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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婉在得知莫濯南回国的消息后就一直忐忑不安的,她不知道如果莫濯南质问她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孩子的时候,她该怎么回答?撒谎,还是实话实说?
一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再加上期间又起床吐了几次,向婉折腾到后半夜才浅浅的睡了一小会儿。
当门铃响起的时候,她还有些昏沉沉的。
向婉掀开被子,等晕眩过去后才下了床,她以为来的人是洛浅浅,因为昨晚被莫清炀打断,还有很多签约的后续事宜需要她们两个一起商量。
而向婉怎么都没有想到,门外的人会是莫濯南。
她从猫眼里看到了那个风尘仆仆,却不损英俊的男人,纤眉难得皱的很紧。
莫清炀那去了?
那个家伙,就交代了他一件事,怎么都没有完成?还说什么要照顾他,真指望他的话她岂不是要被气死了?
门铃还在不停地响着,此刻向婉已经不想弄清楚莫濯南是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里的,反而回到卧室,拿起手机,找到莫清炀的电话打过去。
很快,响了几声后就被接了起来:“是苡薇吗?”
向婉直接问他:“你现在在哪?你大哥现在在我家门外呢!”
“啊?大哥真的过去了?!”莫清炀显得有些吃惊:“刚才大哥叫我去给他买治头疼的药,我刚下车他就把车子开走了,我想他可能失去找你了。苡薇,你别急,我现在已经在出租车上了,十分钟后就可以到你家。”
正文 214你是千堆雪,我是长街(26)
夏苡薇感觉到傅欣宜的身体有那么一瞬僵硬起来,她向声音来源的方向望过去,突然出现的人并不止刚刚喊了一声傅欣宜名字的莫清炀,还有。。。。。。。。莫濯南。
向婉和他,隔着一段距离遥遥的彼此相望着,就好像在这一刹那身旁再也没有其他闲杂人等。
他看到了她脸上突兀的红肿,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担忧和思念。
不知怎的,向婉却第一个移开了视线,而这时莫清炀也大步插进她和傅欣宜之间。
“欣宜,跟我回去。”莫清炀看也没看向婉,而是皱眉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傅欣宜的身上辶。
原本傅欣宜在看到莫濯南的时候有那么一丝丝的小心虚,可是却在见到莫濯南自出现后就一直看着向婉,心中的无名火也被勾了出来。
“我不走!”傅欣宜猛的甩开了莫清炀的手,这个举动连莫清炀自己都没有想到。傅欣宜说:“让我走也可以,现在在这里先把话说清楚。她凭什么无耻的勾引我的老公!她凭什么没完没了的纠缠我男人!”
说着,傅欣宜长了长长指甲的手再次向向婉招呼过来澌。
而她这举动让莫清炀看傻了眼,措手不及。反而是一直站在远处的莫濯南适时大步走近,一把攫住傅欣宜的手腕,毫不留情,声音也是全然的冰冷:“傅欣宜,你闹够了没有!”
在傅欣宜的印象中,莫濯南是极少发火的。可是眼下,男人凝眸冷冷的望着她,眼底除了愤怒还有一丝蔑视,这种视线最让她受不了。
“你也向着她。。。。。。。”傅欣宜立刻眼圈发红,委屈不已:“你和她搞三捻四,我都没有说过你什么,到现在你却当着其他人的面喝斥我!莫濯南,我对你的爱你都不存在的吗?为什么自始至终你的眼睛里就只有她这一个女人!我才是你的妻子啊!”
莫清炀皱眉,傅欣宜这番话并没有引起他的怜惜,看着傅欣宜不停地落下眼泪,莫清炀发现自己这时候竟然完全没有了心疼的感觉。可能是刚刚傅欣宜的举动让他觉得陌生吧。
莫清炀这时候缓缓回眸,看向向婉。她似乎有些不太舒服,拧眉站在门框旁边,一只手托着肚子,似乎有些保护意味,另一只手则是垂落着。她的睫毛轻敛,倒是看不清眼睛里的情绪,不过却也没有傅欣宜身上那种张扬跋扈、想要和对方一较高下的感觉。
其实在这一点上,最有资格质问的是夏苡薇才对,莫清炀想。
因为当初夏苡薇不明不白的因为傅欣宜而失去了一个孩子,这么大的事情人家也没有特意找上门来,现在夏苡薇又怀孕了,不管孩子是谁的,傅欣宜总该是多了一些愧疚在里面,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理直气壮的质问。
而莫濯南完全一副保护着姿态站在向婉的面前,他的视线冷冷扫过傅欣宜的脸庞,然后看向发愣的莫清炀,出声拉回男人的注意:“清炀,先带她回去。”
“她?!她是谁!”傅欣宜冷哼:“你连名字都不屑于叫出来了是吗?莫濯南,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这个女人是不是总在你面前诬陷我,诋毁我!”
傅欣宜今天形象全无,也许是向婉怀上莫濯南的孩子让她方寸大乱,总之她的话语句句讽刺,连莫濯南听了都将眉头蹙的更紧。
“相同的话,别让我再说第二遍。”这话,是对着莫清炀说的。
莫濯南似乎真的不想和傅欣宜再有任何交集。
莫清炀连忙回过神,拉住愤愤不平的傅欣宜,说:“欣宜,别把大家搞得太难看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回去再谈,大庭广众下闹来闹去的有什么意思?”
“回去?他现在被这个狐狸精给勾住了,他还会回去吗?他还会回我们那个家吗?”
即便低着头,向婉也能感觉到傅欣宜的目光如同冷箭一般的朝她射过来。只是现在她一句都没有反驳,一时因为这个孩子怀的时机不对,纵然傅欣宜怎么说,错的那方都是她。二是因为在场的还有莫清炀和莫濯南,他们也会帮她将这件事解决掉。
莫清炀轻叹一声,小心的觑了一眼莫濯南越来越紧绷的神色,拿出杀手锏:“爸现在已经知道你上这边来了,如果还不回去也许爸就会亲自照过来,你也不想将事情闹大的,对不对?”
傅欣宜刹那间没了气焰。
她能嫁给莫濯南,完全依靠着莫昶。现在莫濯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也还要靠着莫昶帮她说话,如果莫昶赶过来,知道向婉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孙子,那么她在莫家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傅欣宜恨恨的看了一眼被莫濯南护在身后的向婉,几乎恨红了眼睛,但是到最后,还是乖乖地跟着莫清炀离开了。
莫濯南看到两人进了电梯,紧皱的眉宇这才稍稍放松。转过身,却见到向婉一只手抱着肚子,笨拙的跪在地上将散落的照片一张张的捡起来,心立刻抽痛了一下。
莫濯南蹲了下来,向婉怕他看到这些照片后会产生一些其他想法,所以第一反应就是用手遮住它们。可是这时候莫濯南的心思已经早就飘走了,他忽然伸手将胖了许多的向婉抱在怀里,手臂越收越紧。
周围萦绕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这给了向婉一直渴望着的安全感。不由得,鼻尖就觉得酸酸的,可是却倔强的不肯落下眼泪。
被傅欣宜那样辱骂,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句句都戳着她的心口,都是她的软肋。
如果她能和莫濯南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又怎么会选择在没有人注视的地方因为悄悄地牵手而开心?她也想累了、委屈了,就跑到他的怀里撒娇,也想向全世界宣布这个优秀到不行的男人,是她最爱的人。
可是,老天给她这个机会了吗?现实给她这个机会了吗?
傅欣宜说的对,她明知道莫濯南已经结婚有妻子,却还是无耻的纠缠。所以连爱他,似乎都在这一刻蒙上了一层阴影。
正文 215你是千堆雪,我是长街(27)
向婉的工作室成立以来,都是洛浅浅在坐镇,基本上即便有人想要和他们合作,也不会指明来找向婉。 不过若是普通人,洛浅浅都会帮她挡下,所以来找她的人到底是谁?
“让他进来吧。”向婉说道。
很快,办公室的门被人敲了敲,进来的是一名中年男人,穿着西装,看起来很一丝不苟的样子。
“夏小姐,我是黎志祥。”中年男人不疾不徐的说道:“夏老爷子现在就等在外面的车上。”
向婉终于想起这个男人的身份,夏老身边的特助,跟着夏老爷子打了半辈子的江山辶。
“夏老如果找我有事,就请进来说。”
男人摇摇头:“对不起,不太方便。”
向婉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也不由得被对方的态度惹怒:“那证明夏老似乎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那就算了,请回吧。澌”
黎志祥无动于衷,像是没有听到向婉的话一样。向婉则是平静无波的看了对方一眼,唇角轻勾,按下内线电话:“浅浅,叫保安上来,将黎先生‘请’回去。”
洛浅浅应了声是,向婉却没再黎志祥的脸上看到一丝波动。
保安上来的时候,向婉正在听胎教音乐,黎志祥像是没有表情的雕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被‘请’走的时候,只是多看了向婉一眼而已。
向婉和洛浅浅在办公室将签约新艺人的合同敲定好,顺便发出去几份招聘的信息,这些工作就花费了她近五个小时的时间。再从椅子上起来后,腰都是酸痛酸痛的。
洛浅浅说:“你等等我,等我把这些合同打印好,我开车送你回家。”
向婉其实是想散散步的,但是一想到到处有狗仔盯着她,就全无兴致。
“不用了,我待会儿打辆车就好了,工作不着急做,你也赶快回去吧。”
莫濯南回来了,洛浅浅好不容易和桑城有时间聚聚,向婉不想当做大瓦数的电灯泡,让两个人少之又少的独处机会又因为她而减少。
看向婉坚持,洛浅浅只好点头答应。
向婉戴好帽子和墨镜,踩着一双水蓝色的娃娃鞋走出了写字楼。不过她还来不及招手叫车,一辆黑色的高级房车此刻缓缓停在她的面前。
向婉看过去,看到车窗缓缓摇了下来,露出黎志祥那张让人讨厌的脸。
纤眉轻蹙,向婉立刻向一侧移动了两步,同时,车子也同时开启又挡在她的面前。
纵使多好的脾气,被这人莫名其妙的打扰了这么多次,向婉也想发飙了。
而且,自从怀孕以来,她的脾气简直越来越糟糕。
不过向婉还没有发难,这时后面的车窗也一同摇了下来:“向小姐,是我想要和你谈一谈。”
听到这个称呼,向婉看过去,夏老的那张脸引入眼帘。
她勉强的微笑了一下:“请问夏老,这就是您的诚意?”
夏老爷子很快会意过来,声音变得严肃:“志祥,你怎么得罪向小姐了?还不赶快向向小姐道歉!”
对于夏老的话,黎志祥向来听从,连忙对向婉说:“小姐,早上是我唐突了,对不起。”
向婉也不是蛮横不讲理的人,而且夏老今天对待她的态度很不寻常,这就让她好奇于夏老今天找她要谈的事情。
向婉坐上了夏老的车子,车内开着空调,纾解了车外闷热的温度。
“向小姐,我们都是明白人,所以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夏老爷子声音浑厚洪亮,身体看起来还不错:“我想要向小姐帮我做一件事。”
向婉并不讶异,也没有出声。
夏老爷子又说:“据我所知,你和严漠臣的感情一向不太好,甚至婚后都没有和他搬过同居。不过想想也是,他曾经在你最危难的时候置你于不顾,让你涉身险境,要是换做我,我也不会再将感情放在这种男人身上。”
向婉面露一丝不悦,她极为讨厌别人这么正大光明的讨论她的感情生活和隐私,毕竟他们还没有这么熟。
“您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你帮我打垮严氏,而我,则可以帮你从严家解脱出来。”
向婉闻言不由得一怔,打垮严氏?这可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可以轻而易举办到的事情。而且,为什么?
“夏家好像和严氏没有什么过节吧?”
夏老爷子闻言笑了出来,一双充满沧桑的眼睛里同时蕴满了身为商人的精明:“的确没什么过节,但是,一山不容二虎,严氏现在越来越壮大,只会干涉到夏家的利益。但是,如果我能把严氏归为己有,那么这又是另一码事了。”
短暂的几乎连五分钟的交谈都没有,向婉却对夏老又有了一番新的定义。
这位早就已年过古稀的老人,却对事业有着异常的野心,直到现在还手掌大权,甚至想要吞并严氏。
向婉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就变得没有上进心,至少她没想过自己六七十岁的时候还在为事业而奋斗。
“您也说了,我现在还是严家的少奶奶,我怎么会为了帮和我非亲非故的夏家,而让我的婆家破产?”
夏老一笑:“就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