愿意嫁给他。
她当时的感觉就是被馅饼砸中,云里雾里的把婚给结了,浑浑噩噩就成了市长夫人,然后一切就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海燕。”床上的杜海安嘴里发出两个音,把严雨虹由过往的思绪中回神,轻轻俯身靠近他,严雨虹问:“海安,你说什么?”
杜海安又安静了,严雨虹等了半天,没等到他的回答,见他紧蹙的眉,严雨虹起身走去洗手间,拧了块热毛巾出来,轻轻地给他擦拭脸,然后是手脚,希望他能睡的舒服些,一切忙完后,严雨虹洗了手走出来。
看着杜海安西装革履,严雨虹思索着要不要帮他把衣服外套,光想到要给他脱衣服,严雨虹就脸红不已,结婚四年来,这是杜海安第一次喝醉酒回家,以往他应酬,虽然会喝些酒,却从没喝醉过。
踌躇了半响,严雨虹终于下定决心,他已经很累了,如果再没有好点的睡眠,明天的工作会很吃力,她决定帮他把外套脱了,坐在床边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