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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不知,他是在帮她?又怎会误会他的好意?只是,这件事,太过尴尬,她咬着嘴唇,还是说不出一个字,抬眸间,竟望见他通红的脸。
五官精雕细刻,细腻肌肤,微染红色,好看的,不可一世。看了一眼,她竟还想欣赏。他,也在害羞吗?同是好看男人,为何,她对他,没有一点厌恶?
他已叩开她腰带,缓缓的褪下她裤子,尚闭着眼,而且,她腿伤的重,他要加倍小心,一边用手摸者她的腿部,以判断她伤的位置,一边缓缓的向下脱着裤子。
他手的触感,那般温柔,那般清晰,又那般呵护,伤处被触动,隐隐有些痛,倒也一定程度上消减了她的羞涩。
他终于为她脱下裤子,拿在手上,转身背对了她,“冷了吧,我生堆火。”
“哦”她声音已有些涩,心跳,犹不能平静,“那,你呢?”话一出口,又觉脸上火辣。
“我过会儿再说吧。”他已俯身,去捡树枝树叶。
生了火,他用树枝将她衣服挂在火边,白雾升腾中,他已脱下风衣,直接放在火上烤。身穿湿衣,靠近火边,更感觉冷,他单薄的背,微微有些颤抖。
她看在眼里,只想去关切,而,他已反手,将烤干的风衣递向她,“先披上这个吧,你的衣服,过会儿才会干。”
“谢谢。”她不忍拒绝,接过,披在身上,立刻便觉得暖。
又是谢字,他黯然勾唇,一抹忧郁划过眼眸,“天快黑了,我去找点吃的。”他起身,还没迈步,却转身,向穆雪染走去。
穆雪染又是一震,双手下意识的抱紧风衣。胳膊还酸麻,腿也没法行动,所以,她只将风衣披在背上,前身的全部肌肤、连同大腿,甚至大腿以下的部分,都正对着他,这一次,更是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面前。
一闪,他走到她面前,低身,薄唇贴她耳边,“有人来了。”声音落下,已抱起了她。
她只觉耳际生风,晃神间,他已抱着他躲在了一棵大树后。
“沙、沙、沙”陆子冥和严叙踩着枝叶,向篝火旁走近,倏然望见火旁挂着的那身衣服,陆子冥哀恸的眼眸骤然一亮,加快了脚步,他走向这身他无比熟悉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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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陆子冥将树枝上挂着地上衣拿在手中,衣服尚湿,该是挂在这里不久,可是,她呢?去了哪里?
“少爷,这好像是穆小姐的衣服。”严叙走过来,轻声说。
“是,这是雪染的衣服,严叔,她还活着,雪染还活着。”一夜未眠,今天,从早晨一直找到现在,滴水未进,他已疲累不堪,而今,终于见到了希望,他激动的连手都在发抖。肋
火光下,他苍白无血的脸,因激动而双目含泪的样子,正映入藏在大树后的穆雪染眼中。感激涌遍全身,溶入眼中,却化作晶莹的泪。
这一切,亦映入箫千羽眼眸。这两个人,没有一点杀气,自然不是追杀他的人,该是来找她的吧?那个男人,那般关切、那般激动,当是对她很好吧,而她,双目含泪,对他,也是有感情的吧,难道,他们是情侣关系?
骤然一阵心痛,胸闷难忍,一阵剧烈的咳声冲上来,双手抱着穆雪染,无法腾出手来将嘴捂住,他虽强自压抑着,还是忍不住咳出声来。
“咳”
陆子冥猛然抬头,看向前方一棵大树,然后,快速走过去,却发现,大树后空空荡荡。
“怎么了,少爷?”严叙跟着走来。
“严叔,你刚才有听到咳嗽声吗?”他疑惑的问。
“没有啊,少爷,你太累了,该歇歇了。”严叙担忧的说。镬
也许,真的太累了,出现幻听了吧,若不然,又怎会听到一声男人的咳嗽声?“严叔,雪染的衣服还在这里,你说,她现在会去了哪里呢?”他问。
另一棵大树后,穆雪染身子轻轻一颤,眼前已越来越模糊。她心目中的他,时而温柔,时而顽皮,每每她受伤时,他的眼神,却总能给她抚/慰。或是坚强,也有着他的小脾气,只是,此时,他和严叙说话的语气与表情,竟是这样无助,这样脆弱,就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令她只觉心痛。
“少爷,穆小姐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应该是被人救了吧。少爷,你不要再担心了,她会没事的。”严叙劝慰着。
“恩,她不会有事的,严叔,她的衣服还在这里,她应该还会回来的,我在这里等她,你四处去找找好吗?”他继续说。
“好的少爷,如果穆小姐知道你这样担心她,会很高兴的。”严叙说完,便走入了树林中。
陆子冥在树后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回篝火旁,坐下,便看见了身边那堆树枝和树叶,上面一个坑陷,显然是有人曾躺在这里。是她吧,他眯起了眼睛,在口袋里拿出手机,再次拨打她的电话,却还是无法接通。
“雪染,你去了哪里?回来好吗?我,好想你”他喃喃自语。
却不知,她的泪,早已悄然滑落,她好想,这时候就答应一声,然后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别再担心。然而,她这副体无完肤、衣不遮体的样子,而且,还在一个男人的怀中,他见了,又会是怎样心情?
于是,她紧紧咬着牙,忍住了所有声音,眼泪,却怎么也无法忍住,如水般,滑过脸颊,落在箫千羽的手臂上。
她暖暖的眼泪,流经他手臂,感觉那般清晰,心的痛感,却也一样清晰。她,在为这个男人而流泪,难道,他苦等了千年的她,对这个男人,竟是这样情深?染前世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可知,前生,你因我而死,我这一生,也注定了为你而活?
“染,答应嫁给我了吗?还没给我结果,你不能离开我,我一定要娶你,我不能没有你,因为,我爱你”陆子冥对着篝火诉说。
她的眼泪,更加汹涌,三年了,他对她的感情,她虽不想面对,却也明了,而,他一次次的向她求婚,一次一次的用行动证明着他对她的感情,这个“爱”字,她却是第一次在他口中听到。
心,颤动的那样厉害,现在她才知,原来,他对她,也有期待。“爱”字之重,她在这样情况下听到,更知他是真心。
子冥对不起,这一生,我欠你的太多太多,若有来生,你可愿再等?
心,仿佛被千万只毒虫嗜咬,箫千羽轻轻皱起眉头,不觉间,一口腥味倒流入口中,溢出嘴角,他竟全然不知。这个男人,竟然向她求过婚了,她会答应他吗?此时的她,在他怀中颤动的这样厉害,她当是,也爱他的吧?他只觉混沌,仿佛回到千年前那个地道,怀里抱着垂死的雪染。
“呜”她再也压抑不住,嗓子里竟然发出一丝微弱的哭声。
“雪染!”陆子冥猛然在地上坐起来,快步跑到那棵树后,然,树后,依旧是空空荡荡。
“染,你在哪里?为什么要躲着我?你在哪里,出来好吗?”他仰头喊叫,恳求的声音,仿佛嘶吼,回荡整个山林,那般凄凉。
她在不远处,咬紧嘴唇,心痛莫名,却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染,我做错了什么?原谅我好吗?请你,不要躲着我。”他还在嘶喊,不会的,他绝不会听错,那就是她的声音。她就在这周围,雪染,她还活着,为什么,她不理他?他脸上亦哭亦笑,竟说不上是喜是悲。
没有回音,他继续喊,喊到嗓子嘶哑了,却仍不见一点回音。筋疲力尽了,他颓然坐在地上。
春风吹过,树叶飘落在他身边,这个时节,怎得这般萧瑟?
“少爷”严叙的声音响在身后,他走出不远,找不见一点影迹,却听到少爷的喊叫声,放心不下,他便返了回来。
陆子冥缓缓抬头,看严叙一眼,无神的眼睛,看不出是喜是悲。
“少爷,天黑了,我们回去吧,说不定穆小姐没事,现在已经回家了呢。”严叙走过来,坐在陆子冥身边。
“严叔,我们今晚在这里过夜吧。”陆子冥轻轻的说。
“什么?少爷,你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还是回去吧,如果穆小姐知道你这样,会很担心的。”
“我想,在这里等她。”他声音无力,却那般坚定。
“这好吧,少爷。”
悄无声息的,箫千羽抱着穆雪染渐渐走远。伸手,他为她抹去眼泪,“你爱人吗?”他声音竟是轻颤。
“不是。”她憔悴的答。
“他很爱你。”他说,声音愈加萧瑟。
她不说话,却又哽咽。
“你也爱他,是吗?”他声音再响。
对他,即使不想承认,却总有种无法说出的感觉,可,那是爱吗?爱,与她,早已绝缘,不敢面对,她也从不曾去想。此时,被他问起,她更是语塞。
却不知,在他看来,却是默认。“咳咳”箫千羽心痛难耐,咳出声来。
她抬头,这才见他嘴角的血迹,傍晚黯淡的阳光下,凝脂般的白,胭脂般的红,对比这样明显,也这样揪她心坎。
“你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她忍不住抬手,帮他抹掉嘴角的血,却不顾,染了一手血红。
“一点咳嗽的小病而已。”他清冷笑笑,忽而问,“你相信前世吗?”
“有时候信,有时候不信。”好奇怪的问题,怎么,他却问的这样认真?
璀璨眼眸,轻轻一颤,箫千羽又问,“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前世会是怎样的?”
“该是一个平常女子吧,嫁个好男人,平常过活,或是终生不嫁,陪伴爸爸妈妈和哥哥渡过一生。”穆雪染淡淡的说,这,却又是她此生多向往的生活。是希望,还是奢望?
“呵呵”他笑笑,忽略了太多凄凉,“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前世会是一国公主,身份高贵,却甘愿为心爱的人而死?”
她轻抬眸,竟不觉得一点意外,“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无论身份高贵和卑微,为了他死,这一生,也是值得的吧。”
箫千羽呆住。星眸眨动时,竟萦绕了一层雾气。原来,她甘为他死,竟是这般念头。只是,可知,他孤单千年,那浓烈的想念,是如何才熬过来?
“你呢?你相信前世吗?”她又问,却忘了,他们都已停在原地,她却依旧在他怀里。是忘了,还是,已经习惯?
“信。”他毅然点头。
“那你呢,你觉得,你的前世会是怎样的?”
“我只想当一介草民,哪怕微不足道,只求能与心爱的人长相厮守。”他低头,凝望她的脸,目光竟是那般温柔。
又是愿望吧,前世不能,但求今生吧。
“我看你,如果生在古代,一定是帝王或者什么帮主之类的大人物。”她无意的说,却不知已道破天机。
箫千羽呆住,突然,却听“砰”的一声枪响,血便从他身上喷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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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穆雪染惊叫一声,看着他肩上那片殷红,心如刀割。
“砰!”枪声又响,他轻轻俯身,却始终不肯放开怀里的人,一颗子弹,贴着他的后背飞过去,很是危险。
然而,两声枪响过后,周围一时间竟然变的异常安静,足足过了五秒钟,才“砰!”的一声,在树上摔下一个人来。肋
穆雪染向地上看去,却见箫千羽轻描淡写的一笑,“已经死了。”
“啊?他怎么死的?你流了好多血。”满目疼怜,他的痛,她竟感同身受。
“这点伤,没事的。”他竟还洒脱的笑,似是不知疼痛。刚才,他辨明了他的方向,在他开第二枪时,用脚踢起一块石子,击中了他的太阳穴,穆雪染当然不知道。她更是不知,刚才,他只要将她扔下,完全可以躲过第一枪,只是,她腿伤的严重,他怕,这样将她扔下,会令她腿伤更重,甚至,会落下终身残疾。
他自是不肯舍她不顾,就算自己冒着生命危险。
“我不能再保护你了,他应该还在那里,我送你去找他吧。”他淡淡的说,话中几许无奈。是那个男人的嘶吼声,将这个杀手引回来了吧,他的同伴,一定也会回来,如果幸运的话,他一个人,也许还能自保。但,带上了她,结果只是无望。
该放手了吧,怎能将她连累?他眸色瞬息万变,不变的,只是留恋。镬
“可是,你受伤了,他们还在追杀你,我”穆雪染竟说不下去,若不是她将他拖累,他就不至于受伤的吧。而,在此时离开他,却又是这样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