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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想吗?”乔治再次拍开紧粘腻在身上的八爪鱼,“可是主人自己不想离开,我又能奈他何?”
“你的意思是说里昂和沈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沈风微微沉吟着。
“就是咯。”乔治叹了口气,“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爱弥儿那样的人,被人用绳索捆着,想只狗一样栓着,还是不肯离开,太不可思议了。”
沈风的心一痛:“你应该知道他受折磨是因为你和我吧?”
乔治打了个哈哈:“那又如何?现在里昂认定了我和他有私情,为了我才挨子弹,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沈风说:“他啊现在过的日子不如一条狗,不管他自己意愿如何,我都要把他救出来。明天就是贝宁家的盛宴,要不要去凑个热闹?”
“我赞成!”
“我只是想不通,沈枫为什么可以如此忍受?即使爱里昂,现在的感情也该变质了吧?里昂那个禽兽!”
“世上有很多人禽兽不如,我早见识过了,呵!”乔治讥嘲地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痛苦。
“小乔乔,我想洗澡耶,陪陪我好不好?”陡然转移话题的沈风又开始发挥他的八爪鱼功力。
乔治本想拒绝,抬头看到沈风那双眼波流转的桃花眼后,拒绝的话语就自动吞回了肚子里。
不大的浴室里水气弥漫,容不下两个身高180公分的大男人的浴缸倍受折磨。
“小乔乔,讲讲你自己的事吧,除了你的名字以外,我对你一无所知呢!?”乔治把整个身子都没入水中,只露出头枕在沈风的胸膛上。
从小到大,这是他与男人第一次如此接近,印象中臭男人的感觉淡化了不少,起码沈风给他一种莫名其妙的舒适依赖感或许,是他的笑容太灿烂了吧?
虽然有时也会因为这样而感觉他像只苍蝇一样讨厌,大多数时候去会不自觉融化在他阳光般温暖的笑容里。
在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里,乔治并非没有看见过人笑,真正的笑容也见过不少,但那些笑容都如流星一般,转眼即逝。像沈风这样一直微笑着,如灿烂的发光体一般的生物,乔治还是第一次见识。
乔治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他不信神,不信鬼怪灵异,自然也不相信沈风的那一套说词。
可是他现在也不愿去计较,就当沈风说他的一场美梦,一段生命里活泼的旋律,一场第六感生死恋的男男版吧……
“我从小是个孤儿,被人抛弃在风化街上,是一个名叫苏菲的妓女抚养我长大的。从小我就生活在这条街上,看惯了买笑卖笑,更亲眼目睹了朝秦暮楚、一双玉臂千人枕的人生。苏菲告诉我要好好学习出人头地,可是那些人一听说我是妓女的儿子,马上就冷嘲热讽,像病菌一样避之三尺。”
乔治平淡地叙述着,就像叙述别人的故事。
“我初恋的女友,我最爱的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以后,虽然没有要求分手,却命令我去医院做检查,看是否得了爱滋病,否则再夜不肯与我亲热……”
沈风静静地聆听着从乔治内心发出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乔治的头发,不打扰他的思绪。
乔治定定地看着被水气遮挡住看不清的天花板,不晓得为什么把从没有对任何人讲过的心思一股脑地跟一个“陌生男人”说。
“苏菲是个中国人,被一个美国佬拐到美国又抛弃掉,她又没有什么本事,又爱好虚荣,只有靠出卖肉体生活,她经常对我讲,中国有句名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并以此极力我奋发图强,呵!可能是我太笨了吧,始终无法达成她的愿望,让他饮恨黄泉。”
沈风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往者以矣,来者可追。别伤心了,以后有我陪着你呢。对了,你今天晚上是出去干嘛?又出去找女人了吧?”
错,是找男人!
乔治在心里悲哀的回了一句,他是想找个男人试试,看自己是不是对男人感兴趣了,可是不管眼前是魁梧、英俊、潇洒、可爱各种类型的男人,都无法让他动心,只要一看到那些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欲念,一想到纯粹为了发泄性欲,他就开始觉得反胃。
沈风垂下头,俯视着他,轻声道:“家里放着这么个大帅哥,你还要出去鬼混,要是传出去,我多没脸见人啊。”
沈风枕在他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大腿上,仰望着他乌黑的深深眼眸,从那里流泄而出的丝丝柔情让他砰然心动,他觉得自己仿佛被催眠了,只是傻傻地凝视着他,呼吸开始急促。
也许沈风真的有点喜欢他适当的场合,适当的情调,有什么不可能发生呢?乔治不由自主地这么想。
可只是那么一瞬间,在沈风温柔目光后面探头探脑的顽皮笑意马上就让他悬崖勒马。
“小乔乔,人家很累了,帮我按摩一下吧。”
“啊?”
“不可以说不行!少爷我可是很少让人为我服务的!”沈风那副恩赐于人的摸样,实在是很欠扁。
他很是自觉地走到床上,趴下,闭上眼睛,等着乔治来服侍。
珠玉绸缎般光滑的皮肤经热水浸泡后,显出诱人的色泽,轮廓分明的背、臀、腿一览无余,活色生香地袒露在乔治眼前,“玉体横陈”这个词就自发地从乔治脑海里跑出来。
能与自己喜欢的人笑脸相伴,这让乔治感到快乐,但他仍然不得不给自己发热的感情泼冷水,他不敢任由自己对沈风的感情蔓延,竭力地制止自己不再往前迈步。
因为生活的环境的关系,沈风这样的人他见多了,英俊而多情,这些人会誓言旦旦地说自己的每段感情都是认真的,只是时间不久罢了。
可是乔治已经越来越明显地感觉到来自沈风的,让自己难一抵挡的诱惑,他时时告戒自己那是不能走近,否则就会堕入万丈深渊的绝路。
但,那些莫名的心动和悸动,并不因为他的竭止而消退,依然顽固地存在并滋长着。令他惶恐不安。
尤其是在看到现在这个男人版本的“沈风”之后。
“小乔乔,你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动作不要这么慢嘛!还是我这么让你看不够?”
乔治在沈风光洁的背上,臀部、腿上揉捏着,轻轻地拭去他身上的水珠,这种赤裸的触摸让乔治心神荡漾,让他那原始的反应急剧膨胀。
他的手变的贪婪起来,不再满足轻柔地滑动,情不自禁地揉捏这唯一一个让自己心摇神迷的男人的身体,他感到自己的腹内有一种无法压制的烈火在燃烧,迅速集合涨大起来,自己的手却因为紧张,而在沈风的大腿处紧紧地捏住。
“哇啊!”被捏痛了的沈风不由的叫了一声。乔治的心猛然抽缩了一下,还没等他反映过来,已经被沈风一把拉倒了床上:“哦呵呵……色色的小乔乔,不要害羞耶,跟人家一起睡吧!”
乔治觉得自己像陷入一个怪圈,自己原来的潇洒自如全不见了,怎么一看到这个笑瓜脸的家伙就会大脑呆滞手脚失灵了呢?
沈风那光滑的手在乔治身上摸过的时候,有种让他颤栗,混合着沸腾的热血一起冲向自己的头部,刹那间让乔治浑身躁热,呼吸急促。
“小乔乔,这两天有没有想我啊?”沈风声音嗲嗲的问,一双手却霸道十足地攻城掠地。
乔治摇摇头,努力压制渐渐粗重的呼吸:“想你才怪!”可是他觉得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
“乔治”
“恩。”
“我把你吃的干干净净哦。”
“你妄想!”
“那就试试看。”
月光下,沈风那被青春的热血滋养的光洁润滑的肌肤如象牙雕塑般呈现在乔治的眼前,乔治喷火的目光在沈风的躯体上贪婪地挪动着,四目相对,却看到沈风幽深的目光中正闪烁着一种他不熟悉的东西,如电击般直刺自己的体内,令乔治呼吸急促,身子更抖的厉害了。
乔治使劲地咽了下口水,想平息一下自己,身子却越发抖的厉害,他甚至 能听到自己牙齿互相撞击的声音。
“乔乔,你冷吗?”恍惚中,乔治听到沈风干涩的声音,沈风把手放在乔治的大腿上放肆地抚摸着,“你冷吗?”
“有点……”乔治俯下身,伸出双臂把沈风揽在自己的怀中,沈风同样滚烫发热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乔治的胸脯上,柔软湿润的嘴唇轻轻地触着沈风的胸肌,慢满移到了乔治的|乳头。
乔治浑身一颤,托起了沈风的脸四目相望,如火如炬。
乔治激|情难抑,一低头把滚烫的双唇贴在了沈风的眼睛、鼻子、嘴唇,疯狂地亲吻着,他分明听到沈风那急促的呼吸,感到自己的身子被沈风抱得紧紧的,令他窒息……
真实的沈风异于沈枫的体形,连私|处都要大许多,所以当沈风试图进入乔治的身体时,乔治已经快晕厥了,疼痛是如此的清晰,清晰的入骨。
“永远……”在疼痛中他无意识地低喃着。
“乔,你永远是我的。”沈风说完他未说的话,按住他的脖子,灼热地摄取他啊的唇。
狂热地仍掉床上所有碍事的东西,沈风炽热的唇舌滑过他每一处起伏的曲线,而后在他的喘息声中抬高他的双腿,以一记狂野的动作进入了他的身子。
“不要动,否则会更痛。”感觉到来乔治体内的反抗,沈风也痛苦地停止了身体的律动。
火焰在两人的结合处燃烧,乔治难耐地在枕间摇晃着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啊,似痛似痒似疯狂,他暗哑地要求着:“快、快……一点……”
在激|情到来的刹那,他听到沈风低低的声音:“乔治,还记得吗……我说过的,要把你吃得干净是,就是我确定了自己爱你时……乔治,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当乔治醒来的时候,沈风已经不见了,只留在了一张纸条:“我去救沈枫,乖,不要轻举妄动。爱你的风。”
乔治沉思了许久,才慢慢走进浴室。
贝宁豪宅
贝宁家第四代继承人的百日宴。
从花园幽静处到贝宁家第一代掌门人的雕塑旁,漫步至露天酒吧前的草坪,三三两两的人席地而坐,到处徜徉着微微的醉意。
白兰地、香槟酒是最佳的选择。
这里的男女都很体面,男人气宇轩昂,女人千娇百媚。
而风情万种的女主人,优雅甜美的笑着,没人知道她眼底的哀愁过了今天,与里昂贝宁的合同婚约就到期了,这个地方将来不再属于她。
在庭院的一角站着栩栩生辉的三人。其中一人身穿白衣,宛如中国武侠片的经典造型,再搭配上修长的身体,浓黑的头发,深邃的双眼,这一切的一切让所有女人都离不开目光。
而他身边高大威猛的黑色劲装的男子,一身天蓝色礼服的男子也是枪尽了满园的风光。
沈风身上那一套古装是黎一帆帮他设计的。之所以穿成这样,是为了让沈枫看看他原本的摸样。
据黎一帆的可靠消息,沈枫已经被里昂从“风桥夜泊”劫持到了贝宁家族的豪宅里,并且不顾所以人的反对,日夜与之同床共枕。
今天的里昂风度翩翩,幽雅从容,看着他那种绅士的派头,沈风无法想象背地里他会那样变态的折磨沈枫。
一想到小枫枫所受的非人待遇,沈风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给黎一帆和龙野岸打了个手势,沈风乘去洗手间的空隙,转身溜进了三楼。
沈枫蜷缩在墙角睡觉。
那是个墙壁与沙发之间的狭小区域,偌大一间房,他觉得只有这里才足够安全。
他的脖子上有一个用来栓住狼狗用的粗狗链,链子的另一头绑在床头的铁栏上。
那是他最后一次一里昂吵架的代价。
那一业,他去后花园找乔治,后来用用身体为乔治挡了一枪,当时他就希望自己死掉,可是万分不幸的,子弹从他的心脏边缘擦过,不足以致命。
当时,里昂的双眼已经变成了血红色,沈枫知道他不仅生气了,而且濒临发标的边缘。
就在第二天,他刚刚作完手术没多久,里昂便象发了疯一样地折腾他。
起先他还调侃地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这句话只会令里昂更加火大,不管最后沈枫怎样求饶,里昂依然不肯罢休,用尽一切方式羞辱他占有他,直到他像一块破布一样虚脱在床上。
“ 再去招惹其他男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里昂居高临下望着他眼神涣散的眼睛,一字一字地强调。
夜里,沈枫摸索着要去抱男人,想像往常一样安抚他的怒气,可刚碰到男人的背,便被他狠狠地甩开。
心里顿时升起一种悲凉情绪,无论怎样也抹不去。
第二天正当中午的时候,乔治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他面前,并且手脚利索地打开了上锁的房门,然后回头对他说:“跟我走吧!”
沈风有那么一阵冲动,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目光坚定。
乔治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受人虐待很快乐吗?”
沈枫苦笑一下:“我就是这个样子的,软弱、抑郁,你认识的那个沈风不是我,他已经离开我的身体了,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