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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医生见此找了个笔记本,把名字什么的转移到上面去,而后就拿着笔记本和笔靠着沙发渐渐又睡过去了,过了一会儿又被夏洛克唤醒记下了一个新的名字和地址。
不知过了多久,腹部的饥饿感是华生医生醒了过来,睁眼看到夏洛克还在翻着卷宗,但剩下的已经不多了。只得自己去倒了一杯水喝了,压压一直从胃部泛上来的空虚感。
又过了两个小时,夏洛克终于把卷宗抛开说道:“好了,约翰,我们现在先去那个想、戴安娜西尼尔,而后再去……”
“慢着,慢着,夏洛克,我们应该先去吃午饭。”华生医生看了看时间,都快下午三点钟了。
“午饭很无聊。”
“午饭很重要。”
“约翰,你不能这样,你和我说‘去吃饭’的次数远远高于对我说‘我爱你’,正常的情侣难道都是这样的吗?”
“你不是正常人,夏洛克。”华生医生灵机一动,反唇相讥道。
“……”
去到餐厅,夏洛克还是很体贴地往华生的手上塞了一个三文治,而后自己狼吞虎咽地啃了一个三文治,之后就拖着华生医生出门叫出租车。
他们去到市中心一栋一看上去就觉得高端洋气上档次的公寓大楼。夏洛克拿出个证件在保安面前晃了晃,而后就顺利进去了。
等到他们两个都进了电梯间之后,华生医生忍不住问道:“夏洛克,我想问一下,你的证件是从国安局的法律顾问那里来的还是从今天早上那位可怜的警察局长那里来的?”
“不,不,当然不,这还是雷斯垂德的警官证。”
“什么?苏格兰场的管理范围已经扩大到国际范围了吗?”
“实际上不是,你不知道美国人民都认不全他们国家的安全部门的证件的吗?他们都有cia、fbi还有dhs三个情报与安全部门,职能交叉,互相扯皮,所以他们能够认清并且记下来才是怪事了。”
华生医生闻言,用了30秒去同情了一下可怜的美国兄弟们,他们居然供养了那么多间谍,只怕这些间谍门都已经空闲到去监视自己人了吧?!例如棱镜计划。
去到西尼尔的家门前,夏洛克先是戴上了一副医用手套,而后找了根铁丝开始撬锁。华生医生小心翼翼地四周张望着为他望风。
很快,“咔擦”一声门开了,夏洛克推门先进去,迅速打开门把华生医生也扯了进去,再关上门。他扔给华生一副医用手套,而后自己就开始检查起室内。
这是一间简约但是不掩奢华的公寓,陈设家具大气精致,墙上还挂着小有名气的画家的作品。夏洛克逐一都看了一次,接着拐进书房,小心地把书架上的书挑了几本抽出来匆匆地看了一下标题和目录,有些还翻了翻后面,而后再放回去。看完书房之后,他又去看了卧室;回来坐在书桌前,想要开电脑。
华生医生看了他一会儿,他抬头说道:“好了,别像个白痴一样看着我,我这次私闯民宅很有收获。”
“好。但其实我们为何不直接和她的男友联系,这样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进来了。”
“你忘了安妮戈尔德了吗?正常人无法客观地描述自己的熟人,他们总会习惯性地欺骗你,无论是有心还是无心。”
“那好,这次你得到什么了?”
“她是某家金融公司的财会部门的高管,完美主义者,有严重的洁癖,分析能力颇有逻辑性。”
“你怎么看出来的?算了。”
“哦,这个首先她的书架上都是金融期刊,其次她书桌上的笔筒里面插着的笔都是超细笔尖的,一般人很少用这样的笔头,但是会计却很常用,他们称之为会计笔;你刚才也在客厅看到她挂着的那些画,都是非常完美的古典对称,还有她的陈设也都是对称的,生活在这里就像生活在一个大镜子里面一样。我刚刚还进了她的房间,发现里面的消毒剂的气味还没有散掉,要知道她已经死了一个月了,她生前是得爱消毒剂才会让屋内都充满这个味道呀?!还要过了那么久都不消散?!”
“哦,太棒了!”
“嗯呵呵,那你是不反对我私闯民宅了。”
“我反对有用吗?”
“没用,不过我总是希望得到你的赞成的。”夏洛克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电脑,试了几个密码,而后通过,开始在里面翻来覆去查找私人资料。
就在他们正在屋里面忙活的时候,客厅那里传来开门的声音,有人回来了。华生医生有点惊慌地看了看夏洛克,用口型说道:“我们一会儿出去用大衣盖上他的脑袋而后就跑人!”
夏洛克却是非常淡定地一笑,拔了电脑的电源,而后脱下手套和大衣,随意地扔在书房里面的沙发上,还掏了条手帕子折成口袋巾,放在西装口袋里,目露忧伤,像是主人一样走出去。而此时,客厅里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刚从门外进来,十分惊讶地看着从书房走出的不速之客。
夏洛克伸出手,上前就说道:“你一定就是黛妮的男友乔治了,我是他的表兄夏洛克库珀。”
华生医生在后面听到,差点没有憋住笑了出来,夏洛克你怎么能这么无耻地哄骗人?!
可怜的乔治先生木然地伸手和他握了握,说道:“很高兴认识你,库珀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某只终于更新了,昨天某只一手错手,黏贴复制的时候把v当成了c,而后我的文就全没了呜呜呜呜
现在贴一下越发美艳的缺爷:
第83章 莫娘的忠犬君
夏洛克说道:“请坐吧;乔治;当这里是自家就行了。”
“好的;谢谢。”乔治先生坐下来;而后有些犹豫地说道;“请问,你们为什么会有钥匙?”
“哦,是萨拉阿姨给我的,她住在疗养院不大适合出来,所以就让我来一趟了。”夏洛克也坐下来流利地答道;西尼尔的母亲叫做萨拉是真的;她住在疗养院也是真的,这都是旧金山的警员们去通知死信的时候顺带调查得到的;这些都写在卷宗上面。可怜的乔治先生显然没有想到连放在警局里面的私人资料也会外泄。
“原来是这样,明白了。那这位是?”乔治先生看着华生医生说道。
“他是我男友约翰威尔逊。”夏洛克说着伸手在华生的后腰狠狠滴掐了一记,原来脸色还不甚自然的华生医生一下子就眼泪汪汪,就像是他旁边的夏洛克一样。他幽怨地看了夏洛克一眼,额,他原意其实是愤怒的瞪视,但在眼泪的作用下,威力削弱了不少。
乔治先生看到西尼尔的表兄和兄夫如此忧伤,也忍不住眼含热泪地说道:“噢,我的戴安娜,我爱她。”
“是的,是的,我们都爱他。”夏洛克显然觉得华生医生的眼泪太过头了,补充道:“约翰还是她的竹马了,不过他最后还是和我在一起了。”
“哦呜呜呜呜……”乔治先生泪奔了,在失恋的人面前晒恩爱太可恨了!!
“哦,乔治,对不起。”夏洛克一边哽咽地说道,一边把掏出口袋巾递过去。
乔治先生看到口袋巾上sh的名字缩写之后,打消了原来对夏洛克的怀疑,放松下来,擦了擦眼泪说道:“我以为我已经没有那么思念她的了,但是现在想起还是很难过。”
“乔治,可以跟我们讲一下她吗?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黛妮了,只是在每年的圣诞节见一面。”
“当然了。”乔治先生也很希望和别人分享一下他和西尼尔的爱情故事的,这就是一个忠犬攻和女王受的故事。
夏洛克自动过滤了大部分的内容,直接问道:“你说,她是因为哪件事而变得更加严苛来着?”
“她原先是在另外一家公司工作的,因为她的上司违法被她发现举报了,而后她就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位上司,她真是个傻姑娘,不是吗?”
“很好。”
“啥?”
“真可惜,她一向都是这样子的,我们小时候可不止一次被她教训。”夏洛克哀伤地说道。
“是呀,呜呜呜……”
“那她死前有什么异常的行为吗?”
“她一直在和一个人聊电话,几乎每天都要聊一小时,我刚开始以为她要离开我了,谁知道原来不是,她说这是心理咨询师。但我想不到,她的心理疾病竟然严重到连心理医生都没有用。”
“你觉得她有心理疾病?”
“我不知道,兴许有吧,既然她都决定去看病了。”乔治有点茫然地说道。
夏洛克暗地想,作为一个男人,有这样柔顺的性子真的太难得了。
“你听说她和那人的对话没有?”
“有,那是个女孩子。”乔治说道,在夏洛克的强势主导下,他丝毫没有奇怪原来的谈话变成了审问,“我还听过她的声音了,很温柔的嗓音,有点沙哑,像是海浪拍上海岸的声音。”
“哦,明白了,谢谢。”夏洛克说着站起来,穿上大衣走到门前,一侧身借着身体的遮掩,用袖子裹着手开门出去,约翰自然也跟在后面走人了。
乔治看到他们两个如此干净利落地走人,有些发愣,等他们都走光了之后才想道,没理由呀,如果他们真的是戴安娜的亲戚,他们走那么快干什么?现在都快到晚饭时候了,一起出去吃顿晚饭也很正常。而且来之前怎么会不给我先来个电话或者电子邮件?!他们是小偷,还是别的什么?他赶紧打了999,而后进去卧室和书房查看有没有丢东西了。
下到公寓楼下,上了出租车之后,夏洛克和华生才忍不住放声大笑,夏洛克递给华生一个镇纸说道:“我刚刚拿了一个小纪念品,送你。”
“天呀,夏洛克,你上次的那个烟灰缸,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又来一个。我可不是专门帮你处理赃物的。”华生医生压低声音说道,注意着不被出租车司机听见。
这时候,夏洛克先是笑而不语,而后一指车外,说:“看,旧金山的警察出动了。你没有留下指纹吧?”
“当然没有。” 华生医生应道,现在他对于私闯民宅什么的都已经很有经验了,望天,他在一年前还是个守法公民来着,那种连因为墙壁涂鸦而上治安法庭都希望避免的守法公民,现在却已经习惯私闯民宅了。希望我未来不会还习惯其他违法行为,他看着外面呼啸而过的警车想道。
夏洛克和华生医生犯法之后回到酒店,有些惊讶地看到希帕提亚也在。夏洛克惊道:“你终于抛弃那个家伙了,可喜可贺!!”
“实际上不是,我只是回来收拾一下。放心吧,哥哥,我迟些会带个骷髅先生回来举行婚礼的。”希帕提亚笑得非常妩媚地说出非常惊悚的内容。
“你已经决定了吗?那我拭目以待。”夏洛克歪了一下头说道。
华生医生正在催眠自己一定要习惯这些惊悚的对话。
在希帕提亚和夏洛克商量着干掉莫里亚蒂的时候,被他们谈论的人物正在毫无所觉地调兵遣将。
莫里亚蒂发现尼克斯在暗中窥视着自己之后,作为一个**oss,无论他多爱玩都会有一种危机感,一回到医院,他就向希帕提亚申请要手机。希帕提亚从包包里面掏出一台预先准备的iphone递给他。
莫里亚蒂接过,非常熟练地把手机拆了,把里面的窃听器,录音器什么的都拆了出来,想了想,找了个指甲钳把电路板也拆出来,在上面摘了个芯片出来放在一旁,而后再把手机拼回去。
希帕提亚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看着莫里亚蒂拆窃听器也不拦着,更丝毫不觉羞愧,反而露出了赞赏的目光。
等把手机重新装回去的时候,他抬头微笑地看着希帕提亚。希帕提亚见此说道:“我要去找夏洛克他们了。”而后主动离开。
莫里亚蒂躺在床上目送希帕提亚离开之后,才开始打电话,才入住了不到一日,希帕提亚应该还没有来得及在病房内安排窃听器什么的。他顺带还把手机按键调成了静音,之后才按键,直接联系自己的副手莫兰。
电话接通,电话那端警惕地问:“喂?”
“赛巴斯,是你吗?”
“当然是我,教授。”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你终于再次联系我了,我很高兴。”极其孺慕又有点委屈地说道:“教授。”
“赛巴斯,别这样。”莫里亚蒂觉得自己好像把养了很久的苏格兰牧羊犬抛弃了一样,说道:“英国那边的局势有什么变化吗?”
“没有,教授,在你的领导下,一切如常,就是偶尔和条子的冲突多了些,不过我们和他们哪天是没有冲突的。”
“你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