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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官员见状,连说几声晦气,随后赶紧打道回府。此事过了很久,再也没人去过胤禛山上的那个洞里,侉依族的人究竟去了哪里也没人知晓,就在大家渐渐把这事都忘了时,当年去过胤禛山山洞的人突然间全部的了一种怪病,没多久就都死了。
事情是在几十年后发生的,当年那些官员和士兵都已到了老年,早已子孙满堂,得知当年去过洞里的所有人都得病时,那些人把侉依族的诅咒对自己的儿孙讲了出来,当他们老泪纵横讲完故事时,也都断了气。
书中记载那些人的死状非常难看,有的人身体里窜出异物,有的人浑身奇痒,被痒死了,还有的人身上不断起大脓包,最后身体爆裂死了……
他们的子孙一看这情况都慌了神,因为那块石碑上清清楚楚还刻着另一行字,“前行百步亡子孙矣”,第一个诅咒应验了,第二个诅咒也一定能应验,惊慌失措的人们经过各种途径取得联系,然后聚到一起想办法,后来他们决定到远离胤禛山的地方,集体迁徙到了山东一带。
令人都没想到的是,那些人在到了山东之后,直到老死也没出现任何意外,大家都以为咒语被解开了,所以以后的世世代代都在山东定居了下来,直到这件事记载到《祖咒》的时间段时,那些人的后代已经在山东一带形成了三个村子。
李刚说他感觉那三个村子就是王村李村和太阳沟,如今所发生的事情就是当年侉依族的那个诅咒在他们身上应验了,三个村庄的人很可能就是当年去过那个神秘山洞的人的后代。
韩飞听后感觉事情完全有可能像李刚所说的那样,但毕竟韩飞是个军人,对那种东西不能表现的太直接,所以赶忙回来把事情跟奶奶说了一遍,奶奶听完韩飞说的话,也觉得村子肯定是遭到了什么诅咒,但究竟是不是侉依族的诅咒还不能确定,因为这其中还有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奶奶说她和韩飞讨论了好久,最后决定把那个关于侉依族诅咒的事告诉李村剩下的村民,当人们听完奶奶的讲述后,谁都无法接受自己将要以特别痛苦的方式死去的事实,当然也有些人不相信这就是早已命中注定好了的,一时间人们的情绪都爆发出来,老人们再也忍不住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对着奶奶大声吼了起来。
奶奶告诉我,当时她主要是想让大家想想办法,尽量避开劫难,但没想到把这件事告诉大家起到了负面效果,最后韩飞看不下去一群人攻击奶奶,拉着她走了出去。
大家都冷静下来后,奶奶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死亡,如果李刚的那本《祖咒》上记载的是真的,说明祖咒也并不是当场就应验的,而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相传了好几代人,并且曾经那些去过山洞人的后代自从迁徙到远方后就没有了灾难,所以奶奶想他们剩下的人是否也应该离开家到远方,指不定能逃过一劫。
奶奶的想法得到了村民们的响应,于是她们从山东搬到了黑龙江的大兴安岭,那时的大兴安岭才刚刚开发,奶奶她们到了那里之后也的确没发生什么事情,韩飞也跟了过去,并且和奶奶成了亲,生了我爸,我爸和我妈又生了我。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直到我20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却彻底改变了我们家人的命运。
第14章迷
我叫韩灵,故事就是我给大家讲的。奶奶来到大兴安岭后,和爷爷韩飞成了亲,然后生了四个孩子,我爸爸是老三,原本生活一直相安无事,但生活中的一些小细节却注定了我们的不平凡。
妈妈告诉我,从出生的那天起,我就显得与其他小孩儿不一样,身上的一块形状奇异的胎记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身上的胎记在后背上,平常我也看不到,但通过两块镜子我还是在五岁那年发现了它,在我发现身上那处胎记之前一直没有人告诉我,不过当时我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偶尔有些奇怪罢了。
那处胎记是深红色的,就像里面注满了流动的血液,整个胎记的形状就如同一个符号,三角形和圆组合在一起,中间有道竖杠。那处胎记怎么看都不像偶然形成的,就像是有人画上去的一样,比例十分协调。
每次我问家里人是不是有谁在我后背上画画了的时候,奶奶都会把话岔开,有时用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搪塞过去,有时给我讲个小故事。
我住的那个地方是林场,我们家是在叫宏图的一个小林场里。小的时候我经常和一大帮一样大的小孩玩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有时一起洗澡其他人看到我背后的胎记都说我是坏孩子,说我年纪这么小就纹身,我就向他们解释,但没人相信我说的话,就连他们的家长也都不信。
后来在我十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
大兴安岭的冬天特别冷,而且天黑的也特别早,我们当时小学同学最爱玩的游戏就是晚上放学后在大街上玩儿捉迷藏,我们管那种游戏叫“解放”,就是一个人把棍子用力向远仍,然后其他人藏起来,捡棍子的那个人回来把棍子放到一个画好的圈里之后就开始找我们,第一个被找到的人在下次游戏中就扮演找人的角色。
有一天晚上我们又出去玩,但那天不知道怎么,起了很大的风,风吹起地上的雪就像一阵雾一样,使人看不清楚前面的情况,但我们小孩子为了玩什么都不怕,继续在那条大道上“解放台湾”,玩儿了几次之后,我被同学第一个找了出来,由于没有人“解放台湾”,所以我只能找人。
当棍子被扔出去之后我就飞快的向前面跑,想用最短的时间把棍子捡回来,这样有些人没等藏好就被我看见了,以前玩每次我都能在捡棍子回来的路上看到两个人跑的方向,但由于那天风太大,雪雾遮挡了我的视线,所以我一个人也没看到,只能凭感觉想其他人藏到了哪里。
我知道几个大家都经常藏的地方,比如材火垛(烧火用的木头堆在一起形成的一排排木棒)里的某处,再不就是道边的厕所里,或者某户人家后院的雪堆里,因为让藏的范围有限,所以大家藏得无非也就是那几个地方,去那些地方肯定能找到人。
但那天不知怎么,我找了半天后竟然一个人也没发现,而且也没有人出来“解放台湾”,后来我注意到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了,只有两个路灯发出暗黄色的灯光,好像周围只有我一个人一样。
我感觉风吹得越来越大,周围都是飞起来的雪,我只能闭上眼睛避免雪吹进眼睛里,过了一会儿,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地上画的那个圆圈里的棍子没了,我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下次我还要找别人,因为有人“解放台湾”了,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很长时间过去了,还是没有一个人出来。
也许是年龄小的原因,当时我也并未感到害怕,那时我的胆子是很大的,有一次玩甚至躲到了死人的灵棚里,当时所有人都对我刮目相看,管我叫“韩大胆”。
看到周围没人,我就又去找他们,那时我们的房子是一栋栋整齐排列的,大门和房屋之间有一段距离,周围围着用木板挡起来的幛子,所以每家的大门前都是漆黑一片,没有灯,但好在晚上的月光映在雪上折射出来的光能够使人看清周围的情况,所以要找人什么的也很容易。
我在那片画好的范围内找了很长时间,几乎个个角落都找遍了,但仍是一无所获,后来我感觉肯定是他们耍我,没告诉我一声就直接回家了,所以我也没继续下去,转身准备朝家走。
刚走了两步,我就听“啊”的一声,像个小女孩发出来的,声音就像在我周围,我环顾了下四周,除了漫天飞舞的雪花之外什么也看不到,没多一会儿,叫声再次出现了,由于我一直在仔细听周围的声音,所以很快辨别出声音来源的方向,感觉那声音就在路旁的那个厕所里。
当时我就站在离厕所不到十米的距离,很近,但不知为什么,我却不敢向前去推开厕所的门,如果是平常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看看里面有什么,但那天我有很强烈的预感,感觉那个厕所有危险,于是转身快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到家后,母亲发现我额头全是汗,把衣服脱下来后,身上也被汗水浸湿了,大冬天的在外面还能出这么多汗,母亲发现我有点不对劲,以为我感冒了,赶紧给我量体温,量完之后母亲被吓的够呛,说温度计的银柱到头了。
那天进家门之前我感觉还一切正常,但到家后就感觉头有点晕,看着父母忙忙碌碌的身影,我意识渐渐模糊,没一会儿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躺在奶奶家,身上打着吊瓶,母亲问我那天到底干什么了,怎么发烧那么严重,我告诉她就是和同学玩儿捉迷藏了,什么也没干,后来在厕所里听到喊声的那件事我没和母亲说,怕她训我。
平常话很多的奶奶那天反常的沉默了起来,要是平常我有病她一定会又训母亲又骂父亲的,但我清楚地记得坐在我旁边的奶奶一直摇头,就像发生了什么事一样。
没多一会儿,奶奶家里就来了客人,也是一个老太太,我管她叫张奶奶,张奶奶和奶奶的关系很好,她们经常在一起聊天,见我在奶奶家打吊瓶,张奶奶赶紧对我嘘寒问暖,问我怎么回事。
得知我那晚在大街上玩儿捉迷藏后,张奶奶脸色一变,忙问我那天发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开始我说没有,但后来张奶奶一再追问,我才把大家都消失了和厕所里听到两声叫声的事说了出来。
“这就对了!”张奶奶双手一拍大声说道,“我跟你们说啊,东边老王头家那小孙女死啦,在灵儿说的那个厕所里,哎呦,死的那叫一个惨呐,浑身是血,皮都给人扒啦!”
听张奶奶这么一说,奶奶赶忙站起来把母亲拉了出去,在外面不知跟母亲说了些什么,回来时母亲和奶奶的眼睛通红,好像哭过了一样,张奶奶一看,以为她们怕我出什么意外,赶紧说没事儿,灵儿这不好了吗,说不定灵儿就是普通感冒,哪有那么多邪门的事儿。
其实张奶奶是最迷信的,整天神啊鬼啊之类的东西挂嘴边,那天也不知道怎么,竟然否定起这些事来,奶奶进屋后坐到我身边就一直摸我的额头,眼里还流出泪水来,母亲也是。
过了一会儿,母亲说要去找父亲,然后就穿上衣服要往外走,这时门外突然来了一大群小孩儿,都是我的同学,他们进屋就问我怎么样之类的话,我被他们搞的一头雾水,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他们的不辞而别,于是埋怨他们回家也不告诉我一声。
听我说完,一个叫杨延的小孩儿就大喊了起来:“灵儿,你是不是烧糊涂啦!那天你看见我们都不抓,就跟没看见似的,然后过了一会儿你就走了,我们谁喊你就跟没听见一样,还以为你被鬼附身了呢!”
第15章患病
杨延说完,我马上摇头,心想明明是他们放下我不管的,还说我没看到他们,我找了他们好半天都没人出来,当时我就对杨延他们说,那天我找遍个各个角落,一个人影也没看到,后来听到两声小女孩的叫声后就回家了。
“啊?灵儿,你是不是得失忆症啦?昨天晚上你吓人的很,快把我们都吓死了。”杨延大叫,好像对我说的话很惊奇。不过杨延说完其他人也响应起来,看样子的确是我出了问题。
“灵儿,再好好想想,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母亲放下衣服又坐下来问我。
我想了一会儿,肯定的说那晚没发现其他人,而且风很大,都看不清周围的情况,可能是由于雪太大的缘故没看到别人。
听我说风很大,杨延又大叫了起来:“灵儿,昨晚哪有风啊,月亮圆着呢,你是不是记错啦?”
我一听这话,赶忙对他们说:“昨晚的风都吹的我睁不开眼睛,那种感觉我现在还能体会到呢,怎么会记错呢,而且也没有月亮,天黑的很,就大道上那两个路灯在亮,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听了我的话他们也越来越糊涂,我也感觉不对劲,他们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在合伙骗我的样子,我也肯定没记错那晚发生的情况,后来母亲说话了:“杨延,你告诉阿姨,昨晚灵儿到底怎么了。”
当着全屋人的面,杨延站在地上口若悬河起来:“昨晚灵儿找我们,我就躲在道边的垃圾箱里,从小缝里能看到灵儿,以前灵儿回来的时候都是赶紧跑回来,但昨晚他好像在找什么,慢吞吞的走了回来。”
“风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