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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和小鱼打过招呼,然后就开始出去转。村子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到处都是败落的模样。
从这村子的布局和土墙的建筑来看,这个村子已经很古老了,而且民风一定非常的好。他们转来转去,转到一个大院子里,看来这户人家是村里最有钱的,墙筑得很高,门上都挂着红布,不过已经被风吹雨打洗成了白色,里面摆着很多桌子和凳子,像是在办酒席。
…
第十九章小鱼(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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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好奇地走了进去。
村子是那么的静,他们的脚步声传得特别的远。
那都是古村里的木桌,高大的木柜,碗筷都放得很整齐,阴风阵阵从大院里吹来。这个院子的主人看来十分富有,一个人的大院就占了村子的三分之一,里面的小屋一间接一间的,而且摆设的也都是贵重的东西。
柯良拿着一个花瓶说:“天啊,这玩意儿如果是真的,我们就发了!”
“行了,我们又不是来探宝的,收起你的好奇心吧!”
唐诗诗走了上去,看着那个花瓶说:“没错,我们是发了,这个花瓶是元代的古董,天啊,这家真是太富有了。”
诗诗本来就是大富人家的千金,一点点考古的常识是难不倒她的。听她这么一说,大家都围着那个花瓶开始指指点点,忽然之间,阴风阵阵扑来,秦锦抬起头,看到过道尽头站着一个老人。
惊吓中,她把花瓶给掉到了地上,摔成了碎片。陆子明也看到了那个黑衣老人,他已经开始追出去了,而柯良和诗诗一边婉惜地看了一眼碎片,一边跟在后面跑。
四人开始急追那个老人。虽然不知道是人是鬼,不过老人既然出现,就一定有原因。
但他的身影总是在巷子的最尽头,一直都追不上。
四人使了一个眼色,于是分头追,总能在一个地方截到老头,毕竟这个村子并不太大。
可是,一直追到村中央的那棵槐树那里,也没有看到老人。
几个人傻站在那里。
这个时候,柯良的爷爷从树上飘了下来,他三分钟现身的时间到了,他对四个人说:“我已经查到了,这个地方是至阴之地,你们一定要在今天晚上前离开,不然的话,你们就再也逃不掉了。”
“可是我们找不到回家的路,来的那条路好像已经完全让杂草给埋了,我们刚刚在村子里查看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柯良着急地说。
“无论如何,你们一定要走!哪怕没有路也要自己踩出路来,我已经感觉到这里的阴气越来越浓,我也快顶不住了。”爷爷认真地说。
就在大家都没有办法的时候。爷爷忽然说:“师妹,你把黑宝放下来,让它试着带你们出去,总之,这个地方停留得越久,你们越危险。”
“可是,布怎么办,留在这里就可以了吗?”诗诗问。
“既然诅咒已经把这个村所有的人都杀光了,那这个村子已经困不住它了,送回来也没有用,重要的是你们能逃得掉。”爷爷想了想说。
“什么一个活人也没有,还有一个小孩子是活的。”秦锦忙说。
“什么,还有一个活人,可是,除了你们,我感觉不到任何活人的存在。不对,你们遇到的那个活人一定不是人,你们要小心。”
说完,爷爷好像看忽然看到了一个特别可怕的东西,一眨眼就不见了。
*《红缎》第五部分
镜子里已经不再是诗诗,而是一个失去双眼血流满面的人,她弯着腰,长发垂下来,正用一双没有瞳孔的脸在寻找秦锦的眼睛,而那手做的也不是夹眉毛的动作,而是挖眼……
…
第二十章诅源(1)
…
气氛很快就压抑起来,随着柯良爷爷的出现和消失,大家的心情又沉到了谷底,大家都不愿意相信那个可爱的小鱼居然不是人。
陆子明说了一句:“只要看到你爷爷,就准没有好事。”
柯良不服气,看样子又要吵起来了。这个时候,巷子那头又传来了沙沙声,大家抬头一看,果然是那个穿着黑衣的老人正在慢慢地走来。
这一回,他并没有消失掉,而是走了过来。
大家仔细地打量着他。那个老人看不出多大岁数,牙齿都掉光了,皮肤皱在一起,一脸的悲苦,原来是一个老太婆。
她走过来,站定,面对着四个人,打量了很久,然后说:“你们果然来了。”然后她坐在了村中央的大树下的一个石凳上看着远方,轻轻地叹息着说:“从前,这个村子一到这个时候,这里就坐满了来纳凉的人,现在一个也没有了。”
柯良冲上去问:“老婆婆,你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是啊!但村子里的人从来都不承认我。”
“为什么啊?”诗诗也开始被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老人身上。
老人开始讲起了这个村子的往事。
“这个村子,叫石头村,这里很偏僻,虽然偏僻,可是这里的人都有一门手艺,就是会染布,所以村子里的人都过得很富足。
“我出生的时候,就被视为不祥,在我们苗家,孩子出生的时候如果不是哭而是笑,那么这个小孩子就是不祥之物,我们是巫的教徒,将来就要做巫教的人。”
秦锦开始多嘴:“巫是什么啊?”
“巫就是我们的守护神,传说她的母亲是人,父亲是蛇,所以,她是半人半蛇,也注定了她的本性里半是人半是妖。她守护我们,也要我们贡献灵魂,可以操纵我们,也可以帮助我们。我就是一生出来就被巫选定的教徒,但我的父母并不愿意我做巫徒,硬是把我留在了村子里,没有赶我上山。后来,我在村子里嫁了人,直到有了孙子小鱼,我们的家庭被巫下了的诅咒才显现出来。”
“你是小鱼的奶奶?”
“是啊!就因为我的父母得罪了巫,不肯把我送去当教徒,所以巫就报复到了小鱼身上。”
“小鱼也是巫徒?”诗诗好奇地问。
“不,小鱼不是巫徒,他是妖。”
“妖,不可能!小鱼那么善良,怎么会是妖呢?”大家的脸上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们看小鱼有多大了?”小鱼的奶奶轻轻地问了一句。
“五六岁啊!很小的。”柯良答。
“他早就不止这个岁数了,只是他一直都长不大,而且他并不是瞎子,只是我为了保护他,不让他睁开眼睛,他就看不到这个村子的惨状。”
秦锦很好奇地问:“这个村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小鱼刚出生不久,这个村子最有钱的人娶妾,全村人都去喝酒,就在那一夜,村里的人就死光了,是让卡嘣给杀的。”
“卡嘣,你也知道卡嘣?”
“我因为是巫徒化身,所以,那天抱着小鱼逃过了那一劫,但村子里的人都已经被卡嘣附身,我知道这是我的报应,于是就做了巫徒,也可以保护小鱼。小鱼因为在这种阴气中长大,所以他的身子一直都大不了。”
“你为什么不抱着小鱼逃出去?”
“我没有力量走出这个林子,再说,小鱼也不能离开这个地方,他本身就不是人,如果离开了村子,可能会死,我只能留在这里守着他。”
“那为什么小鱼的爹娘会每晚出现呢?”
“这是小鱼的精神力量唤出来的,小鱼有一种很强大的力量,可以把附身在村民尸体上的女鬼制服,而他心里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死去,他潜在的精神力量,可以把那些尸体都呼唤出来,陪着他。”
大家的脸上出现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你是说,全村的尸体都是被小鱼唤出来的。”
“是的,但他什么也不知道,他依然是一个孩子,依然以为自己是一个瞎子。”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呢?”
“卡嘣出现在我们村子,已经杀了一村的人,但是卡嘣的力量一直不肯停下来,小鱼可以抑制卡嘣,可不知道为什么,小鱼还是把卡嘣送走了,也许是卡嘣自己想走。”
“所以就遇到了我,所以我就带走了那块该死的布?”诗诗咬牙切齿地说,她一直以为一切的不幸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现在看来,她不过是被卡嘣选中的一个倒霉透顶的家伙。
小鱼奶奶同情地看了她一眼:“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卡嘣一直不肯停息,如果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们村子的人已经死光了,仇也报了,我自问和小鱼从来没有得罪过人,而且我和小鱼这么多年也没有遭到卡嘣的毒手,我认为是卡嘣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它还没有完成诅咒,所以才痛苦万分,夜夜尖叫,迫使小鱼把它送走。”
秦锦大叫一声:“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这些人中有人和卡嘣有关系?”
“极有可能是这个原因,所以卡嘣才会呼唤你们到来,开始大屠杀。”
柯良不服气地说:“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卡嘣出现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出生。”
奶奶轻轻地拍拍他的肩:“孩子,卡嘣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诅咒,它不仅能追杀被咒诅人的所有亲人朋友,还能追杀被诅人的来世,如果被诅的人还有一个子孙,哪怕隔一万年,卡嘣还是会回来执行任务,如果被诅咒人的灵魂得到了超生,投了胎,有了来世,卡嘣就会永生永世不断纠缠下去。”
…
第二十章诅源(2)
…
陆子明气愤地说:“世界上还有如此恶诅,害别人一生还不解恨,居然连来世都不肯放过。”
“是啊,一定有不可原谅的深仇大恨,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秦锦说。
“这个仇和恨是很深。”奶奶的手一指那座大院,然后说,“这个故事就是出自大院里,你们要听吗?”
所有的人脸上都写着“当然要听”。
只见奶奶的手中升起了和柯良爷爷从前一样的紫色气泡,奶奶的声音从远方传来,不清晰地说:“这是我保持的回忆的梦境,你们看了就明白了。”
大家有了第一次从柯良爷爷那里得到的经历,知道又有一场好戏看,居然都忘记了自己身处险境,手拉着手站在眼前腾起的大镜子面前。
一个娇脆的声音传来:“狗子,你过来,你帮我去摘那朵花。”
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很娇蛮的七八岁的女孩,穿得特别的华丽,站在一个悬崖边,指着悬崖边上那一朵怒放的红花,对身边一群衣着破烂的孩子指挥着。
那个叫狗子的男孩,对那个女孩似乎又害怕又讨厌,不过还是听话地去摘了,因为那个女孩说:“狗子,你如果不给我摘,我就叫我爹不收你们家染的布。”
那个男孩子很艰难地走到悬崖边,但还是因为雨后石滑,一个重心不稳掉了下去。
孩子们都惊呆了,所有人一哄而散,女孩也吓呆了,不过也很快地跑了。
孩子们都不敢对大人说。山崖下的狗子并没有毙命,只是跌断了双腿,在痛苦中挣扎,眼看就要断气了,这时眼前出现了一双草鞋,狗子被挖草药的老人给救了,可是,等他恢复了健康,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双亲已经不在了。原来,狗子掉下山后,他爹半夜上山去找他,滚到山谷里送了命,他娘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不久也病倒,忧伤而死。
狗子红着眼睛,看着自己破败的家,又看了看那个大院,眼里冒出了复仇的火花。
从此,狗子的身影就消失在这个石头村了。
一晃十年过去了,石头村里来了一个收草药的富商,他长得英俊又多才多艺,他的到来给石头村带来了很大的震动,石头村的村民一直都在山上找能染布的树根来染布,然后送给村头的那户余家,但余家盘剥村民很厉害,大家早就心有怒言了。
这个叫陈文的青年男子的到来,让村子里所有的百姓都有了一个可以再谋生路的机会,一时间没有人再去染布,都去给那个青年找草药。
石头村的四周草药丰富,取之不尽,陈文干脆在村里一家没有人的老房子里住下,做起了长期的收购。
这一举动引来余家大老爷余福的惊恐,没有村民送布,再大的家业也难撑下去。
为了赶走这个外乡人,他派家丁晚上去暗杀陈文,但那陈文不仅武功高强,而且机智过人。他不仅打跑了那些暗杀他的人,而且为了报复还潜入了余家大院劫出了余家大小姐余金沙。
那是一个怎样的夜,风吹着那个英俊的少年,他像一个野兽一样闯进了余家大小姐的房间,抱走了那个美丽的女子。
余家小姐被绑在椅子上,陈文却并不非礼她,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所有的爱恋都可以在这燃起。余家小姐蛮横了一辈子,忽然遇到了一个比自己更强的对手,而且对手还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那种不同的情绪折磨着她。
在绑架的日子里,两个人一直都不言语,陈文一边和余大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