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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得咬牙。大哥弘晖去军中基本上见不到,以至于他觉得这个人本来就是不应该存在的。
一直这样在府中如同隐形般地到了阿玛登基,自己的额娘封妃,只是听闻弘昼的额娘裕妃也居妃位时觉得她应该只封个嫔才是,却还是想不明白自己的这种认知从何而来。
在上书房里他也是最受师傅夸赞的,那些个弘昼弘旺的全不是他的对手,可他却没有发现背过身时其他人不屑轻鄙的目光和师傅眼中的轻视。
皇阿玛终于不那么忙了,偶尔会来上书房考较他们的功课,每次都是自己先回答出的,弘昼总被阿玛斥责贪玩不稳重,真是个不成气的,阿玛最看重的是自己才是。
他没有看到的是雍正在他回答完后略带失望的目光,这个儿子太过夸夸其谈了,一点不务实,以及背后弘旺对两个弟弟的叮嘱:要藏拙,不要压过了皇阿哥的风头,
皇上就是再不喜欢四阿哥咱们也不能落皇上的面子。
皇阿玛来上书房的日子还是少的,弘历想到得在皇阿玛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才华令皇阿玛令眼相看,听说皇阿玛总是去皇额娘那里,弘历撺掇着自己早就蠢蠢欲动的额娘熹妃去了承乾宫。没想到还是没见到皇阿玛,皇额娘也是看重自己的,还嘱咐自己要都好弘昼,那是当然的,弘昼好歹她是个皇阿哥,居然那么胡闹,自己教训他也是应该的。
他只是觉得,弘昼受他教训是理所应当的,似乎在他的下意识中,他和弘昼的相处模式一直就是这样的,而至于廉亲王府的弘旺弘昂他们,他总觉得他们不应该和在同在上书房才是,他莫名地就在他们面前有种高人一等和轻视他们的感觉。
越发无聊的日子中,弘历更加频繁地想起梦中自己是乾隆皇帝,自己的额娘是皇太后。听着朝上宫中对大哥的夸奖,弘历越发急了,难道不是自己才是天命所归吗,大哥怎么还如此受皇阿玛赏识,还有两个儿子。
难不成梦中的预兆是告诉自己,虽然自己最后能登上皇位,但却得自己想办法除掉大哥和三哥不成,或者让皇阿玛厌弃他们,?到时等自己当上皇帝就能看到梦里那个温柔的令妃和让自己开怀的小燕子了。
☆、双方初次失败
宫中,年贵妃随着生产日期的临近,身体沉重,越发是连宫门都不敢出了,太医早就说了她这胎有早产的迹象,用了多少珍贵药材才保到了现在这个月份,再也不敢出什么差错。宫里的其他人心里都明白她这胎就是能生下个阿哥,以后能不能养活几乎都能确定,就算能养活一辈子也就是个病秧子了。
可能她自己也明白这些,轻易不出来走动,只是日常的用度份例上的要求更高了,身边的大宫女有时一天几次跑到淑芸这里要东西,有些甚至本是只供皇后用的。
淑芸在宫中和瓜尔佳氏说话,永珩腻在淑芸怀里玩耍,马上就得进上书房了,淑芸还得好好看着他的身体才是。看着年氏又打发身边的冬云来要前段日子从洋人那进上的香水,说是闻着那个味道她心情舒畅用助于养胎,还望皇后娘娘见谅她有孕在身,这也是为了皇上的子嗣。
淑芸毫无不舍的把前面几天刚送来的所有香水都让冬云带过去,还细心叮嘱道:“本宫这里皇上总是拿东西过来,也不缺这一点,怎么也不能让贵妃养不好胎。皇上也是怕一直去她那里打搅了,不然这些东西皇上一定是都给她的,本宫也不怎么用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她在现代时见得多了,现下也没什么稀罕的,就都给她也无妨。
看着冬云出去,瓜尔佳氏开口:“皇额娘,这贵妃娘娘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连皇阿玛赏的东西都敢明目张胆的来索要,这怎么还能忍。”要是她,恐怕早就忍不住要训斥了。
淑芸自进宫后就带着瓜尔佳氏处理宫中的事务,和其他妃子的交往也不避着她,就是为了让她能尽快适应皇子嫡妻甚至是日后皇后的身份,不能在一些小事上过分计较而失了分寸。
听完瓜尔佳氏的话,淑芸笑道:“眼光要放长远一些,一时的得失不代表什么,这宫里明面上的事难道还真有皇上不知道的不成,只是不想说罢了。你在这里给她面子给的其实是皇上的面子,皇上在其他地方早晚会给你补回来。”
看着瓜尔佳氏若有所思的表情淑芸低声道:“在这宫里,一时的风光得意算不了什么,只有能沉得住气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又似耳语般轻声道:“一如当年的孝庄文皇后和宸妃之间,更如后来的孝献皇后和孝康章、孝惠章皇后。”
瓜尔佳氏听着淑芸最后的两句话浑身一冷,抬头一看淑芸正在那逗着永珩,似乎刚才的话根本不是她说出来的,又瞄了一眼四周的奴才们都在各忙各的,谁也
没听到皇后娘娘方才的话。至于是否真的听到又有什么重要,这宫里啐嘴多事的奴才一向活不长。
因着齐妃喜欢洋人的东西,宫里贡进来的西洋物品很多就都送到了她那,淑芸早就说过了自己对那些不怎么感兴趣。她这里还是皇上按着她的身份特意赏的,什么事也不能避过皇后不是,至于其他人那里也就没给。
年氏可能就是因为听到只有齐妃和皇后有,她那里却没有才心里不舒服了。齐妃那里她可看不上,向皇后要东西可是名正言顺的,皇后管着后宫中的一切事务用度,自然也得照顾好有孕的妃子。自己此举顺便还能让宫里其他的女人看看自己的地位,皇后也得顾忌着自己不是,毕竟皇上知道这事不也没说话默认了此事。
淑芸只是叹惜年氏不知道收敛,年羹尧现在确实是封疆大吏,年家也勉强可称得上权势滔天,乌拉那拉家都要避其锋芒。德明虽也在军中却远不如年羹尧显眼,诸多事务都被年羹尧接手,可越是这样越会引得皇上猜忌,例来军权都不好掌,可年氏她自己还不知道隐忍。
五月多的一天清晨,翊坤宫传来消息贵妃要生产了,淑芸安排好自己宫里带着身边的人去年氏那里坐镇,宫妃生产不管最后平安与否她这个皇后都得亲自坐镇以表关切,不然只会被人说是不关心皇上子嗣。
到翊坤宫宫时,里面的一切早都安排妥贴了,年氏也怕有人趁自己生产下手,早先就把要准备的都安顿下去,等她生产时只要按着她之前说的来就行了。
在翊坤宫呆到中午,产房内还是没有生下来的迹象,淑芸都快坐不下去了,她不想在这陪年氏一整天,弘时本来是要去她宫里和她一起用膳的,现在也只好先放下了。看着从宫门外进来的皇上身边的一个小太监,淑芸让翊坤宫里年氏身边的嬷嬷亲自去回话,走时让那个小太监回话给皇上,贵妃这里自有我来照顾,皇上不必担心。
一直到了快晚上时,产房内才传出了动静,一个嬷嬷出来禀告淑芸:“启禀皇后娘娘,贵妃娘娘生了个小阿哥,只自己脱力昏过去了。”
淑芸松了口气,总算是生下来了,自己也能回去歇着了,遂道:“好,这里的所有奴才都有赏,等会让太医进去给贵妃和小阿哥都看看,你们需得用心照顾贵妃和小阿哥才是……”
话还没说完,产房门重又打开冲出了一个嬷嬷,见到淑芸立时跪下:“皇后娘娘,贵妃娘娘生的小阿哥没了。”
《
br》 产房中也是一阵慌乱,里面的奴才都怕牵连到自己身上,霎时都有些惊惶,直到被一个嬷嬷喝止。期间年氏因着生产一天太累脱力昏迷,身边那样嘈杂也没有清醒。
淑芸皱眉道:“好了,本宫知道了,小阿哥的后事你们先用心办理,贵妃娘娘也要用心照顾才是,万不可马虎大意。”又转头对身后跟着的小太监道:“去养心殿向皇上禀报一声。”
晚间时淑芸听说皇上去了翊坤宫控望年氏,年氏醒来哭得不能自己,皇上赐了今天殇了的小阿哥名字——福沛,不多时就回了养心殿,只嘱咐要好好办理小阿哥的身后事。
这次年氏生子即殇让雍正看到自己子嗣单薄,甚而一个女儿都没有,因此动了收养的心思。大清的公主和亲蒙古是惯例,这几年西北一直不太平,以后蒙古那边也少不了一仗,嫁个公主过去拉拢分化蒙古诸部就是必不可少的,没有亲生女儿就只好收养几个了。
没几天,宫里多了三位格格,分别是废太子允礽第六女、怡亲王允祥第四女和皇上十六弟允禄第一女,这三位格格进宫后就放在了淑芸名下作为皇后养女住过了公主所,宫里也算是多了点人气。
淑芸日常时也叫那三位格格过来说说话,关心关心入了宫中生活可有什么不适,这本就是该她这个嫡额娘做的。这三位格格前世时也是入宫中抚养的,只是那时淑芸已是心如死灰,和她们接触不多,只是按惯例照顾。现在既然这三位格格要远抚蒙古,和淑芸弘晖弘时他们也没什么冲突,淑芸也不介意对她们多花些心思,这对弘晖也是有帮助的。
年氏听说后本来也是想要一个女儿放在名下,那样自己也就算儿女双全了,正好旺旺气运,还是被皇上给拒绝了。既是要外嫁的公主,身份自然就不能低了,放在皇后名下以后就是名正言顺的和硕公主,实在是再合适不过。加上年氏夭了三个孩子,在雍正心里她和宋氏都是属于不能旺儿女的,放个公主过去也还真说不好会不会再出什么事。
年氏这次生子伤了身体孩子又夭了很受了打击,一直在自己宫中静养不曾出门,对福惠的照顾更是丝毫不敢放松,也就少了和齐妃的争锋,整个后宫依然是齐妃李氏那里风头最旺。
淑芸和弘晖对李氏想要让雍正改变对西方科技看法一直是观望中,有时还会推把手帮一下。这就导致李氏越发得宠,所有的西洋物品她那里一定不缺,连很多西洋书籍也有,皇上也喜欢那些,宫中进来的泊来品
越来越多。
弘晖看着他的皇阿玛日渐对西洋物品和绘画有兴趣,几乎忍不住就要去进言学习西方的火器操练之法了,还是被淑芸给拦了下来,直让他再看看。
李若薇这段日子慢慢的开始信心倍增,雍正对她提议的一些西方的知识和物品都很有兴趣,自身也懂得不少,弘昀也慢慢在他面前展现出了不同于其他几个阿哥的见识。她相信,假以时日,她一定能让雍正接受她的劝导了解到大清的落后,弘昀一定能出头。
谁说古人犹其是清朝人都很保守了,雍正对这些东西接受的不就挺快,西洋绘画、服饰,他都挺感兴趣的。看来这穿越还是有优势的,自己肯定就是主角,她就不相信那些穿越女能做到的没道理自己做不到。至于皇后,就是再重生了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向着李若薇想象的好的方向发展着,没想到有一天,淑芸和弘晖却听说了雍正斥责弘昀不思专心功读圣贤之书,却玩物丧志专攻奇技淫巧之术。进了后宫又看到齐妃还在摆弄那些西洋物事,斥责齐妃带累弘昀不走正道,把齐妃也斥了一通。
当时事情发生时弘晖不在,是弘时在那里,他来了承乾宫后细细向自己额娘和哥哥说了事情的经过。
他和弘昀都在工部办差,是以玻璃大批产出去卖的事二人都知道,因着二人各自的原因也都知道是谁提供了玻璃的制法。那日去见皇上,是因为工部这段日子制出的玻璃虽多,可京中差不多买得起的人家都买了,现下收益已是大不如前,想要询问能不能向京中之外的其他地方卖些出去。
弘时只是单纯询问能否借皇家的名义向其他地方卖,弘昀却是提出他懂得钟表、怀表甚至香水等一些西洋物品的制法,他可以想办法让工部再做这些,到时收益也会更好。
当时皇上正看着一本折子,听到弘昀的提议立时就摔了手里的折子训了他,说他堂堂一个皇子阿哥居然去学些匠人才学的下九流东西,不务正业。随后发生的事就是淑芸他们知道的这些了。
弘晖和淑芸百思不得其解,这么点事皇上不应该发这么大脾气才是,弘昀的建议虽有些有失身份但也是条解决眼下国库紧缺的生财之道。肯定是还有他们不知道的事发生,弘昀只是正好撞在了这个当口上,但也应和他说的这些有关才是。
几日后弘晖给淑芸解开了疑惑,起因是福建省福安县的官员上折禁教。因为福建临海,当地外
来的洋人很多,来传教的教士也不少,势力也很大,甚至当地传教士已经嚣张到揽讼的地步,于是福建省总督上奏要求禁教。
这件事朝中又和圣祖朝时西方教庭的礼仪之争联系到了一起,认为这是洋人在教唆百姓只认教庭不认朝庭父母祖宗,且对大清怀有不臣之心。
雍正当时在朝上就说道:这些传教士就是想