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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郎,好乌郎,我停不住了,你再忍我一会儿……”说着闵永焕不顾一切,乱插起来。
乌郎被奸得两条大腿大大地开着,不一会儿也随着闵永焕一起快活去了。殊不知那婢女本是拾了废纸去扔,没想到却在里面见了一幅不堪入目的画,心惊之下便将这画拿到了夫人和池大夫人眼前。
一见这画两人立时就认出了这画上之人便是乌郎,只是乌郎那孩子平时老实本分,怎么会做出这等淫亵的姿势,而更奇怪的却是这样一张放浪火辣的画又怎么会混在少爷练字的习作之中?想到这里,池大夫人突然记起前几日闵永焕和乌郎那怪异的举动,心生怀疑,便一五一十地向夫人讲了,直把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夫人吓得脸白了半边:
“这……不会吧……乌郎是个男孩子……就算永焕喜欢他,也只当是解个眼谗……那裤子上的血可能另有原因吧……”
“夫人,这事不好说的,我本也是这样想,可今天见了这画……这事不得不提防啊,少爷也是要成亲的人了,这要是传出去……”
“不会,不会,永焕还是个孩子,不至于敢做那事。那乌郎更是纯真,怕是现在连男女房事还不甚知道,又怎么会和永焕搞到一起,定是你多心了。”
“夫人!不是我多心,那天我见乌郎分明像是初次的样子,见我进去了,更是吓得又哭又求的,样子可怜的很。我怕……是少爷看上了他……便硬逼着要了他的身子……”
“胡说!两个都是男人,什么谁要谁的!要是再让我听到这话,小心你的舌头!”
“夫人!这事可马虎不得,不管怎样我们得先知道他们是不是已做了那苟且之事,然后再行计较。”
“你这话倒是有理,”夫人想了想,稳稳坐在榻上,道:“我们是要尽快……想他们都是男人,就算有了什么海誓山盟也一定还没有行夫妻之实……我们要尽快……”说着便拉了池大夫人到近前,商量起对策来。
而闵永焕和乌郎那边却对情事败露之事全然不知,一心陶醉在自己的温柔乡里。两人因为春药的缘故来回大战了三、四个回合,最后双双倒在榻上,喘息不止。
那闵永焕对乌郎倒是爱惜有加,把他紧抱在怀中轻轻爱抚,可乌郎却是怕他家大人怕得不行,再不敢让他碰了,吓得小猫一样蜷着身子往旁边噌,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不、不行了……大人,小人受不住了,求您了……别弄小人了,小人下面真的受不住了……”闵永焕哪里肯依他,这正玩得兴起,就算那宝贝战得疲了,也还有得是其他方法逗弄乌郎,今日非要把这小人儿弄个透彻才肯罢休。
“怎么这就累了,乌郎?我疼你还没疼够呢,来,过来让我亲亲。”闵永焕一脸下流神色,伸手就去摸乌郎的大腿。乌郎被弄得狠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本来没经过什么人事的小小男根现在也一点东西都射不出来,只能不住地打哆嗦。
乌郎满脸困窘,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红着脸用手捂了下面说:“大人……小人……小人想……想……尿尿……”说完这话又觉得自己下流,忙捂了嘴,蜷着躺在榻上,羞得眼皮都红了。
闵永焕没想到乌郎会在这时说出这种话来,便好笑地问:“怎么那么急吗?当着主子的面就说出这种话来。”
乌郎已是窘得说不出话,扭着脸细细道:“……不、不是……小人是实在……憋不住了……您让小人去解个手吧……”说罢,有些迷离地望了闵永焕一眼,便又马上移开了眼睛。这一眼可把闵永焕迷个不轻,哪里还能放乌郎去解手,摸了乌郎的男根便道:“你怎么想尿刚才不说,偏要等到现在,现在我可放不了你……”
乌郎听了这话,情急之下连嘴唇也抖了,把个闵永焕看得三魂没了七魄,真想再把自己那大东西放在乌郎的屁股里好好磨蹭一番。看乌郎急得两腿夹紧了不放的样子,闵永焕轻笑道:“想尿倒是可以,不过……你可得当着我的面尿,要不就用你那屁股来伺候我,这两条路随便你选哪条。”
“不……大人……别这样对小人……小人什么都听您的了,什么都听您的了,您饶了小人吧,小人以后一定好好伺候您……”乌郎心急之下便用色相交换,想讨闵永焕个恩典。
闵永焕却不通融,坚持地道:“乌郎还是到我怀里尿的好……让我看看尿尿的小乌郎是个什么样子。”说罢便不由分说地把乌郎扯到怀里,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用手扳开乌郎的大腿让他往窗边的翡翠花瓶里尿。
那花瓶是前安阳判尹李在牟的赠物,虽不是价值连城却也够买几座院府,就是让平民百姓过一辈子也是绰绰有余,乌郎见是让他往这瓶子里撒尿,登时吓得白了脸:“这、这小人怎么敢!您别作弄小人了,小人……小人真的憋不住了……”说着乌郎眼里就滑出几滴泪来。
见乌郎这样,闵永焕心里就软了几分,边用手摸着乌郎大腿内侧细白的嫩肉边说:“乌郎别怕,我这不是作弄你,你现在这一丝不挂的样子怎么出去解手,这瓶子也不过是个摆设,你就尽管尿吧,别怕,憋坏了身子可不好。”
乌郎听他家大人说了这话,心想自己也是实在憋不住了,便大了胆子去向那瓶子里尿。方才乌郎和闵永焕玩了个昏天黑地,那里已积了不少尿液,现在一放便一发不可收,丁丁冬冬打在瓶子里。乌郎听这声音早已羞得恨不得当场死在这里,无奈那尿水一时还不见尽头,更是让他委屈得吸起鼻子来,那原本雪白的胸口也染上一层重重的红霞,直把闵永焕看得连咽了几口口水。
“乌郎……你……你这样子……”闵永焕本想说他的样子艳丽煽情,谁知乌郎却以为那大人是嫌他下流不知耻,便怕得急急地道:“大、大人,小人知错了,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您别不要我……别不要我……”说着便哭着去看闵永焕。闵永焕听乌郎说了这样动情的话,心里甜得吃了蜜一样,转了头就和乌郎亲嘴,把个正在小解的乌郎亲得嘴里哼哼唧唧,身上喘得不能自已,虽是小解,却好象出了精一样地情动。
“乌郎……我的好乌郎……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们要一起过一辈子……”闵永焕轻轻地拥了乌郎,温柔地吻他的脸:“我们交杯酒都喝过了,我们永远不分离……”
乌郎被这些话说得心里一阵阵的暖,脸上却是害羞神色,睁了眼去偷瞧闵永焕,心想自己这辈子就是跟定他了。
到了第二日,乌郎一早便被夫人叫了过去,面前摆了一张不堪入目的图画。一见这画乌郎脸上便顿时失了颜色,一张小脸白得心疼死人。
“乌郎,这画可是少爷画的?”夫人一脸严肃地问,身后那池大夫人也不苟言笑地直盯着乌郎,眼中净是凝重之色。
“是……不、不是……不,小人不知道……”乌郎已是吓得话也不会说了,两个还没长成的小小肩头不停地抖着,额上也冒出了冷汗。
“好个乌郎,还会狡辩!这画上之人明明是你,你还敢说不知道?!”夫人见乌郎竟然说话遮遮掩掩顿时火气上涌,把乌郎吓得身上一个激灵。
“夫人……小人、小人……”乌郎半句话还没有说全就哽咽开来:“是、是少爷画的……是……”乌郎一时间觉得自己已是没脸再活在这世上了,这样的画被夫人看到,想是那事也迟早会弄得人尽皆知,他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衣角,看着就让人心焦。那池大夫人也是打心眼里疼他,忙道:“乌郎别怕,夫人知道你还是个孩子,不懂事,只要你实话实说,夫人是不会难为你的。”
听了这话,乌郎用袖口擦了擦眼睛,重重点了头。他脸上哭得红红的,十足像是美人娇羞模样,看得夫人也是一愣,心里对乌郎又看轻了几分:“乌郎,你和少爷之间到底是怎么了,你今天要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要不然你别想在这府里再呆下去!”
乌郎见夫人如此生气,心里更觉愧疚害怕,低声道:“夫人,夫人,小人对不起您……小人和少爷……我们、我们……”
“你们怎么了!你们……你们……”夫人急得不行,可又实在说不出口,气得拉了池大夫人的手:“你们到底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夫人……我和大人……我们……我们做了……我们像夫妻那样……我们……他、我……我已经是少爷的人了……”乌郎说到这里,身上脸上没一块不是红的,头也压得低低的,那样子还真有些像是刚过门的小媳妇。
“什么!?好你个大胆的奴才,敢在我这里搬弄大人的是非!什么是少爷的人了!小心我把你送到妓院里去接客!”那夫人已是气得分不清男女,生把乌郎当成了会勾引男人的丫头,也没有想想这样一个小男孩要怎样才能送到妓院里去。
闻声,乌郎身上大抖了一下,再不敢说话。池大夫人在旁边倒是稍显镇定,忙拉了夫人道:“夫人,先别急,这事要问明白才好,别误会了他了……”
“什么误会,你过去把他衣服给我扒了,我倒要看看他和永焕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这话一出可是把乌郎和池大夫人都吓了一跳,乌郎当下就哭了出来:“不……不……夫人,求您了,别脱小人衣服,小人知错了,小人以后再也不让少爷碰了……别脱小人衣服……”
池大夫人也犹豫着不愿近前,无奈夫人却异常坚持,她也想弄清楚事情,所以只得上前去脱乌郎的衣服:“乌郎,你是好孩子,来,把衣服脱了,让夫人看看……”
乌郎怕得直躲她的手:“不,不,求您了,别脱小人衣服,小人以后真的再也不了,再也不了……”
“乌郎,乖,我就看看,别怕,来……”说着,池大夫人便干脆去扯乌郎的衣服。
乌郎人小,力气也不大,怎么也拧不过池大夫人,只得哭叫着被脱了个精光。这不脱不要紧,一脱直把那两位夫人吓得噤了声。只见乌郎身上青青肿肿,到处都是,明眼人一见便知是男女房中弄出的痕迹。可乌郎这白净光润的身子上平白多了这么些东西,直是艳得让人睁不开眼,便是经多了这事的夫人见了这痕迹也不禁倒吸口气。
“你们,你们才多大的孩子……怎么做出这等下作的事……你们两个都是男人,这事要是传出去,还让永焕怎么成亲!”
乌郎只是哭,也不会说话,倒是那池大夫人通理,上去给乌郎披了衣服,道:“你们这事有多长时间了,你们又都做了什么,你得尽数道来让夫人知道,别怕,要是少爷逼你和他这样,我们也好给你做主。”
乌郎哭得梨花带雨,只能不住地点头:“大人他、他一开始没……大人只是想和小人学着男女的样子玩耍……他、他怕成亲的时候出错,才让小人陪他……后来,后来我们……”想到要说自己被大人玩弄肛门,乌郎便怕得闭了嘴,踌躇地来回舔着嘴唇。夫人看出他还有话没说,便催促他往下:“后来?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我们……我们就……就……”
“就怎么了?他摸你了?亲你了?还是抱着你睡了?你给我说清楚了!”
“他、他、他……大人他……他把……那个……那个……放进我里面……”这话还没说完,夫人便已是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你……你说什么?!”
乌郎羞得脸上着了火,抖着肩膀不敢再说,那夫人却发了疯一样过来扯了乌郎的头发向墙边带:“你个小贱人!你说什么?你怎么勾引永焕了?你、你们都是男人啊!怎么做得成那样的事!你给我说,他、他进你哪儿了?”
乌郎心里怕得不行,可还是躲不过这一关,心想今日不说是不行了,便用手护了头发,边哭边说道:“是……是……解手的地方……”说完便把脸埋在手中,低头蜷在墙边哭泣。
“什、什么!你竟然……竟然用那种肮脏的地方!你、你这个……贱人!”说罢便一巴掌狠狠打在乌郎的脸上,打得乌郎一下歪在了地上。
池大夫人连忙来劝:“夫人,夫人,您别生气,您也听了这不是乌郎的错,是少爷要和他……而且他们这不过是玩耍,想是谁也不会认真的,少爷就要成亲了,这事还是不要弄大才好啊……”听了池大夫人的话,夫人脾气多少有些缓和,坐回了榻上,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只当是小孩子不懂事,成了亲也就好了,至于这个乌郎嘛……送到南方我娘家去当差吧,给他讨个好媳妇,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听了这话,池大夫人倒是欢喜,可刚才一直不说话的乌郎却张着一双哭肿的眼睛,苦苦哀求道:“不,别让小人走!夫人,求您了,别让小人走!小人再也不和大人做那事了,只求您让小人留在大人身边伺候他,小人一定会好好伺候大人的!”
“不行,再过几日永焕的夫人就要嫁过来了,到时你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你非走不可!”
“不!夫人,求您了!大人……大人他……他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