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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乌郎却要可怜许多,与他家大人行事时他总是像个女人一样被玩弄肛门,闵永焕从来不碰他的前面,那软软的东西到现在也没喷出过精来。怪的是那闵永焕平时对乌郎宝贝得要命,不让扫地不让碰水的,可一到了榻上却像是变了个人,要把乌郎弄死戳死方才甘心。
这日里,闵永焕同他几个学塾里的朋友一同在南大门附近的酒肆饮酒,这几位朋友家中都是汉阳城里的大户,有两个已经成婚,听闻闵永焕不足半月便成|人夫都来饮酒道贺,一时间气氛十分火热。几位年轻大人聊着聊着便说起了夫妻房帏之事,想到乌郎,闵永焕当下便红了脸。
“闵大公子,您真是艳福不浅呐,娶的是大院金氏的小姐,据说那可是个美人儿啊!哪像在下,房里是个蟾蜍一样的夫人,每晚行房在下都是闭着眼睛的!”说完便自嘲地大笑起来。
闵永焕只是笑笑,却听旁人说道:“哎,朴公子,何必说这种话让我们这些尚未娶妻的人眼馋,倒不如说说夫妻间的交合之事,也好让我们闵大公子多开些眼界。”周围立刻传来附和调笑之声。
“这有什么好说的,不瞒各位,朴某今日特为闵兄带来了新婚贺礼,”说着,便从怀中取出几样物事,摆在闵永焕眼前:“闵大公子,这可是在下特意托人从大明朝带来的珍品,您回去可要仔细琢磨其中奥妙啊!”于是又露出一脸玄妙的神色。
旁人见朴公子说得神秘,又不让大家一窥其详,都急急地:“朴公子怎么还卖这么个关子,真是有些无趣!”
“这是送给闵兄的,你们在这里凑什么热闹!”接着又对着闵永焕道:“其中那个小盒中的药膏是给夫人使用的,您一用便知其中好处了。”
其他人马上接道:“什么东西这么奇妙,要这样遮遮掩掩!”
“你们不知道也罢,想那大明王朝不只儒书礼教博大精深,就连这房帏之术也要胜我们朝鲜许多啊!”朴公子一脸自豪。
“在下就不信那明朝真是如此神气?”年轻气胜的张公子不服。
“那是当然了!我们朝鲜的官绅大夫就算再精通此道也不过是在女人身上做文章,人家大明朝的官员们早就玩起男人来了!”这下引起了满座哗然。
“什么!真有这事?这男人也是玩得的?”
“一派胡言!男人身体不同女人,即使有些男子生得秀美娇媚,但也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哪有男男交媾之理。”
一时间争论之声此起彼浮,大家都催促朴公子给个解释,只有闵永焕一声不出地紧盯着朴公子的脸,那神色细看之下着实有几分骇人。
“咳咳!”朴公子咳了几声,拿了个架势,道:“想你们这些凡夫俗字也参不透其中奥妙,这男人和男人之间没有其他沟通,要想行交合之事只有一途——”
闵永焕两眼放出厉光,手捏得酒杯咔吱做响。
朴公子继续道:“那便是男子出恭之处。”
四周又想起一片嘘声,只有闵永焕大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神情。
“这更是胡说!出恭的地方如此狭小,怎么容得下那种东西!分明是妖言惑众!”
“这王兄就不知道了,”朴公子又装做博学的样子:“这男男行事只要在那羞耻之处涂上些药膏润滑,再用手指开拓,便是再大的东西都容得下。那出恭之处不同于女子,要来得更紧更热,别有一番滋味!行事之后可能有些伤处,但涂些伤药便可了事,若是十二三岁的少年身子,便更是如意。”
“何出此言?”众人齐齐地问。
“这样大小的孩子,身体柔韧,腰枝软滑,最经得起开拓,再大再小都是不好的了。”
这些话闵永焕句句记在心里,旁人却发难道:“朴公子是怎么知道得如此详细?”
这时朴公子却好象有些心虚地小声嘀咕:“是听家父的朋友说的。”
“那朋友可是中华人士?”
“并非中华人士……”
“那便可能是道听途说,反正在下是对兄台所言是丝毫不信!”
“就是,就是,简直异想天开!”
争着争着,那朴公子便没了气焰,可见他也只是随便说说取乐,并非真信,于是一行人都把这当成一顿笑话,谁也没放在心上。
当晚闵永焕回了府里便马上跑回自己房间,将那朴公子所赠之物取出看了个究竟。只见里面放着一书一盒,闵永焕一看那书便双眼放出光来,里面是各式各样的春宫图案,少说也有四五十张,张张不同,页页精彩。书中女子或用下体,或用口,用手,用器物伺候身上男子,姿态各异。闵永焕越看越觉得那女子眉眼间和乌郎有几分相似,身下着实动火。
再打开那盒子,却见只是些普通的药膏,心里有些失望。正在这时,却听见门外请安的声音:
“大人,夫人让奴婢给您端了些酒来。”
闵永焕心下诧异,怎么母亲竟让人给自己酒喝,这在平时是万万不能的。虽然疑惑,可还是小心将书和药膏藏好,让婢女把酒端进来。
“大人,今天判尹大人进宫见了上殿,上殿夸奖大人治城有功,又听说您即将成婚,便特意赏赐了极品美酒。夫人知道后十分高兴,便让奴婢把酒给您端来,以慰上殿爱臣之心。”
“知道了,下去吧,跟母亲说,永焕紧记圣恩。”
“是,奴婢退下了。”说着,把酒放在了闵永焕脚边的案几上。
“哦,对了,叫乌郎过来。让他多穿件衣服,晚上天凉别冻着了。还有,让他拿些伤药,要最好的。”
那女官一走,闵永焕便陷入了沉思。心想今日那朴公子的一番话是正中了自己下怀,这事也一定要和乌郎行得,只是要把自己男根整个插入乌郎肛门,恐怕他是不会轻易依了自己,若是连哄带骗恐怕难有下次。转眼间瞄到了桌上美酒,闵永焕突然心生一计,今晚定是要和那乌郎行夫妻之实!
待闵永焕准备好一切之时,屋外突然传来阵阵急切的脚步声,开了门却见是乌郎。
闵永焕拉了他到自己怀里,道:“怎么急成这个样子,我不是让你多穿件衣服的吗?”
“大人,您哪里受伤了,快让小人看看!”乌郎急得额上渗出了薄汗。
闵永焕道他原来是为这事着急,便温柔笑笑:“没有,乌郎,我没受伤,只是让你拿来备用的。来,先喝口酒暖暖。”
乌郎哪里敢喝大人的酒,忙道:“不,小人不冷。而且……小人不会喝酒,喝了恐怕是要醉的……”
“没关系,你醉了我抱着你睡,来,乌郎听话,喝了它。”闵永焕搂着乌郎,把酒杯凑到他嘴边。
乌郎见大人坚持,便小口饮了一点,谁知那酒烈得可以,刚一入口便辣得乌郎咳出了眼泪。闵永焕见他这柔弱的样子,下身立刻直挺上来,裤子上鼓起了一大块。
“不,大人,小人真的不会喝……”
“不行,你这不听话的家伙,让你多穿件衣服你不穿,现在还想逃酒?你要是不把这一壶酒都喝下去,今晚就别想离开这房间。”
乌郎见大人好象真有些生气,便嗫嚅着:“小人……是真的不会喝,一杯倒还可以,一壶会要了小人的命的……求您放了小人吧……”
闵永焕见他楚楚动人,便心软道:“那也好,少罚你几杯,不过……你得光着喝。”
乌郎一听这话,吓得瞪大了眼:“这、这怎么使得……”
“那我也脱光了陪你……”闵永焕过去咬乌郎的耳朵:“我们俩光着喝交杯酒……”
乌郎当下红了脸,肩膀抖着,话也说不全:“不、不、这、小人……”
“我可是还没和新娘子喝交杯酒呢,我今晚先娶了你了,乌郎……”闵永焕用额头抵着乌郎的额头,望进乌郎水气氤氲的眼。
乌郎低了头,默默伸手解开了衣结,不知哪来的胆子,当着闵永焕的面便把衣服裤子脱了个一干二净。
闵永焕端着酒杯看他,眼睛一瞬不瞬,揽过他在他额头和发缝各吻了一下,呢喃道:“今晚我娶了你了,乌郎……”
乌郎害羞,刚想用手遮脸,却听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响起了伽揶琴的声音。闵永焕放下酒杯,也脱了衣服,把乌郎抱在怀里,两人缠着手臂和酒。
因为是交杯酒,乌郎丝毫没有犹豫,忍着辛辣,一口将酒喝了个精光。刚想松口气,却见闵永焕又递来一杯。
“交杯酒要喝三次,乌郎不知道吗?”闵永焕知道乌郎无知,便从中哄骗。
乌郎稍显羞愧,却还是将酒一饮而尽,又主动拿了第三杯。可乌郎人小,不胜酒力,第三杯刚喝了个开头胳膊就软的落了杯子,闵永焕忙将他抱在怀里,放在了雪白的榻上。
乌郎喝了酒,脑子混乱得分不清左右,身子更是瘫软无力,全身上下醉得通红,大腿也大大地敞开。
闵永焕本来想照着那春宫图上的样子和乌郎交欢,可无奈下身那又黑又硬的东西却兴奋得来回晃动,根本等不及去摆姿势。闵永焕直接把乌郎翻了过去,屁股朝上,学着图上的样子把脸埋在乌郎的臀缝中去舔乌郎的肛门。
他本来以为做这种事自己多少会感到厌恶,谁知这一舔便再放不开了。乌郎的肛门又小又软,舔弄起来还会来回抖动,由于这十多天来这地方一直受他家大人戳插,没舔几下,便自己开了个洞。闵永焕见这架势,嘴上更是用力,还将舌头整个戳了进去,在里面来回舔动抽插,丝毫没有羞愧之色。
受了这样的刺激,乌郎多少有些受不住了,扭着屁股想逃。他醉得十分厉害,心里只知道屁股里面舒服,可脑子却混乱得不知为什么,于是便伸手向后面摸,谁知一摸竟摸到了他家大人的头发,心里又奇又怕,想出声询问,却只是从鼻子里恩恩地哼了两声。闵永焕听了这声音,心里痒得不得了,疯了也似地去亲去啃乌郎那雪白的屁股。
闵永焕见乌郎的肛门已是湿得滴下水来,便将两个指头顶了进去,着意耍弄。乌郎前面高高翘起,可怜没人爱抚,只得在厚厚的榻上来回摩擦。不多时,闵永焕见乌郎的屁股已是一朵花一般大大地张着,心想这是开拓的够了,便用手握着自己粗大的那话儿紧紧顶在乌郎红润的肛门上。
想是乌郎身子柔软,闵永焕还没怎么使力,那大东西便已进了个头。料是闵永焕早知道插进乌郎的肛门是件神仙一样的事,可真被那稚嫩柔软的肛门夹住的感觉还是让闵永焕脑子里登时炸了开来。
“乌、乌郎……我……我插了……我……”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说了什么,闵永焕用手抓了乌郎的腰便将那话儿使劲儿向那小小的肛门里挤。乌郎趴在榻上并没怎么挣扎,只是嘴里哼着挺直了腰。怎料那闵永焕插到一半竟生生卡在了那里,再也进不去了,他心里着急,干脆托起乌郎的屁股,将那半截男根上上下下在那儿晃荡,想寻个路子进去。他这一顶不要紧,乌郎却又疼又痒地啊啊直叫,肠子里面也急急地往里缩。
“乌、乌郎,好乌郎……你让我进去……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别叫,别叫……”闵永焕急得满头是汗,心也开始慌了起来。
乌郎也不知是爽利还是疼痛,就是不停地哼哼哈哈,又酒醉不知节制,声音高高扬起。闵永焕见他仿佛听不到自己说话一般,无奈只好从旁边扯了条巾子来把乌郎的嘴巴捂住,系在脑后。
乌郎后面被人狠顶前面又叫不出,眼泪向下雨一样啪嗒啪嗒地掉。闵永焕被夹在那窄道里进进不得,退又不愿退,最后干脆把心一横,使了个大力便一冲到底。乌郎全身发抖,嘴里呜呜地叫,头也左右乱摇,两手抓着锦被,臀缝里滑出几滴血来。
闵永焕的那根一被乌郎夹住便开始前后踊动,狂乱不能自已,齐头而出末根而入,活是要牢牢锲在乌郎的屁股里才肯罢休。一时间屋里尽是闵永焕的睾丸拍打乌郎屁股的声音,还有精水散发出的腥臊之气。
“乌郎,乌郎……你好紧哪……你……夹得我好紧……乌郎……”闵永焕此时此刻感动异常,搂了乌郎的肩去亲。
闵永焕捅着捅着发现乌郎全身更红了几分,谷道里也渐渐有Yin水流出。见他屁股扭得起劲,闵永焕知他是十分得趣,便大力变着方向去顶乌郎,直把乌郎顶得大腿乱颤。过不多时,乌郎的屁股便越夹越紧,还一收一缩地按着闵永焕那粗大的男根。
那闵永焕也是到了得趣之处,短短一会儿那话儿就抽了几十来抽,到了极致便着力把那东西狠戳进乌郎的肛门,精水尽数泻在了里面。
闵永焕大舒口气,刚将裹着一层黏液的那话儿从乌郎屁股中抽出,便见乌郎大张着两腿猛喘,下面那硬着的小小东西也不知向外喷着什么。闵永焕凑近了去看,见那滩东西说是精水太稀,说是尿液倒有几分相似,心道乌郎这是小便失了禁。
想不到乌郎会舒服到如此,闵永焕爱怜地解了乌郎嘴上的帕子。见那帕子已是湿得粘做一团,闵永焕心里更是疼惜。
“乌郎,乌郎?”闵永焕轻抚乌郎的面颊。乌郎恍惚中醒转过来,哑着嗓子道:“大……人……?小人……和您成亲了吗……?”
闵永焕没想到乌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