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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呵呵的两声答应了一句就出去了。
然后直到太阳下山,她把这附近的全部地形都手绘下来了,她不得不感谢伯父给她开的那些小灶,让她的军事绘图技能蹭蹭的飞升。飞湶一边欣赏着这些战利品,一边回到了指挥所。太阳一下山天气就凉爽宜人了起来,飞湶也饱饱的吃了一顿饭。
刚吃完,通讯兵来报,前方有敌人!飞湶是警觉的拿起望远镜就站在指挥所前面观察,算下来的话,敌军开拔不到300公里了~!通讯兵说这可能只是路过,根本不知道这里有德军驻守。
曼陀菲尔倒是很淡定,冷静的吩咐几句话就组织进攻,然后,飞湶就将自己绘的地形图拿给他看,并且指出了她觉得应该怎么进攻。
“这些全都是你画的?”貌似他关心的不是部队如何攻击的问题。
“恩!”飞湶愣愣的点了点头。
曼陀菲尔眨了眨眼,又看了一遍地形图就把副官叫来,按照飞湶制定的战术计划一字不差的传达给副官下去布置命令。
“上校,指挥官还在外面执行任务未归,你可以上指挥车么?”
“我不行,我要等待军部第一时间的电报。”曼陀菲尔回答,然后看了看飞湶“你可以么?”
。。。。。。他这一问,倒把飞湶给愣住了,喂喂!且抛开性别年能力龄资历等问题,这可是俩陌生人刚见面没多久他就相信她了么?飞湶大脑一片空白,回答可以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由不得她多想,曼陀菲尔直接道“让她上我的指挥车,吩咐所有人听她的指令。”
“挨等等上校!我想。。。。”飞湶觉得这太突然了。
“中士,这边请。”
此刻,指挥所的每一双眼睛都盯着她,飞湶点点头,默默地跟着副官走去。脑海里不断闪现出自己学过的那些东西,还有以往自己在战车道竞技上的片段,这可是真正的战场了,如果她失败的话意味着什么飞湶很清楚。
来到指挥车内,那个副官就一直守在她身边,车里的人见一名小丫头进来了都很诧异。
“她是上校布置的新指挥官,各位听她的吩咐就是了。”
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想问是不是搞错了,但是命令不能违抗,在副官把战术计划宣布完离开后,车里一片鸦雀无声。四五个金发碧眼的大男人都抬着头望着这位低头看地图的小丫头。
“已经两百米了!请下命令!!”战事已迫在眉睫,其中一名观察手转过头看着她焦急道。
飞湶默默的将一张分组的小纸条递给了通讯员,一边慢慢的走到了话筒前“十分钟内就位,听我命令开火。”以免大家误会,通讯员又重复了一遍。
飞湶大脑空白的站在了瞄准镜前面,看着那一拨黑蒙蒙的战车渐渐靠近,随后能听见各组报到就位的声音。A组上的是XXX高地,B、C组则是隐藏在暗处,敌人虽说是按照阵型前进的,可那只是很常见的一种,通讯兵说的没错,他们根本不知道这里有部队。
“100米!”通讯员大声吼道。
看着战车愈来愈靠近,飞湶此刻脑海里只想到战车被击中时的各种情形,她深知不会是亮出小白旗那么简单,她深吸一口气,对着话筒道“A组听我命令。”
。。。。。她启齿,那个单词却怎么也喊不出!此刻英军坦克已经到了最佳攻击位置,碰巧就在高地45°角的下面,一行反坦克炮列队早已将角度调整好,只等舒舒服服的开炮正中靶心了!
“中士!!”其他人显然很着急,催促着她。
飞湶颤抖的张开双唇,几乎是用气息呼出了两个字“开炮。。。。”
“开炮!!!!!”
“开炮!!!!!”
通讯员和炮手同时大声的重复了她的指令。一霎间,安静的沙漠被战争覆盖,A组的反坦克炮将周围轰的硝烟滚滚,一炮接着一炮将敌军的阵型打散,敌军立即就成了被攻击的一方,他们有的战车正在组织反击,有的履带被打断,在沙漠上举步维艰,只能是当靶子的命,而里面的人根本没有机会出逃,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一副铁棺材。有的着起了火在原地无序的行驶,看起来像是在挣扎。
轰鸣的炮声,和这样的战场景象再次让飞湶的大脑空白了,在人们吼了无数声中士后才反应过来~!
“他们打算向六点钟方向撤退了!!!”好多人都已经没了耐心,飞湶这样慢半拍的反应等于是在放跑敌人。
“C组”她对着话筒说了两个字。通讯员不等她说完就吼道“C组补上!!开炮!!!!!”
霎时间,本以为逃出来的英军残部,蓦地看见黑暗中又突然出现了一只V型的重坦克编队,将来不及反应的他们彻底打懵了。
“B组。。。”飞湶用微弱的气息最后说了两个字终于撑不住了,当她看到人们从坦克里出来逃生的样子时。。。从自己布置的战局里逃生时。。。
“B组插上~!!!包围!!!”通讯员再次大声吼道。
飞湶趴在了桌子上不再去看战场了。此时战局基本上彻底展现出形势了。
约莫又攻击了一个钟头,敌军终于顶不住了。但,此刻才是最令人沸腾的地方,因为他们发现被俘虏的人群中,有一名英军的师长。所有士兵都亢奋了,全跑了出去将那位师长五花大绑带到曼陀菲尔面前。
黑暗的指挥车内只剩下飞湶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她更无心顾及之后的事情
“你觉得很残忍是么?”忽然,一阵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飞湶抬起头,红红的眼看向曼陀菲尔。
“我有个女儿,已经半年没见到她了。”他说这句话时笑了一下,飞湶觉得他的微笑很好看。
“你要知道。。。”曼陀菲尔顿了顿“我不管你是不是小丫头,一旦到了这里,如果我越是想保护你,那么我就会越担心保护不了你。。懂我的意思么?”
飞湶眨了眨眼,犹豫的点了点头。
“我这是在教你自己保护自己。既然来到这里,那么你就必须要学会这个!”
曼陀菲尔看着她的视线瞟向远方,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准备一下,要出发回到你伯父身边了。”
虽然只有一次,但曼陀菲尔教给她的这一课,足以让飞湶觉得他是自己生命中的恩师。
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元帅的司令部。下车就能闻见一股硝烟味儿,想必这里也是刚打完吧。曼陀菲尔将飞湶完好的交到了元帅面前。看到丫头好好地他也舒了口气。
“累不累啊?”元帅问道。
“我有点困了。”飞湶疲惫的说道,“我的指挥车还在么?我想回去睡觉”她现在只想睡一觉,来平复心情。
这时,海斯勒从前线下来给元帅汇报来了。
“飞湶!!”他看见飞湶也在,几乎是冲了过去“你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拽着她看了又看,问了又问。
“我很好,我现在就想睡觉。”飞湶也懒得说多余的话了。
“元帅,我觉得你应该为她申请一枚铁十字勋章。”曼陀菲尔说道。然后把英军师长送到了元帅面前。
“丫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海斯勒一脸的关怀,见她难受和隐忍的表情,搂着她的肩问道。
“你说这是丫头俘虏的!?”元帅是很诧异。看了看飞湶,又看了看俘虏,确认自己没看错。
飞湶只是摇头,拼命忍住眼泪不哭。
最后,曼陀菲尔先行告退,海斯勒让飞湶在外面等他一下,他汇报完就送她回去。
他用最快的速度汇报完后,就出来送飞湶回去,他把外套脱了下给飞湶披上,搂着她走回去,似乎整片军营都受到了战争的影响,一路上熙熙攘攘,有的正在整理,有的还在包扎伤口,之后他们经过一处整理尸体的地方,大部分都是英军的尸体。当他们走过这里时,海斯勒明显发现身边的人抖得厉害。
“别看。。”他侧身挡在了前面,带着她快步穿过。
结果,飞湶的指挥车因为暴晒出了问题,现在正在维修中。
海斯勒没办法,只好对飞湶说“要不你就去我那里睡吧。”
“不行!那今晚你怎么办?”
“我那边很大,我可以随便在哪里铺一下就地而睡。而且有供暖系统,对你的睡眠效果也很好”
“这。。”也是因为太晚了,飞湶就没有推脱。
海斯勒说得对,他的指挥车里的确很舒适,温度保持在适当的平衡,而且很安静,柴油味儿也不大,他把床让给她,自己就在一旁的底板上随便的打了个地铺。
“海斯勒,谢谢你”飞湶坐在床上,盖着柔软的棉被。这已经是给她最好的条件了。
“睡吧。”他笑了笑,最后关了灯。
黑暗中,两人各怀心事,飞湶翻了个身,将头埋进被子里。海斯勒只是看着车顶,也很累,就是睡不着。他不知道这一天半以来,在飞湶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也不会强迫她告诉自己,现在总的来说,一切的责任都将摊到海斯勒头上。
明明这么努力的想保护她,却保护不了她。对于给飞湶造成的局面,他很愧疚。
海斯勒慢慢的熟睡了过去,直到半夜飞湶蓦然惊醒。她惊醒后几乎是坐在床上幽咽的啜泣。他睁开眼条件反射的跳了起来坐到她身边。一把将哭泣的人搂进怀中。
“你介意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吗?”他搂着她,轻声安抚道。
“我杀了人。。。”她哭着说道
海斯勒,问想了想“曼陀菲儿让你上战场了!?”虽然他在克制,可是怒气却渐渐攀升。
“这不怪他,因为我要适应。。。”
“你不需要适应,有我保护你!”她将她搂住愈来愈紧,吻着她的头发说道。
“我看见他们在逃命。。。因为我的关系。。。呜呜呜”飞湶已然哭抽,大片的泪水打湿在他的胸前。
“对不起。。。”他闭上眼,心也被她的哭泣搅的难受。
飞湶一直在哭,海斯勒就一直在说对不起。他安抚了好久才让飞湶睡着,自己的手一直被她的小手握着。飞湶是再次睡着了,可海斯勒却再也睡不着了。他将自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甚至思考到了这场战争及未来。他感觉自己对将来的把握正如现在的飞湶一样。彷徨,犹豫,没把握。。。。海斯勒不忍心扒开飞湶得手,就这么坐在她身边,闭着眼,靠着墙眯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曼和海完全是反的。。。
其实对于飞湶这种例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曼的办法了。海反而是太在乎她的一切,才想在将飞湶完全隔离于战争之外。
如此,正式应实在了曼的那句话,越想保护就越保护不了的。只有自己保护自己。
曼这个人历史上算是很厉害的人啊~!狐狸手下十分优秀且能干的将领,可以的话搜一下他的百科吧!不仅是贵族(男爵哦),还会打仗,东西线都很有作为~!
☆、审判,共赴末路
第二天,飞湶发现唯依也来到她身边了,她知道了飞湶的处境,元帅也想将她安排在飞湶身边,好开解开解她。一见面。唯依就上前拥抱了飞湶,她无时不刻用笑容感化着她。过了不到一天的时间飞湶就好多了。她也随着部队继续向前方开拔。下一个目标就是托布鲁克了,这些天来她也逐渐看到了敌军的溃势,逃起命来果然全无形象了。元帅的胜利也震惊了整片沙漠,甚至是第三帝国。
翌日,飞湶回到指挥车后收到了消息,希望她参加一个某事件调查的答辩会。而被调查的对象就是海斯勒。看到这里时,飞湶心里一紧,望着外面的白日天色发呆了起来。
之前,由于海斯勒和他的装甲师当夜到达德尔纳后并没有做好侦查防御工作,也没有命令相关的部队警戒放哨,而身为指挥官的他孤身一人乘坐飞机前往了默基利向长官汇报,擅离职守这是他的责任。
第二点,由于之前的原因,部队遭到了敌军的袭击,现在战况的全过程都已提交狼穴,很显然,敌军第一次的突然袭击整个师是完全没有预料的,后来又增援了一批兵力,这一批敌军从何而来!?又是如何知道这里有德军的!?海斯勒没有对战场做出正确的估摸,而部队受到攻击时,指挥官竟然缺席(人在默基利),最后导致自己的部队被打散。。。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飞湶的遭遇一部分也是因为海斯勒疏忽的原因。
在口述了一个钟头后,Abwehr的工作人员最后说道。“基于以上几点,我有必要提出,对本·海斯勒上校的相关质疑。”
答辩会现场就在元帅的司令部,虽然有些闷热,而从外面照进来的白光令飞湶难以睁开眼,所以全程她都是低头颔首盯着地面,不过这也给Abwehr的两位工作人员一种,恭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