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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冲ardon使眼色,后者嘴角抖了一下,把萧萧拉了过来,“爸,这就是我女朋友。sasa,这是我爸。这是我干妹妹,莫言。”
萧萧抬头一看林老爷子,傻了。
其实老爷子并不老,和ardon一样的帅气逼人。而且保养得当,说是三十来岁也有人信的。他身形和ardon很像,不过没ardon那么吊儿郎当,年轻时候在军队里服役过,脊背永远挺得很直,举手投足更多了一份不怒自威的气势。
林老爷子上下打量着萧萧,眉头舒展了开,和ardon一样的薄唇突然一勾,笑着打趣:“是个哑巴?”
ardon拉一下傻在那里的萧萧,后者这才说一句伯父好,初次见面,送上半路刚买的熏鱼当伴手礼。
老爷子旁边的莫言把礼盒接过去,放在一边,然后扯着老爷子的袖子撒娇,“干爹,人都来齐了,开饭吧。”
莫言并不是林家承认的孩子,所以只能叫他干爹。不过看在外人眼里,这句干爹大概会衍生出别的意味。
林老爷子笑呵呵的站起身,“走,吃饭。”
萧萧暗自松一口气,看来,ardon的父亲并不是个难相处的人。
饭是平时照顾ardon的钟点工做的,都是些家常菜。老爷子比ardon会演戏,装起慈爱来,很容易让人放下心防。随口说着飞机上遇到的趣事,莫言和ardon在一旁帮着捧哏,饭桌上的气氛居然还算融洽。
但ardon轻松的表情下,是越来越乱的心。
老爷子如果上来就劈头盖脸骂他一顿,事情反而就简单了。他大不了多说点儿甜言蜜语,哄得老爷子开心就行。可现在老爷子好像只是专程跑来跟他们几个孩子吃顿饭,越是拖着不进入正题,越是让人担心。
“姑娘,家里是做什么的?”话题东扯西绕,总算绕回到萧萧身上。ardon打起精神,准备应付。
萧萧从一起床就没吃饭,折腾到现在,已是饿到不行。开始还装淑女,随着气氛越来越轻松,她也不再拘束,放开了吃。
老爷子这么一问,她刚好还有一口饭在嘴里,硬生生咽下去,结果噎住,直伸脖子。
“别着急,别着急。”老爷子乐呵呵的递过去一杯水,“亚惇啊,你平时是怎么对人家姑娘的,把人家饿成这样?”
ardon笑着答道:“还不是钟点工阿姨看到您这个帅哥来了,芳心大动,今天的菜做得出奇的好吃。”
“那就多吃点儿。女孩子还是有点儿肉好,照片上看着太瘦了。”
“照片?!”莫言和ardon异口同声的问道。
老爷子挑了一边的眉毛,“是啊。你陈叔叔的女儿给我看了她们参加画展照的照片。真没看出来啊,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据说十岁的时候就开了第一个画展啊。前途不可限量啊。”
萧萧的脸唰的白了。莫言和ardon对了个眼色,两人都看不出来老爷子是不是在装傻。
老爷子湣鹈皇露艘谎骨资质⒘艘煌胩溃莸较粝裘媲埃翱吹某隼矗闶歉鐾缘呐ⅰN颐羌已菒惺焙虿惶科椎牡胤剑媚锛叶嗟4拧!
这后半顿饭,几个孩子都没吃好。老爷子倒是依旧很开心的样子,甚至聊起了ardon小时候的糗事。ardon和莫言都是看着场面长大的,依旧捧着老爷子聊。萧萧早已是如同嚼蜡,坐立难安。
女主角不入戏,这戏再演下去也没意思了。ardon插个空,跟老爷子说:“爸,sasa明天要去巴黎参加一个画展。我看,我还是送她早点儿回家休息吧。”
“哦,这样啊。”老爷子不过拉了个长音,莫言已经接了话:“ardon,你在家里陪爸,我顺路送萧……sasa回去就是了。”
老爷子抓过ardon的手,状似慈爱的拍了拍,“这样也好。”
ardon冲父亲点了下头,“爸,我送她们出去。”
30究竟谁才是小三(5)
晃眼的白色灯光,汽车喇叭和刺耳的刹车;让ardon热血沸腾的大脑略为冷静了下来。他减慢了车速;按下车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自己这么着急干什么?只是听到她还没回家而已;居然把老爹扔在家里;没过大脑就心急火燎的跑了出来。
才被老爷子教育一顿;口口声声答应说不会为了女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还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顶风作案,这不回去找骂么?
唉;骂就骂吧,反正已经跑出来了,现在再回去也晚了,不如还是开去叶沙那里的好。
ardon有点儿小郁闷,她回没回家自己就这么在意么。难道就是因为早上该接她没接到,一整天电话都打不通,一点点积累起来的那点儿莫名的担心让他一瞬间理智罢工?
心里多少憋了点儿无名火,被老爷子揭穿假女朋友骗局后的一顿唠叨也被他怪罪在叶沙头上。
这小妞,绝对绝对是成心耍他。
主动打电话约他,让他心存企盼,结果把他弄进了警察局。当他来报复了,又乖乖投怀送抱,让他以为吃准了她了,一转眼又给他玩失踪。害他不得已做出欺骗自己老爸这样不孝的事情。
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难搞的女人。
他就不信自己搞不定她,总有一天要把她治的服服帖帖的。
开门的是萧萧,还没卸妆,依旧是从ardon家离开的模样。
她一辈子就漂亮这么一次,怎么也要多坚持几个小时。她又不是辛德瑞拉,不必要过了十二点就打回原形。
“叶沙回来了么?”ardon一进屋开口就是这句话。
坐在沙发上的莫言笑得暧昧,“来得可真快,老爸没拦着你?没想到,你还有对女人如此上心的时候。”
ardon狠狠瞪她一眼:“你要敢给我开这种玩笑,看我不把你扒光了丢给phil他们轮了你。”
威胁无用,莫言笑得更开心,“果然啊,你对这个叶沙果然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ardon放弃跟那个不靠铺的丫头讲话,转向萧萧:“她经常夜不归宿么?”
萧萧摇头,“只有一次。”
“什么时候?”
“去年她生日那天。她那天失恋,好像去了酒吧,第二天下午才回来的。”
ardon心头一动,“她生日是哪天?”
“七月二十一。”
莫言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巨蟹座噢。”
ardon努力的回想:“原来是那一次……”他们一夜情的那一次。
这样的认知让ardon郁闷的咬牙切齿。昨天他才搞散了她和那个男的,难不成今天这个小妞又跑出去一夜情了?还真是喂不饱她。
萧萧明显有点儿着急,“我回家的时候,电话留言里还有沙沙老师打来的,说是下午约了时间谈画展的事情,但是她一直没出现。这次画展对沙沙很重要,如果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她不会不去的。”
ardon的眉头结成两个小疙瘩。
莫言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走过去撩狮子毛,“刚见你我差点儿笑出来,你这弄得什么发型啊?裴勇俊?”
ardon把她的手拍开,“再动把你手剁了。”他转过去问萧萧,“你知道那个奸夫家里电话么?”
叶沙抱着膝盖坐在路遥的床上,下半身裹着被单,看着窗外的路灯发呆。
路遥靠墙坐在地上,手里拎着一袋凤梨酥,看着叶沙发呆。
“叶沙,你多少吃一点儿吧。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路遥哀求道。
叶沙也不看他,好一会儿才赌气一样的回答:“我要吃汉堡。”
路遥沉默片刻,“那我叫我室友去买。”
两道冷冷的目光唰的看过来,“路遥,你这样有意思么?你把我困在这里有意思么?难道你还能困我一辈子?”
路遥无言以对,低下头去。
外面有隐约的电话铃声,片刻被接起。
又是一大片凝固的沉默。
“叶沙,你会原谅我么?”路遥像只被人遗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看着
她。
“……”叶沙无视。
“叶沙,对不起。我喝太多了,我不是真的要对你……”
“……”
“我想你应该明白,被喜欢的人背叛的感觉。我也是……太……才会……”
“我明白,我都明白,但是我不明白你现在不让我回家,把我困在这里是为什么。你已经报复过我了,够了吧。”叶沙觉得自己快被这男人给弄疯了。
“如果我让你走了,你会和他在一起么?”
叶沙完全没有好脾气了,吼道:“我会不会跟他在一起,关你什么事?”
“当然有关。”路遥站了起来,“当然有关。我那么珍惜你,呵护你,他就这样在我们之间插了一脚,你让我如何甘心。”
叶沙失笑,“如果你是因为这个不甘心,那我告诉你,我和他一年前就上过床了。”
路遥愣在那里,不确定的问:“你的意思是说,我,才是第三者?”
叶沙被他逼得满肚子火气,“是,你才是第三者。你是我顺手抓来的挡箭牌。我利用你,因为我想要摆脱他。结果我却发现我根本摆脱不了他。我就是喜欢跟他上床。我就是贱,我就是(女表)子,你满意了吧。”
路遥的嗓子里发出可怕的压抑着的“咯咯”声,像是有只怪兽要在他的身体里觉醒。
叶沙有种破罐子破摔的绝然。反正他俩的感情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不如就来个同归于尽,谁也别留连,谁也别再心存侥幸,死就死个痛快的。
已经无需分清楚是路遥先扑了上去,还是叶沙先从床上跳了起来,两个人像两只困兽,滚成一团。
“喂,ardon,你要死啊,开这么快?”莫言抓着车门上放的扶手,开口咒骂。而后座上的萧萧,脸已经刷白,身体紧紧贴着靠背。
ardon只恨刚才怎么没开自己的slr,否则现在可以飙得更快。
接电话的不是那个奸夫,而是他的室友。叶沙果然在路遥那里。
那小子喝醉了,是个(女支)女送回来的。叶沙从进了他的卧室就没出来。他还听到了奇怪的声响,甚至打斗的声音。
ardon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到脑子里去了,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疼,几欲爆开。莫名的,从身体里升起一股想要杀人的冲动。
31你是我的女朋友(1)
也许,每个女人都在心里给一个肯为自己打架的男人留了那么一个位子。
当你放下一切准备背水一战;当你拼到最后一刻绝望无助的时候;那一道身影简直就是披着霞光踩着祥云的神子,让你想忽略都难。
所有过往似乎都不在重要了;脑海里只剩下他满身的杀气;一脸的怒容;为了你拼命的那个背影。
女人有时候很喜欢看到男人为了自己失去理智。(当然;前提是这个女人并不讨厌那个男人。)
那会让女人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对于这个男人而言,是重要的;独一无二的,不可蘀代的。
于是他在她心里,也会变得更加的特别。
而如果他为了你打过两次架,那个位子会不会变大一点?
换了温柔波浪的发型,摘掉了黑钻耳钉的ardon,收敛了平日里浪子的放荡不羁,反而让他多了一份稳定踏实的男人味。
叶沙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似乎这个男人,也并不像她一直以为的那样不可依靠。
从路遥家里出来,ardon陪着她录笔录,陪着她验伤,一路把她抱进抱出,谁也不许碰,可就是没个好脸色给她看,张口闭口就是“蠢女人”。
每次叶沙透漏出一点儿要给路遥说情的意思,ardon就一副要把她掐死的表情,硬生生把她的话给堵回肚子里去。
叶沙坐在长椅上,看着玻璃窗另一面,憋着一脸怒气在律师旁边乖乖配合调查的ardon发呆。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报警。如果她不在控诉书上签字,放弃追究责任,或者在作证的时候否认路遥用强,ardon也不能把路遥怎么样。
但他自己把路遥打得不轻,路遥是学法律的,如果要告他,肯定有n种说法,到时候不知道他要怎么解决。
可她并不担心,一点儿也不担心。莫名的,她就是相信ardon会把一切都摆平。
她坐在这里,看着那张侧脸,看着他刘海弯曲的发稍边凝神的眼睛,看着他高挺笔直的鼻梁,看着他下巴上腮边刚长出来的青色胡茬,心中涌上一股潮湿温暖的感觉。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因为父母离异,她从小没少受人欺负。她的母亲并不是个坚强的女人,给不了她保护,只会抱着伤痕累累的她哭。
也曾经有过那么一个身影,在她每个绝望的时刻跳出来挡在她前面。那些年,他几乎就是她心中战无不胜的的英雄。
当年给予她安全感的人早已不在身边,他只教会了她一件事,这世上靠谁也不如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