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能,不过如果他被敲诈的话,他作为一个律师,还是一个成功的律师,他会首先尝试解决这个案件,独立的不为人知的,无法解决的话,他会妥协,不能协商的话,他才会开始焦虑,但是戈尔德夫人没有提过她丈夫的焦虑症状,噢,不,戈尔德夫人可能撒谎了,我们另外找个人来问。”
“戈尔德夫人撒谎了?她看起来可真不像……”
“我亲爱的约翰,她大概不是有意撒谎的,只是出于习惯性地为爱人开脱。”
“嗯?”
“我们都忘了她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而天主教对于自杀的态度是很严苛的,所以她丈夫之前表达出来的焦虑不安的症状很有可能被她善意地忽略了。”
“那么我们确实应该找个更加客观点等到人来询问,兴许那样我们可以得到些更有用的信息。”
“是的,例如他的秘书,他的生意合作伙伴,你记下来他是哪家律师事务所的没有?”
“记下了,戈尔德&佩特律师事务所,在旧金山的市中心。”
“看来死者还真混得不错。”
“是呀,究竟尼克斯是要跟他多少钱才让他绝望到跳海?真是可怕的女人!噢,夏洛克,你看那边,塔的旁边有个警察,我们要不要过去问一下?”
“好吧,你要就过去吧,我不觉得能问到什么。”
华生医生忽略了这句泄气的话,走向那个正在站岗的警察,问道:“你好,我们是来调查一周前从这里跳下去的道格拉斯戈尔德的死亡的,我想请问一下……”
那个警察听到一半,粗声粗气地打断了说:“对不起,我不记得了,这里死的人太多了,我都没有多少印象了。”
“先生,你好想一想,就在五天前。”说着,华生医生掏出了道格拉斯戈尔德的照片,递到他面前说道。
那人接也不接照片,直接就说道“哦,先生,你要知道我们几乎半个月就要看一次跳海,所以很遗憾,我已经习惯了,而后麻木了,我真的不大记得那天的事。”
“但是那是一条生命,你不能这么冷漠……”
“说真的,先生,你不必花费那么多时间去调查这件事,这样的事情发生得太多了。”虽然是这样说,他还是接过照片来看了看,说道:“哦,天呀,是他,我认得他!”
“那太好了。”
“他老婆带着他的照片已经来这里问过一次,我被她纠缠了将近十分钟,基本上我记得不记得的都说了,你们是被他老婆委托来的吧。现在我再说一遍,以后别再来问我:那时候大概傍晚四五点的时候,他大概穿着件深色的西装,这里跳海的人很多,但是有钱穿高档西服的就不多了。所以我还记得些,然后就没了。”
“没了?”
“没了,他就穿着他的高档西装跳海了。我当时看到想的还是天呀,看来金融危机真的很严重,连有钱人都过不去了。”
“他在之前,有打过电话什么的吗?”
“这个,我还真没有留意,每天在金门大桥上徘徊的人那么多,我不可能留意着每一个人,等我知道他要跳海的时候,我也赶不及去阻止了。”
“好吧,谢谢你。”华生医生先是皱了皱眉,而后又努力挤出一点微笑说道,转身要离开。
“最后再说一句,不要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了,根本没有必要,他就是自杀,无论再调查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的,就是自杀。”
“okay,但是他妻子很伤心。”华生停下,回头说道。
“好吧,先生,你是个好人。再会了,先生。”警察停下交谈,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去。
夏洛克看着华生走来,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多少,他是在傍晚的时候自杀,跳海的时候穿着高档西装,作为目击者,他知道的还不如我们的多了。”
“那就走吧,别浪费时间,我们现在去死者生前的律师事务所看看。这该死的,我们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连验尸都不能!”
去到死者生前的律师事务所前面,夏洛克先是站在门外看了看办公室的装潢,装潢简洁、新派但又不是典雅之处,里面电话铃声响个不停,妆容精致、穿着时髦的秘书们走来走去,看上去这家运营良好的律师事务所丝毫没有为它的老板的死亡而停转,而是依旧蒸蒸日上。
夏洛克直接走到前台那里说道:“我是夏洛克福尔摩斯,我要见你们的老板,佩特先生。”
漂亮的前台小姐职业化地笑道:“对不起,先生,请问你有预约吗?”
“这事关你们另一个老板戈尔德先生的死亡。”
“那,你们是警方吗?”
“不,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做的是通知佩特先生,见与不见,由他来决定。而不是企图拦下你老板的客人,这可不是一个好秘书应该做的工作,哦,我明白了,你打算中午和他出去吃午饭,而后你怕我们会用到他太多的时间,而后耽误了你和他的约会吗,小女孩?”
“不,我现在就去通知佩特先生。”前台小姐的脸色红了又白,恶狠狠地说道。
“去吧。对不起,女士。”华生医生赶紧打了个圆场,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是在2007年,英国和美国一起拍了一部纪录片就叫做《金门大桥》。这部纪录片就是介绍每年发生在金门大桥的自杀事件,诸位有兴趣可以去搜一下看。
第75章 寻找尼克斯
夏洛克二人被领进了佩特先生的办公室;等了一会儿;佩特先生就亲自前来;看上去也不过30来岁;和他的合作者一般仪表堂堂。华生与佩特先生寒暄了两句,夏洛克就不耐烦地直入正题,问道:“佩特先生,我想请问一下,戈尔德先生生前是什么怎么样的人呢?”
佩特先生听到之后;想起他的合作伙伴;有些沉重地说道:“他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精明狡诈而又有韧性;而且很自律,这些年在他身边有不少漂亮的小姑娘围着,但是他连调笑的话都不会多说一句。他长得非常英俊也很有魅力,但却像个清教徒一样活着。”
夏洛克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那他在死前有异常的表现吗?例如焦虑不安、担忧等等?”
“没有,完全没有。”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像是陷入了沉思。
“佩特先生,有什么事不好说的吗?”
“是这样的,可能是我太敏感了,他确实有些改变。”
夏洛克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华生亦说道:“请说,这对于他的妻子来说会是很大的安慰。”
“好吧,福尔摩斯先生。是这样的,我和他是大学同学,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还常常会见他在独自一人的时候露出忧郁怀念的神色,但最近这神色却越来越少,愉悦的神色反而多些。所以我对他忽然间跳了海也觉得很奇怪。”
“明白了。”本来听佩特说话时十指并拢、闭目沉思的夏洛克睁开双眼,说道:“我想要去他的办公室看一下,可以吗?”
“好的,先生,请跟我来。”佩特起来,带着夏洛克他们去了戈尔德的办公室,就在佩特的旁边。
夏洛克进去,在室内转了一个圈,和佩特那里的不同,办公桌上并没有放着家人的照片,反而放着两个清秀少年的合影,还堆着厚厚的公文。夏洛克在办公桌后面的转椅上坐了一下,发现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那张合影。而后他又走到靠窗的墙角处,一把掀起了层层叠叠地堆在那里的织花丝绒窗帘窗帘,露出底下的一个小巧的保险箱。
佩特先生见此,有些惊讶地说道:“原来这里还有个保险箱?”
“你不知道?”夏洛克问道。
“不,我之前也进来过几次,但从来没有留意过。”
“很好。”夏洛克蹲下来开始查看这个保险箱,非常明显第一个数字就是“7”,显然不会是年龄,那么是出生年月,有可能,毕竟这个保险箱放的位置非常的隐秘,显然是用来存放些不大见得光的私人物品,甚至是有些悖德的,如果只是一般的私人文件,夏洛克回头看了看那排在对面墙上一行锁着的文件柜,就是放到里面也是可以的。
佩特先生站在旁边看到这一幕,过了一会儿才有些犹豫地说道:“福尔摩斯先生,不是我要拦着你办案,只是戈尔德可能会保留着我们公司的机密,所以请你……”
“暂时还没有人能够请我当商业间谍。”夏洛克只说了一句。
华生补充道:“这样吧,佩特先生,夏洛克检查那个保险箱的期间,你可以留下看着。如果有什么线索的话,还请你保密。”
“非常感谢两位,那是当然的。”
“约翰,你说我把这个搬去医院找个x光怎么样?”
“什么?”华生医生惊讶地说道。
离开之前,夏洛克问佩特先生道:“你听说过尼克斯吗?”
“谁?男的女的?”佩特先生惊讶地说道。
“戈尔德没有提及过?”
“完全没有。而且他很爱他的妻子。”
“是吗?不见得。”夏洛克想起办公桌上的照片,说道。
佩特用奇怪的目光目送着他们两个离开,想道,侦探呀都不是正常人能当的。
在经过x光照射,确定内无机关炸弹之后,夏洛克直接以力破巧,把整个保险箱撬了。夏洛克把里面的资料都扒拉了出来,看了看,脸色不变,但是近在旁边的华生却感觉到他的气场已经有些变化了,有些奇怪地接过夏洛克递过来的一张图片。
华生一看,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上面都是十三四岁的少年的果体照片。这个,华生医生从来不知道佩特先生口中那个像是清教徒一样的戈尔德先生竟然是个恋童癖,好吧,十三四岁的少年已经脱离了儿童的范畴了,但是戈尔德这样的癖好仍然让人觉得有些变态。
“华生医生,你觉得怎么样?”夏洛克问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真相竟然是这样,想必尼克斯就是知道了这点,才讹诈胁迫他的。”
“有可能。”夏洛克说着,把这些图片一张一张地排在地板上,说道:“你看,约翰。”
“怎么了?”
“这些孩子,都有一个共同点。”
华生仔细地观察了一番,打趣道:“都是深色头发、绿色眼睛,和你差不多。”
夏洛克脸黑了,说道:“闭嘴。”
“放心吧,他们的脸都没有你这么长。”
“闭嘴。你看不出来吗?这些少年的发色和眼睛颜色和戈尔德办公桌上放着的那个相架里面的其中一个少年一模一样。”
“天呀。”
“还有,照片里的剩下的那个少年就是年轻时的戈尔德。”
“他们两个是一对同性恋人,只是其中一个死了,剩下的那一个一直在思念着对方,因为过度的思念就找了这些照片来?”
“很有可能。”夏洛克看到华生还有未尽之意,笑着鼓励道:“继续说下去。”
“而后尼克斯就是知道了这一点,来向戈尔德讹诈,最后把戈尔德逼死了。”
“太棒了,约翰,你长进不少!”夏洛克毫不吝啬地夸奖道:“佩特说,戈尔德是个很精明的人,你觉得呢?”
“应该算是吧,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混到年收入120万美元。”
“那能跟戈尔德周旋那么久的尼克斯算是个精明的人吗?”
“当然了,不然的话,她就露出破绽,被戈尔德抓住机会反败为胜了。”
“那就好,既然这样一个精明人,提出的价码会大到让戈尔德直接跳海都给不起呢?她不担心人财两空吗?”
“天呀!”
“一个聪明的讹诈犯首先搞清楚对方的底线,不然很会就败露。而尼克斯,今天早上,在你和金门大桥的那个保安对话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过去。”
“怎么样?”
“这个号码失效了。”
“她直接毁掉了电话卡?!”
“是的,难得如此果断。”夏洛克语气中带着些赞赏说道,“还有一个,我想不明白的就是,按道理来说,知道这些旧事的人和戈尔德想必认识很久了,你想佩特作为戈尔德的合伙人还有同学,但还是一点都不知道。那为什么戈尔德和她有过那么多次的谈话还只能用一个代号去称呼她,而不是称呼她的名字呢?。”
“说不定,这就是他的名字?我们可以去查一查戈尔德的中学同学什么的。”
“也只能这样子了。”夏洛克说道。
“那么这件事,我们还是不要告诉戈尔德夫人吧。”
“随便你。”
感谢网络时代,夏洛克找了家酒店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