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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英明的陛下,而且埃拉西亚还和神武大陆的北帝国关系密切,如果我们不有所应对,我担心最大的威胁将不是来自亡灵族们,而是来自埃拉西亚啊!”梅菲特诚恳的道。
“那你认为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迟疑了一下,梅菲特才道:“嗯,您的女儿,我是说上次不是有人向我们美丽与智慧并重,就是青春无瑕的莎拉公主求婚吗?”
“你说的是神武大陆南王朝的白傲天?”
“是的,陛下,如果我们和南王朝联姻,就可以让南王朝的军队先一步进入大陆,得到他们的帮助,我们不但有把握把那些亡灵彻底消灭,就算是埃拉西亚也不足为惧了。”
“嗯,梅菲特,你真是聪明啊,不过当年神武大陆曾经入侵过我们的,我有些担心啊。”
“陛下,我们应该向前看而不是向后看,不是吗?五百年前神武大陆入侵的时候,那时候是神武王朝啊,正是因为那次的入侵失败才导致了现在的北帝国和南王朝的诞生,而且联姻成功后我们的关系才可以进一步的加固,他们帮我们对付埃拉西亚,将来我们也可以去神武大陆帮他们对付北帝国。”
卡洛斯似乎疑虑尽去,坐回宝座道:“梅菲特啊,看来我平生最聪明的事就是找到了你这个帮手啊,那么一切都交给你的处理吧。”
“是!”
直至梅菲特含笑离去,卡洛斯才霍的站起,细长的双眼射出精明的眼光,自语道:“我应该去看看莎拉了吧?哼,三天前我就有这个打算了。”
“什么?公主不见了,你们竟然不知道?你们这群饭桶!”一向自认为算无遗策的卡洛斯大发雷霆的对着侍卫吼道,如果在梅菲特面前他还有一点像猪,现在则像一头在咆哮的雄狮。
手上拿着的是莎拉公主的留言,大致意思是致意尊敬的父亲,对于三天前父亲提出的打算把她嫁给一位既英俊又有地位的异国王族男子,当时由于冲动及对父亲的尊敬表示同意,现在细想起来却觉得不能接受,所以不辞而别,打算去外边游历一番,请不用担心云云。
千算万算,卡洛斯仍是算漏了一点,女人是相当善变的。
纸被捏得粉碎,如果卡洛斯的眼光可以杀人,眼前那两个侍卫和那个娇弱的侍女已经死了不知几百次。
但现在应该怎么办?
“陛下,都是荻亚没有照顾好公主,竟然没有发现公主的意图,请陛下赐罪。”娇弱无比的侍女扬起一张清秀绝伦的脸,或许是带着害怕和真诚的歉意,产生出一种凄美的感觉。
心中一动,卡洛斯的脸色忽然大为好转,他尽量让自己变得慈祥一些,:“你是照顾公主的侍女,是吗?”
“是的,陛下,我叫荻亚。”侍女再一次说出自己的名字。
卡洛斯先谈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呼气,腮上的胡须又一根一根的竖起来了,“你知道吗,为了对抗亡灵们的威胁,为了我们伟大的赛亚子民,我不惜把我最心爱的莎拉公主远嫁到异国他乡,可惜她不能理解我。现在说这些都晚了,一切都迟了。”
“陛下,都是荻亚不好,如果荻亚不能为陛下,不能为赛亚做点什么,将会一辈子都不安心的。”可怜的侍女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正一步步的走进一只披着猪皮的狐狸设下的圈套。
胡须几乎成九十度的直立起来,看着眼前这自愿献身的小羔羊,卡洛斯眯起细长的眼睛道:“你真的愿意为赛亚做点什么吗?”
“当然,就算陛下现在让我披着铠甲拿着长矛去面对那些亡灵族们,荻亚也绝不会犹豫的。”
“不用,不用。”卡洛斯连忙摆手,慈祥无比的对着荻亚奸笑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好了!”
原以为会是获罪之身,后来更抱着牺牲的精神,却出人意料的一下变成国王陛下的女儿,那不是成了荻亚公主?
卡洛斯心情大爽,当务之急已经解决,用眼前这个美貌不下于自己女儿,甚至犹有过之的侍女代替真是太好不过了,既不用让自己的女儿真的嫁到几千里之外去,又可以达成自己的愿望,最妙不过的是面前这惷得像猪一样的小女人自幼就侍候莎拉,她最了解女儿的脾气和生活习惯,根本不用担心会被她未来的夫婿看破,而且这小女人从此一步登天也必然对自己感恩戴德,天下间还有比自己更聪明的人吗?
卡洛斯几乎想立刻手舞足蹈起来,至于那个不听自己话的女儿,也一定得她给找回来,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什么贫穷而英俊的勇者给迷住了,自己不是要将苦苦打下的江山拱手送人?
“荻亚啊。”
“陛下。”荻亚仍处于一种半清醒半做梦的状态中。
“还叫我陛下?以后不准这样,要称呼我为父王,明白吗?从今天开始,我会让所有的人改口叫你莎拉公主;还有,以后都不可以再自称荻亚,说话走路,包括饮食都要变成莎拉式的,我将会用最大的船装载着丰盛的嫁妆把你嫁到白氏皇朝去。”
“我是莎拉公主?陛下?”荻亚目瞪口呆。
“笨蛋!叫我父王!”
神武篇 第四章 好武少年
得快点了!白河愁头上冒着冷汗,双足点地,以一个漂亮的姿势险险越过三丈围墙,望了一眼身后“天香书院”的大牌匾,飞似的朝前掠去。
都不明白阿土伯那老头子为什么非要自己来读这什么圣贤书却不准自己进入星月门,自己明明想的是学成一身武技,而且又有月家这近水楼台,却被他一口回绝,弄得非要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还要低眉顺眼的去求月丫头。
从天香书院至青衣巷再至秋月街,星月门的后门终于出现在眼前,虽说是后门,却也是以铜皮包杉木,这才配得起神月门的气势,只是少了正门的两座千斤石狮罢了。
门口站着的秀丽少女,梳着齐耳的短发,玉颊洁白,凤眼瑶鼻,微张的双唇粉红可爱,齿如编贝,身着淡紫色的衣衫,紧束小蛮腰的宝石蓝玉带上坠着金黄色的流苏,只是面色微带焦急,似乎正在期待着什么?
白河愁见状身形横移,就算闭上眼睛他也能认出对方是谁。
此时会在这里等自己的除了星月门千金小姐月净沙之外还会有谁?自从十二岁那年自己一心盼望进入星月门的梦想被阿土伯破坏,且被强行送至天香书院读书,却偏偏心有不甘,足足有一个月时间不理阿土伯,不与他说一句话;幸运的是这个只比自己晚三天出生的月家大小姐似乎看不过去,又或是女人心软念及童年时自己曾经常“不辞辛劳”的陪她玩泥沙,捉蝴蝶?竟然答应私下传授一些星月门的功法给自己。
白河愁凭着月净沙传给自己的斗转星移身法悄声无息的由她侧对的另一侧潜去,有心试试自己的火候。
虽然只能每隔三天才能来这后院一次,但白河愁确是学武的奇才,所学无不进展奇快,弄得月净沙这做老师的都只有拼命练功。无奈星月门的镇门绝学流星剑法连月净沙也是一年前满十七岁之时才得到其父亲授,何况不得其父月满楼的允许,月净沙也不敢私下传给白河愁。
直欺近月净沙身后七尺处仍未被发觉,此时如果白河愁有心暗算,双方功力又相差不远必有七成胜算,不由心下大乐,自己除了每日完成烦人的书院功课后的苦练成果到底没有白费。
可惜他兴奋之下气机稍浊,月净沙已经有所察觉,柳眉微挑,腰间冰弦剑闪电出鞘,缕缕剑气比她转头之势还快一步的在白河愁眼前扩散开来。
一时间什么都看不到了,只剩下点点星光般剑气笼罩着自己前方和左右,眼皮如同被针刺般火辣辣作痛,身体生出如果再不后退将要被立即被车裂的恐怖感觉,不由遍体生寒,生死之际潜力再生,不知哪来的力量将本已不继的真气延续下去。
“啊?!”一抹艳红从月净沙脸上闪现,流露出的惊骇的眼神可以知道她已经发现自己犯的错误,虽然白河愁仗着斗转星移身法终于不至于挂彩,但好好的一身天香学院学生服却千疮百孔,意味着本月将要再次超出预算购买衣服,不得不削减其他开支。
“月丫头,你太过份了!”被拉进后院的白河愁气急败坏的道,这还幸亏是月净沙,如果换成旁人早已换成三字经了。
月净沙先是露出歉意的表情,冰弦剑归鞘,右颊出现浅浅梨涡,忍笑道:“笨蛋愁,听大师兄说最近各地有妖物现世,谁让你鬼鬼祟祟的靠近我,让我一剑斩了也是活该。”
随即若有所思,皱起眉头正经的道:“嗯,不过,你确是适合学武的人,才一个半月没考究你,竟然能躲过我星月门威震天下的流星剑法。都不明白阿土伯和老爸是怎么想的,竟然不同意你进入门中习武,不然你现在的成就一定不下于我。”
白河愁先是大喜,脸上表情生动之极:“你是说我刚才竟然躲过了你们星月门的流星剑法?”
然后不等月净沙回答换成一副沮丧的样子又道:“我这样的天才竟然没能进入你们星月门,绝对是你们的损失,阿土伯只知道整天埋在那间兵铺里,不知外面世界也就罢了,你父亲竟然也同意他的要求不让我进入星月门,实在是让我有气无处发。”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真是奇怪。不过你少臭美了,刚才那一剑是我门中镇派剑法中的没错,但是我火候未到,功力不纯,而且发现是你又勉强收回了三分真气,不然有得你瞧的。”月净沙半点未提自己因为强行收回发出的真气所受的轻创。
白河愁当然知道像刚才这样强行收功会有什么后果,换上笑脸道:“不如这样,月丫头,我给你买你最喜欢吃的千层糕,你教我流星剑法,怎么样?”
月净沙摇头道:“不可以的,传你其他功法都可以,如果将镇派剑法私传给你等若叛门,而且我爹说你的性子不适合用剑。”
白河愁吐舌道:“你爹?”
月净沙意识道自己说漏嘴,也吐舌道:“是啊,我答应教你门中功法不过三天就被他发现了,但很奇怪他竟然默许了,并且偶尔还在我面前指出你的不足,有意引导,不然为什么每次这个时间你来后院,门中弟子都凑巧有事不在后院,哼。”
白河愁愁眉苦脸的道:“我都说你老爸没道理放过我这个天才的,但既然默许你传授我武技,为什么不干脆收我入门呢,一定还是因为阿土伯。”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出生时娘难产,幸亏有阿土伯在,侥幸保住了我却保不住娘,所以阿土伯如果向爹提出要求,他很难拒绝的。”月净沙不由眼圈一红,想起已经逝去的娘不由眼眶湿润。
白河愁期期艾艾的不知如何安慰,手抚上月净沙柔软的肩头,“别哭了,你还有你老爹,还有星月门的师兄弟们啊,比我强多了,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就只有老头子。”
“谁说的,你还有我啊!”
白河愁心下感动,他从有记忆开始就跟着阿土伯,自从十七年前阿土伯来到星月门,并且无意中以其医术救治难产的月净沙之母后,星月门的门主月满楼感恩之下将一间门内产业兵器铺交给这个看去木讷之极实则医术高明的老头打理。
白河愁便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养成一副宁死不吃亏,拼命占便宜的顽劣个性,口里虽常常直呼为老头,但其实却视之如父;除此外就只把这眼前的月净沙视为亲人。
“嗯,还有月丫头你。”
月净沙破涕为笑,“今天没心情教你了,我陪你去看阿土伯吧,我也有很久没有看到他老人家了。”
“哼,那个死吝啬的老头子看到你不知会有多高兴,只有每次你去他才会破例多拿三个银币给我采购生菜。”白河愁不满的道。
月净沙一边开门一边道:“谁让你们两人都这么笨,一个比一个做得难吃。其实爹把兵器铺交给他时就曾说过所有收入都归他所有,不用上交门内,但每月他都总是要把大部份收入交上来,只留很少部份留做你二人之用。”
“我知道啦,不过还是想骂他啊,都不准我习武。”白河愁咕噜道,心中却想起连月净沙都不知道的事,其实幼年时老头是有教自己东西的,但那篇口诀超级难记,连自己这种天才也是足足花了一个月才背得滚瓜烂熟牢记在心;可惜的是从五岁起老头虽每日都拿自己当实验,以一些稀奇古怪的药液浸泡涂抹自己,还每七天必来一次金针刺穴,到现在才知那应该是在牵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